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蒙蒙之雅夫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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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能这样做。”王雪琴吼道。
我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才道:“你做的那么理所当然,怎么到了我身上,就不能做了呢,你可别忘了,你可是送了依依好大一份礼啊。”
“如果你只是为了让我承认下所有的罪行,那么我承认,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只要你不伤害尔杰就行。”王雪琴失控地道。如此的情况下,她还能说得这般的委屈,可真是称了她戏子的身份。
寒宇打断我们的对质,一拍手,吩咐道:“来人,把证据都给拿上来,也好让陆夫人见识见识现实。”王雪琴看到一个个人证与物证,终是承受不了,软在了地上,神情也随之恍惚然了。
看着这些铁证如山的证据摆在了面前,任凭她怎么掰也否认不了那些她曾做过的事实,唯能做的就是认罪。
其实王雪琴一向都是强势的代表,如果不是我提了尔杰,她想必怎么也不会就此罢休的。魏光雄与尔杰是她心中一个不可见的秘密,一旦被人知道,她就完蛋了,所以她才会让魏光雄出手,好得以铲除依萍这个心头之恨,从而她就还是陆家的九姨太,也还是那个能时不时能与魏光雄在一起的王雪琴。
可她不知道的是,我早已知道她的这些私事,之前之所以不说是时机未到,而今自然无须顾虑了。想着现她一连犯下了这么些罪,势必会在陆家掀起一番风波,又要热闹非凡了啊。
我轻松地拿回了那笔丢失的现金,之后的便是寒宇要怎么处置他们了,不用想,不会那般轻松就是了,她这后辈子可就要在牢狱中度过了啊。
回到陆家,琦茵兴奋地看着我手中的箱子,问我是如何找回的,而我则是一笑而之。
大家对于王雪琴的晚归都习以为常了,所以没有过多的问她,直到警局送来了信,一干人才知道了她出了事,急匆匆地便去了监狱,只留下了我们几个人,依萍只吐了“自作自受”四个字便不再谈有关她的一切。
在用晚餐的时候,一行人还未归,想必是在纠结着如何把王雪琴给保释出来吧。
“依依,明天我们就回去吧。”我夹了一筷菜放到依萍的碗里,道。
依萍一抬头,半晌才道:“好。”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直到第二天才在客厅里看到一个个沮丧的面庞,看样子是一夜未眠啊,如萍转过身子,一脸的泪渍,眼睛也肿肿的,想必是哭了很久的,见我站在身后,轻叫道:“佩姨。”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坐于客厅的一角,看着他们为王雪琴伤神伤心。
“夫人,行礼都收拾好了。”琦茵下楼走至我身边,轻声道。
声音虽小,但却还是入了他们的耳,如萍不解地看着我与琦茵,道:“佩姨,什么行礼,你这是要……”
“拿下来就走吧。”我向琦茵吩附着。
“佩姨……”如萍见我没回答,不依不饶地叫道。
我叹了一口气,好半晌才道:“如萍,你们就当没我这个人吧,以后。”
依萍和琦茵很快地便提着行礼下来了,巧合地便在楼梯处遇到了陆振华,陆振华沉着个脸看着他们这般,又看了看大厅,没有说话。回家的车已备好,只需上车便可离开,于是道:“依依,琦茵,你们先走。”
“站住。”看着依萍和琦茵就要出了门,陆振华终忍不住叫道。
我起身,仍道:“你们先走。”
“傅文佩。”陆振华吼道。
我看着就要大发脾气的陆振华,率先走上楼,道:“书房里谈吧,当然如果你要在这里谈也可以。”陆振华在晚辈面前还是顾面子的,自是紧随着进了书房。
第叁陆章 结束 。。。
这是我第二次进书房,也将是最后一次。书房依旧如初,一尘不染,井然有序,丝毫没有一点杂乱的样子,除了那张书桌上微乱横躺着的纸张。我回头看了一眼陆振华,便挑了个座位坐下,陆振华紧接也坐上了主位。
“陆大司令,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今天都会离开陆家,过几天我的律师会来和你谈有关离婚协议方面的问题,当然,我并不会和你争些什么,只希望你能心平气和地签下协议书而已,不然到时闹得满上海皆知就不好了。”没必要东扯西扯,我直奔主题道。
