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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代嫁皇妃复仇记:乱世倾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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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然一叹,收拾了本就不多的细软,把梓墨的红豆手镯放入怀中,扛起江城子,毫无一丝留恋的离开了司药房。
  毕竟,只是过客而已……

  大更8 为罪婢,谁是颜儿

  来到锁心殿外,只见一个姑姑模样的人候在殿外。
  看见了我,她只是冷漠地问:“你就是梦姑吗?”
  我只是低眉垂首的回道:“是。”
  她哼了一声,咕哝道:“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勾引皇上,明明是罪婢之身还能当上殿前尚义。”
  我忍下了翻腾的怒火,仍是作低眉垂首状,只是双拳已在袖中攥紧。
  “我是绮琴姑姑,是殿前尚义的管事。”她仍是以漠然的语气说道。“我先带你到寝室去。”
  我故作温婉柔弱道:“烦请绮琴姑姑带路。”
  绮琴又是哼的一声,大摇大摆的走到锁心殿侧一座院子。
  我居于院子南面的房间,比司药的房间要稍大,布置也比较精致。
  绮琴惜字如金般嘱咐了几句,便出了房间。
  我打开包袱,把常服细软拿了出来。再把江城子放在桌上。
  看着琴上的“清琴”二字,水气迷朦了眼眶。那二字,是两个男子的心,是我的思念,亦是我的痛……
  敲门声响起。我打开了门,却见是绮琴折路而返。
  她把一件水蓝色宫装扔给我,蹙眉道:“换上尚义的宫装,皇上要召见你。以后不要在锁心殿或圣上的视线范围之内穿素服,不管你是为何人守寡。”
  为了梓宏,卸下给夜奕戴的孝?我遏下心中怒火,轻轻道:“谢姑姑教诲,梦姑铭记于心。”
  “换了衣服就到锁心殿里去吧,别让圣上久等了。”绮琴飞快地说了一句,退出房间外。
  我拿起精工细线的尚义宫装,苦涩笑叹。是否,当初就不该执着于复仇而进了这梓宫?
  为了这条复仇血路,我是否已付出了太解?连为那人戴孝三年的誓言,我也要违背了……
  我脱下了素服,换上尚义的水蓝宫装,仍是是戴着面纱、腰缠软剑,往锁心殿而去。
  锁心殿和夜宫的乾承宫甚是相似,龙腾凤舞,华丽庄严。
  来到锁心殿的殿门前,只见那到司药房宣旨的太监正候在殿门外。
  “梦尚义,大人您终于来了,快进去,让皇上好等了呢。”看见我,他忙开了殿门,引我进去。
  天下帝王的宫殿都似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锁心殿和乾承宫一样,兼并帝王威仪和书卷之气,威武庄严而不失儒雅之风。
  走到通往内殿的屏风处,我停住了脚步,却听那公分道:“皇上在内殿呢,咱家就不和尚义进去了。”
  我微一颔首,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出,抬起步子进了内殿。
  “梦姑见过皇上。”我颔首低眉道。就算是忍辱偷生,我也不能在仇人面前屈膝!
  梓宏却没有因我的无礼而发怒,只是“嗯”了一声,道:“走上前来,朕不会吃了你的。”
  我抬首看着坐在一张檀木桌子旁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紧绷着,却是染上了浅浅的戏谑。
  梓国的“铁血君主”,何时说起这样戏谑的话来了?我愣了愣,小步往前走去。
  我正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忽见梓宏站起身来,大步流星的踏过来。
  在我有何反应之前,我已落入了一个怀抱。
  “啊!”我脑里一片空白,我只知道,我被仇人一把拥在了怀里!
  那一刻,我只觉得自己好肮脏,好肮脏。沾满了仇人的气息,九泉之下,我该如何和爹娘交代?
  我挣扎着,他的禁锢却是更紧了,低低喃道:“颜儿……不要再离开我了……”
  我倏然往他手臂上狠狠一咬,梓宏吃痛,稍稍松开了紧箍的双手,我连忙逃脱了他的忖抱,连连往后退去,嘴里高呼:“梦姑不是什么颜儿!皇上认错人了,要不让梦姑到昭阳殿去宣颜贵妃娘娘?”
  却见梓宏的脸一点点的扭曲起来,含杂着我从未见过的悔恨、恼怒、痛心……与深情。“颜贵妃……她算什么,她只是你的替身!我爱的,从来都只是你!”
  “够了!”不顾身份的悬殊,我朝他喊道:“梦姑从来没有见过皇上,皇上真的认错人了!”
  “我怎么会没见过你呢?”他一手撕去我的面纱,“你的一颦一笑,你的每一个回眸,都早已深深的烙在我的记忆里,一生一世也忘不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明明他是如何的清醒,却又是如何的糊涂……
  他一步步朝我紧迫,我一步步的后退,顶在了屏风上。
  恐惧油然而生。我又一次对这个灭门仇人产生了恐惧的感觉。
  他伸手扯去了我腰间束带,喃喃道:“二十六年前,我就不该离开你!江宁城中,我们的往事,你都忘了吗……”
  一听“江宁”二字,我心下一凛,却不容自己深究,扯出墨心剑,顾不上什么隐忍、什么折磨至死,顾不得什么拒用夜朗所授,一招直取梓宏咽喉,正是“合一剑法”。
  梓宏不愠不怒、不闪不避,一只手指在墨心剑上一弹,我顿感虎口一麻,墨心剑掉到了地上。
  梓宏轻轻一笑,拾起墨心剑系到自己的腰上。“颜儿还是一点也没变呢,除了那一招满天花雨,颜儿都打不过我。”
  兵刃失了,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暗暗咒骂自己:为何小时候不好好练功?
  他把我禁锢在屏风的边上,俯首看着我,褐眸里是两团熊熊*。币定定的看着我,认不出我是夜宫里向他“敬酒”的妃子,却是透过我,看着另一人。
  熟悉的熏香扑鼻而来,那是……娘亲最爱的栀子花香!
  我愕然地看着梓宏,顿感疑团重重:念颜园、颜贵妃、离思殿、锦瑟殿、锁心殿、满天花雨、江宁城、栀子花……一切似有莫大的关联,可是那关联,却是什么?
  无声的吻落在脖颈之间,温柔得不像是一个铁血之君所为,我却打起了恐惧厌恶交集的战栗。

