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与邪皇较量:皇后太难宠-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北轻寒挖苦道:“你还知道她是你皇嫂?刚才叫小薇不是叫得很亲热吗?”
北轻尘心一横说:“是,是我不好,千怪万怪都怪我,你要罚就罚我,别罚皇嫂。”
夏小薇立刻接道:“不,不能怪轻尘,他不过是关心我,同我说了几句话罢了。我们没有做错什么。”
北轻寒冷笑一声。
“你们倒是情深意重啊。”
不理北轻尘,拉了夏小薇回凤仪宫去了。
他走得很快很急,夏小薇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北轻尘站在原处看着,心疼得恨不能冲上去,将夏小薇从北轻寒的手中夺过来。
“小薇,忍忍,再忍忍。”
北轻尘低声说。
北轻寒拉了夏小薇回去,夏小薇挣不脱,身不由己跟在他身后。
走出一段路,转过几道弯,北轻寒却放慢了脚步。
并不放开夏小薇的手,拉着她,象散步一样,在沐浴在夜色中的皇宫中行走。
夏小薇奇怪地看着他的侧脸。
他两眼平视着前方,灯光在他眼中闪动,焕发出神秘的光彩。
他的脸色很平静,一点也不象生气的样子。
皇帝今天很奇怪1
前方走过来几个宫女,远远地看见他们,垂首侍立在路边。
夏小薇提醒北轻寒。
“皇上,我现在的身份是银珠,你拉着我的手不合礼仪啊。”
北轻寒闻言,松开了夏小薇的手,却依然朝凤仪宫的方向走去。
夏小薇越发觉得奇怪。
那天他看见她同楚离呆在一起,气成那个样子,为什么今天象变了个人似的,一点也不生她的气了?
明明刚才还满口的嘲弄。
忍不住又说:“皇上,宴会还在进行,你不去陪你的爱妃们了?”
北轻寒被她吵得不耐,瞪她一眼说:“你少说几句行不行?”
夏小薇绕到他身前,看稀奇似的看着他。
“皇上,你为什么不生我的气了?”
“你怎知道朕没有生你的气?”
“你生气的样子不是这样的。”
“你倒了解朕了?”
“那当然,我不了解你才怪。”
夏小薇在北轻寒面前越来越自由,想到什么想当然地就说出口。
北轻寒又瞪她一眼。
“你了解朕,也明知朕对你的心意,为何还要伙同轻尘一道逃走?”
夏小薇忙缩回到北轻寒身后,心虚地问:“皇上,你都听见了?”
“嗯。”
北轻寒轻轻地回答了一声,反手将夏小薇揪到面前。
“干么当缩头乌龟了?害怕了?害怕就别再做出这种事来。”
“其实,”
夏小薇有些迟疑,要不要告诉北轻寒她的真实心意。
其实她并没有受了北轻尘的怂恿,要逃出皇宫,她要逃,当然也要凭自己的本事逃,不会同北轻尘扯到一块。
她有她的目的。
北轻寒见她半天说不出下句,干脆替她说。
“你想告诉朕什么?别说你其实是不想逃出皇宫的。这话朕不相信,你早就说过几次,你想离开皇宫了。”
夏小薇悄声嘀咕了一句:“你不相信就算了。”
皇帝今天很奇怪2
声音很低很含糊,也不知道北轻寒听清楚了没有。
大概是没有吧,他的脸色一丁点变化都没有。
夏小薇再次问:“皇上,你为什么不生气?”
“朕不生气有什么好奇怪的?”北轻寒反问。
夏小薇又忘了忌讳,口不择言地说:“是很奇怪,你一向都比较小气的,动不动就跟我较劲,报复我。”
北轻寒脸一板。
“你说什么?”
