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匠奇谈-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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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在想啥?”陈国富用方言轻声问道。
“没,给你的拿东西,保管好,别丢了知道嘛?”陈国富也小声回到。
“嗯。刚才怎么啦?”
“没事,你别问,到时候我跟你说。”陈国富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然后专心赶路了。
“这小子,还真如小邱描述的一般,谨慎是谨慎,但是还是太嫩了点,得提醒下他。”老胡看到陈国富的样子,心中暗道。
一路无事,赶到天黑时,一行六人赶到了山上,还没到达要到的地方。大冬天的,这六人清开一片落叶地,然后升起火堆,坐在一块儿烤火。【wWw。WRsHu。cOm】准备吃些干粮在这休息一宿的时候,却发现远处自山下下来一个猎人,拎着几只山鸡兔子,背着一把猎枪从山上下来了。
“这位大哥,能不能过来说话。”王晓仁喊道。
“唉,好嘞。”远处传来猎户粗犷的声音。
没过多久,猎户就到了六人边上。
“众位兄弟,大哥,你们这是去往哪啊?”猎户蹲下身子,与大家坐在一起,问道。
“呵呵,这位大哥,我们要去隔壁那座山谷里的王家寨,今天晚上是赶不到了,所以只能露宿一宿了。”王晓仁如实的答道。
“王家寨啊,我妹夫家就是在那隔壁村庄的,呵呵。这大冬天的,这样会不会冻坏。若是众位兄弟不嫌弃的话可以到我山上的住处躲避一宿。我家就离这不远的。”猎户劝道。
“嗯,好,既然这样,我们就难为大哥一次了。”王晓仁客套道。
随后,一群人踩灭了升起来的火堆,收拾下行李后就在猎户的带领下又走了半个小时,才到了山脚下的一间小屋里。
“大家坐一下,这里虽然挤了点,但是还可以将就一下的,这里还能当个风遮个雨,要是在外面,这群小兄弟可是要遭殃喽。我去把猎物杀一下,烤了吃。”猎户豪爽道。
“唉,大哥,这怎么行,我们住你的难道还吃你的不成,今天你就吃我们带的干粮就行了,我们这干粮管够。”王晓仁上前阻拦道。
“唉,这点东西还计较个啥,远来是客,我这就给你们做去。”猎户拿起一把刀就走出门口去宰杀猎物了。
“小王,你去帮下手呗。”看着猎户走出去,老胡提醒道。
“唉,好。”王晓仁不经意间手往怀里揣了揣,转身出门去了。
其他人放下行李,就在地上铺开褥子,准备起来。外面天色已晚,不大的木板小屋内已经点起了一盏油灯。
没过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阵阵烤肉的香味,让刚刚稍稍吃了点干粮的大家的肚子又开始咕噜噜的叫起来。
“出来吃点吧。”屋外传来猎户粗犷热情的声音。
听着声音,一群人蜂拥而出,看到那王晓仁早已在抱着小半只鸡腿在那啃起来了。
上天也非常照顾,在这山里面也没有冷风吹来,一片风平浪静之相,于是众人也围坐在木屋外的篝火边边吃边聊。
一直聊到了深夜,大家也都认识了,从猎户口中,得知,他也姓王,是这一带的猎户,上面两个老的已经去世了,而妹妹也嫁掉了,他自己也是居无定所,在这一带打打猎,有的时候去他妹夫家帮忙干下活。而最近也是在这一带打些猎物,给妹夫家送去过年的。
而猎户这下得知王晓仁一行人是竹匠之后,也是大为高兴,说妹夫家有好多破旧了的竹器,不修就没用了,但是苦于没竹匠维修。
一听这么说,王晓仁拍胸脯就拍定过年就去隔壁村帮忙维修。
由于第二天还要赶路,吃过聊过之后,陈国富他们就躺下睡觉了。
大家闭上眼睡觉的时候,陈国富却睡不着了,可能是第一次吃这种纯肉的晚餐,肚子里一直鼓鼓的,于是就想了想邱三对他说的话是啥意思。
就这样,一直撑着没睡着,到了凌晨时分,突然,有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陈国富立刻坐起了身来,在黑暗中,看到了看身形,辨认出原来是老胡,小声问道,“胡爷爷,有什么事?”
