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大后方-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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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十四手枪装满枪膛也就五发子弹,鸠山镇男将五发子弹一粒一粒抠出来擦了一遍,又一粒一粒装到枪膛里面去。
鸠山镇男把这些事情打理完毕,才常常叹了一口气;躺在草坪上闭目养神。
东天的日头向高空爬了一截子,太阳的光芒已经有点毒,毒毒的阳光,肆无忌惮地照射在地面上;也照射在鸠山镇男合闭着的眼帘上。
鸠山镇男的眼帘处泛起一道红光,红光的忽明忽暗中,鸠山镇男看见一头被追击的独狼四处逃窜。
终于,独狼逃到少人问津的荒岛上来了,一瞬间边成了鸠山镇男;鸠山镇男大口大口将一条草蛇咀嚼吞咽后,便就躺在草地上默默养生了。
鸠山镇男动用脑海中的意念在自己的全身的血管中游来游去;那道红光似乎又带着他回到东瀛,回到他们家后院那些枝繁叶茂,鲜花盛开的樱花树底下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传进鸠山镇男的耳朵里,鸠山镇男仿佛一只浸泡的兔子霍地一下从地上跃起身子;惊诧不已地把眼睛四处观看。
结果,鸠山镇男什么也没看到,可是他心中还是默默说着,一定是支那人跟着屁股来了!
不是吗?这座孤岛他能来,支那人就不能来?支那人已经将积水潭团团围定守株待兔;可是兔子迟迟不去撞株,他们等待不及,便就登上孤岛来了……
鸠山镇男这么想过,立即警惕起来,慌忙把自己藏在一簇灌木丛的后面;大睁着眼睛继续观看。
终于,鸠山镇男看见两个人一左一右从灌木丛、芦苇荡向他包抄过来;便就惊得瞠目结舌,心中急剧地说着:“该来的还是来啦!不过斯人不会让你们轻易近身!”
鸠山镇男在心中说着,便就不动神色地将南部十四式手枪拎在手中,注视着草丛和芦苇荡的动静。
毋容置疑,出现在灌木丛、芦苇荡的人就是彪子和猴子。
彪子和猴子从积水潭西边的堤岸下水后,一华里多长的水路凫游起来还真费了不少力气。
彪子身高体壮,还没游到一半距离,便就有些手忙脚乱。
这是体力不支的表现,猴子便在他的身旁扬声大笑起来:“彪子哥甭以为身高体壮时时处处都能占优,凫水就处下风了!”
猴子一边说,一边嗤笑道:“看你那样儿像头笨猪,还和猴子在关将军面前争高低!”
彪子见猴子这么来讲,便就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向猴子吐了一口水怒道:“猴子小崽儿,要是在地面,彪子早把你揍个半死,容你这样和我说话!”
“可现在是在水中啊,彪子哥嘴再硬猴子就骑在你的身上;将你踩到水底里去信不信!”
彪子愤怒地看了猴子一眼,见他游姿轻盈,精神饱满;不得不承认身小体瘦在水中是有优势的,便就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说:“想咋整就咋整,彪子还怕你不成!”
猴子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把彪子斗躁,只有把彪子斗躁,他才能凭借一股力量浮游完全程;要不,恐怕会半途而废。
这时候,猴子见自己一番话语果然让彪子吹胡子瞪眼发蛤蟆气,便就嘿嘿笑道:“彪子哥,猴子和你开个玩笑不要发火!”
说着,便向彪子身边靠近一些道:“你只管游,真要游不动沉到水底,猴子会把你捞上来的!”
彪子有点气馁了,不得不承认自己体积过大,游泳游不过猴子。
猴子“噗嗤”一声笑了:“看样子彪子哥是认输了,认输了猴子就推你一把!倘若不认输,猴子可就撇下你不管喽!”
这不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吗?彪子是强人,什么被人如此戏谑过?一时间又是肝火大动,用两只胳膊划拉着水面,嘴里嗷嗷嗷地吼喊着:“猴子你这狗贼,看我上岸后如何收拾你?你现实王,就这样欺负彪子!”
彪子这么说完,又长叹一声道:“猴子,彪子游泳不行,这下好了吧!”
猴子嬉笑着近到彪子跟前用力推了他一把,不无揶揄地说:“猴子还以为彪子哥是厕所门上的石头臭硬到底,没想到嘴也软了?既然嘴软,那猴子还真得帮你一把!”猴子说着又重重推了彪子一把。
猴子这么一推还真顶事,彪子的身体向前窜出一大截;便就兴奋不已地说:“猴子这一手真管用,多推哥哥几把一定能上孤岛!”
