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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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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司悠就翻了个身,心里暗笑自己一定是一个人太久了,居然自己也觉得自己委屈起来,这可真是要不得。


     她有什么资格觉得自己委屈?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自己要走的路,没有回头的可能。


     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梦里似乎有人在呻吟,一声大过一声,最后仿佛就在她的耳边炸开。


    司悠蓦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半躺在傻蛋的怀里。




柳暗花明(4)

他什么时候从门口回来抱着她的?


     完全没有印象,之前在林子里,也有清晨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他的衣服,他往往已经去采野果给她做早餐了。


     至于他有没有抱过她,她真的一点也不知道。自从与他同行,她夜里就睡得好了许多,往往闭上眼睛到睁开,一晚上就过去了,从未有过的安心与平静。


     他没有睡着,见她醒了,还有些无措,生怕她会生气似的。


     司悠没有说话,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耳朵却竖起了听声音,果然有人在呻吟,还是在这个破庙里。


     “有人?”她压低了声音,轻轻问道。


     傻蛋点点头,冲破庙的另一个角落努了努嘴:“好像受伤了,一进来就躺在那边起不来了。”


     她醒了,这呻吟声听来倒也不是那么刺耳了,那男人显然在压抑着自己的痛苦,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喘息声。


     “我去看看!”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到了她脚边,发了病,她就没有不去看看的道理。


     “别!”傻蛋急得拉住她,“我看那人并非什么善类,手里还提着剑呢!”


     司悠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我看他这个样子,想要伤我只怕也不能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个时候,没有不救的道理。”


     快步走过去,借着破烂屋顶漏进来的月光,看到一个黑衣男人痛苦地蜷缩在肮脏的地上,双膝屈起,紧紧地顶着自己的胸口,仿佛一只大大的虾米在不停地颤抖。


     他的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脸侧的地上吐着一滩看不清颜色的水,身子剧烈抽搐,手中还紧紧地攥着他的剑。


     司悠一蹲下来,就错愕地“咦”了一声,不为别的,只是那把剑好生的眼熟,可不就是白天在小茶摊看到的那把么。


     那男人感觉身边有人过来,似乎拼了最后一丝力气,猛得翻过身来,月色下满目红色,仿佛要溢出血来,骇人异常。


    “真的是你!”司悠挑眉,“别紧张,有我在,你就死不了。”




柳暗花明(5)

她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那男人痛到了极致,眼神里本来满满的都是绝望,听到这话,就如风吹过的烛火般,重新亮了起来。


     司悠伸手过去给他把脉,脉象无比的混乱,简直就是将死之人的命数。


     傻蛋跟过来,看到本来还信心满满的司悠眼睛渐渐眯了起来,雪白的牙齿磕在自己的唇上,不知疼痛一般。


     “悠悠……”


     “这是谁给你下的毒?”


     司悠一把甩开那男人的手,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语气已然成冰。


     男人喘得像破风箱,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司悠想了一想,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一颗塞进那男人嘴里:“这药可以暂时解你的痛苦,你要我治好你,必须先回答我的话。”


     那药果然神奇,男人吞下去才盏茶功夫,就慢慢地坐了起来。


     他擦了一下唇角的秽物,眼神颇为复杂地看着司悠,气息还有些不稳:“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你不用管,你只要回答我的话!”


     “哼,大丈夫岂可任你这个小女子呵斥,你但救不救,你以为本少爷怕死不成?”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司悠一声冷笑:


     “你大可以硬挺着,我告诉你,想死可没这么容易,除非你拿你手中的剑自刎。否则的话,这毒不折磨你七七四十九天,是不会让你死的。最要命是死后会化成一滩黑水,连个全尸也没得留。”


     那男人大怒,白光一闪,手中的剑已经出鞘架在了司悠的肩上:“自刎?呵,这剑除了可以自刎之外,还可以杀了你。识相的,就立刻把解药交出来。”


     “把剑放下!”


     傻蛋本来站在司悠旁边,那男人出手实在是快,他慢了一拍,司悠的性命就已经在他的手里了。


    “解药?”司悠镇定自若,反倒呵呵笑起来,“你就算是现在杀了我,我也没有解药给你。你这毒叫‘纠魂穿肠散’,这种毒,不会让你一天就死了,但你指望一天就能把毒解了,是不是太天真?”




柳暗花明(6)

她的语气很是云淡风轻,轻描淡写的说出了此毒的名字,那男人瞬间就垮了下来。


     “你真能解这毒?”


     他受这毒的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访遍了四海名医,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解这个毒的,都说没见过,不敢轻易下药。


     没想到这个在茶摊偶遇的美丽女子,不仅说出了这毒的名号,还口出狂言能解此毒。


     林越风饶是不信,也不得不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司悠才不管他的语气是多么地不相信她,她从来不骗人,更不会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


     “我要是不能解,你现在能把剑架在我脖子上吗?”


     他想想也是,刚才那颗丸药一入肚,那疼痛就像潮水般地从四肢百骸渐渐退去,当下心里就信了七分,剑也撤了下来。


     比司悠还先松口气的是傻蛋,林越风的剑一落下,他就将司悠护到了身后。


     司悠却拨开他,示意他不用担心。


     “我可以帮你解毒,但是你先要告诉我这毒是谁下的!”


     一说到下毒之人,林越风立刻成了刺猬,油盐不进地回道:“你只管解就是,只要你能解这毒,不管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不,我不要钱,我只想知道下毒的人是谁!”


