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之王-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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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恩指了指朝下的石梯。点子安静地侧耳倾听,一道鞭子抽打在地上的响亮破空声透过深邃黑暗的坑道传了上来。点子立刻将长弓背在背上,跟在张虎恩的身后跨过很七竖八的尸体朝下走去。
穿过两道阶梯,黑暗中摸索的两人发现了前面的微弱火光,一个抱怨的声音从前方的拐角传来:
“我说,该走了。再这样折腾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再不快点,就跟不上先锋们的步伐了。”
“闭嘴吧,这个鲁斯伯爵的儿子一定知道豺狗公爵的兵力部署。在给我半天,我就不信撬不出他脑子里的秘密。”
“行了,他只不过是个被遗弃的小家伙,怎么可能知道。。。。。。谁?”
黑暗中冲出来的张虎恩和点子把守在门口的壮汉吓了一跳,他手中的长剑砍在张虎恩的巨盾上溅起了一丝火花,张虎恩用巨盾将他顶得一直倒退,一下子就退到了那个手持鞭子的审问者身边。
“灰袍子!”
审问者哇哇大叫起来,躺在墙角酣睡的三个蛮人立刻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翻找自己的武器,张虎恩一剑削掉审问者的脑袋,再一盾将守门大汉顶飞出去,点子将手中的长剑扔了出去,正中一名蛮人的胸口,他取下长弓,在张虎恩冲向剩下的两个蛮人的同时,将那个被撞飞的大汉射死。
“嗖!”
剩下的两个蛮人一人被射中了大腿,单膝跪在地上用手斧抵挡张虎恩的双手剑,另一个则朝张虎恩扔出了手斧,拔腿就向囚室的入口逃去。张虎恩一剑将单膝跪地的蛮人连斧带人都斩成两截,回头冲用箭的点子喊:
“留个活口!”
点子手中的弓弦嗖地放开,羽箭钻进了那个逃跑之徒的屁股里,蛮人啊地惨叫一声扑倒在地,挣扎着朝室外爬去。张虎恩扔掉砍出两道豁口的长剑,走过去单手将屁股中箭的蛮人提过来,仍在地上,右脚踩在他的胸口上,看着囚室内的环境。
一面血迹斑斑的石墙上拷着四个衣衫褴褛的灰袍子,而四个人当中个,除了满脸血污的文德斯还在喘着粗气,其他的三人都已经无力地耷拉下了脑袋,点子飞快地检查了一下四人,用审问者身上的钥匙打开了文德斯的镣铐,对于其他三人,他只是无奈地冲张虎恩摇了摇头。
“我要杀了。。。。。。杀了这个杂碎!”
被放下来的文德斯伸手从地上摸了一把手斧就朝着地上的蛮人步履踉跄地爬过来,点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说:
“等问完了再处置他。。。。。。”
“你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吗?你知道吗!他们挖下我的眼睛,含在嘴里就像吃糖豆一样地咬碎,那是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
张虎恩和点子这时才发现疯狂的文德斯左眼处只剩下了一个血窟窿,他胡乱挥舞着手斧要将蛮人砍死,张虎恩用巨盾挡住了他的攻击。再一扇将他扇倒在一边的地上。
“文德斯,别逼我杀了你,现在给我安静!”
张虎恩的话语让文德斯安静下来,他捏着手斧坐在地上,仅剩的一只右眼死死地盯着地上的蛮人,张虎恩回头朝蛮人看去。他脖子上挂着一串用新鲜人耳做成的项链,张虎恩心中一阵厌恶,右手揪住蛮人的右耳,说:
“你喜欢折磨人的**吗。。。。。。喜欢吗?”
“啊~”
蛮人用手捂住脸颊,被张虎恩硬生生死掉的右耳放到了他的嘴边,张虎恩看着他满脸的痛苦和惊惧,说:
“你不是喜欢吃人肉吗,给我吃,你给我吃啊!”
