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蒙蒙之雅夫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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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这样说,但如萍和尔豪却满腹心思着,坐在那处一动不动,只怔怔地看着我不语,我放下茶杯,看着他们俩,道:“你们俩兄妹倒是齐心啊,对吧!”先前对如萍的印象是极好的,不是很喜欢,但也不至于讨厌,但此时此刻,看着这张面孔,我却厌烦起来。
虽然依萍的恨不是由他们直接造成的,但真正地归咎起来,他们也逃不了关联的。有时想想依萍的话也不是不无痕迹可寻的,虽然她言语尖锐了些,但我既然接收了傅文佩的命运,就理应为她想才是。
剧中的如萍永远是柔弱的,温和的,就算是发脾气也是令人疼惜的,但真正地身临其境后才明白,仿佛好人都被她当尽了,我不想去分清这里面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想我也分不清的,由此就想到那名“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真的是这样吗?
“佩姨……”如萍有些幽怨地叫道,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不明白,明明前些日子还好好的,但今日一见,为何就变了样呢?
我扫了他们各一眼,道:“难不成你们今日来找我就是让我陪着你们发呆的,有什么话就说吧,不必遮着掩着,直说就是。”
尔豪许是受不了这气氛,便直言地道:“佩姨,这几年你和依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转眼间你就成了雅夫人呢?”
“是啊,佩姨,你怎么就成了雅夫人了?”如萍也满脸疑问道。
我拨了拨茶盖,半晌才道:“你们相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生活所迫,想想当年嫁给你爸爸也是被迫,后来被撵出陆家也是被迫,如今自创品牌成为人人口中的雅夫人亦是被迫,你们可相信?”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冥冥之中,这就是生存之道啊,只有努力地成为一个强者,才有能力给予我想要的一切。
我是个女强人,但我并不想做个女强人,其实我又何尝不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庭,大家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但在我附身到傅文佩身上那刻起,就已经不可能了,金雅虹是个认死理的人,所以我不会和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度过一生,继而我不依附于陆振华,舍掉其,我就只有依依了,而金雅虹二十几年的阅历告诉我: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唯有靠自己最好,所以我创业,为了自己,也为了依依。
“佩姨,你有困难为何不找爸爸,何必要一个人死撑着呢,如果你肯找他,他一定不会置你们孤儿寡母于不顾的。”
听着如萍这般话语,我心头暗讽着:找他,有用吗?当初可是他把我们逐出陆家的,这点我可不敢忘记。想了想,道:“你们以为依依每月从陆家拿回来的家真够我们花销吗?简直是杯水车薪,更何况还要受闲气,既如何,我又何必呢?”
“佩姨,话不能这么说,爸爸对你们也很是牵挂的,虽然那次打了依萍,但他心里又何尝不心痛呢,听说你们连吃饭都成问题,第二天便让尔豪送了钱过来,难道这一切还不足以说明他对你们的关爱吗?”如萍不愧是陆振华的女儿,句句到位地说着陆振华的好,可她不是依依,她没有受过某些磨难,只不过动动嘴皮的事儿而已。
我已渐明他们此行的目的,道:“你们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我成雅夫人已是事实,这是怎么也改不的事实。”
如萍急急地辩解着道:“佩姨,你别误会,我们并不是想知道什么,我也是听尔豪这么一说,想来看一看你,我知道担当一家公司的老板定是不易的,你也别太累着了,凡事都要量力而为啊。”
这话听着有多刺耳就有多刺耳,我不是个太过浮躁的人,自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没事,就回去吧,回去晚了,你妈可又有得说了,要是知道你们来找我,更是有得说了。”
“佩姨,你有没有想过,要是爸知道了,他会怎么想?”尔豪不说还没什么,一说就惊人,如萍经他这么一提,也有些提心吊胆起来。
“他会怎么想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难不成还认为我丢了他们陆家的脸不成,就算这样认为好了,孰不知早在多年前他就已里里外外丢了面子。”现在他陆振华就一只纸老虎,除了会动用一些蛮力之外,还有什么呢?
