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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悲催穿越档案-第26章

小说: 悲催穿越档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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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自然,云儿既然已经接下赫连的一切,这些东西原本就该交还与你。”他将那些书册摞在一起,抬头对我一笑。
  “多谢了。”点点头走向门口,我想,接下来,我又该做个好演员了。
  偏厅离书房有些远,正好供我培养情绪。于是,当我踏进门槛的时候,又是一个低眉顺眼、畏畏缩缩的小丫头了。
  “见过有琴公子、小主人。”一个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厅内影影绰绰地站着许多身影。
  我把头垂得更低了,紧紧跟在有琴听雨身边,亦步亦趋。
  “辛苦诸位远来敝处,只为有件要紧事须向大家告知。”有琴听雨环顾众人,淡淡说了一句,随即携起我的手,语气温柔,“云儿,不要紧张,来。”
  “嗯。”我低着头,嗫嗫地应承,随他来到主位上。
  主位旁边有个花架,上面摆着一盆兰花,姿态秀逸,很是清雅。
  有琴听雨悠然落座,可我却站在他旁边的座椅前纹丝不动。他似乎怔了下,携住我的那只手将我向他身旁的座椅上轻轻一带。我没有反应,依旧木然不觉般地站着,而在长袖遮掩之下,拇指和食指却暗暗在他的掌心一捏。
  他立刻松开手,我随即长袖轻扬,背过身去伸手拨弄那盆兰花的花瓣,而身后也同时响起有琴听雨懒洋洋的声音:“诸位不必拘礼,请坐吧。”
  在背后一片谢座声中,我的指尖轻轻拂过兰花的叶子,碧油油的,滑润微凉。
  当那些声音归于沉寂,我缓缓转过身,眼睛不禁微微眯起。果然,厅内的所有人皆已落座,只剩我一人孑然独立。果然……
  “云儿若是喜爱兰花,我稍后即命人送些过去可好?”有琴听雨望着我,笑得温柔,眼底却闪过一丝唯有我才能看见的光芒。
  “嗯。”我点点头,缓缓落座。两手轻轻放于身侧,长袖垂坠而下,将紧握成拳的双手密密实实遮盖起来。
  虽然这次试探的结果早在预料之内,但我还是忍不住怒火翻涌。果然一个个的都是些好下属!尽管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小主人还站在那里不曾坐下,他们却早已大模大样坐得稳如泰山。看来在他们眼里心里,我这个小主人根本形同虚设,直如透明一般视而不见,就连起码的场面功夫也已经懒得做了。
  在他们这些人眼中,看到的就只有财势在握的有琴听雨,而没有名不副实的赫连容云。
  “云儿,瞧瞧你,头发都乱了。”身旁那妖孽忽然站起,来到我面前俯□,举手为我理着鬓边的散发。
  我抬头望向他,他的身影占据着整个视野,挡住了后面所有人的影子。那双眼睛如同寒潭明镜一般倒映着我的脸,里面点点闪烁着许多光芒,有我读得懂的,也有我读不懂的。
  鬓边的那只手轻轻下移,不着痕迹地在我肩头拍了拍。我嘴角微挑,向他扬了扬眉。
  他淡淡一笑,回身落座。
  视野失去遮挡,顿时又开阔起来,我也再次垂下头,默默盯着自己的衣襟。握紧的双拳慢慢松开,从长袖中露出放在膝上,手指捏起一根衣带,不停轻轻绞动。
  “今日相请,只为我要在此宣告一桩要事。”有琴听雨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淡淡的、懒懒的,平静似水没有一丝波动,“十六年前赫连不幸遭难,长久以来都是有琴家代为照管其遗留的一切,对此外间素有传言,道是我家起了贪念。索性天佑故人,赫连一脉尚存,而今云儿已然回归,所以,自此刻起,我将代管的一切悉数交还,今后赫连家的所有事务,自有真正的小主人做主,我不会再行过问。因兹事体大,是以请得诸位前来,当面告知。”
  懒散的声音在空阔的厅内淡淡散开,接下来一瞬间,周围安静得仿佛凝滞一般。
  我低头继续绞着衣带,眼角余光偷偷瞥过座上众人的脸。啧啧,真是好一幅众生相啊。有作捋须沉吟状的,有作暗中观察状的,震惊之中带着怀疑,诧异之外露出窃喜,那些个神情当真是微妙到不可言传,什么泥人张、面人王的,就算再多几个能工巧匠,也捏不出这些家伙此刻的嘴脸。
  极度的安静持续了几秒钟,在这眨眼功夫里,那些人的神色简直就是瞬息万变,接着又极快地恢复了正常。
  随后,安静开始被微小的窃窃私语所取代,就像锅里热水烧到了七八十度,正在冒起一个个细小的气泡。小气泡越来越多,终于集结成一个大泡,噗地一下破开了水面。
  “有琴公子,这般大事突如其来,真叫我等惶恐。”破锣般的声音忽然响起,压下了所有的交头接耳,我虽然低着头,但也能听出这是那个干瘦的紫衣人在发话,“既然公子已作出如此决断,那我等理应即刻迎接小主人回去……”
  “不必。”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有琴听雨接下,“有琴赫连本是世交,云儿住在我这里也无甚不妥。况且,几位的住所想来不会比我这容园更加舒适清幽。云儿方才经历变故,心神不宁,住在此处正好修养。诸位但有事务回禀,来此求见云儿也是一样的。我既已说过不再插手任何事务,就定然不会另加干涉。还是说,诸位对我顾忌良多,担心我会加害云儿不成?”
