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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悲催穿越档案-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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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穴一阵阵跳着发痛。
  “小姐,可是哪里不适么?”落雁来到近前,微微躬身瞧着我。
  “哦,没什么,许是两天没睡,精神不济了。”我揉着太阳穴,对她一笑,“我这就上去休息,晚饭不必叫我了。”
  “小姐精神已是劳顿,怎能再不吃饭?”落雁很严肃地看着我,直起身道,“我这就吩咐厨房,立刻弄了吃的送来,小姐好歹用些再睡。”
  “不必了,待他们做好又要等过许久,一顿晚饭不吃没什么要紧。”我摆摆手站起来,慢悠悠地朝楼梯走去。
  唉,不就是顿晚饭么,值得这样重要?我前一世为了减肥,基本天天都不吃晚饭,也没见掉下肉来。
  “云儿,无需多等。晚饭不要紧,身体却要紧。”
  我刚刚走近楼梯口,还没转过去,身后忽然响起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轻柔中带着笑意。
  不情愿地顿住脚步,我转身回头。有琴听雨正站在桌边对我笑眯眯,随他同来的两名青衣婢女提着食盒,已将碗筷盘盏摆在了桌上。
  “云儿,怎么这般不知爱惜自己?彻夜劳神还不肯吃饭,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么?”他敛起笑,来到我身旁,凝目注视着我。在阁内有些昏暗的光线里,那双眼瞳愈显幽深,就像光华流转的黑曜石,仿佛能将投向它的视线吸进去一般。
  我微微别过头,不去看他,慢吞吞走到桌边坐好,拈起筷子在桌上顿了顿,淡淡瞥他一眼:“我不是铁打的,却是金子打的,不然哪得诸路人马咸来关注?”
  “云儿……唉……”他望着我摇头莞尔,轻叹一声,过来坐在对面,“我命人备了些清淡饮食,你不曾休息,又接连劳神,不宜用那腥膻油腻之物,尝尝这些可合口味?”
  “嘿嘿……”我喝了口汤,又夹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大嚼,眼皮不抬地含混道,“无妨,我在乡间摔打长大,不似你那初晴妹妹自幼娇养,有着诸多讲究。只要是好吃的,都合我口味。”
  “云儿,你对冷家那丫头,观感如何?”
  悠悠的声音传来,我抬眼瞄他一下。他也不举箸,只在对面干坐,一手支了下巴,瞧着我轻笑。
  “观感么,一句话:美女,和你一样阴险。”我低头继续吃喝,口齿含糊地扔出一句。
  “嘻,云儿不老实,只怕在你眼里,她道行尚浅呢。”有琴听雨笑吟吟地一边说话,一边夹起个莲花卷放进我碗里,“齐尧的名帖,云儿看了?”
  “看了。”我伸出筷子将那个莲花卷扒拉到一边,又去夹了一大垛三鲜竹荪放进碗里。
  “那么,云儿作何打算?”他又把筷子探过来,从一堆竹荪底下将那个莲花卷夹起,重新放在上面,“云儿不乖,还要挑食。”
  啪!我放下筷子停了动作,认真地盯着碗里最上面那个莲花卷,看了几秒钟,然后严肃道:“我吃饱了。”
  “唉……”对面笑叹一声,那双筷子又折返回来,将我盯住的那只莲花卷轻轻夹走了。
  于是,我重新开动,头也不抬回他一句:“打算?知己知彼,才好有所打算。一无所知,能有什么打算?看你这般上心,不如替我打算打算吧?”
  “云儿……”他唤我一句,声音柔柔的,轻缓飘忽,“我真心想要为你分忧,为你打算,只可惜……”
  他话未说完停住,没出口的言语化作幽幽一叹。
  我微微抬眼,外面暮色已浓,阁内掌起灯来。跳动的烛光忽明忽暗笼罩着对面的身影,他的脸在光影交错中美得朦胧恍惚,眼底映着烛火闪烁,荡漾出一圈圈涟漪。
  我眉毛微挑,放下手中的筷子,坐正了身体冷眼瞧他。
  只可惜?只可惜什么?可惜我有言在先,一早禁止你插手,所以,你才派了落雁过来,留意我的一举一动。
  有琴听雨,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对你形成依赖,然后你好有所图谋?可是,你到底图的什么呢?你是个藏了秘密的人,自己将秘密藏得这样严,却想让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当我是白痴么!
