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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祸狂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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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他脸上大大的笑容,百里翎不自觉的也跟着漾开微笑,“皇上的头不痛了吗?”她记得他曾说过,每到这时候,他的头痛便会加剧。
  “是还有些痛,但没先前那么严重了。”他的黑眸紧盯着她,视线灼热,“你不生我的气了?”
  “在皇上眼里,臣妾是那么爱生气的人吗?”
  他很想回答是,但话到舌尖,他便聪明的吞了回去,领着她走到树下阴凉处坐着,怕她雪白细嫩的肌肤被烈阳晒疼了。
  “你不气就好。”他兴匆匆地拉起她的手,放到头上。“帮我按按。”已坦白了身份,现在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要她为他按揉头部了。
  百里翎跪坐在他身前,抬起双手,按揉着他的头,午后的微风带着一丝暑气,拂得人昏昏欲睡,加上她那恰到好处的力道,冉骧舒服的闭上了眼。
  此刻两人已是夫妻了,没什么好避讳的,她索性坐了下来,扶他躺在她的大腿上。
  “皇上想睡就睡吧。”她边柔声说着,边轻抚他的发。
  “我睡了,你怎么办?”他微微睁开有些困倦的眼。
  “臣妾就在这里守着皇上,等皇上醒来。”
  “那你会很无聊的。”他舍不得让她这么枯坐着。
  “陪着皇上,臣妾不会觉得无聊。”她微笑。
  第一次见面,她便将他给惦记在心里了,此刻两人之间已没有了身份的顾忌,对他的感情便放肆的蔓延开来,变成了一种眷恋,她不再束缚着自己的心,放手让心飞向他。
  听见这句话,冉骧的黑瞳顿时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看着她,“你会一直陪着我?”
  “嗯。”
  “我说的不是只有现在,是一辈子。”他翻身坐起,黑灼的眼瞳紧瞅着她。
  他的情绪和情感全都明显的写在脸上,让人一眼便能窥知,百里翎心房顿时化成了一池春水,清雅的脸上漾开柔笑,“臣妾已是皇上的人了,不陪着皇上,还能去哪?”
  听见她肯定的答覆,冉骧喜逐颜开。“这是你亲口答应的,绝对不许反悔!”
  “嗯,只要皇上不嫌弃臣妾,臣妾会一直陪着皇上。”百里翎颔首承诺。
  他兴奋的抱住她,迭声说:“不嫌弃、不嫌弃,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你也不准嫌弃我。”
  “皇上……”她有些动容,悄悄抬手回拥他。如同他的脾性一样,他的情感一旦宣泄出来,也是这般浓烈。
  他轻轻将她推离自己一点,双眼闪着炽亮的神采凝视着她,讨好道:“翎儿,我去上早朝,只要你要我去做的,我就去做。”
  见他这么快便改变心意,百里翎有些意外,下一瞬便明白他是为了讨她欢心才这么说的,她心下欣喜,脸上却不敢泄露分毫,打算以退为进,“皇上不要勉强自己。”
  他咧着欢愉的笑,摇摇头。“一点都不勉强。”只要能让她开心,什么事他都愿意为她做。“可是早上我爬不起来,你要叫醒我。”
  注视着他亮灼灼的眼,她的笑容渗进一抹甜意。“好,臣妾会叫醒皇上。”
  “……皇上醒醒。”百里翎轻摇着他,她已叫了他半晌,但他还是抱着被褥,双眼紧闭,就是不肯醒来,让她很头痛。
  “不要吵。”他咕哝了声,身子朝床榻里挪了挪,想避开耳边恼人的叫唤声。
  “皇上,你答应过臣妾要去上早朝的。”她耐着性子提醒。
  他索性拉起被褥捂住头。
  她爬上榻,拉开被褥,决意要叫醒他,于是捏起一缯发丝,轻搔着他的鼻尖。
  “皇上,你快醒醒。”
  “哈啾——”鼻子被搔了痒,打了个喷嚏,他终于睁开双眼,神色有些阴怒,“该死的,是谁一直在吵我?”
  “是臣妾。”百里翎跪坐在他身边,神色淡定的望着他。
  听见是她,他抬起带着困意的眼瞬向她,神智稍微清醒了些,“翎儿,你做什么一直吵我,不让我睡觉?”
  “皇上忘了昨天答应过臣妾什么了吗?”
