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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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道:“已经通知了,想必一顿饭功夫即可赶到!”
段昭昀跌足叹息,满心愤恨,到底还是没有办法。
夜风吹过路旁的林梢,呼咻咻的响,他们穿过林子的时候,有被惊起的夜宿的鸟扑棱棱的飞起来。
司悠感觉番劼的身体似乎有些绷起来,搂着她的手,在她的腰上着力了许多。
“怎么了?”
“我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番劼话音刚落,飞驰的马已经将他们带离了林子,前方是一处开阔的空地,再前面,就是重重的山峦。
洛城靠近尧国的北部,尧国北部多山,与辽国的边界几乎就是一片崇山峻岭,两国相通的官道都是修在山间,蜿蜒曲折,很是难走。
所以尧国与辽国几乎很难有战事,都是属于易守难攻的地方。
司悠心里一紧,因为番劼的话也有些提起来。只是并不觉得怎么害怕,因为她知道,身边的这个人,是足够可以保护她了。
咻……
似乎是羽箭破空的声音,番劼“哐啷”一声拔出挂在马侧的宝剑,一泓秋水滑过,铁器相撞,有东西掉在了地上。
莫名救兵
“永宁,把眼睛闭上,千万不要害怕!”
番劼伸手在司悠背上一按,她的人就匍匐在了马上,身侧叮当之声不绝,也不知道是哪里飞来了这么多的箭矢。
“副统领真是神机妙算,让我们从西门出来,果然在这里撞到了刺客!”
有人嚣张而又得意的声音传来,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回去领功请赏了。
司悠趴在马上,眯着眼睛一看,果然看见西面的林子里窜出十来个黑影出来,个个手提弓箭,策马向他们奔来。
她听见番劼似乎冷笑了一声,双腿用力在马腹一夹,身下的马嘶鸣一声,跑得更快。
“放箭,放箭,别让刺客跑了!”
得意洋洋的追兵刚才还在窃喜之中,转眼之间就见自己被抛在了身后,立刻大声呼喝起来。
更多的羽箭呼啸而来,番劼从容不迫的挡开这些箭,身后的马儿也一点不含糊。果然是在战场上的马背上历练多年,这点小场面,丝毫也不放在眼里。
眼见着前面就是大山,只要进了山,追兵就难追了,忽然司悠听见似乎有人在大声叫她的名字。
“悠悠,悠悠!”
还是番劼先听真切了,奇怪地问道:“永宁,谁在叫你?”
他自己虽然从来不叫司悠的名字,知道总还是知道的。
司悠听了一会,耳边的风声太大,实在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只能断定不是段昭昀。
“听不出来,怎么会有人在这时候叫我呢?”
身后马蹄如雷,纷至沓来,司悠再仔细听,听到那些追兵里有人在嚷嚷:“又来一个刺客,这里还有一个,先把这个杀了,回去一样可以向副统领交代!”
番劼有些疑惑地回头看去,身后的追兵里似乎冲进了一个人,一时混战成一团,自己也有些奇怪。
他的死士如果突围了,也不可能紧随他而来,应该走相悖的路线才是,何况这人还是叫的司悠的名字。
“悠悠,会不会是你的朋友?”
来了不该来的人
司悠比番劼还要想不通,她直起身子,也看过去,那边的人群混乱,只是月光明亮,隐隐约约可以看清楚一群穿着羽林军统一服饰的人里面有一个白衫子的身影。
谁这么没脑子,大晚上出来作案也不晓得穿个夜行衣?
司悠与番劼对视一眼,很是无奈,表示自己对这人一无所知,也猜不出来是谁。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便不管了!”
他这么一说,就抽了马一鞭子,马儿更加撒蹄狂奔,正要进山,忽然身后的声音越发清晰了。
“悠悠,你快走,这里我替你挡着!”
这话中气知足,声音奇大,司悠一听,顿时惊叫起来:“林越风!”
番劼一听她叫出了名字,立刻一勒缰绳:“是你朋友?”