  现在,我必须借助你,只因形格势禁,情非得已。但是,想让我依靠你,首先得让我信任你。
  气氛一时安静无比,我俩对面而坐,我冷眼瞧着他,他微笑望着我,谁也没有出声。
  旁边烛台上,烛火跳动了一下,烛芯爆出一点火星,发出哔剥的轻微声音。
  “汤要凉了呢。”他嘴角微扬,轻笑出声。
  “该凉的,早晚都要凉。不过无妨,我已吃饱了。”我眨了眨眼,也是一笑。
  婢女随即过来撤下碗碟,奉上新茶。
  “云儿,半月之后,已近端阳。”他端着茶盏,指尖在盖上轻轻摩挲,对我笑道,“端阳节,向来热闹,赫连下属各堂每年都要齐聚湖畔,做龙舟竞渡。到时候诸般人等悉数登场,你是赫连家的主人,他们少不得会请你前往欢聚、主持督赛,云儿可要好生准备。”
  “是么?”我一愣,端阳节,半月之后……呵呵,时间还真赶巧。这次集会是个好机会,倒省了我再费心思。
  我喝了口茶,又问一句:“那之前的端阳节里,他们都是请谁主持?”
  “他们倒是每年都来请我,但我尚有别的事务要理,十之八九是不去的。他们便各自湖上竞渡,欢聚一番散了。”他放下茶盏,拂了拂袖子笑道。
  “嗯。”我点点头,正色看他,“如果他们今年仍旧请你,你会去么?”
  “这个……”他拖长声音,冲我眨眨眼,“今年有云儿你这个正主在,他们未必会再请我。就算请了,那也要云儿你这位主人点头,我才敢答应。”
  “好,既如此,我先在这里请下了。”我看着他,指尖在茶杯上轻弹,“端阳佳节,还请有琴公子与我一起去看竞渡。”
  他嘻嘻一笑,广袖轻舒,微微躬身道:“承蒙厚爱,荣幸之至。”
  呵呵,我莞尔不语,继续低头喝茶。
  端阳节,可是个天赐良机,届时我不想因为闲事而分神,因为,我需要在旁安静观察。至于应酬什么的,就偏劳你这位大牌帮我挡了。
  喝过茶,有琴听雨离去,我即刻上楼补眠。
  或许真是熬过头了,竟然一夜无梦,直睡到日上三竿。
  从床上爬起来,接过落雁递来的漱口水,我揉着模糊不清的两眼,开口第一句先问:“齐尧来了么?”
  “回小姐,还没来。”她笑着摇摇头,拿过外衣帮我穿了。
  哦,还好。如果接连两天放人家鸽子,再说我是什么小主人,也忒那个了点。
  梳洗完毕,下楼去用已经很晚的早点。刚刚吃完,就有婢女来报,齐尧求见。
  于是,我点点头,让婢女收拾过案几,自己倚了临水围栏,趴在栏杆上看那几只鸳鸯戏水。
  “属下天字分堂副堂主齐尧,拜见小主人。”不一会儿,身后响起一个声音,低沉浑厚,语气不失恭敬。
  我慢慢转过身,面前站了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身材魁梧,正抱拳躬身低着头,看不清他的长相。他也穿了一身紫色底子的衣服,但颜色却没有吴堂主的紫色浓重,想来那天字分堂,是以紫色为尊。
  嗯,我暗暗点头。单看他这个态度,倒是和那吴堂主的嚣张大相径庭,不过,焉知他不是故意试探我的?
  我站起来,向厅内走去,手指绞着胸前一缕长发,细声道:“齐副堂主不必客气,快请坐。”
  “谢小主人。”他直起身,恭敬地趋步跟随,直看着我来到主位坐下,然后才欠身在客位坐了。婢女奉上茶来,他也略略点头。
  呵呵,这态度真是越发恭谨了啊。我不动声色地端坐,暗暗打量着他。
  这人长得确实魁梧,而且浓眉大眼,一副粗放武人的样子。不过……我伸手理了理袖口,只怕他的心思,可不似他的样子那般粗放了。
  他自进来以后,一双眼睛从不曾到处瞟过,只是微微垂着视线,始终保持那副收敛的神情,和他的恭谨姿态十分一致。
  嗯,齐尧么……我在心里暗自揣度,这番局面可当真有趣。
  虽说态度恭谨是令人舒服的,但那也要合情合理才算正常。而眼下呢?他对我恭谨,缘由何在啊?