  大更9 为罪婢,沦为禁脔

  “颜儿,九年了,我原以为我放得下你,原以为终于可以放手了,可是,再次遇见你,看见你回来了,我就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九年?那……不就是石家庄的灭门之日吗……
  我还没有时间思考这神秘的关联,顿觉一只大手探进裙底,往那私密处移去……
  “不……不要……”我睁大了恐惧的双眼,一滴晶莹不大争气地夺眶而出。
  干涩的双唇缓缓吻去我的泪水,裙底的大手却没有抽出,顶在那幽密处,往里面挺进……
  “啊……!”泪水夺眶而出,我惊呼:“求求你!不要!”
  邪恶的一笑,梓宏幽然笑叹,“颜儿,放松一点,我会让你得到快乐的……”
  我拼命的摇头,抵抗着体内缓缓上升*。
  屈辱,统化成了水珠,滚下面颊。被仇人如此折辱,我还有什么面目到九泉之下去见那七十八个亡魂?可,我还有什么面目生存在这世上?
  “颜儿,你不快乐吗?”再次吻去我的泪水,梓宏笑叹,“我会让你更快乐的!卮让你欲仙欲死,比你那夫君更能取悦你!”
  霸道的手指蠕动着,欲望与痛苦蔓延至身体的每一滴血,每一个角……
  “颜儿,嫁人二十多年了,还不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感觉到我的抗拒,梓宏显得不悦。
  肮脏的手指从幽穴中抽出,我如蒙大赦急急往旁退开,急欲转出屏风之时,却被梓宏拉住。
  “慢着——先好如学会怎样侍候君上也不迟。”恶魔般的声音自唇间溢出,梓宏慵懒的道:“宣绮琴!”
  他强迫我坐到一旁的凳上,自己半卧在龙榻上,半眯着眼,看着屏风外的太监领命而去。
  绮琴到来之时,没有了傲慢不屑之色,毕恭毕敬的下拜,道:“臣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梓宏摆手叫起,慵懒的说道:“绮琴,给梦尚义示范一下怎样尽尚义的本份吧!”
  绮琴脸上露出欣悦之色,脱下全身衣服,一步一叩首的爬上龙榻,跪在梓宏两 腿 之 间,掀起明黄的龙袍,俯下头去,缓缓的抚慰、逗弄,接收着他蹂躏的汁液……
  梓宏溢出了一声享受的低吟,双眸里燃起了赤红的*,把她拉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绮琴扭着水蛇般的腰枝,喉间溢出一声兀一声高昂的声音,梓宏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问:“怎么样?颜儿,学会了吗?”
  我别开头去,不敢再看这污秽之事。
  梓宏还待说些什么,忽听太监禀报,“皇上,仇将军在殿外候着,说要见到皇上。”
  梓宏一脚把绮琴踢下龙榻,嘴里骂道:“混帐!怎么不早说?让他到偏殿等朕。”
  匆匆/炫/书/网/整理衣袍,梓宏便转出屏风,只余呆滞的我和*的绮琴。
  绮琴示威似的向我投来一个微笑。我只是在心底嗤笑:沦为床奴还如此嚣张的,不知还有多少人?
  确保梓宏已离去甚远,我才匆匆转出屏风,像逃离疫区般奔出锁心殿。
  回首,望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冷笑浮上面颊。
  锁心,锁什么心?锁的,不过是尊严……罢了。
  武者的尊严、女人的尊严,尽被锁在了这锁心殿里,遗失在这异国的宫墙里。纵使报了仇又怎样?失去的,始终比得到的要多。
  急步逃离这恶魔的巢穴,我直奔尚义的院子,却在锁心殿侧,直直的撞进了一人怀里。
  敏感的神经立时被挑起。“谁?”
  “梦姑娘,你还是来了。”
  我退后两步,抬首一看,只见仇夜正定定的站在面前打量着我。
  我衣衫凌乱还来不及/炫/书/网/整理,顿觉心虚,反唇相讥:“是的,我是来了,又怎么样?”
  他嘴边扯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轻轻道:“宫闱,实在不适合你……”
  我冷冷一笑,凄然笑叹:“天大地大,可除了宫廷,还有什么地方适合我?”
  从夜宫逃了出来,最终还是到了梓宫里去。这不是“宫廷命”是什么?
  仇夜静静的看着我,良久,才幽幽道:“天涯海角,有时侯只是我们不愿意去罢了……”
  我瞪大眼睛凝视着他。一句话,就说进了我的心坎里。不是放不下恨,只是不想放下……
  淡淡道:“你如此了解我。”
  他幽然一笑:“了解你,是因为了解自己。”
  他也是这样的人吗?他这样说,是指他自己也是甘心困在官场之人吗?
  “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他悠然笑叹。
  同一类人么?他究竟是什么人,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仇将军,梦姑要回去尚义院了,先行告辞。”我微微颔首,举步和他擦肩而过。
  我应该和他有太多交集吗?我能把他看作知己吗?
  走了十数步,回首,他已转身往偏殿而去。萍水相逢的陌路人,我能信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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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更10 十日醉,复仇计

