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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悲催穿越档案-第61章

小说: 悲催穿越档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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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害小姐。”
  “假传我的话,还说没有歹意!”
  “没有假传,那是我家少主吩咐下的,少主吩咐落雁不得告诉小姐。落雁真的不是奸细,不是……”
  胸口一滞,好像有什么在心头重重击了一下,整颗心都收紧了,闷闷地钝痛。我连退几步,抬手扶住额头,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果然是他,果然……
  还有什么人可以令落雁背我行事却依旧坦然?我希望自己猜错了,期待从落雁嘴里听到不一样的答案,结果……
  呵,我苦笑着摇摇头,慢慢俯□,将落雁搀起来:“好了,我相信落雁不是奸细,真的相信。”
  “小姐……”她抬头看我,脸上泪痕交错。
  “对不起。”我心里一阵难过,歉疚伴着钝痛,在心头越来越重,“落雁,吓到你了,真的对不起。”
  “不……没有没有……”她胡乱地抹着泪,慌忙摇头,“小姐折煞奴婢了,落雁谢小姐信任。”
  我看着她,叹了口气,伸手理好她凌乱的头发,语气轻柔:“落雁,你先去休息吧,我想独自走走。”
  “是……”
  独自走走,脚下却似不再听我控制,毫不迟疑地踏上了那条竹林小径。
  可是,为什么要来这里呢?如果换做以前,遇到此等变故,我会不动声色地静静观察,不自乱阵脚,不打草惊蛇,甚至不会在落雁面前表现出异常,更别说莽莽撞撞地直奔主使者了。
  可是,我竟真的去了,而且,想也不想,毫不犹豫。去了又能怎样呢?揭穿他?质问他?指控他?那又能如何?或者说……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是想去看见他?
  忽然之间,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样了。
  尽管脑中空空一片,脚下却半步不停,几个拐弯之后,竹林的尽头若隐若现。
  玲珑的屋宇飞檐在月色下泛着冷光,听雨楼近在眼前,我却陡然顿住脚步。
  黑,很黑。檐下连纱灯都不点亮,更没有花灯环绕。整座小楼漆黑一片,孤独地立在那块空地上,月光洒在楼前,银白得有些惨然。
  我皱起眉头,缓缓靠近门口。
  好安静,一丝动静也没有,一丝光亮也没有。在这样一个灯火通明、华彩璀璨的上元夜,小楼就像被时间遗弃了,隔绝在黑暗的角落里。
  按下那种不祥的诡异感觉,我站在门外,侧耳聆听。
  里面毫无声息,没人在吧?我知道,这个时间,只要他在,里面不会没有灯光。
  转身背对房门,嘴角不觉泛起苦笑,其实,不在也好。
  以我眼下的状况去面对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成怎样。见不到,或许是个更好的结果。
  垂了头,踩着地上白惨惨的月光,慢慢往回走。五步,十步……
  啪……
  清脆的碎裂声在身后响起,短促而清晰,接着是稀里哗啦一阵纷乱,好像许多东西掉在地上,纷乱的动静未绝,又是一声闷响,嘭地一下,很重很沉。
  我反射性地立刻回身,对面依旧漆黑。
  心陡然提起,我一晃掠到门前,右手扣着一把银针,左手已经按上了紧闭的房门。
  72
  72、第70章 。。。
  左手略一使力,房门应声而开,里面倒没有反锁。
  咿呀……门扇缓慢向内转动,轻微的响声在死寂的黑暗中,有些令人毛骨悚然。我咬了咬下唇,用最轻的动作跨进门槛,右手同时抬在胸前。
  里面很黑,少了月光的映照,比外面还要黑上许多。
  我跨进房内,立在门口凝目一会儿,视野中才开始影影绰绰有了些轮廓。素绫一层层笼在眼前,过滤掉了本就微乎其微的光线。一团晦暗朦胧中,又是一声轻响传来。
  哗啦……那是碎片被什么扫过的声音。
  伸手撩开素绫,我放轻脚步走进去,感觉右手中银针凉凉的,有些湿滑。
  昏暗的视野里,素绫拂去一层,又去一层,我始终屏气凝神,绷紧每一根神经。不知拂过第几层,黑幽幽的暗影在前面隆起,很大一片,方方正正的,好像是个歪倒的书架。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淡淡的苏合香,而在淡香之中,似乎还夹杂了一丝别的气味。
  心跳瞬间滞了一拍,握住银针的手有些发颤,那是……血腥的味道。
  一把挥开面前的素绫,我几步抢进去,脚下叮当一声,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
  “谁……”
  弄出的动静引来里面一句问话,说话的人语调微弱,气息不稳,短短的一个字,几乎辨不出字音。
  刚刚漏了一拍的心跳陡然加剧,混乱的跳动带起心头一阵闷堵,堵得发痛。就算那声音再微弱,再模糊,听在耳朵里却似晴天霹雳般响彻。
  “有琴听雨……你怎么了?!”
