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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跳大神-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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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译丹好像挺扫兴的对我说:“你说我怎么就碰见你了呢,好吧好吧,你听好了我是为了什么。”

之前说过了,这苏译丹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兴趣而存活的生命体,当她知道这个军区的传说之后,便给自己远在沈阳的师哥打了个电话,在我看来,他师哥估计也不是什么正常人,竟然不为她的安全考虑而直接跟她研究起了这个西天门到底有什么说法儿。

苏译丹坚持说这里就是一处‘邪地’,所以才会聚集‘清风’为煞,这里解释一下,什么是‘邪地’,邪地,顾名思义就是邪气聚集之地,跟古书上的‘养尸地’的意思差不多,只不过养尸之地是由地理位置以及风水环境形成,而邪地却不如此,其形成的原理分很多种,我们来用最通俗易懂的形式解释一下吧,大家应该都听说过这种传闻,就是一条路或者一个地方经常死人,而且那里多少都有一些鬼神的传说。

大概就是这样,比如一个路口处出了事故死了人,如果是因为横死或者冤死的话,那死去之人的鬼魂可能就会徘徊于此,如果再有别的因素(比如天气,或者时间)在内的话,那此处很有可能会变成聚邪之地,比如每年的同一个季节这里就会死人或者出事,老一辈人管这个叫‘路都吃馋了’,聚邪之地死去的亡魂并非招替死鬼,而是像滚雪球一样,邪气越滚越大,就是这条路或者地方越来越‘馋’,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很有可能祸害一方,所以要想解决这种‘邪地’的话,就要请高僧念经超度,或者阴阳先生做法了事。

而这苏译丹的师哥则认为这里应该就像是那双杠班长说的,跟这里的风水有关,并非是单纯的邪地,于是俩人便争吵了起来,到最后还打了赌,谁输了就等对方回老家以后请吃一顿土豆炖排骨。

“就为了一顿土豆炖排骨?”我听完她的理由后直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又下来了。

哪成想苏译丹竟然信誓旦旦的说:“嗯呢,朝鲜土豆炖排骨,我自己能吃一锅。”

谁他吗问你能吃多少了啊大姐,我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这是什么理由啊!还能再离谱一些么?由于害怕,所以我便对着她哀求道:“要不这样,咱俩商量个事儿,你现在带我回去,别说土豆炖排骨了,就算是排骨炖排骨我也请你吃,行不行?!”

如果她能答应我,真的,我当时觉得就算是接下来一个月砸锅卖铁天天让她跟排骨睡一被窝儿我都认了,可是哪成想苏译丹有些鄙视的对我说:“不行,这边儿的饭店不正宗。”

我当时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你说我这命,大半夜的见鬼不说,居然还被这么极品的一个女的给鄙视了。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忽然苏译丹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小声一点儿,那边动了。”

果然,就在她的话刚说完之后,我只望见那门口处乌漆嘛黑的那团‘烟雾’似乎已经膨胀到了极限,之间那团烟开始慢慢的像门口的方向飘去,苏译丹对我说,现在她的本事不到家,看不见这玩意儿的真容,所以她看到的,和我也差不多,如果能看见它们的真样儿哪该多好?那么多的鬼魂一起往外面走,啊啊,真是想想就过瘾啊。

说完后她又是一脸的向往的神情,而我却实在想不出看见那些鬼的真实相貌有什么过瘾的,现在都要被吓个半死,要是看全了的话,那我不得‘嗝儿’的一声就抽过去了?

苏译丹见那些‘鬼’往门外面走,似乎当真有些觉得不过瘾,于是便对我说:“太刺激了,你想不想听听它们的声音。”

打死我也不想,我把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可是没有用,这姑娘好像从来就没有顾及过别人的感受,似乎一直乐衷与讲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就像是她觉得有个电影很好看,就说啥也要拉上别人一起陪她看,于是,她也没管我同不同意,直接就拽过了我的左手,同时右手一晃,我直感觉自己左手小手指内侧一阵剧痛,上眼一瞧,原来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根针扎在了我的手指上,我刚要喊,就又被她捂住了嘴。

而就在我无比沮丧,心想着我怎么就遇见了这么个变态少女的时候,忽然我的耳朵里好像听到了一些什么声音,那些声音沙沙的,有点像是电波音,但是又有点不像,且越来越清晰,就好像好多人在呻吟哭喊一般,而那些声音的来源,正是那西门的方向。

