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大神-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时这个军区的营长据说是个硬角色,因为战争使得他自幼无家可归,所以恨死了那些日本人,虽然当年日本已经无条件投降,但是这边远山区之中通讯极不发达,据说当年残存的一些日本伤兵们集体走到了那西门口提出投降要求善待战俘,可当时领兵的就是那位营长,他不接受这个兵营的残存日本军投降,于是大手一挥,几挺仿‘马克沁’重机枪一架,二话没说就把那一百来号伤兵给突突了。
本来军人最不信邪,但是自从接管了此地之后,每年那门口依旧出事,而且还有逐步增加的趋势,听夜里站岗的战士说,每到这个季节,有时候后半夜还能依稀的听到很多的哭喊声,好像喊得是什么‘塔苏科特’,除了哭喊的声音之外好像还有很多的人走正步的声音,及其渗人。
但这事儿传到那位营长耳朵里,他根本就不当回事儿,本来嘛,这种封建迷信又怎能当真?再说了,死在他手里的小鬼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活着的他都不怕,难道会怕死了的?
于是,一切照旧,直到有一天终于出了大事后,他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说的是有一年,上面军区的首长下来检查,可是车子刚刚开到那个门口就熄火儿了,说来也奇怪,除了要倒档能好使以外,咋的都打不着火,而且那天不管部队派多少车过去,一接近那门口就立马抛锚,当真诡异,首长考察,还没进门儿呢就出了事情这可是大事儿,于是那营长终于坐不住了。
在赔笑送走了首长之后,那营长秘密的找来了自己手下的心腹,让他们悄悄的到城里找个有本事的‘先生’来平事儿。
请来的这位先生姓田,据说他精通阴阳异术风水玄学,且南北通吃见多识广,懂的东西很多,是个狠人,这事儿营长没有露面儿,毕竟影响不好,于是便由他那个心腹带那田先生去看事儿。
可还没等进军区,刚到那个门口的时候,田先生就不走了,他望着那个大门,脸上露出了十分震惊的表情,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儿来,他对身旁的士官说,这事儿他确实管不了,太邪了。
那士官慌忙问他,怎么个邪法。
田先生指着那门口对士官说,你看,这个军区以前可能是为了隐蔽所以才建在了这里,你留意到这里的地理环境没有,背靠着两座大山,正面山路崎岖,易守难攻,确实,如果这山上有山涧水源的话,不失为一把宝地,但是此处窝风绝水,可是这却犯了两处风水大忌。
这里解释一下,此处深山老林,先前并未开发,密林绝风,地势微陷,虽然平日也有雨水降落,但由于地势关系,使得水源无法保留,如果在这种藏不住风,留不住水的环境下建造阴阳宅邸的话,在风水中有个名堂,叫‘困鱼绝水局’,有诗曰:‘枯塘岂有放生道,将旱金鲤不长生’。
这正比喻是如果好心想要买鱼放生,就不能把它投放到即将干枯的脏污水洼之中,否则鱼必死无疑,死前还要经历几天的折磨,这里的地势,便是困鱼绝水之势,而那两座大山一大一小,大的雄伟,小的陡峭,就像是一把斧子和一把尖刀,清晨日出东方,太阳升起的时候还则罢了,可是到了午时三刻,那两座山峰的影子正好指向这里,这种格局又有个名头,唤做‘斧刃邢伤’,讲的是午时三刻正是古代死刑的执行时辰,那两座大山正向两个侩子手,每日都对住在这里的人行刑,直到丑时一刻,月上西楼光影移开方才刑毕。
如果在这种环境下居住,其主必定大病缠身五劳七伤,更甚则会殃及妻儿背景离乡,正应了那刑伤之意,可是要知道这也并非死局,讲的是凡事因人而异,讲通俗一些,有句话叫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如果在此地建得刀口舔血‘大买卖’的话,那就会凶上添狠,如虎添翼,而军区兵营正是煞气最重的建筑。
不过巧的是这两个格局相冲在了一起,就变得当不当正不正,这也是风水学的玄妙之处,几个因素就能造就新的气势格局,那两把刀斧,正好指向西门之处,就像两把利刃直逼将死之鱼,鱼肉刀俎占全了,所遇那处的格局极其险恶。
双杠班长有些神秘的对我们说,当时那田先生对士官讲完这些后,士官都愣住了,他觉得这姓田的家伙说的太玄了,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儿,而那田先生说完这些后,叹了口气,对着那士官说道:“其实,这些本来都不算太严重,现在真正严重的,确是门里的东西,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以前为什么死了这么多的人?”