“呜呜呜~”
点子见被张虎恩将他的耳朵强行塞进嘴里都快憋过气去的蛮人已经有些崩溃了。便制止了张虎恩的施暴,他走过去蹲在蛮人面前,见他干呕着将自己的耳朵吐出来,笑着说:
“蛮族的兄弟,我劝你还是把知道的情报老老实实告诉我们,这样,我们至少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你也可以少受一些折磨。”
“灰。。。。。。灰袍子。我。。。。。。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啊~”
点子手中的匕首插进了他的背脊上,只见他温柔地靠在蛮人仅剩的左耳边呢喃道:
“你知道。鲁斯伯爵的绝技是扒皮,我对红宝石湾的扒皮技巧做过一些研究,他们会先在你的背上开一条缝,然后用水银灌进你的皮肤和肌肉里,让你奇痒难止,你想啊。这么痒怎么办呢,刚巧背上有条缝,所以你就钻啊钻啊,连皮都不要了就钻出来了!啧啧,不过我手里没有水银。该怎么办呢,那我就慢慢来吧。。。。。。”
点子的扒皮恐吓非常顺利地攻破了蛮人的心理防线,在他华丽的扒掉了蛮人手臂上上的一块儿巴掌大的皮肤后,蛮人就哭爹喊娘地老实交代了。
他们6000人的队伍一个月前接到命令从滩头堡出发,一路风餐露宿地赶到了灰色海岸,被苏普巨人拖住归途的游骑兵们立刻陷入了两面夹击的险境,游骑兵在丢下绝大多数尸体和俘虏后,雄鹰带着七八骑朝北逃走,追击的事宜已经全权交给了苏普巨人,而他们则带着俘虏们返回滩头堡,审问者开始对二百多名俘虏不分昼夜地展开审讯,希望得到一条最有效的翻越冰墙的道路,三天前,一名小队长在严刑逼供和美色诱惑的双重打击下供出了一条用于走私用的废弃坑道,大部队在休整了半天后全部出发前往冰墙的漏洞,准备一举绕过冰墙,夺取黑城,将黑城作为蛮族大军南下的桥头堡,彻底摧毁豺狗公爵的第一道防线。
张虎恩听到这样的消息后朝点子使了个眼色,点子会意,站起来将手中的匕首扔给文德斯,说:
“用匕首才能慢慢体会到复仇的快感,如果你想快快地结束这一切,也可以用你手上的斧头。”
文德斯捡起匕首,和手上的手斧掂量了一下,狞笑着拿着两把武器朝蛮人走来,听着囚室内不断传来的惨叫,张虎恩和点子站在囚室外小声讨论着。
“如果这是真实的情报,我们应该立刻赶回黑城向总长汇报,提醒他防范蛮族的侵略!”
张虎恩看着点子,心中想着怎么把这个不安全因素支走,可点子根本没有朝那个方面考虑,反而说:
“不,我们应该按照原定计划继续朝王庭出发,现在应该是蛮人大军全军出动的时候,而王庭的防御也处于最薄弱的阶段,这是我们的机会。”
“可是黑城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把老巢丢掉吧,要不这样,你回去向总长汇报,我一人北上继续刺杀任务。”
“兵长,你可能不知道,黑城的防御可不像表面上那么薄弱,即便蛮族摸到了黑城的背面,他们也别想轻易地攻陷它,它可是屹立在北疆几百年不倒的伟大建筑,他的城墙被远古的圣贤们施加了魔法,能够防范一切的邪恶和阴谋。”
“。。。。。。好吧,我们继续北上。不过我事先要说清楚,如果遭遇蛮人的大部队,我可没由多余的精力来照顾你。”
“放心吧,兵长,我说过,我有自保的能力。”
囚室内的惨叫终于停止了,文德斯提着血淋淋的手斧走了出来,两人朝他看去,他的身体状况非常糟,但精神却恢复了正常。他闭着左眼对张虎恩和点子说:
“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到棕猪的中继站,我还有帐要跟他算!”