我有点不敢相信的望着苏译丹,而她则点了点头,对我晃了晃她的右手,她右手的小指上竟然也插了一根针,只见她低声的对我说:“行了,它们好像出门了,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要是害怕的话,就回去吧,应该没什么事儿了。”

第一卷 第二十章 纸人

她的表情很严肃,语气很正经,她对我说,现在你跑路应该没事儿了,回去睡觉吧,乖。

可我望着她,眼圈儿再一次红了,妈的你既然让我回去干嘛还要叫听这些鬼哭狼嚎的动静啊!你是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吧,你一定是故意的吧小妞儿!

我发誓,从小到大我都没这么恨过一个人,特别说女人,你说她这不就是贱的么,哪有这样儿的啊大姐!

当时我望着苏译丹,心想着就是杀人犯法,要是杀人不犯法的话我早就十分潇洒的买把AK把她突突了以后再把她身上的排骨剃下来给朝鲜人炖土豆儿吃了!

太可恨了,真的太可恨了。

不过,虽然我心里面早已经破了杀戒,但是我却没敢言语,一是我打不过她,二是我打不过她,总体上来讲,我就是打不过她,而且我现在害怕的要死,如果没有她在身边儿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该咋办。

于是,我便有些哭丧着脸对着她说道:“那啥……咱们不带这么玩儿的吧,我这有伤在身你让我怎么自己回去?”

说罢,我举起了我的左手,秀了秀和她的情侣针儿,一副你不能这么对我的表情,苏译丹这个没长心的女人觉得很有趣,只见她笑着说:“那你就跟我一起去吧,然后我再把你送回寝室哈。”

我要掐死她,我真的要掐死她,我咬牙切齿的望着她,很明显她是故意的,就是想让我去跟她淌这趟混水,那一刻,我顿时没话儿了,我心想着张无忌他娘临死前对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说的那句话真对:孩儿啊,你长大后要堤防女人骗你,因为越是好看的女人就越不是人。

不过当时我好像把最后一句记错了,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不过也没关系,因为当时我就这么想的,你说苏译丹也不是那么漂亮就这般狠毒,那么更漂亮的女人她们会怎么样?差一点,那一晚就差一点我的性取向就连同着我的世界观一起改变了……

幸好,最后我自己安慰自己,苏译丹这样儿的应该只是个别案例,人间应该还是有真情在的,应该是的。

苏译丹见我虎视眈眈的望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而就在这时,那西门处的那团烟雾已经慢慢的飘到了门口,而那方向传来的哭喊声也越来越大,现在我倒是听的差不多了,那些沙沙的声音确实是哭喊声,也确实像之前双杠班长说过的那样,恐怖异常。

苏译丹见我这副德行,便抿着小嘴儿笑了笑,然后蹬着圆圆的大眼睛对我说:“行了啊,我刚才已经叫你回去了,是你自己不回的啊,那就陪着我一起去看一看好不好,大男人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来,拿出你男子汉的气概保护保护我这个弱女子,好不好?”

后来我每当想到那一情节的时候,心中都会想,你要是弱女子的话,那比利海灵顿都能够拿针绣十字绣了。

我当时望着苏译丹,欲哭无泪,见她对我说出这话,便无力的回答道:“我能待在这儿不走,等你回来么?”

苏译丹笑盈盈的对我说:“行啊,不过你小心点儿,别我刚一走鬼就来吃你来。”

“我走我走!我跟你去还不行么!!”我顿时崩溃了,然后慌忙站了起来,她真的是个小恶魔,这是我对她的定位,而后来再想起那晚,我多半只是微笑,说真的,那时的我们都好青涩好单纯。

她见我同意了,便又对我笑着说:“哎呀放心啦,没什么危险的,真的,相信我,只要你听我的,保证给你留下个终身难忘的回忆,而且这也算是宝贵的经历啊,嗯,要是以后你结婚娶媳妇儿生娃儿了,也可以跟你孩子讲讲你当初见鬼的事情,多牛啊,对不对……”

对你老祖母,我望着这个小恶魔心中想到,不过没办法,事到如今,只有跟着她才是最安全的了,所以我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