  “岂敢岂敢,在下等焉敢心存疑忌?”那紫衣人立刻站起身,抱拳施礼。
  “不错不错,公子厚德天地可鉴,若还要妄加怀疑,我等岂非不识好歹了?”
  “正是正是,十数年来,我等全仗有琴家一力扶持,怎会对公子有甚顾虑?”
  “……”
  耳畔源源不断传来一句句表忠心的台词,我低头静坐,手里的衣带越绞越紧,又好气又好笑,又黑线又无语。
  呵,表错情这种事儿不是没见过,但像这样表错了还拼命表的,倒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人家那位已经宣布二线的领导,忠心收到一大堆,而我这个刚刚上台的领导,却吹着凉风坐一边儿,就连忠心的影儿也没摸着一把,看起来,我还真是个冷到西伯利亚的小透明呢。
  “诸位客气了。”有琴听雨抬了抬手,淡淡开口,“只是云儿年纪尚小,阅历不足,许多事务还要请诸位倾力辅助。”
  “这个当然,当然。我等自会竭力辅助小主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些人一个个都站起身来,对着我躬身施礼,“属下等誓死效忠小主人,若有二心,天地不容。”
  手指间的衣带猛然绞紧,我心中不由冷笑。说得还真好听,‘若有二心,天地不容’?哼,少拿这些没用的空话来忽悠人了。也用不着麻烦天地,若有二心,我第一个就容不得你们。
  “云儿,别紧张,诸位堂主和掌柜在等你开口呢。”
  绞成麻花的衣带被轻轻从手中抽了出来,暖暖的温度紧接着包覆住双手。我刚想把手移开,却感觉他握着我的那只手上,一根手指向内微曲,正在我手心里轻快地滑动。一下一下,掠过的痕迹组成一个字:好。
  好?是说这出戏唱得好么?我垂头不语,眼角不着痕迹地瞥向身边,那妖孽正笑眯眯地瞧着我,眼底点点闪烁。
  切,便宜你看戏!我抽回手,微微抬起头,目光迎向前面一道道探究的视线。
  “嗯……我……知道了。”嗫嗫地说了几个字便停住,我把头垂得更低了。
  “好了,既然大事已然宣告,诸位也都正式与云儿见过礼,想必回去还要另行告知下辖众人,事务繁多,我就不多留了,以免耽误诸位的正事。”有琴听雨站起来,很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是,是。公子言之有理,我等即刻回去将此事告知属下,就先行告退了。”那些人点头如同鸡啄米,说完之后又向我施礼告辞。在那一道道看向我的目光中,隐藏着许多不同却又雷同的神色。
  一番客套结束,他们便纷纷作鸟兽散了。在转身离开的前夕,有些定力差的,已然掩饰不住脸上的得意与窃喜,仿佛天上忽然掉下一张千万大奖的彩票,正巧砸在他们脑门瓜子上。
  那些花里胡哨的背影终于转出偏厅,消失在门外,好似一场闹剧中的小丑们争相退场,厅内随之恢复了最初的宁静。
  我负手而立,冷眼瞧着,嘴角慢慢扬起。哼哼,你们今日笑得一定很开心吧?尽管一个个极力掩饰,但我仍然知道你们在笑些什么。只可惜,你们自顾自笑得得意,却看不到其实我也在笑,在心里冷冷哂笑。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天更新,却还掉收,还有比这更悲催的事情么?无语望天……
  31
  31、第30章 。。。
  一个身影慢慢从旁边踱过来,在我面前站住。我冷眼瞧着那张笑眯眯的妖孽脸,没有作声。
  “他们还真是一群无趣的人,云儿觉得呢?”他漫不经心地拂了拂衣袖,笑容可掬。
  “嗯,确实不如你有趣。”我翻个白眼,不咸不淡地说道。真是的,还说什么风凉话?幸好他们不有趣,要是个个都像你一样难缠无比,我这日子就没法儿过了。
  “唔,谢云儿夸奖。”他很皮厚地挨过来,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那么,云儿接下去作何打算?”