“出来说。”老胡悄悄的走出了木屋。
陈国富也披上一件大衣,跟了出来,悄悄把们掩上了。
“跟我走。”老胡带头,带着陈国富走出一段距离,连木屋也变的很小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你的情况,小邱跟我说过了。”老胡靠在一棵大树上,轻声道。
“嗯。”正要入睡的陈国富出来后被这寒冷的空气一冻冻得清醒了些。
“老赵肯定吧他的看家功夫交给你了吧。”老胡自然的说道。
“嗯?你认识?”陈国富一阵奇怪,但是揣摩了下邱三对他说的话,发觉了些什么。
“哼哼,自然。我也不跟你多说,小心王晓仁,他祖上是盗墓的,你那东西不要在他眼前出现。”老胡警告道。
正在老胡没说几句的时候,木屋方向响起了一声让陈国富熟悉,但是没有真正听到过的声音。
“不好,出事了,快回去看看。”老胡转身撒丫子就往木屋方向跑去。
第六十八章 四尾猫再现
“吱~”只听一声尖锐的声音从陈国顺身边响起,然后王晓仁第一个跳了起来。
习惯性的,他从胸口掏出那把石斧,在黑暗的木屋中,也像陈国顺带的那把石斧曾经发出的光芒般亮了起来。
“王哥,怎么了。”随着几声询问声。沈柱几人都起身来。
“砰。”随后,门被踹开了,老胡跟陈国富两人瞬间就跑到了。
“小王,什么情况,大家都没事吧?”老胡首先就问道。
“刚才那声音,从国顺你那边发出的吧,你那啥呀。”王晓仁看向陈国顺。
“唉,点上灯看看。王小哥,你还在吧?”老胡一连铁青,想转移话题,结果却没人应答。
“坏了。”王晓仁转身往行李袋里鼓捣一阵子,摸出火折子,立即点亮了煤油灯。
“看,王大哥还在呢。估计睡的正香,估摸着没听到呢。”沈柱看着猎户躺在那,也没出声音,跟大家解释道。
“不对,胡叔你来摸摸它脉搏看,这王大哥面色有点不对。要不我这石斧也不会有这么剧烈的反应了。”王晓仁焦急的看着猎户道。
“王小哥?王小哥?醒醒,醒醒?”老胡拍了拍猎户的脸,可是没反应。于是,探了探猎户的呼吸,再从被子里拿出他的手,为他号了号脉。
“情况不对,估计是邪灵入体,呼吸正常,脉象也正常,可是怎么叫也叫不醒。小王,要不,你用你那招试试?”老胡正紧道。
“哪招?”王晓仁一头雾水道。
“还能有哪招,这不是跟你往日里讲的那些个鬼故事有关么。咒语啊!”老胡焦急的说。
“我,我,我那些,都是,瞎,瞎编的,这你们都信啊。”王晓仁也是急了,平日里瞎编惯了,朗朗上口,现在却支支吾吾的没辙了。
“你这小兔崽子,你老子以前难道没交代过你什么!”老胡也没法子了,竟然破天荒开始破口骂人了。
“没有啊,我,我爹当时过世的时候去的急,我,我,我也不清楚。”王晓仁还说没有。
“拿来!”老胡向王晓仁伸出一只手。
“什么东西?”
“斧子,快点!”
“哦,给,给。”王晓仁把放进怀中的石斧交给了老胡。
拿着散发着一阵青光的石斧,老胡也没犹豫,当面就照着猎户的脸上劈了下去。
“哎呦,疼死我了!”猎户一个猛子窜了起来,捂着脸叫疼。
“真险,真险。”冷静过后,猎户摸了摸自己实实在在的脸,还拧了几下。
“刚才你有什么感觉,是不是做噩梦了?”老胡像审问犯人一般对猎户讲道。同时把手中那已经恢复了本色的石斧交还给了王晓仁。
“这,好像是噩梦,又好像不是噩梦。”猎户揉着自己被砸中的地方,说道。
“小王,水拿过来。”老胡接过小王递过来的一竹罐子水,交给猎户后道,“什么噩梦,你慢慢说,先喝口水。”
“刚才,刚才。”猎户喝了口凉水后,擦了擦嘴,还是没缓过神来。
“大家都穿上外套,今夜看来是不能安眠了,明天到了小王家里,再好好休息。”老胡命令道。
一伙人都开始穿上衣服,然后坐在自己的褥子上,心中也有点数了,尤其是陈国富,想到,今晚的事情,绝不简单,自己交给弟弟的一个竹眼都发出了强烈的警报了。
“刚才,我熟睡之时,好像不像是做梦,那时我看到一个很漂亮的,穿着古代衣服的美少妇。怀里抱着一只猫,轻声呼唤着我的小名,狗娃,狗娃,来,跟我走,跟我走。然后我记得我从躺着的状态做起了身子。”猎户心有余悸道。
