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爷霸气侧漏-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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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亚然闻言,笑着靠进椅背,手指有节奏地磕在桌面,“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像是会与他有关。”
“不过,也不排除做这件事的另有其人,毕竟或许也会有人和我们一样,一直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与我们做着相同的事。”在遇到诺亚前,斐亚然一直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解放全人类,毕竟系统当时把人类说得那么凄惨。
但在遇到诺亚,继而又发掘到这那位“不知名”先生后,斐亚然对人类的信心就越来越强——甚至有时候,他会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完全是多此一举,因为一直只要有像诺亚这样的人在,人类就早晚能为自己挣得一个未来。
所以很多事情,一旦深究太多,真的还挺容易纠结。
“对了,还有一件事。”
“诺亚先生,其实我完全不介意你一次性把所有事情说完。”斐亚然忍不住调侃,换来诺亚又一记白眼。
“如果不是院长您失踪这么多天,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事情需要汇报?”话虽如此,该说的诺亚还是得说:“统共还剩两件事,我索性一起说了。第一件,雅各镇的月半石矿区半个月前似乎出了什么事,从那之后包括整个雅各镇在内,都全部被光明神殿严密封锁;第二件,今年八年级生的校外历练就要开始,你如果要去的话,就现在告诉我,我好提前做准备。”
校外历练……竟然这么快就又开始了?
果然,最近一段时间忙得连时间都给忘记了。
校外历练历来都是挑选为法师公会和佣兵工会注入新鲜血液的机会,身为这两个公会的会长兼学院长,斐亚然怎么说都得亲自去看看。
想到此,斐亚然对诺亚点了点头,“这次还是给我安排个普通老师的身份,顺便把西里尔也叫上,我有一阵子没有考校他的功课了。”
诺亚闻言忍不住瞪他,“你把西里尔带走了,我怎么办?”
斐亚然无辜地耸了耸肩,“难道没有西里尔,你就不会吃饭睡觉穿衣服?”
诺亚:“……这倒是不会。不过,他要不在的话,我就只能去学院餐厅吃饭,晚上也会睡不好觉,衣服也不能每天不重样换着穿T^T!”
斐亚然:这家伙怎么敢这么理直气壮地在他这个单身汪面前秀恩爱=皿=?!
“诺亚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西里尔的职位是魔法学院的水系魔法导师,而不是你的全职生活助理。”
“如果不是狄龙同性婚姻法没有通过,我和西里尔早就举行婚礼了!”
“这件事你去找里昂理论,不要跟我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不同意,所以里昂才死咬着这件事不松口吗(╯‵□′)╯︵┻━┻?!”
“谁说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哼……”见斐亚然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诺亚终于从鼻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金屋藏娇三十年,还没有把银先生追到手,也难怪你每次看到我和西里尔在一起,眼睛里都直冒火。”
斐亚然:……
“我早说过,我和银根本不是那种关系,只是纯洁的友谊!”
“骗谁呢?如果只是友谊的话,为什么整个国师府,只有他一个人能随便出入?我就不说了,里昂、苍岚、西里尔,连你这三个徒弟,你都不许他们多看银先生一眼?同住一个屋檐下三十年,要说你和银先生真没一点猫腻,谁信啊?你怎么不说你俩都性冷淡呢?!”
斐亚然:﹁﹁……
这种明明被猜到真相,但就是不想说出口的感觉真是日了狗了!
“西里尔这次必须跟我走,没得商量。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直接去跟他本人说,你看他到时候会不会答应。”被诺亚戳到痛脚,斐亚然也忍不住冷笑出声。
“嘭——”院长室可怜的大门今天再一次被恼羞成怒的副院长摔得震天响。
斐亚然:╮( ̄▽ ̄“)╭敢在我面前秀恩爱的都得给我狗带哼!
