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一品盛世田园-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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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十五岁的身躯,果然是还没发育完整,除了胸上稍微有点料以外,其他毛都没长齐。
但是丝毫不减损这具身躯的美感。
秦墨知道,古代女人十五岁就是及笄之年,及笄行过后就可以许婆家嫁人。
所以,十五岁就是可以当成年的姑娘来对待了。
想想还有点奇妙呢。
不过这时空的男人还真得,目前她见过的几个,还真不错。
只是,貌似个个脾气都不大好。不敢惹。
一脚踩在桶低,秦墨才乘着力把另一只脚放下去,然后再整个人都没入水里。
门外,隔着薄薄的油纸,秦墨看见两个纤瘦一致的身影果然是端端站在门口。
心里只是一排暗影划过。
这些人,盯她还真盯的紧,说寸步不离还就一直守在这里。
手搭在木桶上,温热的水漫过手臂肌理,秦墨居然有些眷恋这种温热感。
洗就洗吧。
反正也的确好久没洗澡了,洗一下也好。
半刻钟秦墨便起来。
用准备好的斤帕擦掉身上的水,等身体干了之后,才又转身去拿屏风上的衣物。
是芙蓉色的裙裾,曲裾,秦墨看着那曲裾居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不是她当初看古代资料,知道这个东西,但是,为什么这裙裾明显不是现在焱国流行的裙襦,他为什么会拿这个给她穿。
算了,不管了,不穿这个,她也没有别的衣服穿。
曲裾,上面领**襟,广袖,下面缠一圈圈成裙的衣物,这种衣物能把娇小的身体包裹的很好,细步之中,还有一股优雅感,那层层叠叠的缠成的裳,便如花边一般,十分好看。
秦墨穿了那衣服上身,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别扭,但是出门的时候没忘了把之前换下来的那套衣服里的小刀偷偷拿出来,藏在这件衣服的腰带里。
这可能就是逃生的关键了,要放好。
柴门打开,秦墨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呵,还真是凉啊…
“姑娘出来了——!”等秦墨才一出去,外面的两个丫鬟就都迎了上来。
满脸带笑。
看秦墨穿着这衣服,将秦墨上下一打量,眼中一亮。
“公子还吩咐了,让姑娘沐浴完后,去朱阁给姑娘梳妆——!”
秦墨更是听的神色一懵
还要去那什么地方梳妆。!
心里也暗暗只道,那男人到底想搞什么,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梳妆就梳妆吧。
她已经来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又由前面一个丫鬟带着,那曲裾因为把人的双腿间缠着的距离缩小,秦墨便大张不开腿,加上那圆头的绣鞋,走起路来简直要命了。
由那丫鬟带着,最后果然到了一处房屋低檐,陈设精美的小阁。
里面有矮榻,有妆镜,窗下,还摆着一方长案。上面放了美人弧的花瓶,花瓶上还插了几支虞美人。
秦墨被带着做到妆镜下,这也是秦墨这么细致的第一次看自己的容貌。
臻首蛾眉,巧笑倩兮,一双美目,即嗔视而有情,鼻若新脂,腮夹灿若桃花,那一弯蛾眉,是秦墨怎么都想不到的,不画而翠,不描而黑。
五官小巧,最主要是精致,虽然肤色不似银盆之脸,不是白若梨花,但
脸,不是白若梨花,但是,一点点红润的色,反而更加有一股特别吸引在里面。
果然,这种脸,长期劳累的脸,也是小巧的脸,五官精致,总是不同于其他。
青丝在那丫鬟手中,梳成了千缠万绕的灵虚髻,一根玉钗只插于胎发,光洁而小巧饱满的前额,一挂带玉珠的华胜悬在额上。
描眉,点唇,最后定妆。
秦墨拂起广袖,看镜中的自己…
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一张容颜居然可以这样美轮美奂,她知道自己美,也不怀疑自己长期来的妆扮,她美。
只是今日的自己,高挑的眼尾处,便多了几分妖艳。
其实这是自己不喜欢的…
“姑娘是这随州城中的绝色——!”
“岂是,就算是把焱国二十个城池加在一起,选出各路绝色,这个中出挑的,也未必能比下去姑娘——!”