“然后我木讷的就这样起身,跟着她,打开了门,走到了门口,可是当我回到门口的时候,借着一丝月光,我却发现另外一个我还躺在屋子里。然后我在想是不是灵魂出窍了,于是,我越想越害怕,越想就越想去敲醒另一个我。”
“可是这时,那个少妇回过头,看了下我,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他怀中的那只猫就突然伸出了四根尾巴,其中一根就勒住我的双手,快速的拉着我向山上赶去。”
“我一路上被拉的连跑带滚的,没跑出去多久,就看到胡叔你跟一个孩子,哦对,是你吧。你们在那讲话,可是我却听不到,只能看到你们嘴巴在动。”猎户指着陈国富道。
“我想我大概是见鬼了吧,于是'文'大声像'人'你们'书'俩呼'屋'救,可是你们俩却一点也没听到,反倒往反方向跑去。我就这样离你们越来越远。就在我认为我死定了的时候,突然黑漆漆的只有一点点月光的天空中亮起一片青光,那根猫尾巴就松开了。而我也瞬间飞退,一下子就回了木屋这,扑倒了躺着的我身上。然后我就感觉脸上很疼很疼。”
“我滴乖乖,小王,你以前讲的故事并不是全部是编的吧。”老胡好像发现什么,回头跟王晓仁说道。
而其他几个人也持着怀疑的眼神看着王晓仁。
“这,这,这有些情节嘛,那是我很小的时候,我爹还在的时候跟我讲的,那四尾猫是吧,确实是他跟我讲的嘛。”面对老胡,王晓仁不好应付了,慌慌张张的抬出了他的父亲。
“嗯,你父亲什么人,我也清楚。他讲的,嘿嘿。这个先不谈了。”老胡点了点头后冷笑了下。
“王小哥,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还不舒服?”老胡开始处理起猎户的事情来。
“就是脸上比较疼。”猎户用左手不断揉着。
“这是啥。”陈国富一直在注意猎户,此时指着猎户手腕出道。
“我看看。”老胡不由分说,拉过猎户的左右,观察了下他的手腕。
此时,可以看到猎户左手腕上有一条不到0。5毫米的细细的淤青勒痕,但是在这昏暗的煤油灯下,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另一个手。”放下猎户的左手,老胡跟猎户要求。
“也是一样。哼哼,看来来者不善啊。”老胡开始思考起来。
“现在,咋办?”王晓仁看这老胡沉默了,大家都不出声,气氛有点低沉之后首先发话了。
“等天亮!”
第六十九章 附身
“王小哥,我且问你,这种事情你没遇到过吧。”老胡郑重的问道。
“没,这种事情,我连听说都没听说过。”猎户苦着个脸答道。
“王小哥,听你说你祖上都是猎户,你也是从小就打猎?”
“是啊,俺七八岁就跟我爹打猎,都快有三十多个年头了。”猎户自豪的说道。
“那你爹娘怎么过世的。”老胡也不怕人家反感,直接就问道。
“胡叔,这有什么关系吗?”王晓仁在一边替刚刚还蒙遭大难的猎户说起话来。
“唉,没事。我父亲是在一次打猎的时候摔下山摔死的,而我母亲是在前几年粮食稀缺,饿死的。”说到这,猎户有点伤感了。
“嗯。我想想,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老胡开始沉默起来。
一群人坐在那,在煤油灯昏暗的灯光下看着正在思索着的老胡。良久之后,老胡站起了身,走到自己的行李边,蹲下身子,拿出了个竹烟管,开始抽起烟来。
“会不会,跟上次王哥说的那件事情有关。”沈柱小声提醒道。
“哪件事?”王晓仁这晚上已经够丢脸的,现在又再次被提起。
“小王,我再问你,你给我仔细回答,事关王小哥性命,你好好斟酌下。”老胡松开烟嘴,警告王晓仁。
“好的,您问,我知无不言。”王晓仁道。
“你上次讲的故事,哪些是你编的,哪些是你听你父亲讲的,你给我仔细想想,想好了再说。”
“哦,等等,这,这东西都变成,我,我怎么讲啊。”王晓仁一脸苦涩。
“闭嘴,你不想清楚,我现在就问了。”说完,老胡就又开始抽烟了。
而此时,王猎户看着这两人无缘无故的吵起来,心中很不理解,但是听他们的对话,又好像是跟自己有关,在一边沉默不语了。
一管烟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