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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替身宠妾-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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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脚却已经落在海棠树林的草地之上。
昭立为妃 50兰美人
花瓣零落得只剩下光秃枝头的海棠花林中,一阵凉风呼啸,卷起了云音垂拖在草地上的月牙色长裙,将归于树根处的片片失却了嫣红颜色的花瓣吹得四处滚落。
云音站在草地上,敛睫望着脚下踩踏的那些已经枯萎的花瓣,长睫一颤,随后缓缓抬首,望向站在自己身侧的慕容凌,抿唇呢轻道:“春色尚浓……”,春色尚浓,但是花却早早凋零。
“云儿有心事”慕容凌眸光暗沉,但却并不看云音,他抬首望着这片过早凋零枯萎的海棠树,负手信步向前,但却又在走了两步后忽顿住,回转首望向云音,而后薄唇浅笑着向她伸出手,低沉道:“来,本王带你去赏尚未凋零的海棠花”
云音秀眉微拢,有些疑惑的望向慕容凌,而后垂睫望着他伸出的手,心头一阵说不出的压抑与忐忑,但是她却依旧镇定的对他轻柔一笑,而后缓缓伸出手,将自己的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慕容凌在云音将手放入他的手心时,猛的握住,在云音有些错愕的抬首看他之时,深幽的眸光紧紧的锁住她的身形,而后扯唇一笑,握着她的手便向荷花池的方向走去。
慕容凌的步伐并不快,像是早已知道云音根本跟不上他一般,云音跟在他身后,低首望着他紧握住自己手的那只冰冷却出奇好看的大手,不知为何,脑中却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在后花园中遇见他与凤***在一起的情景,那时,他只顾自己向前走,丝毫不理会在他身后疾步追随的凤***。
长睫一颤,云音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眼神,但是慕容凌却在此时突然停住脚步。
云音因为心不在焉,因而停步之时竟险些撞上慕容凌的后背,她有些失措的站定,尚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之时,却见他浅笑着回首凝视她,对她道:“喜欢这里么?”
神色微怔,云音一时之间竟有些不明所以,但在一片片粉色的海棠花凋零散落在自己的衣裳上时,她才猛然回神,而后抬首望向天空,接着,被眼前的景象怔住:漫天飞舞的海棠花,如同冬日纷飞的大雪一般,纷纷落下,嫣红色花瓣跌落在青绿的草地上,被清风吹得四处滚落……。
“这里是……”云音不敢置信的望着这片自己从来都不曾发现的海棠树林,眼中满是惊讶与喜悦,她收回目光,凝视着慕容凌,轻道:“王爷,这是哪里,为何十七从来都不曾发现这里?”,这么美的地方,又在荷花池附近,她没有理由不知道。
“这是兰美Ren的栖身地……”慕容凌神色淡然,但是薄唇上的笑意却早已不见,但在看到云音怔住之时,却又笑道:“云儿知道她么?”
兰美Ren……云音的心突然咯噔一下,兰美Ren是当今天子在刚登基不久后昭立的一名妃子,传说她美貌无双,才情可佳,但是在二十几年前,却因为其父叛变之事,被废黜了封号,并且葬身于后宫争斗之中,并且……她曾为皇上孕育一子,排行第七,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洛阳景王爷。
慕容凌见云音不语,突然低沉一笑,云音的心一窒,有些警惕的望着他,但他却别过眼,拉着云音的手向树林中央走去,在看到一座用汉白玉堆砌而成的坟墓时,再次停住了脚步,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道:“云儿,她是本王的母妃……”
云音的身子僵住,她站在慕容凌的身后,定定的望着眼前这个小而雅致的坟墓,心头突然升起了一股无法诉说的压抑,她敛下睫,转眸望着慕容凌淡漠的侧容,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声音却怎么都发不出。
她曾经想象过,像这样的一个男人,他的心里是否会装着一个另他无法面对或者一直缅怀的过去,虽然她听过他的所有传闻,但却怎么都没有想过,他竟会将自己在王府中的海棠树林中为自己的母妃建造了坟地,可是……云阴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她再次转眸望向那个坟地,这时才愕然发现,那个坟虽然雅致,但是却没有立碑。