  “作何打算?还能作何打算?”我一把将袖子抽回来,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我可是个年纪尚小,阅历不足的小丫头,当然应该毫无打算,只会吃喝玩耍,消磨时光才对。”
  “嗯,有理有理。”他摸着下巴,一脸认真地点点头,“看来我方才说得轻了,应该说,云儿只爱吃喝,性喜玩乐,有劳诸位堂主与掌柜时时弄些新鲜玩意儿送来。”
  我愣了下,沉吟片刻道:“不错,的确说得轻了。掌柜们倒还好说,若是那些堂主自此真的少来走动,却是不妙。”
  扑哧……耳畔响起一声轻笑,我抬起眼,瞧见有琴听雨正笑嘻嘻地摇头。
  “这倒不会,四堂堂主之下,有些权势却没见过你的人仍是不少,一时半刻倒还不至于门庭冷落。”他笑过之后,忽然神色一整,“云儿,听你言语之间,似乎有些重武轻商,此举不妥。”
  “是么?”这次轮到我笑了,挑挑眉毛瞧着他,“有何不妥?”
  他神色郑重,毫不迂回地单刀直入:“云儿,赫连与有琴一样,虽然拥有不小的外势,但却都是商贾起家。纵使如今已成罕有匹敌的富商巨贾,外势与经商之间已然互为助益,可从商一道仍是家业根基所在,轻慢不得……”
  呵呵,说得很对啊,我笑吟吟地听着,不作什么表态。
  其实,这种事情还用讲么?说白了,我们都是有黑社会背景的生意人。拥有这个不小的背景,可以让赚钱变得如虎添翼。但是,如果没有半文钱专门去做黑社会,那就成了穷玩儿。所以,钱才是首要应该紧紧抓牢的东西。
  唉,这点毛窍难道我还看不明白么?又怎么可能重武轻商?有琴听雨,就连你也小瞧了我。不过这也难怪,我不问经营只问外势,自然是有道理的,至于这个道理嘛,就只有我一个人心里清楚了。嗯,套用那句话就是,佛曰:不可说。
  “……由是,重武轻商不足取,云儿觉得呢?”他分析一番,认真地瞧着我问道。
  “我觉得啊……”我拖长了声音,挠挠头,对他一笑,“我觉得有点饿了。”
  他一怔,随即换上先前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是了是了,想来那几块玫瑰八珍糕做得不好,这般不经吃,只能撑得一时片刻。眼下左右无事,我陪云儿再去吃些东西可好?”
  “好啊。”我嘴里答应,跟着他走出偏厅。
  院里和风煦暖,花香阵阵。
  有琴听雨慢条斯理地缓步而行,春风扑面带起他的衣袂飘拂、广袖微扬。一片花瓣摇曳而下,落在衣襟上,他伸出两指轻轻拈起,回眸冲我悠然一笑:“云儿猜猜看,这花瓣是生生被风吹落,还是它自己情愿落下?”
  啊?我有点黑线,看看花瓣再看看他,顿感无力:“风吹花落,还用瞎猜?”
  “嗯,说得好,风吹花落……”他点点头,笑得明艳动人,“风吹花落,也就是两厢情愿了?”
  这……什么跟什么?!我无语了,瞧着那个在明媚阳光下拈花微笑的妖孽,心里有点抓狂。他果然不是正常人!刚刚就那样被我不着边际地岔开话题,他竟然可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就此无视了。这样一个人,真不知应该说他是善解人意得可爱,还是城府深沉得可怕。
  “你不放心,对吧?”我忽然停下脚步,抬眼凝视他,冷冷开口,“既然这么不放心,那又何必勉强?你一直坐拥两家之势,当你的有琴少主不是很好么?为什么非要寻我回来?为什么非要还权与我?为什么这样大费周章?”
  “嗯……为什么啊?因为……”他也停下来,歪着头想了想,然后执起我的手,摊开我的手掌,将那片花瓣放进掌心里,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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