那士官听到这话后,差点儿没哭出来,他真的相信这田先生的本事了,于是便将之前营长虐杀战俘的事情告之,田先生听完之后连声叹道:“杀生造业,本不应当,可是在那个战争年月,谁有能分出个对错呢,苦海行舟,沉沉浮浮,……我跟你讲吧,当年那些死去的所有人,都被困在了这个‘浅洼’,也就是这个大门里面,那些日本士兵死前怨念极深,死后魂魄又逃之不去无法魂归故里,久而久之,就变成了这风水局中的一部分,而这种风水局,书里没有记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据说那副官当时差点儿给田先生跪下了,说啥也不让他走,并恳求他救救他们,毕竟他说的这么慎得慌,而且这里确实每年都出事,这要不管的话,说不定哪天来个首长又出事儿了的话,他们真担当不起。
那田先生思考了很久,这才长叹一口气,他对那士官说道:“那我只好拼力试一试,但是管不管用,还得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田先生说,眼下最可行的方法,就是关闭此门,再东南方朝阳地另开新门,从此西门不开,但不要封闭堵死,因为如果堵死的话,那些冤魂有可能会徘徊入营,到时候就麻烦了,而且此门的岗哨不要撤掉,他要设法把这里变成一个只能给鬼走的‘鬼门’。
顾名思义,从此这西门白日不开,车辆不通,岗哨也就是做个样子,而每到深夜丑时(凌晨两点左右),便开启此门,供那些枉死冤魂出入,虽然他们已经被风水局困住无法远行,但也算是了解了它们生前的一桩心愿。
从此深夜开门,日出关门,门前最好再栽培一些黄白菊花和美人娇,以供那些鬼魂夜里赏花而再无心害人,逢年过节别忘了烧些纸钱,虽然生前造业,但是既已死去,便已经还清一世孽债,尘归尘土归土,希望它们能够早日超生吧。
由于田先生说,自己并不会正统的‘移风换水’之术,在交代完以上那些话后,他便随着士官到了军营里,给自己远在吉林的一位高人朋友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些具体事宜后,便动手为这个军区换了风水。
双杠队长说到这里,便对我们伸手指了指那东边的一座假山型的水池,那假山之上用红漆书写了几个大字‘实践科技发展观念,争当文化素质标兵’。
双杠队长对我们说:“看见没有,这个假山据说就是那时候建造的,这假山除了冬天之外,常年有活水循环,好像就是那个姓田的让整的,像这种假山,咱区里有好几个。”
“哎呀,说的这么吓人,这还让我们怎么敢在这儿住了还。”听完了双杠班长的故事后,不出意料的,那些女同学们全都显得十分害怕。
而我听完这个故事后,心里面也是毛毛的,并不是说他的故事有多恐怖,而是当时应时应景,身在这个军区之中,又是晚上,末了这孙子还整出个喷泉来,让周围的气氛顿时就变的鬼气森森起来。
他这个故事确实挺狠的,以至于我们都不约而同的讨论了起来,有人问那双杠班长:“后来呢,那个田先生哪儿去了?”
双杠班长回答道:“我哪儿知道啊,可能是干完活儿就走了吧,反正我听到的就是这个版本,别刨根问底儿了,哈哈,是不是害怕了?跟你们说,要上厕所可得组团去,别晚上剩下自己不敢去哈。”
听到他这么说,我们心里都明白了,这孙子是故意讲这个故事吓唬我们的,这些日子我们相处的很好,所以也就闹开了,于是就有人笑骂道:“你别嚣张,把我们整急了给你告连长去,说你故意说鬼故事吓唬我们。”
“哈哈,可别可别。”双杠班长连忙赔笑道:“今天也就是聊到这儿了我才想给你们讲这个故事调节调节气氛的,你们不是说我的故事不吓人么,不过,这件事儿私下里早就不是啥秘密了,我是听我以前的老班长讲的,听他说,他以前的班长跟那个士官的朋友关系相当不错,好像是在一次野外拉练时告诉他的。”
嘿,这关系,还能再远一点儿么,我们听他讲出这话后,终于都有了乐模样,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好像这件事儿在他们部队里面已经是见怪不怪差不多人人皆知的事情了。
双杠班长其实还挺善良的,他见大伙儿都有些害怕,便又讲了几个冷笑话给我们听,把那些小姑娘们逗的哈哈大笑,然后他看了看表,这才对我们说:“好啦,都八点多了,今天就到这儿了,来都有,士兵们,再唱一首《打靶归来》咱们就解散回去洗漱睡觉!!”