“为何没有碑文……”云音的声音极轻,问得也极为忐忑,她本以为慕容凌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突然冷沉的道:“父皇曾下旨,称叛贼之女不得立碑文”
云音再次怔住,她有些不可思意的望向慕容凌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容,却见他也突然回首望向她,在看到她眼中的不安之时,突然道:“云儿,你可知道本王一辈子的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是…什么?”这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是云音却不敢回答,只能有些生硬的反问。
“为母妃立一个碑,用红漆***她的碑文”慕容凌说得极为认真,但是这个答案却让云音明明猜到却依旧措手不及,因为要为一个皇帝下旨不允准立碑文的罪妃***立碑,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皇帝突然开恩,第二个,便是改朝换代。
云音彻底怔住了,她愣愣的望着慕容凌冷清却又淡漠的表情,胸口的压抑与慌乱另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紧紧的抿着唇。
“云儿,做本王的妃……”慕容凌望着云音僵硬的神色,冰冷的薄唇轻柔却又霸道的说出了这几个字,而后将她娇小的身子拥进了怀中,闭上双眸,将下鄂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风,肆意的吹拂,卷起漫天的花瓣纷纷跌落下来,像是祭奠什么,更像见证什么。
云音依靠在慕容凌的怀中,心头混乱的思绪顿时像是被冻结一般,她怔怔的望着那座汉白玉堆砌成的坟墓,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害怕的闭上了双眸。
。……。
午后,后院的花园中,依旧冷冷清清,不见往日的半分热闹。
云音小步走在花园的花坛边,有些无心的欣赏着争芳斗艳百花,而后小步走到‘牡丹亭’
旁,提裙步上石阶,入坐在铺上了厚实裘皮的石凳上,有些叹息的凝望着‘牡丹亭’周围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心头沉闷。
今日与慕容凌在‘兰美Ren’陵墓旁发生的事,另她心神不宁,诚然,以慕容凌的心思,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对她说了那些话与之自己有多大的威胁,毕竟在这样的年代,改朝换代的代价就是弑兄杀父。
碧衣端着茶点小步走上‘牡丹亭’,在看到云音呆呆凝望牡丹花的神色时,抿了抿唇,将手中的茶点放在石桌上时,小声道:“小姐,罗总管要奴婢传话给您,说王爷吩咐了,从今个开始,王爷会到小姐的厢房过夜……”,说着,碧衣的声音渐渐小了,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真切。
云音缓缓回神,抬睫望着碧衣不安愧疚的神色,却不并显得慌张,她伸手执起托盘中的一杯参茶,递至唇边轻抿了一口,而后缓缓的站起身,轻道:“午膳时,王爷急匆匆的离开,你可查出是什么原因?”
碧衣拢起秀眉,轻摇首道:“奴婢没打听出什么,不过奴婢听说太子似乎要驾临王府,也许王爷是去迎接太子了……”
“太子?”云音疑惑的拧起秀眉,敛睫望着杯中的参茶,指尖轻抚着杯沿,抿唇道:“太子前来必然是为了试探……”,现在整个洛阳城想必都已知晓了景王府发生的事,太子前来,不过只是形式,想来他对这个‘不成器’且‘不受宠’的弟弟根本没有丝毫介意。
“试探?”碧衣怔了一下,眸带疑惑的问道:“小姐的意思是,太子前来是为了试探王爷的实力?”
“在皇族看来,景王本就是一个被拒之门外的王爷,多少年来,外界对景王的各类传言与揣测早已经将他身上的光环扯下,掩盖了他的锋芒,所以就算太子真的前来试探,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慕容凌的心思阴暗,这么多年来他步步为营,为的就是想设计一个颓废的假象给朝廷看,这次太子前来,必然也不能穿帮。
“小姐……”碧衣担忧的望着云音,小步上前,紧张的轻问道:“小姐,您是不是知道了王爷什么事?王爷他……跟小姐说了什么吗?”