陆振华的脸随着我的话是变了又变,一双如豹子般的眼睛直射向我,好似要把我锁住,让我无处可逃般,随即点燃烟斗,吧唧吧唧地吸着,良久才道:“你似乎忘了我以前所说的话,况且陆家从没有休妾的先例,你亦不例外。”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礼貌性地告诉你一声我要离开,就这么简单。”陆振华的眼睛里如狂风暴雨前奏般变化万千,但这并没有让我望而怯步,有时想想,我与依萍可以说是同一类人,都是那种坚持自我的人,不同的是我们的行事原则。
也许再过上几年,由于环境的不同,依萍的心态自会发生改变,自然而然也就决定了她的言行举止,我想那时她一定比我现在优秀,因为她有我,还有一个目前来说算是喜欢她的男朋友,种种迹象都显示着以后她的生活将是前途无限。
说完这句话,我就起身要出去,就当门要开之际,陆振华却呯的一声用右手按住了门,道:“傅文佩,你进门容易出门难,世界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的,你就这么肯定地认为我会放你离开,如果是这样,你就太小看我陆振华了。”
“我从没有这么说过,一切都只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不过听了你这一席话之后,我还真不把你放在心上了,当年威震四方的陆大司令竟然有一天也会这么死缠烂打,想必明天新闻的头条一定会很惹人注目吧。”我退后一步,隔了一米之远,道。
陆振华的怒气完全被我激了出来,吼出来的声音如地震山摇般,“你敢。”
“你大可以试试。”其实这只是一策略而已,没想到却引起了他这么大的反应,他还真以为他还是二十年前的陆大司令,他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也不想想如今又有多少人认识他,他已是被遗忘的人了,人们有必要要记得他吗?
陆振华眼神一凝,道:“你大可以试试,可是得要你出得了陆家大门。”
变相的威胁从他口中说出,我听之只是一笑,道:“我自是出得了陆家大门,前提是你不想救你所谓的九姨太了?”
“你威胁我?”陆振华紧看着我,道。
我迎之目光,反之道:“陆大司令不也正在威胁我吗?我也只是现学现用而已。”
陆振华不再说话,似在思考。我则在想王雪琴在他心中的重要性有多重,我不是他,所以他如何想我是未知的,当然我也并未把一切希望压在王雪琴身上,但看他许久未语,可见其在心中的位置啊,如今只是看他如何抉择了。
“你就这么恨她,不惜把她弄进了监狱。”陆振华几分钟后才说话,他万没料到一切的做使者是我,所以不免小吃惊。
陆振华是悲凉的,他自认为家教良好,却未曾想到两个夫人因而生恨甚至不惜致对方于死地,此时他心里应该是这样的想法吧,而且有一个还是曾经那样温柔如水的一个人。可笑可悲啊。
我摇了摇头,道:“恨,这个字眼太过沉重,我可担当不起,我只是让她得到了她应得的报应而已,她是你宠的女人,你自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在我眼中,她只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所以我可做不到你那般的宽容大度。”说到最后,我语气满是嘲讽。
陆振华皱着川字眉,大喝道:“你这个女人,何时变得这么歹毒了呢,雪琴表面上是强势了些,但何时对你真正地对你下过手,你太狠毒了。”
“狠毒,谢谢你的夸奖,既然你这么认为,那还留我这个狠毒之人在陆家,就不怕我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你的儿女们。”陆振华不知是老糊涂还是真糊涂,竟然给予王雪琴这样一个评价,兴许是王雪琴的耳边风吹得高明吧。
“你想都没想,收起你那痴心妄想的想法,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离开陆家。”陆振华除了吼还是吼,我在心里叹着,能不能不要吼了,吼得我耳都鸣了,看来他身体是太好了啊,这么有精神。
我有必要重申我的立场,道:“我也重复一遍,我今日是离开陆家离定了。”
陆振华不到底线,是万不会打女人,但我无疑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未作他想地便给了我一耳光,我被他摔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拖起来,准备再欲施暴,我岂能让他再动我,道:“你忘了萍萍吗?”
