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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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不论如何央求,娘软硬不吃,后来干脆想办法溜出府,但都以失败告终。翻墙也想过,以前的话根本不是问题,但现在如斯柔弱,根本别想。遥想当年,自己曾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如今在古代,真成大家闺秀了,大门不能迈一步,唉!真是恍如隔世呀!(洛:唉,苦命的孩子……哎呦!那个无良的家伙拍我?哎呦!)
如果只是被困府里变相软禁也就罢了,反正有吃有喝何乐不为。(洛鄙视:原来就想当米虫。芸怒:滚!给爷爷让来!洛叹息:养不教父之过。)偏偏娘让我做女红。我欲哭无泪,天!为什么让你大爷学女人东西?我采取非暴力不合作态度,娘也用相应的方法应对,最后代价,我的肚子遭罪。算了,为了身体健康,为了祖国花朵,缴械投降吧。
半个月的折磨后,女红最大的收获是学会了秀小鸡啄米图,自己的一双小手也被绣花针扎的惨不忍睹。娘看着我无奈的叹息,之后放弃让我学习女红。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当时激动的差点抱着娘玩亲亲。
“娘子,主母叫你去水榭。”月诸一走进房门就对我道。
“知道了。”我懒懒说。
娘看我女红实在是学不会,于是请来琴师教我学琴。多亏大学时学音乐的,对器乐还是有些了解的。古琴虽和现在的琴有所不同,但学起来要得心应手多,不似学女红那悲惨劲。所以也就没有太大的抵触。因此学的也比女红快,没几天就掌握了基本指法。
学完琴太阳已经下山了。吃过晚饭觉得无聊,根据自己的记忆,将自己喜欢的古筝名曲汉宫秋月》用古琴弹奏了一遍。同样的曲子,用不同的乐器弹奏效果就是不一样,听着听着就不由的融入其中。
“娘子弹的什么曲子,我怎么没听过?”不知什么时候声音突然出现。
“吓!”我正弹得入神,月诸突然出现着实将我吓了一跳。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个小丫头说话也没大没小,尤其是月诸,简直就是个活宝。我回过神后,没好气的喝道,“干什么呢,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娘子弹琴这么入神,该不是想那家郎君了吧?”月诸一脸坏笑看着我。(注释:魏晋时期称呼男子郎君,相当于后世称呼中的公子。)
“听到月诸的戏谑,我直觉得浑身感觉怪怪的,娇嗔道:“小蹄子,口没遮拦,看我打你。”说着就准备抓她。
“娘子你为何气恼,难道我说错了?”月诸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但笑意直达眼底。
我没答话,继续我的逮人任务。在我的坚持不懈下,月诸束手就擒。
“娘子!娘子!饶了我吧,”月诸被我咯吱的连连讨饶,“我再也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还是假的不敢?”对于戏谑少女,本人还是满乐意的。
“如若再胡说,本娘子定不饶你!”我假装发怒喝斥。
“嘻嘻!”月诸嬉皮笑脸,“娘子,奴婢知道了。”
我也懒得和她计较,背过脸继续弹琴。
“怎么了?”远远听到燕婉声音,“这么高兴。”燕婉手捧托盘进屋。
“娘子她……”我瞪了月诸一眼,她闭了嘴。
“没什么,”我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端的什么?”
“主母让我给娘子送来的,是娘子最爱吃的莲子羹。”说着燕婉放下盘子。
我喝了两口,感觉口感不错,端起碗灌了下去。两位大姐汗了一把,有大家闺秀这么喝汤的么?
“娘子,你最近怎么了?总感觉和以前比变化很大。”燕婉小心翼翼地说。
“是么?我那里变了?”听到他们的话我有些心虚,为了不被她们看出什么端倪,我装的若无其事,继续抚弄琴弦。
“真得可以说吗?”燕婉不确定地问道。
“没事的,我不会怪你的。”
“以前娘子从不与我们多说一句话,冰冰冷冷的,”燕婉怯怯看了看我继续说,“现在的娘子平易近人,没有架子。”
“就是,就是,不过以前娘子吃东西的样子,可比现在好看多了。”月诸抢着说道,一句话说完,我差点没晕过去。我没和她计较,白了月诸一眼,“不过我还是喜欢现在的娘子。”小丫头认真地说。
听完她们的言论我也困了,打了个阿欠,爬上可爱的床铺去睡觉。
第二天起床,感觉腹部胀痛,心想不会吃坏肚子了吧。同时下面感觉有温热的东西流出,用手一摸,竟然是血。难道是……是女人的那个?
