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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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咽起来,看着她的吃相阿宝又心疼起来。“慢慢吃,别噎着。叔叔去洗个澡”。打开水龙头,阿宝正要脱衣服,突然听见小黑一声惨叫,他急忙跑了出去。“这~~~~这怎么可能?”阿宝呆住了,他居然看见那个女孩在撕咬他的小黑。鲜血在顺在手指和嘴角往下流着,依然是呆滞的表情。听见阿宝的脚步声,她抬起来头。表情开始变的妖异,眼睛变的血红。她望着阿宝,嘴里还嘟囔着“我饿,我饿”。阿宝开始觉得脖子僵硬,一股寒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他想拔枪,想逃跑,可是手脚都不听使唤。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小女孩站了起来。动作竟然不再象一个小女孩那样娇弱,象一只豹子一样敏捷的扑了上来。就在阿宝觉得鲜血和生命一起流出体外的时候,还仿佛听见那个小女孩在叫“我饿,我饿……”阿栋看着阿宝的尸体悲痛欲决,他是阿栋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现场是钟点女佣发现的,每天早上她都来打扫房间。接到这个消息阿栋简直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因为以阿宝的身手几乎没有人能暗算他。而且尸体上不是枪伤,好象是动物咬过的痕迹。不过阿栋现在已经没有心思考虑这些了,悲痛使他失去了所有的判断能力。“阿栋”他的同事喊了他一声,“这个小女孩是现场唯一的目击者。”看着女孩呆滞的表情阿栋的心情更加沉重了,他抱起来她。“可怜的孩子,一定吓坏了”。小女孩看着阿栋突然说了一句“我饿,我饿”。阿栋叹了一口气“走吧,叔叔带你去吃东西……”
2。诡异的牛声
那时我正在金门当兵;有一天我这个〃黑牌〃参一文书(因为下士在规定上是不能担任文书的)正在营部作业时;突然听到战情电话上传来某反空降堡有阿兵哥被机枪击中;请求营部派救护车前往;顿时战情室就看见战情官一面忙著回报;一面忙著调派车辆前往出事的反空降堡;而我们这些各连的文书也很好奇的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过了一儿营部连文书就接到通知要他办里相关作业;因为那个兵已经〃挂〃了!!那时我们只知道这个兵是即将退伍的〃老兵〃至於其他的事我们也不知过了几天;我在一次作业中终於知道事情的始末;唉!军中常说退伍前八字特别轻;这话一点都没错;那个〃老兵〃发生事的那天正是许多许多的〃巧合〃所造成的
事情是这样的在反空降堡由於战术的需要;会有其他单位的兵共同驻守;由於军种不同所会的装备武器也不同;那天驻守在反空降堡炮兵弟兄由於好奇;玩了一下机枪;在不懂的情况下机枪上了膛;但那炮兵不知就走开了;过了一会机枪保管人发现枪被动过;就去把枪调整(机枪是放在射口的);不料正好误触板机;而此时正在执勤的老兵因为野狗太多而在射口前赶狗;就这样刚好被击中了真是衰啊本来这也只不过是个很平常的军中事件但有一天
我像往常一样站岗;那天是10——12的安官因为人不够;我们都是和大门卫兵一起值勤;站卫兵很无聊;所以就聊天打发时间也顺便可以解除睡意;当时我和阿兵哥聊的正起劲的时候;我们那个据点的排副突然跑来找我(那时时间大约是11:30)问我说有没有感觉今天很诡异;因为连部周围是没有牛棚的;但是为何有一群牛一直在叫的声音;而且声音很哀凄我经他提醒後也感觉到确实不一样;由於深处金门前线;我当时想会不会是有偷渡客或是水鬼摸上来;於是就叫卫兵去查查看(不是我胆小;是因为我要接战情电话和防止查哨军官来查哨);看了半天竟然连一支牛也没看见;但是确实是有牛声不断;这这就太奇怪了;虽然心中有点毛毛的;但卫兵还是要站;过了一会;除了牛声以外;又听到有阿兵哥交谈的声音;我们都以为是查哨的军官和他的枪兵;可是没有见到他们;後来又听到有人问口令的声音;这就更玄了营部後门卫兵的声音是不可能传到我们这里的;我那时感到气氛真的愈来愈奇怪了;而且那天好像就是那个〃老兵〃的头七;此时牛声还是不断;而我也要下哨了;为了稳定军心我交代卫兵不准说出当晚的事;也不要提到一直在叫的牛声;还有有事时叫我;就这样我下哨了第二天我的学弟都问我昨天有没有发现连部很诡异?的牛声;我只淡淡的带过这件事;但我心中对那晚的事仍然是至今还不解;除了那晚外以後在也没这种情况出现了