“这个白痴怎么会来,我不是让他走得么?”司悠惊讶之余是深深的郁闷,怎么林越风又出来添乱来了。
“那我们去救他!”
番劼倒是并不觉得有多麻烦,本来他也并不怕这十来个追兵。只是因为身边带着司悠,怕混战伤了她,才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为上策。
如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司悠的朋友,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趴好了!”番劼对司悠道,他们身下的坐骑真是快如闪电,转眼之间就冲回了混战圈。
番劼一剑在手,杀了追兵一个措手不及的回马枪。本来他们正在全力围攻林越风的,谁也没料到跑走的这两人会回来,惨叫声中,就有好几个倒地了。
林越风正在拼死一搏,突然看见司悠与那个黑衣人折回来了,顿时精神大振,不忘问道:“悠悠,你们怎么回来了!”
番劼答道:“回来救你!”
这话让林越风很是感动,他的命在司悠手里也被救了两回了,如今这是第三回。
司悠倒是颇为无奈,如果林越风没出现,他们现在已经脱险啦,这小子怎么答应她走了,根本就没走呢?
意外中箭
因为林越风与番劼的联手,十来个追兵死伤惨重,在倒下了七八个之后,剩下的六七个人无心恋战,策马而逃。
林越风因为这些人是听命于段昭昀的,恨不得赶尽杀绝,当下就追上去,番劼皱眉在身后喝道:“别追了,回来!”
正所谓穷寇莫追,那些人逃命要紧,眼见林越风不依不饶,感觉命之大限,都恶向胆边生起来。
其中一个回身就是一箭,林越风一个闪身躲开,那箭就恰恰往番劼这边射来了。
林越风勒停了马,不忘回身大声提醒:“小心!”
司悠本来还以为没事了,正要起身看看情况,谁知道刚一抬头,看见的就是一支长箭飞来。
连番劼都没料到,挥剑去挡已经来不及了,于是那只箭“唰”地钉在了司悠的肩头。
“呜……”
司悠捂着肩膀,疼得咬牙叫起来。哎,她刚才看到林越风的时候就有不好的预感,没想到还真成真了。
真是倒霉。
番劼急道:“永宁,永宁,你没事吧!”
林越风也唬得赶忙转回来,一叠声问道:“悠悠,你要不要紧!”
“你给我闭嘴!”司悠气道。
要不是他,她会中箭吗?司悠不敢贸然拔箭,疼得呜咽。
林越风委屈道:“我也是为了救你……”
“先别废话了!进山再说!”
还是番劼最清醒,知道当前的情况久留不得,那个什么副统领可以算准了让人来这里截他们,想必已经在那边与段昭昀会合了。
死士们固然骁勇善战,以一当十,但是人多的话,到底还是只能阻挡一时。
不要到时候牺牲了这些人,自己仍是没有跑掉,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那边段昭昀正焦躁不堪,眼见着那些死士越战越猛,自己的人已经抵抗不住,心内更加烦闷。
忽然听到侍卫报道:“陈副将来了!”
心中一喜,正要说话,只觉得心头一阵突如其来的奇痛,,痛得受不住,捂着胸口从马上直摔马下。
深山奇遇(1)
“永宁,你还能忍住吗?”
番劼带着司悠与林越风进山,生怕后面的追兵不远,一时不敢停下来。
策马跑了许久,司悠迷迷糊糊间觉得天都似乎要亮了,耳边只听见番劼低沉又焦急的问话。
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没事,只是伤了肩,不致命的!”
死是肯定死不了的,就是疼得难受。说实话,她长这么大,还真没受过这种伤,以前耶律冲放箭也不过是擦伤了一点。
该死的林越风!司悠疼得有气无力,往林越风的方向瞪了一眼,忽然发现他关切又难受地看着自己,心里的气,就再也生不起来了。
晨曦初吐的时候,他们终于在一处隐秘的山坳停了下来。
“你去找点水来!”
