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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铁血大后方-第237章

小说: 铁血大后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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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水红女子见自己说了大哥屋里坐的话语后雷大帽站着不动,便就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说:“大哥不是肚子饿了讨东西吃吗?那就上屋里去吧!”

    雷大帽被水红女子拉拽到屋里按在炕沿上,雷大帽才发现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女人一个人,便就有点吃惊地问:“大姐,原来你一个人在这里住呀!”

    女子苦涩地一笑:“这是我娘家的屋,爹娘被小鬼子的飞机炸死了,屋里就只有奴家一人!”

    雷大帽听水红女子这么来讲,便又问道:“听大姐的话语好像已经成家?”

    水红女子不加掩饰地说:“奴家去年才结婚,夫君被日本鬼子飞机炸死,夫家的房屋被炸弹夷为平地,奴家只好回到娘家居住!”

    水红女子这么说着,便又看了一眼雷大帽:“大哥的娘子在什么地方?”

    雷大帽讪笑一声:“雷大帽的娘子还在我岳父的大腿上转精!”

    水红女子瞠目结舌,羞答答看着雷大帽说:“这么讲大哥还没成亲?大哥!”水红女子热热地叫了一声:“奴家叫柳翠莲,如果不介意,今晚上就住在奴家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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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6章 雷大帽夜遇柳翠莲(2)

    雷大帽听柳翠莲说晚上让他在屋里过夜,便就惊得瞠目结舌,痴呆呆看着这个女人不知说什么才好。

    柳翠莲毕竟是过来的人,见自己说出过夜的话后雷大帽木头一样站着不动弹,便咯咯嬉笑两声,向雷大帽跟前近了一近,将身子靠了过去。

    女人既柔软又带香气的身子在雷大帽跟前蠕动着,仿佛泥鳅在滑水,又似毛毛虫在丈地。

    平日里嘴上离不开女人的雷大帽,这时候见到真正的女人贴在身上却紧张得不敢去碰。

    柳翠莲见自己都主动成这个样子,雷大帽却傻乎乎地碰都不敢碰,便就“嗤嗤嗤”啼笑起来。

    柳翠莲说起来也是个命苦人,结婚不到一年,丈夫便被日本人的飞机炸死。

    即便丈夫不被日本人炸死,那也是个废物,因为丈夫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柳翠莲知道丈夫不是真正男人是从新婚之夜就开始的,新婚之夜本是男女交合的良宵,但新郎就是起不来;只能用手慰藉柳翠莲蓬勃升起的心性。

    柳翠莲见自己的男人这样对待自己,心中便就“咯噔”一下,可是她不相信这是真的,便就用自己柔软的集体试图让新郎焕发出勃勃生机。

    柳翠莲的苦心还真取得了一些效果,新郎官在他的歘拨下总算有了生气。

    柳翠莲迅速摆好姿势迎接,然而鸟儿一到窝边便就撒了个稀里哗啦,柳翠莲根本就没品尝到男人是个啥滋味。

    这样日子支撑了8个月,日本飞机前来轰炸,柳翠莲的男人便在敌机的轰炸中丧了命。

    丈夫死了,家中的房屋也被炸弹夷为平地;柳翠莲只好回到娘家来。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柳翠莲回到娘家没几天,敌机又来轰炸,爹娘也在敌机轰炸中丧了命。

    倘若柳翠莲不和没有本事的男人有过新婚之夜的事情,恐怕还不知道男女之间的隐秘事情;正由于和不是男人的丈夫有了九个月的夫妻生活;才明白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那样的简单,你要满足我,我才能满足你。

    柳翠莲没有在九个月的婚姻中品尝到男人的滋味,可怜的男人还死于非命后;柳翠莲觉得自己的命运实在太苦。

    今天晚上,柳翠莲孤临临一人面对一盏煤油思前想后,却听屋门被敲得“咚咚咚”震响。

    柳翠莲问了一声没人应答,便就大着胆子把门打开来。

    当柳翠莲打开门后,看见的是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站在门口。

    不可置疑,敲门的就是这个男人;更让柳翠莲难能置信的是,这个男人手里还牵着一匹马。

    柳翠莲一下子明白怎么回事了,心想这是一个过路人;过路人敲门一定有事,柳翠莲便就问了一声;但这个自称雷大帽的汉子竟然紧张地连话都说部出来。

    柳翠莲心中窃笑起来,她立即断定,眼前这个高大威猛的汉子不是土匪;而是一个还没沾过女人的牛犊子。

    柳翠莲甭提有多高兴,便就有心有意地想把汉子留下来过夜。

    然而当柳翠莲羞羞答答提出这个要求时,雷大帽紧张得就不像一个男人。

    柳翠莲又一次心中笑道:“看来这个傻帽儿还是头一回这么近距离地和女人站在一起,这不正和老娘心意吗?老娘要折磨折磨他!”