夏小薇背过身,悄悄吐了吐舌头,说:“我是说,皇上您今天很大度。”
说来说去,还是在说他平时太小气。
夏小薇没有看见,在她背过身去的时候,北轻寒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就是喜欢逗她玩。
刚大婚那会儿,每次他一端皇帝架子,她就得不甘不愿地装作恭顺他的样子,口是心非的样儿,让他忍不住老是惹她。
可现在,她的胆子越来越大,连假装恭顺都没有了。
当夏小薇转过身来的时候,北轻寒收敛了笑容,板了脸。
他心里对夏小薇还是有气的,她什么事都瞒着他,什么事都不肯告诉他,非要自作主张,自个儿处理,太见外了。
夏小薇走在北轻寒前方,倒退着走。
再次发出感叹。
“皇上,你今天真的跟平常不一样呢。”
北轻寒懒得再跟她磨嘴皮,干脆直说:“想知道朕为什么不生气吗?”
夏小薇拼命点头。
她实在是太好奇了。
北轻寒卖着关子。
“朕有一个计划,一个很重要的计划。”
“是什么计划?可以告诉我吗?”夏小薇赶紧追问。
北轻寒不紧不慢地说:“当真想知道吗?我们不妨来做个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
“你把你瞒着朕的那些事都告诉朕,那么朕就把朕的计划告诉你。”
北轻寒手背在身后,堂而皇之把他的交易说出来,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的交易公平得很。
皇帝今天很奇怪3
夏小薇想也不想,马上答道:“那就算了,你进行你的计划,我做我的。”
北轻寒的脸当真板了下来。
说来说去,她就是不肯对他开诚布公。
那么,好吧,接下来可就怪不得他了,是她自己不要听他的计划的么。
夏小薇一路走着,一路不住往北轻寒身上瞧,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得他浑身极不自在。
“你看什么?”北轻寒终于忍不住问。
问过之后,北轻寒才知道后悔,因为他这句话把夏小薇苦苦憋着的话匣子给通通打开了。
“皇上,你是真的没有生气啊?”
“皇上,你再不回到宴会上去,你的那些爱妃们要伤心了。”
“皇上,其实你真的长得满帅的。”
“皇上,你是一国之君,亲自送一个小婢女回宫,人家会笑话你的。”
“皇上……”
絮絮叨叨的声音在耳边聒噪,北轻寒忍无可忍,暴喝道:“你闭嘴。”
夏小薇才不怕他,笑嘻嘻地蹦跳着走在他身边。
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她真的太了解他了。
此刻的他,一点也不象个万事皆在掌中的帝王,而象个被她弄得没有法子可想的邻家男孩。
“皇上,你真的该回去赴宴了,我在宫里不会有事的。”
夏小薇不怕死地还想逗逗北轻寒。
不料这回的北轻寒却一反常态,不板着脸也不喝斥她。
反而猛点着头说:“对,朕是该回去了,她们等朕一定等得很辛苦了。”
藏了一句话没说出来,才不象某些人,薄情寡义,不把人放在心头。
夏小薇本来只是在跟北轻寒闹着玩,不料他当真要走,心情一下子变得低落。
她原本是面向着北轻寒,倒退着走路的,这时赶紧转过身,不让北轻寒看见她脸上的失意。
口中装大方地说:“是了,她们太辛苦了,皇上赶快回去安抚她们吧。”
还朝身后挥了挥手。
皇帝今天很奇怪4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原来她已经到了凤仪宫门口。
难怪北轻寒打算回去了。
身后的北轻寒在问:“你的经书抄得怎样了?早就过了半月之期了。”
夏小薇这些日子早把这事忘光了,听北轻寒突然提起来,一时回答不上来。
北轻寒故意挖苦她:“怎么?整天光顾着玩,都忘了有这回事,是不是?不知是谁说的,保证完成任务呢。”
夏小薇呼地回过身,拍着胸脯说:“皇上放心,我说了能够完成任务就一定能做到。”
“好,明早下了早朝,朕来验收。”
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夏小薇对着他的背影,张牙舞爪了一番。
这家伙,还记着这回事呢,还以为他过了就算了。哼,这不是存心在刁难她吗?