  “答应什么?”他眼皮沉重得又不自觉往下坠。
  “皇上亲口说,以后都会去上早朝的。”
  “……我头痛。”他嘟喽一声,又转过身背对着她。
  百里翎立刻伸手替他按揉头部,“皇上觉得好一点了吗?”
  “嗯。”他含糊的应了声。
  “那请皇上起身更衣准备上朝。”
  “……明天再去。”他喃喃低语,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见他磨蹭了半天还不起来,她有些生气了,“君无戏言,皇上若没有诚意,就不要答应臣妾,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
  闻言,冉骥缓缓睁开了眼,觑向她,有些恼怒的眯眸,“我答应的就一定会做到。”像在赌气似的,他立刻翻身跳下床。
  见他肯起身了,百里翎漾开满意的笑,走上前去,轻轻在他唇边印上一吻,当是给他的奖励。“臣妾相信皇上一定能成为一位英明的君主。”这句鼓励的话,也包含着她深切的期待。
  她的话冉骧听进去了,他拥住她,覆上她的唇,回她一个热切的吻。
  她没有推拒,轻轻合上眼,承受着这个令她快窒息的吻,他的吻好霸道,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须臾,她的手抵住他的胸膛,提醒道:“皇上,早朝的时间到了。”
  冉骥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柔唇。
  百里翎的小脸染上一抹霞红,害羞的不敢看向他,取来他的衣袍,为他换上,再亲自为他梳绾头发。
  看着浅笑盈盈的她,他好想再将她拥进怀里,狠狠吻个够,但是在她期待的眼神下,他不得不强迫自己离开。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看见冉骥一反常态来上朝,个个吃惊的瞪大了眼。
  他懒懒扫视底下的群臣一眼。“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没人想到他会突然上朝,群臣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没有人上奏。
  又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一名大臣出列,“臣启禀皇上,中州浔江因连日大雨,泛滥成灾,沿江百姓流离失所,三餐不济,请皇上定夺。”
  冉骤想都没想便做出指示,“命中州太守开仓赈济,再叫沿江的官府找地方收容安置灾民。”
  大臣再请示,“臣启禀皇上,中州这两年因农作欠收,地方官仓已无存粮。”
  他垂目想了下,“东州离中州不远,又素有米乡之称,命东州将官仓的粮食运到中州赈济那些灾民,”
  “臣遵旨。”大臣领命,退回原位。
  左丞相顾微津接着出列启奏,“臣启禀皇上,浔江这两年常泛滥成灾,若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要彻底整治浔江。”
  太早起来,冉骧的头还有些昏沉,以致扶着额看向他,“好,这件事就交由你来负责。”
  顾微津出声再说:“臣启禀皇上,臣不懂治水之事,不过臣可以推荐一个人给皇上。”
  “谁?”
  “若论治水,朝中首推姚治信姚大人,可惜姚大人在三年前便已去世,但韩杰韩大人,七年前曾有幸随姚大人整治过扬江,若将此重任交给韩大人,想必一定能顺利完成。”
  被点到名的韩杰,方正的脸表情倏然一变,“顾微津,你莫要胡说,那年我只在扬江待了一个月,便被先皇召回京里,我哪懂得治水!”
  “请韩大人莫要谦逊,放眼朝中上下,只有韩大人能担此重任。”他俊秀的脸上露出十分诚恳的笑容。
  对他的示好,韩杰丝毫不领情,咬牙冷横他一眼。治水吃力不讨好,顾微津竟然将这种烂差事推到他头上,简直欺人太甚!
  正要开口拒绝,便听见皇上开口——
  “韩杰,既然顾大人这么推崇你,那么治理浔江之事,便交给你处理了。”
  “皇上,臣……”
  听到韩杰想再推拒,冉骥沉下脸。锐利的眸光射向他,“韩杰,朕已下令命你前往浔江治水,你想抗旨不去吗?”
  再怎么不服,冉骧毕竟是君,而他是臣,他不得不忍下这口怨气,拱手一揖,“臣……遵旨。”
  该死的!皇上一定是记恨当年的事,所以才故意想整他,逼他去治水,然后再找借口除掉他。
  见韩杰领旨,冉骧满意的收回眼神,再次瞬向底下的众臣,“还有事吗?”见没人再上前启奏,便扬扬手,“退朝吧。”
  “臣等恭送皇上。”
  他一走,文武百官宛如炸了锅似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今天是怎么回事,皇上居然会来上早朝?”