好容易打发走了诺亚,斐亚然再度拿起手边那封之前被他捏在手里一上午的信。
这封信来自“司风”。
信的内容倒是不长,不过从收到这封信开始,斐亚然已经来来回回看了不下十几遍——
“前长老蓝斯与其学生凯恩,已叛出精灵族,望周知。”
第112章 圣诞节无责任番外
听说矮人又出了黑科技,斐亚然让苍岚跟霍尔王子帮自己走后门弄了一个。
东西送过来的时候,斐亚然才发现,这玩意儿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要大很多。
这是一面足有两米宽一人多高的巨大落地镜,镜框用一整块乌沉沉的实木雕刻而成,具体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上面还星星点点缀着各色宝石,看上去似乎暗藏某种规律,斐亚然一时也没想明白具体在哪见过类似的图案。
苍岚临走前还对斐亚然神秘一笑,说希望师父大人过了今晚后,能真正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别整天婆婆妈妈,跟银大人住一个屋檐下几十年都没什么进展。
对此,斐亚然除了把这个逆徒打出门去,也实在懒得再和他们解释,反正就算解释了,他们也还是会按照自己脑补的内容理解。
送走苍岚后,斐亚然脸上的神色渐渐淡了下来。
这些年,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问过他,为什么一直对银先生踟蹰不前。
斐亚然其实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总会觉得他和银有什么,明明,这么多年来,他心底心心念念的,唯有那个远在艾泽拉斯树海深处的优雅王者。
安斯艾尔。
这一夜,他将继续咀嚼着这个名字,独自入眠。
夜色深沉,巨大落地镜上的宝石悄无声息地亮起,组成一幅瑰丽而诡异的法阵。
法阵最中央,映着难得陷入沉睡,对此一无所觉的美丽精灵。
水声潺潺。
在察觉自己此刻正身处水中的那一刻,斐亚然心底一凛,迅速清醒过来。
身后却几乎在同时,传来一声令他不敢回头的熟悉嗓音,“翡翠?”
身形猛地僵住,红宝石般的眼眸狠狠收缩了一瞬,斐亚然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放轻呼吸,心底一时间闪过诸多思绪,但总归没有一样,认为现在的一切是现实。
因为,即使自己再想念这个人,他也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白曾告诉过他,安斯老师是不能离开艾泽拉斯的,再多的,却连白也不清楚了。
所以,这么多年来,斐亚然才会以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来让自己远离安斯老师,远离这个将注定与他陌路的男人。
可是。
眼眶迅速红了起来,斐亚然忍不住倾身捂住自己的胸口,胸腔内,正在跳动的那颗心脏,实在疼得太厉害,可他实在不想出声打破这个难得的梦境,只能死死咬住手背,把无声的哽咽锁死在喉中。
口中渐渐有了一丝血腥气,有人从身后靠了过来,像小时候一样,把斐亚然扯入怀中。
“这是又受了什么委屈?我不是告诉过你,在我的视线之外,不允许你流一滴血。”那人说完,捏住斐亚然的下巴,微微用力,还在滴血的手背便脱离了唇齿,被他纳入手中。
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翠绿的双眸中现出一丝淡淡的责备,安斯艾尔刚要继续说教,就看到那个被他亲手养大的孩子,眼睛已经红得像是只兔子,唇角还残留着金红色的血迹,似乎他再多说一句,就会马落下泪来。
在安斯艾尔的记忆中,翡翠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所以每次他一露出这样的神情,安斯艾尔便再也无法像平时一样做一个严师。只是他也从来没有过哄人的经历和想法,便只能无奈地微微垂头,轻轻吻了下那孩子手背上的伤口,在伤口愈合后,一一把残留的血迹收入口中。
手背传来一阵温暖濡湿的触感,斐亚然忍不住瑟缩了下,全无半点面对外人时的高冷骄傲,反而微微红了脸颊,也不知是不是被身下的温泉水所熏染。
他怔怔望着安斯老师俊美无俦的侧脸,被水打湿的银色长发,稍显凌乱地贴在男人的脸上,脖子上,斐亚然看着看着,不知不自觉便伸出另一只手,把那些长发一一理顺,而后掖在安斯老师的耳后,露出一段白得几乎发光的脖颈来。