3。卖肉粽的老伯咻;冷风阵阵吹来;令人不寒而栗;去过成功岭的人应该听过603高地吧!故事就是在那发生的。有去过那里打野外的应该都有看过一个废弃的岗哨吧。以前那边本来有人看守的;後来因为闹鬼;所以才撤走的。时间大概是深夜一二点吧;站岗的卫兵觉得肚子饿;但也没东西吃;又饿又冷;嘴里便骂道:〃干XX;那么晚还叫人站卫兵;真是的;又没有人会来这;站啥卫兵嘛〃!但骂归骂;还是要站呀!两个人就互相站一小时;站著站著;忽然听到远远的地方传来声音:〃卖肉粽喔〃!声音听起来很苍老的感觉;好像是一位老人叫卖的声音;声音很小;但因为是深夜;所以听的还算清楚。〃喂!喂!别睡啦;有人卖肉粽耶!我们赶快去买〃;说著两人就兴匆匆跑过去;看到一位老伯手提著篮子;想必那里面装的是粽子吧!两人心里都这么想;也没怀疑为什么深夜有人跑到荒郊野地去卖粽子。〃阿伯;买两个粽子;我肚子好饿喔〃!其中一人这样说。〃好;你等一下;马上好〃;老伯开口说话;但声音是那么凉。〃阿伯;快点啦;我肚子好饿〃;两人有点不耐烦了;频频催老伯快一点。只见老伯把篮子放下;两人正觉得奇怪时;老伯突然将手放在脖子上;将头搬开;往颈子里面伸;取出两个东西;天啊!那哪是粽子啊;根本就是内脏;而且还在滴血哩!两个卫兵吓得拔腿就跑;连枪都不要;死命往队上冲;口里不断喊著〃救命啊〃;整个高地都听得到;偶尔传来老伯凉的笑声〃嘿嘿嘿;少年ㄟ;卖走太快〃;两人回到队上跟连长说;从此那个岗哨没人敢站;慢慢就废弃不用了
鬼话连篇
第二百零二章
婴儿
被丢弃的,就是垃圾。听上去倒是个极为简单易懂的道理。
虽然然每一个垃圾也曾经是一个有用处的东西,不过当失去作用时当然要扔进垃圾箱。
在我的旁边就是一个垃圾箱,准确的说应该是个果皮箱,很破旧了,绿色的油漆外科几乎脱落光了,“爱护卫生”四个字也只能看见后面三个了,那个爱字完全磨光了。
垃圾箱的入口出还粘着一块香蕉皮,还有些干涸发黄的痰迹,稍微靠近一些你几乎可以嗅到阵阵带着浓重刺鼻的酸梅味,和腐烂的水果味道。不知道这个城市创卫是如何拿到的,这种垃圾箱,也难怪路人在扔的时候喜欢表演投篮技巧,毕竟如果扔东西的时候手如果碰到的话,会恶心很久。
至于做报纸一不小心忙到入夜,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看看手表早已经快八点了,早已经厌倦了回家吃方便面的我决定买几个蛋糕随便打发下自己。城市开始远离白天的喧嚣,犹如一个少女,换下了布满灰尘的外套,穿上了黑色的丝绸睡衣,安静地睡着了。
路边就有一家叫金冠蛋糕的小店,里面的售货员打着哈欠的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新闻里似乎在报道最近越来越多的弃婴事件。我则走过去问她要了几个蛋糕。
咬着蛋糕,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是在是太难吃还是不习惯吃这个,我把剩下的半个蛋糕扔进了路边的一个垃圾桶。谁知道高中那点投篮技巧忘光了,手生的厉害,蛋糕落在了垃圾箱外面。路边有很多还未打烊的小店。大人们都顾着生意,正好一个小姑娘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站在店门外,估计是老板的女儿或者是她的父母正在里面购物,小女孩手里拿着跟棒棒糖,好奇地望着我。我心想老自己大一个人了,总要为下一代起个表率作用,对着她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走过去捡起蛋糕扔进去,动作做的极为夸张,就像是表演情景哑剧一样。
靠着旁边的路灯,垃圾桶闪着绿光,黑洞洞的扔口像一张大嘴一样。
刚想转身离开,却发觉自己的衣服好像被人拉了一下。
回头一看,一个人也没有。我看了看路边的那个小女孩,她的眼睛里也充满了不解,歪着脑袋望着我。