    柳翠莲心中说着,便向雷大帽发起温柔的进攻。

    男女之间的事情,一般情况下都是男人显得主动,因为男人体内有雄性荷尔蒙;向女人发起进攻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至于女人主动挑逗男人,那恐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

    但这种千分之一让雷大帽头摊上了。

    雷大帽也并非惧怕女人的软头,从言语上看,他是个一榾柮按不倒的炮哥;在赶往河间府的路上,胡大光说了一声要在城里给马鸡唤找两个妞骟骟;雷大帽当时就风风火火追问胡大光找女人的事,被胡大光骂了个狗血喷头。

    可是雷大帽真真切切遇上女人却一下子成了狗熊,这就是嘴硬沟子松的德行。

    柳翠莲似乎觉察出雷大帽是个嘴硬沟子松的汉子,便就用一把烈火去点燃他堆放好久的干柴。

    终于,雷大帽按捺不住了;他清晰地嗅到柳翠莲身上那种奇异的女人味,脑子不知怎么“嗡”地一响,便像懒熊一样伸出粗壮的胳膊将柳翠莲紧紧抱住了。

    柳翠莲已经感觉到雷大帽那根棍要找地方搁放;雷大帽那只鸟儿想要钻窝,便就幸福地在他怀里发出野猫寻春般惊天动地的啼叫声。

    黑夜很静,寂静的的黑夜一只闹春的野猫啼叫不止,这个黑夜便就显得热烈活波。

    柳翠莲在热烈地啼叫声中享受着真正男子汉的滋味,雷大帽却一把将她推开她说:“不好娘子,大帽还有3个兄弟在后面跟着哩,如果和你做成一体被他们知道那就麻烦!”

    柳翠莲听雷大帽这样来说,顿时心灰意冷,坐在炕沿上“呜呜哒哒”啼哭起来:“你个死鬼,把人家抱了亲了也压了却要撂下走了!死鬼,柳翠莲已经是你的人,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慰藉老娘的心性!”

    雷大帽见柳翠莲这么讲来说,便就咧着嘴呵呵笑道:“娘子真想做雷大帽的人?”

    柳翠莲道:“你半夜三更闯进奴家屋里还有什么好事情,就是不做,外人也说你把奴家占有;难道奴家还不是你的人!”

    雷大帽见柳翠莲说得认真,便就重新将他抱在怀中温存一番说:“这样吧娘子,我有3个兄弟马上就要过来;大帽去把他们应付应付,回来就和你做成好事还不行!”

    柳翠莲听雷大帽这么来讲,便就放开他;然而柳翠莲还是把印记留在雷大帽脸上;那是雷大帽要离去时,被柳翠莲抱住在脸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的口红印。

    按理说柳翠莲是乡下女子,不应该有口红;但自从没有本事的丈夫离世后柳翠莲便想走邪路,因此才买了口红和胭脂刻意打扮自己。

    柳翠莲没想到她的邪路还没走,就有汉子找上门来;便就披挂上阵要将自己的一切全部奉献;雷大帽却要应付3个兄弟。

    柳翠莲只好把骚动的心情安抚下来,看着雷大帽走出门骑在马上,便就喊了一声:“大帽子哥哥,你不能做负心郎;翠莲妹妹就在这里等你,你一定要来呀!”

    雷大帽听柳翠莲说出这样知疼知暖的话,便就感动得热泪盈眶。

    雷大帽爹死得早,娘在三年也撒手人寰。

    娘在临终前拉着雷大帽的手说:“帽子儿呀,娘走了没有人再疼你,一定要娶房媳妇给雷家传宗接代!”

    雷大帽记着娘的话,可是由于家贫;只好给莱芜县商会会长张生杰做院警。

    做院警一月就那几个钱只够糊口,27岁的雷大帽找房媳妇的事情只能一拖再拖。

    然而瓜人自有瓜人福,雷大帽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上宝鼎的途中有艳遇;尽管柳翠莲看起来风骚,但从她语言中,雷大帽已经感觉到这个女人对男人知疼知暖。

    雷大帽这么想着,便就打马来到大路上等候胡大光、马鸡唤、张碎蛋3人过来。

    胡大光3人本来很快就会跟上雷大帽的,但一匹马跑岔路被他们追了大半天;赶过来和雷大帽会合时,雷大帽已经在路当央脚腿都有点麻了。

    胡大光、马鸡唤、张碎蛋3人走到雷大帽跟前,见他端橛橛站在路当央手里牵着马像根木桩子,胡大光便就“哟呵”一声说:“大帽子,你在这里站了多长时间了吧?”