秦墨听着耳边的这些不着调的赞美。
美目里却只泛着一层冷色,看镜中的自己时,她也发觉了自己这种阴沉。
她不喜欢被人这样装扮,只是装扮她的人当初一心又是为何。
秦墨被带着,被人又绕了几个弯,一路上亭台楼阁,又有好几处长廊,房屋,秦墨不知道这里面的地形,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人走,荷塘,水波。
“公子,你要叫的这位姑娘到了——!”
终于到了一处转角,一处正室。
首先,那穿绿衣服的丫鬟先进去…
“请吧——!”
里面略微拔高的声音。
丫鬟半退了礼出来。
转身又向秦墨半蹲行礼
“姑娘,进去吧——!”
秦墨原地凝了凝。
等那两位丫鬟先退开一边,自己才稳了稳情绪。
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提步进去。
跨过门槛,秦墨一低头,额上的珠玉撞出轻微的声响。
她感觉到那珠子在自己额上轻落。
然后再一抬头,冷艳媚惑的眸子长睫一掀,带着些野性和挑衅。
但是,对面的男人。
秦墨看清楚了,这是一间正房,四周摆着高档的红漆梨木家具,木头里仿佛都散发出香味来。
这些器具做工精巧,这是秦墨第一次至穿越过来,看见如此豪华的室内装饰。
内里珠环翠绕,地面是一块块三寸见方的地砖铺成,整整齐齐,平整的非常,大红的帷幕。
挨着窗的床榻的梅花矮几上,一方三角鼎极品紫铜莲花香炉。香薰缭缭。
西窗下放着一张乌木书案。
室中放着一张梨木桌子,此刻,男人就坐在桌边喝茶。
男人的背后是一扇夏日鸳鸯水纹屏风。
屏风后面便看不见了。隐隐约约能看出好似一张床。
秦墨进来,男人的端着一杯茶,然后凝着那姿势,茶抵到口边,却不张口。
只是那着那双精亮的甚至是秦墨觉得有些危险的眸子。
将秦墨从上倒下放肆的一扫。
秦墨从心里突然的硬生生的颤了一颤。
这不是三月么,为什么突然觉得身上这么冷。
秦墨被他那样的一扫,仿佛是被剥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
很放肆的眼神,这种放肆,让秦墨感觉到了一种侮辱般,很不喜欢。
秦墨站在那里,看他点头,眼眸里的光比之前更亮,隐带一分笑意,九分赞赏。
“坐吧——!”
“我就想着,你穿这种衣服应该会更好看——!”
男人又执壶缓缓对秦墨的杯子植入茶水。
秦墨迈着小步,这种裙裾,让她根本扯不开步子,只能这样迈小步。
他叫她坐,她就坐下。
“你找我有事儿——!”
男人不答,只是那略带赞赏的眸光还在她身上细细打量
“我就说是个美人胚子,白白放在那里,糟蹋了——!”
男人笑,拾着茶杯,眼落在秦墨胸口的衣襟处,笑的意味深长。
秦墨看他的唇,勾起,淡笑,下唇很薄。
据说,薄唇的男人薄情。
秦墨一直对面前的这个男人,都抱着一股不好的印象。
这印象除了不好,还有另外一种,怕,有点怕。
每次他的眼眸,锋利如刃,仿佛秦墨在他面前什么都不做,亦然有一股心虚的感觉。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秦墨觉得他话了的意思很危险。
原本今天的一切的东西她都感觉到不对,而现在在这里来,单独面对一个男人,她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想想都觉得有一方面的东西很危险。
但是自己绝对不能够去点破。
他刚才看自己胸的样子就很放肆,秦墨说话的同时侧了侧身,将那衣襟原本就是交襟的领再理了理。
男人看她的动作,好久,眼尾却挂了一丝略有兴味的笑
“别理了,就你那么小,我还嫌不够味,在长长就可以了——!”
秦墨被他一番话气的差点拍桌子跳起来打人。
侮辱她胸小就算了,还说什么‘再长长’。这不是明白着欺辱她么。
这不是古代么,这么说一个女子,秦墨恍然间觉得是不是回到现代了。
“美,我一直就觉得,是个尤物,不管送不送
不管送不送去那地方,倒可以让我先尝尝——!”