  握紧的手一颤,银针从指缝滑落,我绕过书架,看到伏在地上的那团影子,声音忍不住有些发抖。
  四周太黑,我慌乱地摸到桌边,摸到烛台。一色的黑暗里,烛芯看不分明。两手在抖,点一次,不着;再点一次,还不着。我紧紧抓着烛台,不知点了几次,终于跃出一点火花。
  那火花由暗变明,在视野里晕染成一个大圆点,亮闪闪的,竟是模糊不清。我用力闭了闭眼,才发觉不知何时已经潸然泪下。
  举起烛台回身一照,景物入目,我的心却狠狠一抽,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双手瞬间冰冷。
  歪倒的书架、散落的书籍、摔碎的花瓶、满地的残片、趴伏不动的身影、白衣上斑斑殷红的血迹……
  “怎么回事?你怎么了?”撂下烛台,我冲过去,声音哽咽颤抖。
  地上四处都是碎片,尖锐锋利,割破了他的衣服,在手上身上划出深深的伤口。鲜血不停渗出来,浸透了白雪般的衣衫。他却像被抽去了力气,连挣扎也做不出,虚弱地趴伏在那里,任由一地碎瓷尽情沾染他的血。
  想说话,却不知说什么,声音梗在喉间,堵得生疼,视线又开始模糊。地上的人虚弱得像个婴儿,身下周遭全是残片,我不敢贸然搬动,只得先将那些碎片拨开。
  眼前朦朦胧胧,双手忙乱地动着。碎瓷的锋棱滑过手间,带出道道红痕,我却不觉得痛。残片被摒离他身侧,原先的白瓷已经尽染殷红,斑斑点点的,分不清是我的血还是他的血。
  伸手扯下旁边一幅素绫,我半跪在地,小心地扶起他,让他斜靠在我身上。被碎片划破的伤口深浅不一,都在往外渗着血,我快速地将素绫缠在伤处,搀起他挪向床边。他始终未发一言,歪歪斜斜靠着我,连话也说不出。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我愈发心乱如麻。他的面容惨白,嘴唇没有半分血色,双眼紧闭,眉心绞在一起,每一下呼吸都微弱得好像难有后力。
  床榻只有十几步远,却似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没事……”艰难地躺回床上,他仍旧闭着眼没有看我,嘴角却微微牵动,声音细如蚊蚋。
  “你别说话!”我胡乱抹了下眼里的水雾,哽咽的语气沙哑苦涩,简直不像自己的声音。
  昨天见到他,还一如以往,现在见到他,却变成这般模样。很想知道究竟怎么了,但却不敢让他开口,害怕那微弱的气息会随着只言片语逐渐抽离,害怕……
  自娘和干爹去后,我再一次体会到恐惧,对失去的恐惧。
  两手迅速摸索过腰间,又捏了捏衣袖,真该死,身上竟然一瓶伤药都没带!
  “我去叫人!”
  刚刚起身奔出两步,后面的断续声又起,模模糊糊,说得很吃力。
  “别……别去……叫……”
  别去?我硬生生刹住脚步,心里咯噔一下。不让我去叫人,是因为……他不想让人知道?不欲人知!若不是自己的意外闯入,他也……不欲我知?