云音清浅一笑,将手中的参茶倒在了牡丹林中,而在转首望着碧衣略带震惊的神色,却不以为然的道:“没什么,只是王爷今日带我去看了兰美Ren的坟地,也应征了我曾经对他的种种猜测。”
碧衣彻底怔住了,她错愕的睁大双眸,带着恐惧的望着云音轻柔淡然的笑意,混乱的摇了摇首,而后言语结巴的问道:“小姐,小姐的意思是…王爷背着皇上将兰美Ren葬在了王府中,而且…而且王爷他当真是想……”,说到这里,碧猛的打住,素手害怕的有些颤抖。
“怕么?”云音望着碧衣举措不安,如同那一日慌乱无章的神色,淡淡的问道,而后在看到她惊恐的眼神之时,扯唇一笑,别过眼睫,轻道:“其实我也怕……”
她怕,从心底害怕这个永远处不惊,且让她无发看透的男子,她在云府中运筹帷幄,这么多年来,她自认为没有任何事情是可以超呼她的控制与预算,即便是当年救下无面也是如此,可是自从踏进这个王府后,一切都瞬间脱离了她的所以为的轨道,而她直到今日,却还是不名算出事情究竟会如何发展。
闭上双眸,深吸了一口气,云音不禁仰望天空,在看到漫天飞舞的蔷薇花瓣时,眸光冷清却又决然的道:“碧衣,我已经逃不掉了……”,或许,从那日她披上那件大红嫁衣开始,她的命运之轮就已经转动,这命运不是云音的命,而是石安儿的命……
碧衣睁大那双满是惶恐的眸子,紧紧的凝视着云音娇柔单薄的身影,像是不明白她为何这么说一般,但少许后,却又像是原本就已经猜测到了这样的结局一般,不禁吸了吸有些微红的鼻尖,声音极小的道:“小姐,倘若事情当真如此,那么……那么碧衣愿意生死相随……”
云音长睫微煽了一下,而后缓缓的转首望向眸光含泪,但是却又显得分外坚定的碧衣,粉唇扯出一抹清淡的笑意,伸出手牵起她微微发颤的手,叹息的道:“碧衣,倘若当真有一日,我难在劫难逃,我会安排你离开……”
碧衣怔了一下,随即猛的摇摇头,眼眶中的眼泪不禁掉出,但是她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云音阻止,只闻云音淡漠切又认真的道:“碧衣,你是我在这个时空中唯一亏欠的人,我不会让你步我后尘……”,说着,她再次抬首,却是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的闭双眸。
昭立为妃 51缠绵
后院厢房内,檀香袅袅,云音披着一件白狐裘,跪坐在书柜旁的矮桌前,手中随意的翻阅中一本书册,但是指间所压的那页,却已许久不曾翻动。
今日从‘牡丹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个洛阳城最有名气的大夫背着药箱十万火急的向隔壁的***厢房赶去,看情形,凤***的病情并不虚假,但是不知为何,在她想前往探望之时,却被守门的侍卫阻拦,他们言道,是王爷下旨,***夫人身染重疾,惟恐传染他人,所以除却巧然与罗兰之外任何人不得入病房,而他自己,更是从回府之后就不曾探望过凤雨柔。
一夜之间恩断情绝,若是没有丝毫感情的话,这道也说的过去,但是慕容凌他前两日才为保护凤雨柔而受了无面的攻击,怎么这会竟可以绝情如斯?
微拧秀眉,眸光再次停留在书册上那一行赢政‘焚书坑儒’的一段记载上,脑海中不禁想起了那一日慕容凌对儒学的一番批判,素手轻抚着书册上的那一行字迹,当年秦皇赢政利用战国阴阳家的五德终始说,以秦得水德,水色黑,终数六,因而规定衣服旄旌节旗皆尚黑,符传、法冠、舆乘等制度都以六为数。
水主阴,阴代表刑杀,于是以此为依据加重严刑酷法的实施。始皇三十四年,下令销毁民间所藏《诗》、《书》、《百家语》,禁止私学。随后因求仙药的侯生、卢生逃亡,牵连儒生、方士四百余人,而将其全部坑杀于咸阳,史称“焚书坑儒”
赢政是中原历史中的第一位皇帝,,一统六国后,造灵渠,统货币,可谓是对整个中原的文化起源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但同时,他又有着罄竹难书的罪过。可是,他如此极端的政治手段,究竟是他为了控制和维护整个王朝才出的残暴策略,还是当年不被自己的父亲重视,做为人质被送往赵国,后来登上的王位却又被传为吕不韦之子的羞辱使得他残暴如此?
在位的三十多年来,运用七十万人大造陵墓,砍光丽山材木建造阿房行宫,充使天下劳役堆砌万里长城……云音望着书册上的一段又一段文字记载,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这便是慕容凌的的生平写照。
门口一声吱呀声,云音心头一凛,随即合上书册,抬眸望向寝室门口处,却见一身黑袍的慕容凌已经踏入室内。
云音将书册放在矮桌上,随即起身迎接,但却见慕容凌浅笑道:“你的身子尚弱,不宜劳累,礼节可免……”,说着,便负手信步走向云音所在书柜旁,拉过她的手,与她同坐在裘皮地毯上。
“王爷的要事可处理好了?”云音不紧不慢的执起放在矮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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