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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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众人都依次给强贵人送上自己的贺礼,没一会儿就堆成小山了。
“芸儿,你送的是什么东西,怎么不拿出来让大家瞧瞧?”我正在帮强贵人整贺礼,忽然听到苻坚的声音。
“姨娘,你是送的什么好东西,还如此神秘?”苻棠满含嘲弄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看样子小丫头还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呢。
“呃?”我只顾忙着看别人的礼物,倒把自己那份忘了,我对强贵人歉意的笑了笑,没有回头,让身后的燕婉将礼物递上,可是半天都没有反应,不由得纳闷,将身子转了过去。身后哪有什么人,我不由的着急起来,该不是这丫头关键时候放我鸽子。
“诜诜恭贺强姨娘生辰!”这个时候我听到儿子的声音,连忙转回身子。不知什么时候儿子已经回到大殿,手里捧着我准备的礼盒,跪着递给强元。
“乖!”强元笑着接过诜诜手里的锦盒,放到案几上,满是好奇的将礼盒打开,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强元的表情由惊恐变成惊奇,最后成为一脸的不置信。
“姐姐怎么了?”我好奇的凑上前去。其实,对于自己的礼物,我早就知道有如此效果。
“这……这世间还有……还有如此的镜子?”强元看着我用不可置信的表情,指着我送她的白银镶边玻璃镜子。
“这有什么不可能?”我看着她的表情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可是脸上表现得异常平静,“镜子是用西域的琉璃做的。”
“琉璃?”强元更加迷惑了。
“反正很复杂,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我可不想这么超前的工艺流传,于是忽悠她。
“哦。”强元点头。
“娘亲你们怎么……啊!这是镜子吗?怎么能这么清楚的看到自己?”苻棠看我二人,一直在嘀咕镜子问题,不由的好奇,连忙凑过来,一把从强元手里抢过镜子,一端详就大叫起来,将我两吓了一跳。
“怎么了?”苻坚听到苻棠的声音也来了兴趣,笑着说道,“将东西给朕看看。”
苻棠一听,连忙将镜子拿给苻坚,甜甜的说道:“父王一定没见过吧。”
“哦?”苻坚不相信的看了苻棠一眼,将镜子端详了半天,感叹道,“原来世间果真有如此之物。”
“让妾看看。”苟皇后一听也来了兴趣,从苻坚手里接过镜子,之后也是一阵惊呼。
接下来,大殿上除过几位皇子,镜子被众人端详了个遍,对于如此超前的工艺,无不赞叹。
第一百六十章
……》
自从强贵人寿诞过后,那些女人果然识时务。什么杨修仪、柳容华、程充华等几个不怎么来往的美人也三天两头来我这里,说是什么‘叙旧’。要知道这未央宫里,除过苟皇后、强贵人、慕容婕妤,以及被废掉的赵淑媛这寥寥数人打过交道,这几位有的甚至都没见过面,有什么旧可叙的,这宫里的女人脸皮也够厚的。
这日我为了躲避几个‘姐妹’,不到巳时就带着怜卿去月诸那里。
听宫里的人说,以前未央宫各殿之间都有复道相通,以备缓急,即便横跨未央宫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建兴年间(晋慜帝年号,公元313年…公元316年),刘曜攻破长安时,城市大部被毁,未央宫也未能幸免,虽然后来刘曜、和石虎对未央宫都进行过大规模重建,可是复道却没能修复。