如萍突然异想天开地提道:“佩姨,要不你回来吧,想必爸爸也是十分乐意见到你的。”
“首先我不乐意不说,你可别忘了你妈,你们觉得她会如此轻易地让我回陆家,要知道当年她可是煞费苦心地把我们赶出陆家呢,只不过呢,你们那时还小,什么都不知道而已。”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妥,但这是事实。
“佩姨,你要是肯回来,我可以去跟妈说的。”如萍刚一这么说,就被尔豪拉了拉,我自动过虑掉这一幕,暗笑着如萍的不自量力,她可是她妈的女儿,她看得不明白,可王雪琴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
我有必要把我的立场告知他们一下,于是便道:“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回陆家的,就算你爸爸来了也是一样的,你们大概不知道吧,我已请好律师,准备和你爸爸离婚。”
如萍和尔豪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惊讶到极点,好久才回神,尔豪似是自喃道:“难道那几日他心浮气躁的。”心浮气躁是真,但其中的真伪又是如何呢,断不会是真为了我的,大概是他老人家的大男人主义作怪吧,竟然被一个女人提出离婚,他的脸面可丢不起的。
“佩姨,你怎么就和依萍一个性子呢,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弄到这地步才罢休。”如萍苦心地劝解着,好似盼着我能回心转意般。
我丢了一句,道:“那你又认为这一切的一切是谁造成的呢?”
他们都顿时无语,想必也不好说些什么,要说到这功劳,怕是陆家的每一个人都有份吧,只是谁多谁少而已,如萍和尔豪不是傻子,岂会想不到这一层,是啊,都是王雪琴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又能笨到哪里去呢?又怎么会想不到这大部分的功劳可是归于王雪琴呢?如果要给此项颁奖的话,她王雪琴得这第一名可谓是“实至名归”啊。
“我今天也太多废话了,实在不该跟你们说这些的,就这样吧,回去吧!”如萍和尔豪在我这么一说后,相视一看,只得回去,虽然如萍还有些小小的不愿,但见我这般坚持,也只好妥协了。
虽然说是不回公司了,但看时间也还早的,也就还是回去了,而王秘书已从外面回来,见到我,并没有多大的诧异,刚一坐下,便告诉我最上层的文件都是极为重要的,我点头表示了解。
他刚要出去,我就叫住了他,他则静候着我的吩咐,半晌无语,我还是挥手让他下去了,我本是想让他留意一点,以后要是陆家的人再来就说我不在之类的话,但想想,我又没做错什么,犯得着这样吗?有时候一味的妥协只会让有些人更加肆无忌惮而已。如果他们再来,我一定热情款待他们,而且是非常热情。
如萍和尔豪已来过,下一次再来的怕就是那只黑豹子了吧,而因为业务需要,势必声名更会鹊起一层,就算那兄妹俩不说,但又能瞒到多久呢?
13
如往日一般进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扫了扫桌上的文件,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急于处理的,而书桌的正中央霍然摆放着一张红色的类似请柬又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我纳闷着这是什么,而在这功夫已然找开了它。
看了之后才明白这是商会的八位成员给我的邀请涵,但心里甚是不明为什么他们会向我发出这个东西,商会的八位成员我是没有一一见过的,见过的也只有秦五爷和萧君鸿,其余六位却均是闻其名,而不见其人。
所谓的商会就是为维护会员合法权益,以使促进工商业发展的而依法组建的社会团体法人,同时他们也掌握着上海的一些经济命脉,在我看来,不过是商人之间为了得到更好的利益而进行沟通的一种手段而已。
虽不明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难免会乱想,雅芙才成立短短的四年,如果是为了加入商会未免有些不合资格的,但如若不是,又是为了什么呢?