“我觉得你应该立即回去报信。。。。。。”
“不,伯爵大人在北边,我就要到北边去,不见到伯爵大人,我是不会回去的!”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认为自己还能跟着我们走多远。。。。。。”
张虎恩愣住了,因为他看见文德斯用手斧的刃口在他的手掌上划过,那个小白脸表情狰狞地冲自己吼道:
“我是游骑兵,是永不言退的游骑兵,是永不抛弃同伴的游骑兵,那个曾经的文德斯已经死了,我现在是灰袍子白脸,我有义务和责任去拯救自己的同伴!”(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踏破邪恶和黑暗,我们来了
白脸的状态非常不好,连续的高烧让他还能绑在张虎恩的背上才能继续向北,龙在天的转变让张虎恩有些不适,他没有想到这种渣渣潜意识的演员也能被环境和剧情改造成这样的热血,面对白脸,他无法拒绝白脸的请求,只能将他拉上一起朝北走去,由于多了一个重伤员,他们的行程变得更加艰难起来,一路走走停停,还要为白脸找寻一些雪原上的寒带植物进行救治,好在点子是一个合格的学士,他对草药学的见识非常丰富,经过了三天三夜的艰苦跋涉,白脸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第四天早上,白脸从狐皮睡袋中醒了过来,他摸着自己左眼上的窟窿,强忍着不适在眼眶上敷上了一块雪。点子捏着小刀剥着兔子皮,看着他的举动,说:
“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暂时的疼痛和红肿会在一周之内消退下去,你强行用寒冷驱散疼痛,只会让你的伤口失去知觉,到时候连腐烂的麻痒都会失去,你的整个左脸都会被感染。”
“我知道。”
白脸闷闷地回了一句,他抽出匕首放在了篝火上,用右眼盯着坐在对面的张虎恩说:
“大山兵长,尽管我以前得罪过你很多次,但现在这种情况还是需要你帮我,请你将我左眼周围的淤血放掉,这样我的右眼才能勉强睁开。”
张虎恩接过匕首放在火上烤了烤,不解地问:
“伤上加伤只会让你更加痛苦,也许你应该听从点子的建议。”
“不,我需要痛苦来刺激我麻痹的神经,好让我睁开仅剩下的眼睛看着棕猪在我的面前惨叫和求饶。”
对于白脸的话,点子一直很不解。前几天因为他一直半晕半醒,没有机会问他,现在他醒了,一直埋在点子心里的疑惑就说了出来:
“棕猪,怎么,他得罪你了?”
“那个叛徒。他出卖了伯爵和所有的游骑兵,就是他将我们的情报泄露给蛮族的!”
“不可能,棕猪一直严格地保持着中立,他是个生意人,知道做生意的规矩,他已经和我们交易了几十年,怎么会突然反水投靠蛮族?”
“那我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玩笑吗?他从蛮族那里拿到了那么多金沙。他和蛮族首领有说有笑地吃喝玩乐,我们这些俘虏就关押在他的猪舍中,你以为他不知道吗?”
“也许。。。。。。”
点子有些语塞,他可不会去为了棕猪的人品打包票,这个贪婪的肥猪一直在灰袍子和蛮族间摇摆不定,从来不表明立场不代表他么有立场。
“好了,忍着点儿,别把狼招来了!”
张虎恩将烤红的匕首擦拭了一下。缓缓地伸向了白脸的左眼眶,一刀下去。白脸就颤抖着咬紧了牙关,随着眼眶周围的红肿被切开,一团团半胶状的血块被张虎恩挤出来,白脸的冷汗一溜一溜地朝着身上滑下来,他的双手的指甲因为过度紧绷都抠出了鲜血,等到张虎恩将他的淤血全部清理完毕后。点子给他的左眼敷上了捣烂的草药,用绷带将他的左眼整个包了起来。
肿块总算不再挤压他的右眼了,他睁开了右眼,眼中的仇恨和怨毒是那么地深沉,他捏着张虎恩地回来的小刀。说:
“点子,等抓住棕猪,我再来教教你,什么事正宗的红宝石湾扒皮法。”
由于白脸的情况好转,他们总算在日落之时感到了棕猪的中继站,知道棕猪有可能叛变后,他们并没有大摇大摆地走进棕猪的小木屋去质询他,反而是将马匹藏在了千米远的森林里,躲在了一排猪舍的后面,留心观察周围的情况,以免有蛮族出没而暴露行踪。
“好像没有蛮族的踪迹,我想你可能真的是误会了,棕猪也许是在和蛮人虚与委蛇呢?”
“禁声,有人过来了!”
一阵沙沙声从猪舍前面传来,三人连忙朝雪地上趴下,只露着五只眼睛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披着黑袍的小身影朝着三人的方向走来,怀中不知道抱着个什么,脚步是那么急促,那么慌张,还不时地看向后面,仿佛后面有人在跟踪他一般。
黑袍越来越近,张虎恩见避无可避,一个虎扑从雪地里跳起来,一下子将黑袍扑倒,用手捂住黑袍的嘴巴摁倒在雪地里。
“哇哇哇!”
黑袍身下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哭声,张虎恩手忙脚乱地将黑袍手中的小夹袄递给点子,点子打开夹袄的一角,里面是一个脸上还带着血丝的小婴儿。点子一下子慌了神,婴儿因为冷风的缘故反而哭的更大声了。
婴儿的哭声引起了小木屋内人的动静,一个老婆子拉开窗户,朝着哭声发出的地方喊一声:
“贝妮,快点把那个孽种处理掉,否则等大人醒过来,就不会想我这样仁慈地对待那个孽种了!”
张虎恩一下放开黑袍,冲她嘘了一声,黑袍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