猴子很有成就感地嬉笑着:“不能老推呀,你知道水中和地面是不一样的;倘若营救落水人,一定不能叫他抓住你的身子,那样的话,你得和他一起去见龙王!”
彪子听猴子说得像模像样,便就嬉笑一声道:“猴子你好像救过落水者似的,说得正儿八经的!”
“那还用讲!我在十佳楼赶马车时救过不少人;可是有一次我也被人救过;救我的人是个小女孩,名叫银子!”
猴子提到银子似乎立马兴奋起来,一边把手臂一前一后地划拨着水面,一边扯开嗓子道:“那一次十家楼北边的大屋河涨了水,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子被水冲走;猴子义无反顾地跳到激流中救他,但那小子一把抓我后就是不松开;我俩同时被激流卷走!我想这下子死定了,正在向没见过面的妈妈祈祷;一个姑娘却出现了!”
猴子说着,振振精神道:“姑娘就像一条小鱼,游到猴子和那小子跟前;不知用什么手段将那小子从我身上弄开来,一只手拖着那小子,一只手拖着我游上岸去!”
猴子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道:“上了河岸猴子才知道,我们已经来到距离十家楼十几里远的大楼村;救我的姑娘名叫岳银子,是抗金英雄岳飞的后代;并不是大楼村人,而是和他爹四处流浪打鱼为生!”
彪子听猴子说得有滋有味,还想再听下去,猴子却提醒他道:“彪子哥,前面就是孤岛,岛上的灌木丛和芦苇荡果然茂密,我师父没有说错,老鬼子一定藏在岛上;我们两个隐身凫游接近孤岛!”
彪子听得,便将身子、脑袋全部浸入水中闭气游动;可他的体重是个障碍,把脑袋藏在水中坚持不到两秒钟,便就露出水面呼吸空气。
当彪子又一次把脑袋露出水面时,猴子已经登上孤岛了。
猴子登上孤岛后在哪里等待彪子,彪子也不示弱,鼓足力气,冲到猴子跟前来了。
猴子已经看见在灌木丛中晾晒衣服的老鬼子鸠山镇男,向彪子招招手做个不要吭声的暗示。
彪子便就蹑手蹑足上了岸,走到猴子身边蹲下身子。
猴子没有说话,而是用手做着手势给彪子戥挡,意思是说老鬼子就在前面的灌木丛中,我们两人从左右两边包抄上去抓活的。
彪子看懂猴子的手势,便从灌木丛芦苇荡的左边;猴子从右边,两人全都勾着腰向前运动。
彪子和猴子的行动早被藏在树丛后面的鸠山镇男看得清清楚楚。
鸠山镇男咬牙切齿地冷笑一声:“支那猪想打斯人的主意,叫你尝尝南部十四式手枪的厉害;人都说南部十四式手枪是烂货,斯人今日就用这把烂货结果眼前这两个支那人;斯人不信再烂的手枪还打不死人!”
鸠山镇男把南部十四式手枪拎在手中,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又看看右边;见左边的彪子身躯高大极具威胁,便就决定先对彪子下手。
彪子和猴子一左一右向鸠山镇男身边慢慢靠近时,竟然忽视了这家伙跳下降落伞后还带着一把手枪。
彪子一开始还蹑手蹑脚,到后来完全就是大步流星地向前迈步了。
彪子不想和这个苟延残喘的老鬼子磨叽时间,恨不得一脚跨上前去将这厮擒拿;然而欲速而不达,他却不知道鸠山镇男现在藏在什么地方。
彪子不知道鸠山镇男的藏身之处,鸠山镇男却能在暗中观察到彪子的行踪。
鸠山镇男见彪子走进他的射程之内了,便就打来一发罪恶的子弹。
彪子在子弹射来时身子不知怎么就晃动了一下,子弹没集中头部、胸部,打中胳膊了。
彪子“哎呀”一声蹲在地上把手按住开始流血的胳臂,扯开嗓子大喊起来:“猴子小心,小鬼子手中有枪;我被击中啦!”