“啊!”我尖叫了一声。
“娘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月诸赶紧跑来问道。
“那个来了。”我红着脸说。
“什么那个来了?”月诸一脸迷惑。
“就是月事来了,怎么办?”我心一横,说了出来,“我忘了。”
“不会吧,娘子你竟然把那都忘了!”月诸嘴张得可以放下一个鸡蛋。
“别愣着,帮帮我。”我尴尬地说。
“呃……哦。”半天她才反应过来。
随后,在月诸帮助下才处理完。真是该死,女人真麻烦,接下来几天,我虚弱的走路都站不稳,正可谓是弱柳扶风。
第五章
……》
花开花落,芳菲殆尽,转眼间已到深秋九月。
这日,远在吴兴的父亲,让小厮捎来家书,娘看完信后脸上挂满了笑容,我好奇的问道,“娘,爹信上说的什么?”
“你爹治郡有功,转迁丹阳尹,不日上任,途中顺便接我们去建康。”(建康,今江苏南京,东晋都城。)
娘高兴的说着信上内容,我到不关心这个,不过去东晋都城建康,我倒是蛮有兴趣,京城再怎么也差不到哪里去。
当我来古代第一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下起时候,我现在的爹回来了。爹是一个年纪有近四十岁的中年大叔,人长得是相当英俊,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少女杀手,我想当年娘也是一不小心就将自己的一颗芳心给爹了吧。
“芸儿见过爹爹。”我轻移莲步走上前行礼。看着自己现在如此女性化的行为,我都想跳楼。
爹缓步上前扶起我,笑呵呵地说:“多时不见,女儿越发漂亮了。”
听到这话,我的脸微微一红,白了一眼,将身子背对爹:“女儿不理你了!”我一个大男人也会撒娇了,汗,速速跑开,身后不时传来爹的笑声。
早上爹把我叫到书房,爹看到我后缓缓开口:“芸儿,今年有十五了吧。”
“是的,女儿刚满十五。”我看着爹答道。
“是啊,十五了,成年了也该成亲了。”爹叹了口气说道。
“女儿不嫁,我要永远陪着爹娘。”我立马反对道。我虽然认可了女儿身,但不代表同意和男在一起,一想到那,昨天的饭都快呕出来,死也不要嫁人。
“小傻瓜,怎么可以一辈子不嫁,女儿长大总要嫁人的。”说这,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继续说道,“爹定会给你找一个好人家,不让亏待爹爹的芸儿的。”
“爹别说了,女儿现在不想嫁。”我打断他的话,语气中满是坚定。
“那再过一段时间吧。”爹无奈的看看我说道。
“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去建康啊。”我立马转移话题。
爹想了想缓缓说道:“这个月二十一。”
我想了想,今天已经十六了,时间不算紧。于是说道:“爹爹,没事女儿就下去了。”我得赶快溜掉,止不住过一会又要给我说出什么惊爆问题。
雪稀稀落落的下了几天,到二十方晴。二十一早上,雇马车西上建康。
要说京口到建康,路程不远,只有一百三十多里,要两天就到了。一路上只见白茫一片,偶然露出点点绿色,景色十分美好,照这样的心情,两日后到到达建康。由北篱门入城,沿清溪南行过南尹桥,垮潮沟,由东阳门入城。
轻轻掀开马车窗帘只见:
牌楼林立,巍峨建筑连绵不断,处处昭示者古香古色,这些在现代是见不到的。街道上人声鼎沸,叫卖不绝于耳,各色人物穿梭在人流之中。在这样的乱世,有如此乐土也不容易。
正在欣赏美景时,车突然停下了。我正疑惑,帘子外传出爹的声音。
“到郡府了!”