此刻,男人拿了茶杯起来。
依然是那纤素的手指,雪白的广袖,连捏着茶杯的动作都是一如既往的那么优雅,气度如山巅云。
但是他说的话,那一路走来弥漫开在眼底的笑。
秦墨见着的明明是铺开在眼底那满满晶亮的光。
她为什么心里会如此没有底,乱,懵懂。
思忖间,男人已经出现在面前,秦墨的尖尖的下巴立马被他拧住。
纤细的手指轻盈的抬起她的下巴。
他捏着轻抬,秦墨的也很配合的将下巴抬起。
“小嘴儿嫣红,真诱人,让人恨不得立马一卿芳泽——!”
秦墨趁他不备,忽然的朝他胯下一踢腿。
其实她是在这一刻,蓄力,牟足了力,怎奈,她突然忘了她现在是穿的那种古代的裙裾,腿一脚踢出去,但是距离却拉不开,她踢到了他,但是距离没到达,效果也就不好。
而且,男人反应也是在电光火石间,立马长袍向外飞出去,身体也退开两尺。
身体的一侧闪开。
秦墨的腿踢出去只沾到了他的衣边。
“你干嘛——!”
再收身回来,男人的脸色已经一片沉沉的黑。
他的眼色突然一下子好凶,语气也突然冷到冰点。
这男人的情绪变化只是在顷刻间。
秦墨被他的反应一下子惊吓着说不出话来。
而且,这一刻,她无话可说,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被抓进来在别人的地盘,这不是个法制的社会,她投诉无门,没有武功,下一刻惹急了他他说要废了自己,自己也就真废了。
“我就抬抬腿,腿麻了——!”
“嘿嘿嘿——!”
笑的真勉强,如果这烂理由说给自己,自己也不信的。
“抬腿?!”男人饶有兴味重复这两个字。眼中略有笑意眼底却半分笑意也无。
一手捏在秦墨刚甩出来的那条腿上。
笑“我还以为你等不及了呢——!”
“你放开,放开我的腿,男女授受不亲——!”
“授受不亲?!你不是很想要踢我么,怎么了,现在叫我放开了——”
“你放开——!”
被他抓住一只腿的姿势真的是太难看,而且也太危险。
“你如果今天敢乱来,我就。我就一定不会放过你——!”
“放过我,你真是幼稚,这随州城谁能拿我如何,你这小命都不保了,你还有时间还担心这个——!”
突然男人一下子冲过来。
秦墨一下子慌了神。
知道他贴在自己耳边,脑袋已经是一片混沌。
但是秦墨还记得他刚才说什么‘不管送不送那地方——!’
她一直都有怀疑,这地方,这些人,专门设立了一座地牢,还关了那么多人在那里。
一定是有目的的。
可是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他会说送不送那地方。
那地方是那里,送那地方去又是干什么。
不会是类似抗战时候敌方研究的那种细菌战,要人体活物做实验,秦墨想到这里,身子抖了一抖。
古代也有炼药的,拿人试药的。拿人的身体部分做药引的。
而且,刚才他又说‘小命不保了——!’
也是在暗示自己,和那些关在地牢里的人都要死么。
秦墨脑袋里混沌了片刻。
转眼间,她已经被人抱起来,只是‘啪’的一声,她被仍在了大床上。
猩红的被褥。
秦墨一手抓了那缎面起来。
意识也清晰了起来。
这混球。
转眼,是镶金乌木的大床。
就是刚进来放在这屏风后面的。
果然是一架大床。
这男人,秦墨第一眼看见他时,就已经知道他非善类,阴鸷的气息中带着一股狠辣,狠辣中又带着几分张狂。
活脱脱的衣冠禽兽,他如果因为贪恋自己美色而做这种事儿,秦墨一点都不觉得诧异。
这种人,要的就是一逞自己私欲,独断,霸道,要的就是要,何必管你一个十五岁的丫头被人破了身又怎么能活。
秦墨觉得怎么自己穿越之后老遇见这种事儿呢。
一个颜尤夜也就罢了。
男人是不是都觉得这样才男人。
去他妈的。
秦墨感觉面前一团白物如风,瞬间冲了上来。
她身子小巧,很灵活的一个转身过来,抓了那床上的缎面借力。
“别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