“王秘书,你怎么看?”我盯了一眼那贴子,道。
王秘书想了会儿,也渗不透里面是何意,只得抱歉地道:“夫人,属下愚昧,猜不透其意。”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挥手示意王秘书退下,便留自个一人儿独思着。
会面时间是三天后,于是我便趁这三天的功夫让人去一一打听了那未见其面的六位成员的有关爱好,继而再为之备上薄礼一份,准备到了那天一起带过去。
商会位于市中心的华兴大厦的最顶楼,远远望去,遥不可攀的样子。
“夫人,这边请。”我刚一触及领地,便有人领着我往前走,我粗略地打量了一下整层楼的装饰风格,只有两个字来形容:简洁。之前我想象中的是华丽堂皇的,却不料它却是恰与之背道而驰的。
如期地见到了那六位商会成员,均年过半百,肃然危坐着,显得十分威严。
我任由他们慢条斯理的打量与探究,由于在这房里的都是商会的人,闲杂人等也不好常待,于是便让王秘书把东西放下,退了出去。
“文佩,可把你盼来了。”君鸿起身走至我身边,笑颜道。
我从中抽出一份用精美小盒子装着的礼品,双手奉之,道:“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君鸿,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我也不跟你客气,就收下了。”君鸿坦然接过,满面笑容地道。
君鸿本是想为我引见了一下六老的,但却被我驳回了,这小小的举措让六老脸色均拉了下来,本就严肃的面孔瞬间就已是面无表情。但之后我的一言一行却都用到了他们的心槛上,随而心花怒放。
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较重地把心思用在了一个“敬”字上面,而之所以不让君鸿为我引见,是想通过自己的辨识来进一步抬高这六老的地位,再而选择的礼物也甚为重要,所幸,那些都入得了他们的眼,自然而然过滤掉了刚才的小小不快。
“夫人,你这可是在变相地贿赂呀,我秦五爷再不出来说些什么,可视为不公啊。”秦五爷站出来,说话道。
我只是一笑,因为我隐约看到了他眼中的调侃之意,所以我并不惧怕,但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君鸿就向秦五爷笑称道:“五爷呀,我看您老是眼红了吧,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自己的那份,不过我想啊,文佩定是把你的那份放到最后了。”
而在秦五爷打开礼物小小惊喜后,君鸿还不忘打趣道:“五爷,看来你巴巴地要过去的这份礼定是很合你意啊,文佩啊,这下你可真不公了,我看来看去,怎么就我的这份礼最小呢?你可不能因五爷是商会会长就厚此薄彼啊!”
“萧老弟,你就知足吧,礼轻情意重啊,况且夫人那份礼可没在我们之下,你就少在那儿喊不公了。”说话的是那叫刘丰的,他嗓音实在大,一出口便把众人之音给压了下去。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众人的脸色,虽然他们个个都是人精儿,但还是可稍许看出他们对我的探究少了几分,这点让我很欣慰,因为这表示这几日来的辛苦都是值得的,我本有些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
而后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我也一一奉陪着,不敢怠慢,心里想着的是不求他们欣赏我,只求不找我的茬就行。约半个小时后,秦五爷才令众人消停,论起正经事来,既此,一众人便各到其位,本有些喧闹的房间也瞬时静了下来,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黄粱一梦。
秦五爷正坐在主位,眼睛快速地扫过一行人,道:“想必诸位都明白为何今日召你们来,就是不知诸位意下如何,这个提议可好?”
我心当即有些小乱,第六感觉这是有关我的,而看那六位成员纷打量我之后深思的态度就更是肯定了心中的这一想法,一旁的萧君鸿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我侧过头看向他,他凑进了两分,压着声音道:“文佩,秦五爷今日把你请来,是想让你入主商会,成为商会的一员,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
我听即便皱了皱眉,秦五爷到底是何用意呢?要知道入主商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上海这么多的商人,十之八九的人都想进入商会,但却终因种种原因被拒绝,论理,这等事怎么也不会轮到我头上的,在座的哪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