听到声音,我扶娘下了马车,仰面看到几个苍劲的鎏金大字“丹阳郡府”。走进府衙,感觉院子很大,是四进院落,我的卧房安在四进的东厢。安排好个人后,天色不早了,母亲让月诸叫我前厅吃饭。我很疑惑。月诸解释说,夫人说一家人好久没吃团圆饭,好不容易聚一块所以叫我去。
来到前厅,爹娘已经坐好,示意我坐下,我大大咧咧,盘腿坐在垫子上。
“芸儿!在干什么,怎么坐的?”爹的喝斥回荡在耳畔。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赶紧跪坐好,之后喝斥自动消音。一顿饭下来,我的腿几乎没知觉了,该死,古人的坐的方式可真折腾人。打死以后也不出现人多地方,受这种罪。还有点,这里的菜也还好,不禁种类多,且大多味道也可以,小点心也还不错。
转眼到了腊月,逼近年节,府里准备过年,上上下下各忙各的,就我一个闲人,在家闲得无聊,向上建康城转转。求娘放我去,那比登天还难,还不如自己想办法。
一天中午,换上小厮衣服溜到一棵树下,我看没人注意,爬树翻墙出去。为什么换小厮衣服地衣服呢,一是因为不要引人注意,一是怕因为自己的容貌会被劫色。为保险期间,才这样做的,看我聪明吧。
我对建康也不熟,出来也没记路,只记得看热闹,七拐八拐找不到回家的路。不过,我不急,因为建康城的郡府太好问出来了,哪害怕回不了家。
我先去市集晃悠够了,后来觉得城里没意思,直接从南边的津阳门出城,沿着驰道一直走到了秦淮河边盛传的‘边淮列肆’。秦淮河两岸店铺林立,商贸繁荣,也许是‘边淮列肆’成名的原因吧。转了一会肚子有些饿,摸摸身上只有一个五铢钱。于是买了几个包子,顺便问卖包子大叔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大叔告诉附近有个瓦官寺。我看看天色还早,去逛逛再回去也不迟。于是向南出了朱雀门,绕过长干里,向西来瓦官寺。
在瓦官寺免费参观到太阳落山,想着要再不会去,今天晚上自己准要吃不了兜着走。(洛:知道还玩这么久?芸:有你什么事,一边玩去!芸将洛一脚踹飞。洛哀怨的喊道:你怎么这样对我,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出了瓦官寺准备回家,一想,好像不知道怎么走。看到远处一个卖水果的老汉,走了过去。
“大爷,请问郡府怎么走?”我恭敬的问道。
“……”老汉看了半天,好心的提醒道,“小兄弟要告状需去秣陵县衙,可不是郡府呀,何况天色已晚,小兄弟不如找个客栈住下,明天再做计较。”
“呃?”老汉的话让我听得一头雾水,我那点像去喊冤告状的,可是对于大爷的’好心’又不好说是么,尴尬的笑笑说道,“大爷你误会了,我有个姑妈在那做事,我准备投靠找不到地方。请大爷指路。”
老汉好像有些相信了我,哦了声,给我详细指了路,我谢过老汉,向郡府摸去。
天色越来越暗,路上的行人渐渐稀少,拐柺折折,远远的看到了郡府,满心欢喜向那边走去。然而自己却不知道,危机即将到来。
在自己靠近府墙时,脖子上挨了一下闷棍,之后便失去只觉,被黑衣人装进麻袋,扔上马绝尘而去。
也就因为这次的出府,自己的人生因此改变,如果知道这次的结果,自己宁愿一辈子也不出来。
第六章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感觉头像炸开一样。只感觉地面好象在晃动,好半天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在马车上。想抬手,感觉手好像动不了,这才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着。这个时候我已完全明白了,自己被绑架了。想着自己穿越以来的遭遇,不由得悲从中来。
“哇哇哇……哇哇哇……”本来是小声啜泣,后来越想越伤心,最后变成嚎啕大哭。
“别吵了!”不耐烦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我不理那声音继续嚎啕,声音比以前更大,换来代价是又被打晕。
再次醒来,我已经不在马车上了。而是在一间幽暗的屋子里,墙角是一堆稻草,算是床铺,光线如豆的油灯点在墙上,给屋子带不来多少光亮。
不知道过了好久,只听到锁钥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了,一个长相粗犷的大汉走了进来,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放下两个胡饼和一碗清水后就抬腿出去,刚走了两步被我叫住。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略显激动,话语中带着愤怒。
“当然是拐卖妇孺的。”他回答到是诚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