  转身回头,见床上人挣扎着坐起,一手探向床外,像是要拉住我。
  “好,我不叫人。”赶忙返回床边坐下,我伸手去扶他那只凌空探出的手。
  这一扶,却扶了个空。
  我的手堪堪伸出,他的手却忽然转向。好像没有看到我去扶他的动作,他晃了一下虚空中的手,啪地拍在床沿上。轻响中,他一声痛苦呻吟,而我却怔在当场。
  那双眼睛……
  灰蒙蒙的如同罩了厚厚雾霾,没有半点神采,空茫涣散地对着我,却并没看着我。
  一颗心揪得紧紧的,我抬起手,微抖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虚弱地喘着气,没有眨眼,连睫毛也没有颤一下。
  “你……你的眼睛怎么了?!”哽咽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我伸手抚上他的眉眼,指尖下顿感冰凉湿滑。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滴到衣襟上,紧皱的眉心因压抑着痛楚而微微抽搐。
  我立刻倾身,左手绕至他的脑后扶稳,右手指尖轻动,翻开他的眼睑。一团阴翳仿佛雾气若隐若现,混沌了原本清明的眼瞳,这像是……
  啪,停在他眉眼间的手被挥开,虚弱的气息紊乱而短促:“走……开……”
  我急忙收了手,扶住那个摇摇欲坠的身体,不敢再惹他内息波动,只好放弃察看眼睛的状况,转而将两指搭在他的腕脉上。
  纷杂细弱的脉息从指尖传来,我心下剧烈一沉,刹那间惊疑莫名。震惊中,手指有些侧滑,那只手正要挪开,却被我反掌一把抓住。
  “你中毒了?!怎么会中毒?是谁下的毒?!”我紧紧抓住他的手,惊慌的声音泄露了自己的恐惧。
  我不会看错,他中毒了,很厉害的毒。而且,似乎还……
  “出去……”他伸手推搡着我,力气小却得像猫,乌黑的发丝覆在脸颊上,面色越显惨白,“不用……你管……”
  “你傻了么?!不叫我管?还有谁比我更可以管!”我反手扶住他的肩头,将他按回床上躺好,俯身抓起一片碎瓷,朝手腕用力一划。
  他的毒很怪,虽然我一时还辨不出那是什么毒,但只要是毒物,应该多少管点用。
  碎片划过手腕,殷红立现。鲜血汩汩冒出来,我竟毫不觉痛。扔掉残片,回头伸手,猩红刺目的伤口凑近那张毫无血色的嘴唇。
  “唔……”或许是血腥味太重,他转脸避开,挥着手胡乱拨拉。
  “你别动!”我心焦不已,只好腾出另一手来按住他,“娘养成我百毒不侵,我的血对你没有坏处,快张开嘴!”
  他似乎僵了一下,接着,挣扎得更加激烈了,虚弱的气息越发紊乱不定。我不敢过于使力,他却偏偏极不配合。鲜血从手腕不停流出,沾染了枕头,沾染了被褥,也沾染了他和我。
  “我叫你别动!”我急了,右手两指突出,向他身上的大穴点去。
  指尖离他还差寸余,忽然被斜里伸出的一只小手抓住,那股力道很大,连带将我扯离了床边。
  “莫莫,你在干什么?!”眼前一花,小小的影子挡在床前,一脸惊恼。
  “楚歌,他中毒了!”我脚下踉跄不稳,边说话边冲过去。
  “我知道!”他挥手将我推开,塞过来一条绢带和一个药瓶,“你疯了么!流这么多血,不要命了?!快包起来,我给他治。”
  我稳住脚步,大口喘气。眼看楚歌将一粒药丸塞进有琴听雨嘴里,双掌按在他的胸口,压制毒性的运行。
  混乱的心跳稍作缓和,我忽然感觉冷汗透衣。楚歌说他知道,他知道……那就应该没事,不会有事。
  “你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包上!”楚歌忽然抬头看我,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句。
  我一呆,才发觉整个左手湿得厉害,眼前也有些发花。打开楚歌给的瓶子,敷了伤药,胡乱用绢带缠住伤口,我扶着桌子,慢慢坐下休息。在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晕倒。
  稳了一会儿,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我来到床边,看着楚歌给他疗毒。
  他的脸色已不似初时那样惨白了,嘴唇也恢复了血色,气息虽然还弱,但已趋于平稳。我知道,楚歌在为他控制住毒性的发散和流窜,虽能保得一时无事,但却治标不治本。
  短短一个时辰的治疗,感觉却像等了几个世纪。
  “呼……不要紧了。”楚歌终于收了手,吁口气,如释重负。
  有琴听雨已经面色好转,双目微闭,躺在床上沉沉未醒。
  “嗯。”我仔细看了看,点点头,拉着楚歌来到桌边坐下。
  “楚歌,你知道他中毒,他怎么会中毒?中的什么毒?是谁下的毒?”顾不上别的,没等坐稳,我的问题已经接二连三。
  “这个……”楚歌挠挠头,目光游移不定,有些支支吾吾,“这个……我也……”
  “别说你不知道!你分明心里清楚!”我紧紧盯着他,语气强硬,“你不敢看我的眼睛,为什么?!你可知道,就在方才一瞬间,我从你脸上看见了什么?”
  “什么?”他一愣,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脸。
  “是内疚!你眼神里有一丝内疚!”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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