  如果我真是手握实权的赫连小主人,他有如此表现实属应该。然而,我偏偏等同虚设,半点实权也无。于是,他的这番恭谨也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除非他是资深旧属,对赫连家感情极厚,所以不论我有无实权,只要确系赫连血脉,他就会忠心不二。可是,看他的模样,也就三十出头,倒推个十六年,赫连灭门之前,他最多不到二十,别说什么感情深厚了,那个时候他有没有加入天字分堂还说不准呢。
  那么,这副毫无来由的恭谨态度,倒是十分地耐人寻味了。
  42
  42、第41章 。。。
  我继续安静坐着,并不开口,手指不停缠绕胸前垂坠的发梢,微微歪了脑袋,眨巴着眼睛瞧他,毫不掩饰自己好奇打量的态度。
  他恭敬地沉默了片刻,似乎感觉气氛太静,而我也没有挑起话头的意思。于是,那双一直保持收敛的眼神,终于直直向我望来。在对上我好奇的审视以后,那张很粗线条的脸,展开了一抹温和淳厚的微笑。
  说实话,我以前从没想过,一张看似粗鲁莽撞的脸,竟也能露出这样谨慎到位的笑。嘴边的笑意准确传达到眼底,很宽厚、很淳朴、很亲切,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神情会干扰这个友善亲和的微笑。
  这个齐尧……有备而来啊。
  于是,绕着发梢的指尖轻轻松开,将被缠得有些蜷曲的发丝顺直。我微微动了□体,放松了端坐的姿态,然后瞧着他乐呵呵地一笑。
  “呵呵,属下来此的路上,经过一户人家,那门前杏树飘香,方想起这时节杏子熟得甚好,正合尝鲜。不知小主人居于容园,可曾尝过新鲜杏子了?”齐尧也随着我的放松姿态略略放松了一下,恭敬之外又添了几分亲切,一句闲聊的话题轻松合宜,切入点恰到好处。
  “嗯,前天刚刚吃过的。”我点点头,开心笑道,“我以前在村里住时,门前也有一棵杏树,结的杏子又大又甜。前天吃的几个,虽然也大,但总觉不如在乡下吃过的甜。”
  我一边说话,一边将垂在胸前的长发拨到背后,两手扶了椅子,上身微微前倾,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点着地面,笑呵呵地瞧他。
  “小主人说得极是。”他点点头,依旧笑得敦厚,“乡间山明水秀,尽得天地之气,瓜果生在彼处,味道自然格外好些。”
  “嗯,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眨了眨眼,忽然冲他笑道,“齐副堂主是个大好人呢。”
  他似乎愕了一下,立即站起来抱拳躬身:“小主人谬赞,属下惶恐。”
  “哎呀,哪有谬赞,快坐快坐。”我往后一倚,靠在座位里对他摆摆手,“齐副堂主的确是个大好人啊,一点也不凶相。不像前阵子来的那几个堂主,一个个样子凶巴巴的,真吓人。还有一个和你一样穿紫衣服的,说话声音尤其难听,震得人耳朵疼。”
  “哦,呵呵,小主人说的是敝堂的吴堂主吧?”他恍然大悟般地问了一句,然后坐下望着我。
  “吴堂主?”我摸摸下巴,不确定地点点头,“嗯……好像是姓吴的。”
  “呵呵,其实这也难怪,小主人有所不知。”齐尧端了端坐姿,笑容收敛起几分,恭谨的神色又多了起来,“敝堂的吴堂主和其他三位堂主,都是赫连下属中辈分资历最高的。他们并非刻意凶巴巴地吓人,只是身为赫连下属中的老前辈,总要在言语之间有些威势,才好弹压住底下人。想必是经年如此,积习为常,在小主人面前一时忘了收敛,倒不至故意为之。”
  “哦,原来如此。”我点点头,撩起一缕头发,拨弄着发梢,“可是,齐副堂主也是堂主啊,人就温和多了。”
  “呵呵,小主人过誉了。”他微微躬身笑道,“属下怎比得吴堂主他们?那四位堂主都是前辈,极具决断,素有见地。属下不过靠着些小功劳,近年才得以坐上副堂主之位,资历尚浅,见识粗陋,当不得什么大任,只知尽职尽忠,惟小主人马首是瞻罢了。”
  啧,可真会说,好一番明褒暗贬啊。我拨弄着发梢,在心里感叹。这齐尧,明里将几个堂主捧得甚高,自己谦卑无比。可那潜台词透露出的信息却是,那些堂主倚老卖老、各自坐大,而他,才是我最可信赖的忠心下属。
  委婉地说出这番话来,他这是在投石问路吗?怎么办?要怎么回应才好?我眼睑微垂,默不作声地盯着指尖的发梢,心思一时飞转。
  就此顺着他的隐意做出应对?不行,我不能单凭他的一面之辞就相信他,万一他是吴堂主派来试探我的,那就糟了。
  虽然,我已经开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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