萍萍这两个字对他震惊是无比庞大的,我话一完,他便出现了短暂离神,似是思念,似是痛苦,随而又重把我抓到了手上,质问道:“说,你是如何知道萍萍的,快说,说。”
如此这般愤怒的陆振华才配他陆大司令的名称啊,之前的愤怒哪算是愤怒啊。
“陆大司令,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如何。”我虽有些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怒吼,但为了能顺利离开陆家,我不得不提之,这是我手中和平解决此事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这样他还不能动容的话,只得硬来了。
陆振华看着我的眼神似在怒斥着我的得寸进尺,道:“你还想怎么样,陆家都被你搞得一团糟了,你还不满意吗?如果你还是想着离开陆家的话,劝你还是不说为好。”
萍萍两个字缓解了他的情绪,许是因为愧疚吧。我忍受着身体的重负,道:“要不要做由你,你不妨一听如何。”
“好,好,好,你说我倒想听听你又出说出个什么名堂出来。”陆振华把我一甩,道。
我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少许的尘土,道:“陆大司令从好多年前就一直在暗访那个萍萍女人的坟墓吧,不巧,我正打听到了,不知你可有兴趣,当然条件你是知道的,如何?”
萍萍当年是死了,可至始至终陆振华都没从与萍萍有关人口中得知她葬在哪儿,就算派人四处寻访,也毫无结果,这些我其实不知道,还是从李副官口中得知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竟敢调查我?”
“这话说得我可不爱听了,我也只是握住了一根救命草而已,说吧,这交易做不做。”难道他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火吗?笑话!!
这对陆振华而言算是一大诱惑,多年的愿望就在眼前了,只看他肯不肯,但我想那不肯的机率是小之又小啊。他在书桌前来来回回的踱步着,不知还在思量些什么?
最后他还是应承了下来,只不过还附加了王雪琴这一个条件,我满口答应着,只要能离开陆家,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况且呢,惊喜还在后面呢?没想到啊,一个死了多年的人竟然比一个活人还有利用价值,哎。
“你要的我明天就派人给你送过来,至于王雪琴,你可知道她为什么会进去,就因为她拿了我的钱去救她的情人,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我扭开了门,突然转身,宣布了这样一个惊喜,震得陆振华脑子一片空白。
出门便见到了同样惊色的如萍三兄妹,看来是来听墙角来了,甚好啊!
“佩姨,你在说什么呢?”如萍不敢置信,柔弱般地望着我,希望我能给予一个否定的答案以求安心。
梦萍恶视着我,道:“如萍,你别听她的,她这是在污蔑妈呢,妈劳心劳力这么多年,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一定是她嫉妒妈得到了爸多年的宠爱,你也不看看她什么人,就下贱胚子一个,我呸!”
“我的话属不属实,你问你妈就知道了,想必她会很乐意地告诉你,她的风流情史的,到时你就会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下贱的人。”我看着梦萍道,她经不住这样的目光,眼神四处飘闪着。
尔豪见我要走,忍不住叫道:“佩姨。”
我回首,一笑,便头也不回地下楼了。陆家的事总算是得到了个解决,心都不由得轻松了好多,至于他们以后会如何,会怎么闹,都与我与依萍无关。
我一出大厅,依萍琦茵焦急的脸便映入了眼帘,依萍小跑过来,担心地道:“妈,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在看到我脸上的伤时,不由得大叫道:“他打你了。”
依萍见此更是厌恶陆家的所有物,我笑道:“我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吗?我可是回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呢?够他们受的了。”陆振华被王雪琴给戴了绿帽子应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