第一卷 第十五章 你不会不敢吧
我很纳闷儿,为何一曲打靶归来直唱的有些花季少女们脸上红霞翻飞,后来才知道,感情那不是唱出来的,而是被蚊子给叮出来的。
这偏远的山区里,蚊子真都快成精了,每次回来贾明亮他们身上最少都得五六个大包,可是我的身上去一个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我的血臭还是怎么的,从小到大,我好像就没有被蚊子叮过的记忆,而且夏天睡觉他们一个个都热的跟三孙子似的,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相反的,有时半夜醒来还会觉得凉风习习,吹的我这个过瘾。
那天回到了班舍以后,李松竹按照惯例拿出了宝宝金水在身上一顿狂搓,一边搓,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嘟囔着:“妈的,这哪儿是唱歌讲故事啊,整个一义务献血。”
他天生爱招蚊子,这个没办法,旁边的贾明亮也在自己的身上四下找患处抹清凉油,听到李松竹的话后,便笑着说道:“拉倒吧,义务献血还能给个巧克力啥的呢,娘的,一说巧克力我有点儿饿了,姚子有吃的没,来点儿垫垫肚子。”
“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窑子,这么难听呢。”我叹了口气,然后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袋蛋黄派丢给了贾明亮。
贾明亮用牙撕开了蛋黄派,然后咬了一口后笑着说:“这名字挺好听挺神秘的啊,不瞒你们说,我从小到大对你的名字特神往,真事儿。”
他说完后,李松竹伸过了那满是宝宝金水味儿的手和他那清凉油味儿的手握了握,李松竹说:“缘分啊,我也是。”
我顿时就无奈了,这些个精虫上脑的淫魔。
两人无耻的笑了笑,而我一边洗脚一边往地下吐了口涂抹,然后用鄙视的阳光瞅着他俩,贾明亮见被我鄙视了,便笑着说:“行啦,不都叫挺长时间了么,这样多亲切,你看,你叫姚子,他叫竹子,嗯,你们也可以叫我亮子啊?对不对,以后咱们寝就这么叫得了。”
我转头望了望没洗脚就已经上床睡觉了的孙家良,然后对贾明亮说:“那他叫啥。”
说完之后我们都沉默了,都因为这孙子而沉默了。
看来我还不是最倒霉的,我叹了口气。
孙子似乎是考拉转世,除了睡觉就是吃饭,偶尔还跟我们一起偷窥对面女寝风光,初次之外,暂时还没发现别的外号,有的时候我真羡慕他能沾上枕头就睡着,跟死尸似的雷打不动,记得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寝室失火,所有人都跑到外面避难兼观摩消防队员现场救火,偏偏就遗漏下他自己一个人,当时我们都不知道他还在寝室,直到一位英勇的消防员战士把昏迷不醒的他背了下来以后,我们才直到,当时他们都以为丫被烟熏死了,除了我们三个知道其实孙子还没睡醒,因为他睡觉有个特点,老是爱皱着眉头,就好像跟谁有仇似的,所以我们当时都没声张,叼着烟静静的又观摩了一场消防队员人工呼吸现场演练,第二天孙子醒了过来发现自己韭菜塞牙了,他很纳闷儿,自己昨天没吃韭菜啊也,当然了,我们依旧没有声张。
话归正题,那一晚孙子睡着了,可是我们三个却睡不着,不知道是为什么,于是熄灯以后就躺在床上吹牛B败火。
他俩是因为蚊子和太热才睡不着的,而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就是睡不着了,于是便天南地北的侃了起来,那时候的话题,除了女人就是梦想了,于是我们的午夜座谈会就先围绕着班级女生们的三围以及项目开始了深入的研讨,竹子似乎天生善于交际,他那双眼睛别看挺小,但是却挺毒,就跟B超似的,除了看不出此女性是否妊娠,但是她们的三围数字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