安斯艾尔也任由他动作,待斐亚然整理完毕,又看着他发呆的时候,终于伸手按住斐亚然的后脑,垂首咬住那两瓣依旧残留着血迹的唇,细细舔舐起来。
斐亚然怔了会儿,在看到安斯老师那双蝶翅般盈盈欲飞的睫毛后,终于在心底苦笑了下,也闭上眼睛,搂住对方的脖子,探出舌尖享受起这个吻来——
反正是梦,又何必不放纵。
如果是在现实中,他和安斯老师,永远都不可能有这样的时刻。
这么一想,斐亚然心底又是一阵疼痛,嘴下也没个轻重,一不小心就尝到了一丝血腥的气息。
与他自己的血液不同,那是——更加甜美的味道。
近在咫尺的地方,清雅绝伦的男人微微放开他的唇,似斥似嗔地扫了他一眼。
腰上被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斐亚然整个人瞬间如同过电一般,眨眼便软在安斯艾尔怀里。
那人顺势抱着他靠在池壁上,把斐亚然圈在怀里,细细啄吻他纤细的颈项、深陷的锁骨、白皙的胸膛,和胸膛上被泉水润泽得宝石般晶莹的两点。
咬着唇不让口中的声音泄露出丝毫,斐亚然擅抖着睫毛,忽然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
他虽然喜欢安斯老师,但这样在梦中意淫对方,甚至幻想对方会与他做出这样的事,本身就是对安斯老师的亵渎。
而那,偏偏是他最不愿意,也最不想要看到的事。
所以。
伸手抵上那人的胸膛,斐亚然努力把自己推出对方的怀抱,在那双即使蒙上一层水汽,也依旧深不见底,透不出丝毫情感的翠绿双眸略带不解地向他看来时,微微勾起唇角,眼中却几乎落下泪来。
“怎么办……”
“我真的,真的太想您了……”
水声潺潺,面前的人再没有做声。
半晌后,斐亚然忽觉头上一暖——
“既然想我,就回艾泽拉斯来。”
蓄积已久的泪,终于从颊边滑落。
斐亚然微笑着摇了摇头,忍不住又凑过去,在那人脸上轻轻吻了下,“此生,我大概再也不会去见他了。”
“所以,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
这天夜里,国师府主人的房间内,忽然传来几声急促的呼吸声。
苦笑着捂住额头,从梦中惊醒的斐亚然,垂首看了眼依旧没有丝毫动静的下半身,脱力地向后倒进身后柔软的大床。
“做噩梦了?”一声与梦中极为相似的优雅嗓音,忽然在黑暗中响起。
斐亚然吓得一激灵,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惊疑不定地向声音源头望过去。
月光下,清俊异常的精灵长老,正微微蹙眉,向他看来。
心底松了口气,又有着说不出的失落,拂去头上的冷汗,斐亚然勉强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些年虽然在外人看来,他和银一直同住在国师府内,但实际上,绝大多数时间,都是他住在这个房间,银住在院子里的树屋中,两人倒是各自相安。
所以斐亚然其实不太清楚,银大半夜的跑来找他,是有什么事。
银闻言,又细细打量了他几眼,这才把目光移到正对着床的那扇巨大落地镜上,“今天遇到苍岚那丫头,她说让我有时间,可以来你这看看。”
当然,说这话时苍岚脸上那无比奇怪,几乎可以用“猥琐”来形容的神情,银并没有告诉斐亚然。
斐亚然:……
目光猛地转到那扇落地镜上,斐亚然这才想起来,害自己陷入之前那样梦境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这玩意儿了。
“那上面的法阵,兼具蛊惑人心和无限放大欲望的作用,你怎么会把这东西,放在房间里?”略微责备地看了眼斐亚然,银奇怪地问道。
斐亚然:o(╯□╰)o……
他就说之前看到那镜子的时候,怎么会觉得那上面的阵法看着有点眼熟!
这不是根据魔纹的形状来排列的么!
话说矮人到底又是从哪倒弄到这玩意儿的?!
不过,见银今晚颇有要问出个所以然的架势,斐亚然无奈地揉了揉头发,终于底气不足地回道:“我……我这不是给忘记了么,自从出来游历,就一直再没有机会碰过魔纹_(:з」∠)_。”
银闻言,淡淡看了他一眼,“既然如此,明天开始我就好好帮你复习复习。”
“……你又不是我老师。”斐亚然忍不住嘟囔。
银微微眯眼,“既然王把你交给了我,我就有责任帮他看管好你。”
斐亚然:……
骗谁呢?之前那三十年里,也没见你管过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