番劼将马上的水囊摘下扔给林越风,自己扶着司悠坐在树下。
“这里安全了吗?”司悠可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大家。
番劼放眼四望一番,肯定道:“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他们没有追上我们,要搜山,一时也搜不到这里。”
司悠肩上的血已经凝固了,血污了一团,脸色有些发白,口中觉得干涩无比:“那就先在这里把伤口处理了吧!”
“嗯!”番劼点点头,伸手到司悠肩旁,想想不妥,有些犹豫道,“永宁,我要帮你拔箭了!”
司悠虚弱地笑笑,不明白番劼在迟疑什么:“拔吧,我可以撑得了!”
番劼抽出护腿内的防身匕首,小心地割开她的衣服,瘦削的肩头箭深及骨。
这样的伤,如果是番劼自己受的,他倒不觉得什么,可是受伤的人是司悠,他的心里就很有些难受。
而且她现在怎么这样瘦。
“永宁,这些年,你是不是吃了好些苦?”
“怎么?”怎么突然说这个。
司悠莫名,她之前是很落魄,不过那是她的自我惩罚,所以也并不觉得多苦。而锦衣玉食之后,更多的就是心苦。
番劼淡淡道:“瘦了好多!”
深山奇遇(2)
司悠赧然道:“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是个小胖子么?”
“胖?”番劼微微笑道,“哪里胖!小孩子自然是圆圆的可爱!”
圆圆的可爱!哈,她以前入宫跟土包子进城似的,胡吃海喝,所以胖了好多。不过印象中,番劼总是让人为她准备许多的糕点零食,宠溺地看着她吃,他自己倒是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
正想着过去无忧无虑,快乐阳光的生活呢,忽然感觉肩上一阵剧痛,原来番劼是与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啊,痛死了!”
司悠大叫,吓得打完水回来的林越风手中的水囊一下子掉在地上:“悠悠,你没事吧!”
其实司悠叫完就闭嘴了,她跟番劼以前就是毫无芥蒂,两小无猜的,在他面前,是最轻松最没负担的。
虽然中间隔了十来年,但是此时此刻的感觉还是像以前那样的纯粹。
林越风冲过来,司悠倒不好意思了,拔箭也不过就是一时的疼痛,疼过之后就好了很多。
她挣扎着要拉上自己的衣服,对林越风道:“你转过头去!”
林越风就不乐意了,他明明是关心她。再说了,她那惨不忍睹的肩膀还能让人有啥想法,而且番劼都看了,他为什么不能看。
“我来给你包扎吧!”林越风把水囊捡回来,想为司悠献点殷勤。
司悠忙阻拦道:“别了,我谢谢你,还是让番劼来吧!”
“番劼!”林越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番劼过来拿过了水囊,他才惊愕道,“你,你是……”
彛臃瑒碌拇竺瞬恢兀衷椒缫郧昂么跻彩枪倩伦拥堋V耙⒐昴旮鴱|国上贡,礼单都是他父亲拟的。
番劼冲他点点头,知道他想说什么:“是我!”
“可是,可是你不是被段昭昀抓了吗?”林越风骇然失色,难道这个番劼有通天的本领,被重兵看守还能来去自如?
林越风问的也正是司悠想问的,那个关在“朝阳宫”的人是谁。
深山奇遇(3)
番劼注意到司悠眼中的探寻,不答反问道:“你还记得孤寒吗?”
孤寒,是番劼以前的贴身侍卫,司悠记得自己小时候在宫里与番劼一起玩耍的时候,孤寒总是默默地守护在一边。
只是他确实长得平凡,又像影子一样很少出声,是以这么多年再见,司悠看到他居然一点也没有印象了。
“原来,原来那个是孤寒啊!我真的一点都没有想到。”
“看来你是把我忘了!”这还真是让他觉得有些伤心呢。
番劼熟练地给她清洗伤口,清凉的水洗净了血迹,露出她白皙凝脂般的肩膀,虽然单薄,还是美丽。
司悠被他的一句话说得有些惭愧,十年分别,确实该忘的也忘得差不多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娘后来就不太愿意让她去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