从合欢殿到织室,差不多要横跨整个未央宫,要是以前的复道在的话也用不了多久,如今却要让我们在宫里绕来绕去,想到这里不不由得暗骂刘曜。(刘曜:你这女人,没事骂我干什么?芸怒:还不是怪你将复道毁了,不然我要少走多少路?刘曜默然。)我们从寝宫出来,绕过石渠阁、经少府官署,越沧池,通过柏梁台,当走到一处颇显荒凉的宫殿时,实在是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了一棵柳树下的大青石上。
“哎呀!”怜卿一惊一乍的吓了我一跳,接着就开始碎嘴,“夫人你怎么可以做在石头上?你身子本来就不好,要是弄出什么毛病到成了我等不是,还是弄个东西垫上才是……”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学过魔术,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毛皮垫子。
“你家夫人有那么……娇弱吗?”我不满的给她了个白眼。其实说出这句话时,我明显底气不足,谁都知道我现一个现实版的林妹妹,这身子若得一阵风都能吹倒。
“夫人你那身子还不叫弱?”怜卿将垫子给我垫好,很不给面子的将我揭穿。
“算了,我不和你说了。”我是彻底无语了。
我正在石头上休息,忽然听到远处宫殿传来琴声。仔细听来,琴声极尽哀怨,满是无限的忧伤与怨怼,如弃妇一样诉说着自己的悲惨命运,让人不由得对操琴之人泛起同情。
“怜卿这是什么地方,可知里面是何人?”我对操琴之人产生了兴趣不由的好奇起来,回头问怜卿。
“不会吧?夫人连这里都不知道,这里是掖庭的云光殿。”怜卿不可置信的看了我片刻,之后还是告诉了我。
“那有什么稀奇的。”我白了她一眼,小声嘀咕,“我没事跑冷宫干什么。”
“看这里晦气,我们还是走吧。”怜卿瞟了云光殿方向一眼,对我说道。
“我们到里面看看吧。”我现在对那弹琴的女子充满好奇,没理怜卿径直向云光殿方向走去。
“夫人……”怜卿无法,小跑两步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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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的凄凉我也是深有感触的,想当年,我也有一个多月的冷宫生涯。
只见大门的门楣上用大篆写的‘云光殿’三个字已经模糊不清,门上的朱漆已经脱落了不少,一把铜锁将内外隔绝。这就是冷宫,是失宠妃子的最后归宿,来到这里就会永远失去自由,我不由的感叹起来。
“张夫人。”我走到门口看门的侍卫迎了上来。
“嗯。”我答应着,看到大门上的锁说道,“打开吧。”
“这……”侍卫有些为难,显然是没预料到我要进去。
“如有意外,一切后果本宫承担,与他人无尤。”
“那……好吧。”侍卫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将们打开。
“夫人,真的要进去?”怜卿小心的问道。
“你说呢?”我将疑问留给她。
推开大门,只见院子里杂草丛生,许多地方的蒿草都有半人深,显然是很久没人清理了。远远的望去,寝宫的窗户纸千疮百孔,破旧的挡不住风,要是冬天住在这里面,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冷宫’。
我循着琴声来到了一处屋子外面,琴声和着着女子期期艾艾的歌声更加清晰,我可以确定,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昭昭素明月,辉光烛我床。
忧人不能寐,耿耿夜何长!
微风吹闺闼,罗帷自飘扬。
揽衣曳长带,屣履下高堂。
东西安所之,徘徊以彷徨。
春鸟翻南飞,翩翩独翱翔。
悲声命俦匹,哀鸣伤我肠。
感物怀所思,泣涕忽沾裳。
伫立吐高吟,舒愤诉弯苍。
女子唱的曲子,我听了几句就听出来了,此歌是汉乐府中的伤歌行》,写的是一个女子明月之夜,感物怀人的心情。可是我怎么听那唱歌的女子的声音有些熟悉呢?