  “梦姑!”绮琴拍打着我的房门。“皇上宣你伺候,你还不去!”
  天还未亮,忽然传来如此“噩耗”,我的心“咯噔”的一下。
  不情不愿的起床,我朝门外喊道:“是,绮琴姑姑!”
  换上了尚义的宫装,绾了简单的发髻,我正要往那不堪的地方去,忽然想起一事,从衣橱底拿了包袱出来,从怀中拿出一根银针,往包袱里的瓷瓶一沾。
  十日醉,娘亲澄家的独门秘药,用牛毛细针沾着刺进人体内,无知无觉,却在十日之后开始慢慢地腐蚀着人的骨肉,知道骨头被腐蚀,血肉溃烂,以最不堪、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这小瓷瓶,我准备已有九年,原本打算以行医之名接近梓宏以刺入他体内,想不到我却成了他的“尚义”,成为了梦境与现实之间,那个“颜儿”的替身。现在下手,可容易得多。
  用仅剩的尊严来换仇人的性命,值得吗?划算吗?
  心里的声音被我强行压制,只因,我肩负着的,已不是一个人的性命……
  我把鎏金玄铁簪子插在发髻上。尽管不愿佩戴夜朗所赠之物,可是那却是我唯一的武器了。
  来到锁心殿外,却被昨日所见的公公领到了念颜园去。
  那公公带了我到正门的入口,道:“念颜园是禁地,圣上只准梦姑娘进去,咱家就不送姑娘进去了。”
  我点点头,跨步进了这一切噩梦的起源之地。
  丛丛花海展现在眼前,我却没有了当初的兴奋愉悦之感。就是在这个地方,我被梓宏重创,至今功力仍未回复;就是在这个地方,梓墨舍身冒险救我;就是在这个地方,我在错的时间,遇见了错的人……
  “颜儿,你来了。”
  听见那一生一世也忘不了的声音,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只见梓宏一身白色常服,正盘膝坐在花丛之中。那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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