  “啊,你们说这皇上明天还会再来吗?”
  “我看皇上今天会来,也许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明天说不定又不来了。”
  “不过皇上头一次上朝,处理起朝政倒是十分有条理又明快。”
  “可不是……”
  接着,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冉骧都准时上朝,让原本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的朝臣们,大感意外。
  第6章(2)
  把过脉后,宋太医仔细检查冉骥的双眼和舌苔,禀道:“皇上的龙体无恙。”
  “那他为何会常常头痛?”这几日清晨唤他起床时,总要花不少力气,加上他常常头痛,因此百里翎便找来宋太医,希望能查出问题所在。
  “这……”他瞥了眼坐在软榻上的皇上,迟疑了下。
  明白他是有所顾虑,她温声道:“宋太医,有话直说无妨。”
  他又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臣猜想,也许皇上的头痛是缘自于心病,有些心病会直接影响至身体,导致不适。”
  “心病?”她有丝讶异。
  闻言,冉骧不悦的横了宋太医一眼,“朕哪来什么心病?”
  百里翎连忙出声安抚他,“皇上请稍安勿躁,先听听宋太医怎么说。”
  开口前,他先深深一揖,“臣待会儿要说的话,也许会冒犯到皇上,请皇上恕罪。”
  “你尽管说,朕倒要看看你能说出朕有什么心病。”冉骧不以为然。
  宋太医有些不放心的望了百里翎一眼,见她朝他轻轻颔首,他这才放心,缓缓启口,“皇上的头痛之症是在媛妃过世后才开始的,所以据臣推测,也许是因为皇上当年目睹媛妃惨死而落下的心病。”
  媛妃是皇上的生母,她的死,在宫中是禁忌的话题,谁都不敢提,如今若非有皇后在,他也不敢说。
  听完他的话,冉骧脸色倏变,激动的站起身。“你……”
  他正准备要骂出声,没想到却被百里翎抢白,“皇上,您方才亲口答应不会责怪宋太医,他只是想替皇上查清头痛的原因,没有恶意。”
  在她的安抚下,冉骥重新坐下,只是表情依旧难看,余怒来消。
  百里翎见状,连忙送走宋太医,“皇上,您先歇会儿,我送宋太医出去,马上就回来。”待两人走到寝殿外,她连忙低声询问:“宋太医,当年媛妃是怎么惨死的?”
  “这……臣也不清楚。”
  她柔婉道:“我想也许你说的没错,这件事说不定跟皇上头痛之症有关,所以请你告诉我详情,我也好想办法解开皇上的心病。”
  宋太医沉呤了下,“这事皇后若想知道,还是去问皇上吧,那件惨事发生时,皇上在场,目睹了一切经过,臣所知并不多。”
  知他有所顾虑,百里翎也没再为难他,微笑回应,“好,我再问皇上,劳烦你了。”
  送走宋太医,她走回寝殿,见冉骧躺在榻上,把玩着她送他的香囊。
  她走到榻边坐下,柔声问道:“皇上信得过臣妾吗?”
  “嗯。”他看向她,毫不迟疑的点头。
  “那么皇上可愿意告诉臣妾,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想再提这件事。”他脸色顿时一沉。
  “可是,宋太医方才说的也不无道理,也许这件事就是皇上的心病,皇上愈是逃避,愈没办法解开。”她试着劝他。
  “我会头痛不可能是因为这件事,你不要听宋太医胡说。”
  “可宋太医说你的头痛之症是在嫒妃死后不久才开始的,对吗?”
  “是没错,但这两件事没有任何关系。”他还没脆弱到会因为那件事而留下心病。
  百里翎耐着性子,温柔得像在哄小孩一般,“臣妾知道嫒妃的事一定令皇上很痛苦,所以皇上才不愿再提,但臣妾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可以从中找出令皇上头痛的原因。”
  只要他的事她都想知道,这样她才能帮得了他。
  冉骧注视着她关切担忧的表情,沉默了好半晌后,才慢慢启口。“那时,大皇兄喝了酒,借着酒意跑去调戏我母妃,害她受到了惊吓,不慎失足从阁楼上坠下。”
  “当时我刚好要去看我母妃,便亲眼看见她坠楼,我拼了命的跑过去想救她,无奈还是迟了……”
  他的双眼失焦,眸光黯淡,眼前浮现母妃在他面前惨死的那一幕,当时她瞪大双眼望着他,仿佛有什么话想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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