“咚咚咚!”于是我轻轻的在门上敲了几下,半天都没有反应,也许是没听见。
“有人吗?”我喊了声,继续敲门,可是过了好半天也没有反应,于是我轻轻一推,门‘吱!’的一声开了。
“那我进来了?”说着我走进了屋子。
当我看到坐在窗前的女子时,我立马明白为什么听声音那么熟悉了,原来唱歌的女子竟是我的死对头赵淑媛。
只见破烂不堪的草席上,放置着一个表面坑坑洼洼的案几,上面放这一架古琴,赵淑媛一边弹着曲子一边唱着,脸上满是恬静的表情,看样子很是投入我进来她都没发现。
赵淑媛身上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青色葛布衣裙,头发松松的挽了一个云髻,上面插着一支极普通的玉钗,除此之外找不到其他的装饰。
几年不见人似乎苍老了十多岁,身上再也找不到当年的气质,俨然一个朴实村姑的模样。冷宫这种地方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如此心高气傲的女子,也被折磨成这个模样。我和赵淑媛又太多的恩怨,本来我对她是恨之入骨的,可是看着现在的她,我反而有些同情起来,她同样也是可怜的人。
“走吧。”我看看赵淑媛,轻声叹了口气,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哦。”怜卿不明白我为什么叹气,只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机械的答应了声也跟了出来。
第一百六十一章
……》
五月,乙丑,(俱)难、(彭)超拔盱眙,执高密内史毛璪之。秦兵六万围幽州刺史田洛于三阿,去广陵百里;朝廷大震,临江列戍,遣征虏将军谢石帅舟师屯涂中。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六》
注释:盱眙,今江苏盱眙东北。三阿,今安徽天长东北。
谢玄不愧是将才,去年秦军进攻襄阳时,他就预计到秦军会从东线进攻彭城,牵制自己,后来的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去年七月,苻坚在攻取襄阳的同时,为了遏制吴人西上援救襄阳,派遣俱难、彭超率军七万从东线进攻彭城。两军在淮泗一带厮杀了大半年不见结果,直到今年今年二月,秦军才攻克彭城。俱难、彭超乘胜分兵渡淮南进,先后攻占淮阴(今江苏淮安西南)、盱眙。五月,围攻田洛于三阿,距离江防重镇广陵只有百里。江东大震,沿江戒严,派遣谢石率领水师严防秦军。
未央宫合欢殿。
今年长安的气候似乎很反常,自正月以来滴雨未降,现在时间刚到五月上旬,由于三辅地区连续干旱的缘故,天气就已经热的不行了,我即便那里也不去,就是蹲在房子里也热的不行,只有拿着羽扇不停的扇风,可是扇来的全是热风,让我心不由得有些烦躁,将扇子一把摔到案几上,颓废的躺到榻上一。要是在二十世纪,有空调、有电扇哪里会受这份罪。(三辅:西汉时期,将秦朝的内史一分为三,分别叫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这三个地方相当于郡一级行政区划,辖区大致相当于今天的关中地区。)
“芸儿,怎么了?”我正在幻想着空调、电扇的时候,一双大手攀上了我的腰际。
“热。要是有空调就好了。”这人真是的,大夏天那么亲昵干什么,他不嫌热我还热呢。来人我不用看听声音也知道谁,我将他的手拿开,下意识的将自己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何为空调?是你们那里的?”他道是耳朵灵,尽让听出了我话里的新鲜词语。
“真想知道?”听他这么一说,原来由于天气而产生的烦躁心情也好了许多,要是他想听新科技,那我就给他当得义务讲解员吧。
我看他点头,我想了想就用简明易懂的词语说道:“空调也是一种和扇子功用相似,只是……”
“既然是扇子为何叫空调?”我还没说完,苻坚就很不礼貌的将我的话打断了。
“听我说完再提问好不?”我有些发怒的瞪了他一眼,看他没说话继续说道,“空调和扇子不同……”
“陛下,韩老公在殿外求见。”我刚说了一半,再次被打断,这回我是彻底怒了,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刚刚进门的怜君。他似乎察觉到什么,身子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何事?”苻坚语气里也带着薄怒,看样子不光是我,他也对被人打扰雅兴不悦。
“韩……韩老公说有……有军情奏报。”怜君被我们两个一吓,说话都有些不顺溜,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着。
苻坚一听没说什么,一阵风似的从殿内出去。
“起来吧。”我对依旧跪在地上的怜君说道。
“诺!”怜君老半天才答应着颤颤的站了起来,看样子这孩子是被我们两个无良的主子吓坏了。(洛点头:承认错误是好的现象,继续保持。芸阴笑:听说合欢殿还缺一个宦官。洛发抖:我……我飘走。)
“怜君,刚才我发怒不是针对你的,不要介意才是。”既然吓怀了人家总要给人家点安慰吧。
“不!是小的的错!夫人饶了小的吧。”怜君一听我这么一说,连忙跪了下去,不停的磕头,地板都被撞得直响。
“唉!你下去吧。”看到怜君的模样我有种无力感,这孩子和怜卿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为什么反差那么大。姐姐性格开朗胆大,弟弟怎么这么懦弱呢。
过了片刻,苻坚满面春风从外面回来,看样子是有什么好事情了。
“何事如此高兴,陛下也给妾说说。”
“芸儿也有兴趣?”苻坚听我这么一问,不由的来了兴趣。
“嗯。”我颔首。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