他现在一定又要同他的后妃们欢闹去了,走得这么急,迫不及待了吧。
夏小薇心头不爽,再不看已快走到路尽头的北轻寒,掉头进了凤仪宫内。
独自坐在书房内的书桌前,夏小薇托着腮帮沉思。
今天的北轻寒实在太奇怪了,明明抓到她同北轻尘背着人商量逃出皇宫的事,他为什么不生气呢?
嗯,刚开始他是生气了的,后来才变了个样。
这生气与不生气之间,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同?
对了,夏小薇突然坐直了身子,这之间的不同,是北轻尘。
他生气的时候,是在北轻尘面前。而走到北轻尘看不见的地方,他便不生气了。
他是存心演戏给北轻尘看的?
这又是为什么?
还有,他说的那个计划,到底是个什么计划?
唉,真是的,越是不想卷入任何的纷争,越是陷得更深。
她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卷入到漩涡的中心了。
夏小薇想了很久,才拿过几张纸,开始完成北轻寒交待给她的抄写经书的任务。
她当然能够完成,而且会完成得很漂亮。
再起风波1
她只是不明白,如此了解她每日所作所为的北轻寒,为何突然提起抄经书的任务。
当初,他明明是赌气,同雪山族圣女赌气才让她做这件事的。
大婚那晚,她偷偷跑到望思宫练功,被他逮住了。
后来她用两败俱伤的法子迫使他放开她,逃走了。
他误以为她是雪天姬,再次抛弃了他,心头忧伤不忿。
要她抄经书,纯粹是为了发泄。
无法向雪天姬发泄,就只好把气撒在同样是雪山族圣女的她身上。
而如今,早已事过境迁,不存在赌气一说了,他为什么还要她抄经书?
存心是想让她难堪吗?
夏小薇不管了,反正她抄不了那么多的经书,就算她每天不出去玩,不吃不喝地抄也做不到。
何不按照她原先想好的法子来。
桌上的纸不是普通的泛着微黄的白纸,而是五彩的。有深红、粉红、浅绿及残云等多种色彩。
纸上还印有同色系的底纹,十分美观。
这是她刚接下抄经任务时亲手做的。
她吩咐金珠银珠采集了凤仪宫内的各色花瓣,将花瓣捣成泥,加清水以及一些胶质,染制成了这些纸张。
没办法,当时还没有彩色的纸,她只好麻烦点,出此下策。
当时金珠银珠以及另外几个参与此事的宫女都爱不释手,巴不得把这信纸据为己有。
夏小薇只好答应她们,以后有时间再为她们多制一些彩色的纸。
这时,夏小薇拿起笔,细细地在纸上画出精美的边框。
幸好她小时候练过书法和画画,虽然不够专业,可做这种事还是绰绰有余。
然后在边框中央分别写下几个非常艺术的大字。
金刚经三遍。
楞严经三遍。
……
墨迹干了之后,夏小薇拿在手中细看,越看越是满意。
多漂亮啊,足可以当作艺术品挂在墙上了。
哈,她可没有违背北轻寒的命令。
再起风波2
她记得非常清楚,当时北轻寒的命令就是这样的。
让她抄金刚经三遍,楞严经三遍,另外还有别的什么什么经多少多少遍。
她可是一字不漏地全都写下来了,一个字都没有写错,而且还写得如此漂亮。
这每一个字的每一笔每一画,都是经过她细细琢磨的。
夏小薇将字收好,心安理得地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最初想到这个主意的时候,是想着,北轻寒纯粹是在刁难她,她才不会怕他,大不了被废或者被赶出宫呗,她又不在乎。
而如今,同北轻寒暧昧不明的关系,更加让她无所忌惮。
管他是什么打算,反正她就这样交差了。
而在此时宴乐的大殿中,北轻寒同众妃们其乐融融,看得侧席中的北轻尘两眼直冒火。
北轻尘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
脑中总要想着适才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