拿定了主意后,我便哆哆嗦嗦的随着苏译丹利用树木为掩体,慢慢的向着那西门靠近,我当时都不知道我那几步是怎么走出去的,我满脑子都觉得这太疯狂了,我要知道我是个普普通通的穷学生,之前的梦想还是理智当一名本本分分的校园蛀虫,可以说从出生以来就没干过这么疯狂的事情。

在深夜的军区之中,明知道有鬼魂作祟却还跟着一名看似瘦弱实质‘歹毒’的美少女屁股后面前去查个究竟,这让不由得让我心口狂跳,直感觉万分恐怖,但是隐约间却觉得,在这惊恐的内心深处,竟然好像还夹杂着一丝从来未有过的情绪,真的有些刺激,前所未有的刺激,这种感觉让我隐约的也认同了苏译丹刚才的谬论,确实,像我这种人的一生中又能有几次像现在的这种经历呢?

如果就这样错过了,我以后会不会会感到后悔?

这种点滴的刺激居然还连同着一丝兴奋,我口干舌燥,这个念头忽然闪现,我摇了摇头,心中想着我这是想什么呢,后毛悔啊我,吓都吓死了,真是的。

不过,随着这种想法的出现,我的心里面确实没之前那么害怕的,剩下的,只有紧张,而这种紧张也让我那终日浑浑噩噩的脑子开始飞速的思考起来,我望着那越来越近的西大门,以及那门口的黑烟,心里想着,不对啊,你说这军区里面当真允许这种东西的存在么?

而且那岗哨里面应该还有士兵站岗吧,他们每天在这里站岗,怎么会看不见这种东西?老天爷,难道他们的胆子就那么大,虽然都说铁血军人勇武传魂,但是他们真的已经练到了终日与这些‘东西’为伍而还能呼呼大睡了么?

有这种胆子还当毛兵蛋子啊,去当法医那不比这个赚钱多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和苏译丹终于摸到了围墙处,她转头对我示意在走近一些,我望着她向前的身影,心里想到这丫头的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就算不怕鬼,难道她也不怕被站岗的士兵们发现么?要知道前边就是岗哨了啊。

但是没办法,眼见着苏译丹毫无畏惧的向前走去,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再怎么说我也是一爷们儿,之前说过了,虽然我活这么大都没喉结,但身上确实有家伙存在这事儿可不是我的幻觉,刚才压在苏译丹身上后的反应就是最好的铁证。

于是我俩一声不吭的在漆黑的夜幕中摸索前行,终于,苏译丹来到了岗哨前,她小心翼翼的往哪岗哨里面偷瞄了一眼,然后冷笑了一下,轻声的说道:“哼,果然是这样。”

果然是哪样儿?我皱了皱眉头,再好奇心驱使下不由得也向前几步,往哪哨所里面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登时我浑身又跟过电了似的,瞬间酥麻。

真是想破天也想不到,那岗哨里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根本没有什么胆子大的士兵站岗,取而代之,在里面站岗的竟然是两个假人!

没错,确实是假人,就是花圈店里面纸扎的那种假人,这两个假人四方大脸,有鼻子有眼儿的,居然还在笑,那煞白的脸上还有两团通红通红的痕迹,身着一身军装,手里面竟然还拖着两把假枪,在黑暗之中,别提有多渗人了!

我当真想不到,那一晚,我竟然窥探到了一个军营里的秘密,原来,不管是什么地方,都会有一个秘密的存在,即使是这军营里也不例外,看来之前双杠班长说的故事可信度很高,我后来琢磨,应该这个西大门就是这个军营里面不能说的秘密吧,由于上面的认可,所以也没人说什么,这里白天确实有人站岗,但是一到了晚上,谁都不敢来,可能这也是当年那田姓阴阳先生的一条计谋,白天活人站岗把手一扇不给人走的活门,而一到了夜晚,就由四名纸人交班把手一扇只给死人走的鬼门,几十年来,竟相安无事,那些哨兵们可能也接到了什么保密条令,毕竟军人的制度远远要比别的单位严格,上面不发话,打死他们都不会吭声儿的。

就在我看见了原来站岗的竟然不是‘人’以后,顿时大吃一惊,嘴巴吓的都合不上了,而那些冤魂的哭喊声此时却越来越小,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苏译丹终于也有些罩不住了,毕竟她还是个同我年纪相仿的小姑娘,虽然她没有流露出害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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