    “你还说呐,雷子赶到这里没多久,就开始站在大路上等候了!”雷大帽有点埋怨地说:“你们3个咋才来,大帽子把腿都站麻了!”

    “是吗?”胡大光说着便就下了马,正要说大帽兄弟辛苦了,却见他脸上有一块红红的口印;尽管是夜晚,但在月光的映照下,那块口印便就彰显得十分清晰。

    胡大光心中“咯噔”一下默默道:“看那口印明明是女人给他留在脸上的,可是现在是夜晚,又在乡村,那里会有窑子和窑姐?没有窑姐那么大帽子脸上的口印是什么人给他留的?不对,我们3人拦截马匹用了那么长的时间,雷大帽真要找女人,恐怕能过手三四个!看来这个莽货不光嘴头上女人女人窃窃不休,行动上也是勇往直前!

    胡大光心中想过,便就蹲在地上喊叫一声:“哎呀,刚才和鸡唤、碎蛋两人拦截马匹,差点没把腰闪了,现在又口干舌燥,急需水润润喉咙!”

    马鸡唤见胡大光突然蹲在地上喝喊口渴,便就扬扬手臂道:“胡哥口渴这好解决,没见这里是个村庄吗?我们进去讨口水不就得啦!”

    胡大光听马鸡唤这么来讲,便就看看雷大帽道:“大帽兄弟,你在这好长时间,难道就没讨口水喝?”

    雷大帽一怔,立即回过神来说:“讨了呀!哦对了,前面有户人家,大帽就是在那里讨的水!”

    雷大帽说着,便将马缰递给张碎蛋说:“碎蛋兄弟你给大哥把马牵着,大哥上村里讨口水来!”

    张碎蛋接过雷大帽递过来的马缰绳拽在手中说:“雷哥您去,马匹我给你看着哩!”

    雷大帽嬉笑着就要离去,却见胡大光和马鸡唤都拿眼睛看他,便就冲着两人一笑:“胡哥马兄弟,你俩拿眼睛看雷某干甚?”

    “雷子真是一头猪!”胡大光不满地把眼睛瞪着他道:“你去讨水就不拿个东西,空手去如何把水弄回来!”

    雷大帽见说,慌忙打躬作揖道:”是是是,你看雷子这猪脑子,胡哥你不是领导吗?还有鸡唤兄弟也是雷子的领导,二位领导口渴了;雷子应该主动给你们弄水喝是不是!但雷子忘了带盛水的家伙真是猪脑子!”

    雷大帽说着,振振有词道:“胡哥你不是有只水壶吗?雷子带上,很快就能拎水回来的!”

    胡大光见雷大帽前言不搭后语逻辑混乱,更就断定雷大帽在这段时间里和女人接触过,便将水壶从腰带上摘下来递给他道:“雷子,最好找些凉开水,要是喝生水一定会闹肚子的!”

    “是是是,雷子一定给胡哥领导弄来凉开水来!”

    胡大光见雷子这么来说,便就嘿嘿笑道:“要弄凉开水就得主人费费劲儿,不过雷子不要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在那边慢慢弄,我们在这里耐心等待!”

    雷大帽听胡大光这么讲,亮亮地应答一声;便就拎上水壶屁颠屁颠地向村庄里面跑去了!

    雷大帽一走,马鸡唤便就打问一声:“胡哥,我怎么听出你刚才和大帽兄弟说话的声音有点不大对头!”

    “鸡唤兄弟能听出来胡某说话的声音不对头就说明你用心啦!”

    “用心?”马鸡唤狐疑地看向胡大光道:“用心是什么意思!”

    胡大光呵呵笑道:“难道鸡唤兄弟就没发现雷大帽神情有点不大对头!”

    “雷大帽神情不大对头?”马鸡唤道:“胡哥,人叫你胡日鬼、老油条看来还真没有叫错;你怎么这多心眼儿?”

    胡大光扬扬手臂道:“鸡唤兄弟难道就没看见雷大帽脸上有女人的口唇!”

    “什么!女人的口唇?”马鸡唤哈哈大笑:“胡日鬼你也太搞笑啦!深更半夜的哪个女人能给雷大帽一个口唇?何况这是乡村,乡村女人有几个会打口红?”

    张碎蛋见马鸡唤这么来讲,插上话道:“马大哥,胡大哥没说错,碎蛋刚才也发现雷大哥脸上不大对劲,好像有一块红斑,可我没想到那就是女人的口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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