猴子从右边迂回过去已经看见鸠山镇男藏身的地方,可是这家伙向彪子开了枪。
猴子大怒,用关锦璘教给他的金雁功纵身一跃,悬在鸠山镇男的头顶上。
鸠山镇男见猴子像一只凌燕悬在自己头顶,慌忙调转枪头向他射击;但猴子反应敏捷,未等鸠山镇男的子弹出膛;身子已经落在地面;一记神驼足向鸠山镇男踹去。
鸠山镇男被踹倒在地,南部十四式手枪也就脱手而出;枪膛中射出来子弹打在灌木丛中发出沉闷的声音。
鸠山镇男见猴子一脚将自己踹倒在地手枪也被踹飞,不禁迅速反应;一个鲤鱼打挺滚将起来,抓起一旁的武士战刀摆出格斗的架势。
两人对峙着,鸠山镇男手中有武士战刀;猴子却是赤手空拳。
两人相互目视着,谁也不愿意先出招数。
就在这时,鸠山镇男身后一个影子在晃动;猴子见得,顿时热血沸腾;神情亢奋,只差一声呼喊了。
你道猴子看见谁这样的神情亢奋?
原来鸠山镇男身后的影子就是岳银子。
这时候的岳银子手中拎着一把船篙向鸠山镇男砸去,鸠山镇男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便就歪歪唧唧栽倒地上了。
猴子见银子将鸠山镇男打趴地上,便就喝喊“银子!银子!”扑上前去和她紧紧抱在一起。
蹲在灌木丛中的彪子见半道上杀出个程咬金,不禁瞠目结舌;而这个程咬金竟然是猴子向他说过的岳飞后代岳银子,更就感到不可思议。
彪子痴愣一阵,又见猴子和银子搂抱一起,便就大惊小怪地喝喊起来:“我说猴子,你怎么吃人家女娃娃的豆腐,就不管彪子哥咧?”
猴子听彪子这么喝喊,才极不情愿地和银子分开来,大惊小怪地看着她问:“银子,你怎么在孤岛上出现?还将老鬼子打趴地上,这真是菩萨显灵呀!”
猴子说着,更就欣欣然道:“银子,自从那一次你把我从河水中救上来,我俩坐在河岸上说了半晚上话;我找过你几次,可是一直没有见到你!没想到这次和师傅来宝鼎,上孤岛来捉老鬼子,竟然鬼使神差地和你相遇,这是童话吗?”
岳银子见猴子窃窃不休地说着话,便就看着他一笑:“天寿哥,那天晚上和你在河岸上说完话,我们就搬家咧!你知道我和爹爹是沿河水打鱼为生的;大屋河涨水后鱼很少了,我们便来到积水潭。今日一大早银子就驾驶着小渔船上积水潭中打鱼,打满一篓鱼把小船驶来孤岛上采蘑菇,却发现空中落下一个人来,银子便在暗中悄悄观察他的动静。后来看见你凫水过来了,上到岛上向那人包抄过去,道那家伙不是好人!那家伙打了一枪后银子便想收拾他,因此在你出现在他前面时,银子便在身后给了他一船篙!天寿哥,这家伙没死吧!”
银子絮絮叨叨说着,便用手中的船篙在鸠山镇男身上捣了一下道:“喂没死就起来吧!”
银子这么一说,倒把猴子给提醒了,猴子急急火火赶到鸠山镇男身边看了看,又把耳朵贴在这厮的胸前听了听还有呼吸,便就站起身来长叹一声道:“谢天谢地他还没死,要不猴子咋给师傅交差?”
银子见猴子这么说,便就瞪着好看的眼睛盯着他问:“天寿哥,你有师傅哪……”
所言未了,便听彪子又喝喊起来:“猴子你这个没良心的,只顾和自己老婆说话,就把彪子给忘咧!”
猴子这才想起彪子被鸠山镇男的手枪打伤,便就急急呼呼向他跟前跑去。
银子却愣在那里了,银子是听到彪子说“只顾和自己老婆说话”愣怔的。
银子是猴子的老婆?银子真要给猴子做老婆哪?难道不是吗?不是老婆怎么刚才让猴子抱住啃了一气?
银子心中说着,不知怎么就把个粉脸羞得彤红。
银子也不明白,刚才猴子扑到她跟前紧紧抱住,她不但没拒绝,还把猴子也给抱住了。
那道这就是缘分,自从那一次从大屋河中救出猴子,猴子说他是为了救落水小子才被洪水冲走的,要不是银子搭救,恐怕就会被洪水刮到东海喂鱼虾;猴子当时还问银子怎么有那样好的水性。
银子说她娘死得早,她从小就跟着捉鱼篼虾的爹爹四处流浪,倒练就一身好水性,在大风大浪中救人那是易如反掌。
银子和猴子坐在大屋河岸上说了半晚上话,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银子和爹爹来到积水潭边上搭了个庵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