     就像进入了拉锯战,一个不肯说,一个偏要问,两个都是倔脾气,一下子场面就成了死棋。


     林越风想了想,咬牙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司悠毫不想让:“我说了你不用知道。”


     虽然场面僵硬,可是她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中毒的人是林越风不是她,会死得人也是林越风不是她。


     “你想清楚了,如果你死了,这个下毒的人恐怕是最高兴的,而你,又不能找他报仇,不是太可惜了吗?”


     她的话成功击溃林越风心里最后一片心防,刚才克制下去的疼痛又像藤蔓一样攀爬开来。


     林越风的剑在手里抖,抖着抖着就“哐啷”落在了地上,他疼得面目扭曲,话不成音:


     “好,只要你解了此毒,我就告诉你,下毒的人是谁,还告诉你,他现在在哪里!”


     “成交!”


    反正三年都等了,也不在乎这十天半个月的。




卖身孤女(1)

“药熬好了,喝吧!”


     司悠将一碗墨绿的药汁摆在林越风的面前,后者看的直皱眉头,简直比给他下毒还让他痛苦。


     他已经连着喝了三天的药,味道一次比一次奇怪,他都禁不住要怀疑司悠是不是在解毒的同时在给他下另一种毒。


     “怎么?不喝是吧,那我倒了!”


     她是没什么耐性的人,他要是怀疑她,完全可以现在就滚,她不信她就一定查不出那个下毒的人是谁。


     以前是真的毫无头绪,所有的线索都是错的,现在有了个头,她一定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她要找的人。


     林越风比她手快,在她碰到碗的一瞬间,劈手抢下来喝的一滴不剩,到底还是惜命。


     “我没说不喝,只是,这药太过难喝,先缓一缓!”


     “你以为这是你娘给你煮的糖水吗?”司悠没好气,“你连死都不怕,还怕喝碗药?”


     几天相处,林越风也知道了司悠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当下也不接这个话茬,只道:“这毒,到底要几天才能全解?”


     司悠踱到窗边,推开临街的窗户,看着下面大街上的车水马龙,看了好一会才答:


     “这可说不好,全看你这毒中得深不深。幸好你之前也有求医问药,那些大夫虽然医术不甚高明,开得药却也是对了路子,这才保得你的命到现在,否则的话,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了。”


     “那你这三天给我喝了药,效果如何呢?”


     司悠回头,示意他把手伸过来,柔软的手指搭在他的腕上,凝神感觉了一会:


     “暂时不会发作了,但是要除根,只怕还要些时日。你别问我还要几日,因为我比你还想早点医好你,好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但是此事急不得,我既然说了要救你,就不会糊弄你,一定会医好你为止。”


     她说的话让林越风颇为动容,她的手指在阳光下白得如玉一般。


    他顺着她的手指往上看去,直到目光落在她恬淡的脸上,忽得感觉心头一热,口中就“咕咚”咽了一声口水。




卖身孤女(2)

这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很是刺耳,司悠瞬间缩回手指,看着他有些定定的目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林越风倒不好意思起来,尴尬地别过头去,胡乱道:“那药也太苦了些,我到现在口中还全是苦味。”


     他也奇怪,怎么居然刚才就会看呆了。她生的美,他也不是今天才知道,要说起来,那天在小茶摊匆匆一面,他就已经在心中惊叹异常了。


     若不是,若不是……他如果还是以前的林越风,一定不会走得那么快。


     司悠却并没有接他的话,林越风再看她的时候,看到她依然是看着窗外,眼神有些异样,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你在看什么?”


     他讪讪地过去,站在她的一侧,看下去,是兴阳城一如既往的人来人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司悠伸手往街市的那一头指了指:“看到没有,那边有个女孩子,在卖身葬父!”


     卖身葬父,这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别说辽国,放之号称最最国富民强的黎国,只怕也未必没有这种事。


     林越风见怪不怪地接道:“那又如何?莫不是你准备去买了她!”


     她正有此意,只是不是她买。


     “你去买下她!”


     司悠说的理所当然,没有一点地不好意思。


     林越风奇道:“为什么是我?她卖身葬父,与我何干,我又不需要婢女。”


     “你买了她,就非要她做你的婢女么?”


     司悠白了他一眼,现在她算是知道了,这个林越风才是真正的纨绔子弟。这几天来的相处,一看他花钱那种架势,就知道他从不曾吃过没钱的苦。说话的语气,更是骄傲自大。


     “不做婢女?”林越风皱眉,既然大骇,“难道你还想我娶了她不成?”


     “你若是想娶,我是没什么意见!”司悠嗤笑,“不过你除了要把她留在身边,就没有想过放她自由?”


    人家卖身葬父,难道要帮她就非买了她轻贱她不可吗?给她自由就那么难,那么违背常理么?




卖身孤女(3)

林越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笑道:


     “原来你是这么个意思,你要我帮她,你早说不就是了?我这就去给她几两银子,让她把她爹给埋了,别在大街上卖身了。”


     “这还像句人话。”


     林越风要走还忍不住问:“可是为什么你自己不去,非让我去?”


     司悠坦然地面对他,淡淡道:“因为我没有钱!”


     她是没钱,她穷惯了。而且她也乐于过这种苦行僧般的生活,是一种自我惩罚。


     可是这话听在林越风耳朵里就满不是那么回事,他的眼神微微一动,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什么来,转身出门去了。


     司悠站在楼上,看着林越风一路出了客栈,直往那卖身葬父的女子身边奔去。


     本来周围围了不少人,但是看热闹的多,真心要帮助女子的根本没有,间或还有无赖流氓上前调戏几句。


     林越风拨开人群进去,掏出了老大一锭银子递给那女子,又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还往客栈这边遥遥一指。


     那女子往司悠这边看了一眼,又转过去给林越风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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