“大概是错觉吧,可能衣服勾住了什么东西。”我暗自嘀咕了一下,手在衣角摸了摸,可是没有什么所谓的线头之类的。我刚想转身,但这次确确实实感觉到了,我的衣服被拉扯了一下。
我没有转头。
因为我看见旁边的小女孩惊恐的用手指着我,她的嘴巴开始慢慢变成个O形,接着哇的哭了出来。
“妈妈!垃圾桶长出手来了!”小女孩已经把棒棒糖扔掉了,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揉着眼睛,朝店里走去。
我回头一看,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手。蹲下身子,忍着垃圾桶撒发的臭味,我望里面晃了一眼。
黑乎乎的,什么也没看看见啊。
可是我听见一阵咀嚼声,速度很快。我小的时候养过蚕。听大人们说,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把蚕和桑叶放进小纸盒,就是那种以前用来装打针需要的药品的小盒子,将耳朵贴在盒面上,你可以听见蚕咬食桑叶的声音,有点像锯子在木头上来回拉,又有点像咬着蚕豆,很脆,很急。
现在听到的声音,就是如此。直觉告诉我,垃圾桶里面有东西。我拿出手机,打开灯,把垃圾桶盖子缓缓地打开,当手机的灯光即将照进去的时候,一个看上去体型比狗稍微大一点的东西呼的一声从里面窜出来,吓了我一跳。它用四肢在地面快速地奔跑着,迅速穿过了马路,消失在夜色里面。
我想去追,不了却被小女孩的母亲拉住了,她硬要说我抢她女儿的棒棒糖吃。可是小女孩却一再强调垃圾桶里伸出了一只手。一下子乱成一团,好说歹说,我又帮她买了新的棒棒糖小女孩才破涕为笑,和她的母亲离开了。
第二天午休,当我把这件事情告知纪颜的时候,他也非常奇怪。
“从垃圾桶伸出来的手?”他无比诧异的重复着我说过的话,看来这件事连他也未曾听过,的确是非常古怪的事情。
“不过我也没有亲眼看到,只是那个小女孩是这样喊的。”我实话实说。
“孩子的眼睛往往比大人更敏锐,更真实。”纪颜很相信地说了句,无可否认,人的年纪越大,看东西往往越虚假。话虽不错,不过这件事却解决不了,全市的像昨天那样的果皮箱和垃圾桶最少有上千个,总不可能一个一个去查吧。我原以为事情会不了了之,可是很快,居然陆续有人反应在夜晚被垃圾桶内伸出的手吓到的事情。
纪颜饶有兴致的把所有出事的地点标记到市区地图上,然后高兴地拿给我看。
我看着满地图的红叉,不知道他想告诉我什么。
“没注意么,这个家伙只出现在饮食街或者餐馆附近。因为那里丢弃的食物很多。”果然,经他这么一说,倒是的确如此。难道说只是一只被遗弃的饥肠辘辘的小动物罢了?可是问题是那个女孩明明看见伸出来的是只手。
不过就算知道这个家伙的目的,我们也不可能老是蹲守在那里等吧,何况我们也没有这个义务,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纪颜这家伙一样总是有空闲的时间来研究这个。
当然,这句话我从来没对他说过。
天空上压下来的云如同刚刚抹过脏桌子的黑抹布,断断絮絮的,而且还没有拧干。混合着汽油的水渍在冰冷的阳光下折射着绚丽扭曲着的而让人发腻的彩光。街道上的行人拿紧了自己手中的黑色皮包,低着头,默默地急行在还没完全风干的地砖上,如同忙着准备过冬食物的蚂蚁。若不是从步行街两边堆满着虚假伪善笑容的商家们招呼着带着孩子的家长进去消费的话,我还真没发现今天是六一儿童节。
孩子的节日么?或许已经离我太远了,几乎是记忆深处的东西了,我儿时的六一留给我的只有是那狭窄潮湿闷热的低矮土房,和频繁的搬家换房,或者抱着廉价的已经破旧的泛白玩具呆在一大堆吐着霉味的家具面前无聊地看着父母与刻薄的房东对几块钱差价的房租争吵不休。
我向来认为这种节日还是多一些的好,国人们喜欢用节日约束自己,例如学雷锋日就应该做好事,植树节就应该多栽树,母亲父亲节就回家吃躺饭,当然,平日里本该作为陪双亲吃饭的奖励所得的钱就不要了,儿女们会爽快地当作孝顺之用,不知道又有没有吃饭日,是否干脆就在那天才吃饭,其余的日子都喝粥,这样省下来的钱能干多少事啊,国民生产总值肯定翻番,不过苦了种粮食的农民伯伯,不过也没什么,大力推广种榴莲啊,种仙人掌啊,管他土地适合不适合,人家明星都种了,你种不得?
为了写部分关于儿童节的报道,我和纪颜漫无目的地走着。他说顺便看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