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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故事大人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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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年轻一点的时候,我寻找某种类型的男人。他必须年龄大一点,成功和有吸引力。但是这样的想法太狭隘,人应该有开放的思想。2002年,我结婚了,丈夫是一个比我小10岁的芭蕾舞演员。我们的婚姻美满幸福。当你找到自信的时候,就很容易找到快乐。当你对自我感到满意的时候,你就容易吸引到有同样价值观的人。更妙的是,这样的人不一定是你一直期待的类型,他们常常会带来意料之外的惊喜。▲
《环球时报》(2004年07月12日第二十二版)
男人,勇敢点
'印度'米尔温·布朗马龙编译
去年快到圣诞节时,米歇尔小姐花400卢比买了一棵圣诞树。今年,同样的树却要600卢比才能买到。克里夫从远处看着米歇尔拿着圣诞树上了一辆出租车。他开着轿车跟随她,看她走进在郊外租住的房子。
为了暗中观察她,克里夫在路对面租下一套房子。他知道这样做不好,但他实在太爱她了。从第一次见到米歇尔小姐的那一刻,他就深深地爱上了她,但却是单相思。姑娘好像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她从未注意过他。于是,克里夫决定改变策略。
圣诞节前一周,米歇尔病了,尽管病不重,但却得卧床休息。她的生活中从此开始出现一连串怪事:一天早上,她发现不知谁给她送来早餐,托盘里有热茶、烤面包、黄油、果酱、煮鸡蛋,还有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祝你早日康复。关心你的人。”午饭和晚饭,她得到同样的服务。
米歇尔莫名其妙。第二天,她把门锁换掉,但克里夫仍能进到她家里。米歇尔怀疑这套房子里藏着什么人,她害怕起来,叫来警察,克里夫这才不得不停止为米歇尔做事。
克里夫总是对米歇尔感到好奇。有时候,他就站在她身边听她与其他售货员讲话,她温柔的声音、甜美的笑声会长时间在他耳边萦绕。他经常跟随她,有时距离近得几乎伸手就能够着她,而她却毫无察觉。
今天晚上,他鼓起勇气,决定向她表白。他对自己说,不介意她会做何反应。他只知道他必须勇敢。没有冒险,就不会有胜利。
米歇尔孤身一人,没有亲戚,没有朋友,像他一样,无依无靠。她眼睛黑黑亮亮的,皮肤白皙,深棕色的长发瀑布似的垂下来,在他看来,她甚至比世界小姐还漂亮。
寒风掠过他的脸颊。他站在米歇尔供职的商店外面。他看着手表,一分一秒地数着时间,耐心地等她下班。他不顾寒风刺骨,看着一个个前来购买圣诞礼物的顾客从他身边走过。此刻已是晚上9点,商店很快就要关门。在他厚厚的大衣口袋里,他感到了金手镯的重量。
9点15分,商店准时打烊。等在店外的克里夫搓着手,不时地向手里哈气。
米歇尔走出商店,脚步轻快地穿过无人的街道。克里夫紧随其后。突然,他再次担心起来。要是………不,他不应该想最坏的结果,他不停地告诫自己。
第14节:还是根本不在乎我?
她身穿长大衣,看上去楚楚动人。秀发像一条闪闪发亮的溪流,在她肩上欢腾流淌。她的鞋跟在石板路上发出的咯咯声,在他听来,就像音乐一样动听。从一栋楼房的顶层窗户里传出优美的圣诞音乐。又是圣诞节了,一年又过去了。然而,米歇尔还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圣诞老人会帮他赢得她吗?
汽车站空无一人,周围也没有出租车。克里夫今晚没有开他的车。当公共汽车进站时,车上很空。这是吉兆吗?这是天意吗?克里夫问自己。在他的印象中,加尔各答的任何一路公交车从未这么空过。
他在米歇尔后面的座位上坐下。她突然转头,朝他嫣然一笑。他的心跳得很厉害。她认出他了。他很紧张,现在该怎么办?
“巴尼斯小姐……我……”她打断他:“过去的一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米歇尔说,“你处处都在保护我,你的一切表示我都注意到了。生活就像一块玻璃,只要你想看,你从哪面都可以看到。我想做你的朋友,克里夫。我不叫巴尼斯,叫米歇尔。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她笑了笑,接着说:“我想送你一件很小的圣诞礼物。”说着,她从包里找出一块金表。“这是我爸爸的一块手表,他去世之前告诉我,将来送给一个尊重我、爱我的男人。我觉得你就是那个男人。”
当克里夫伸手去接表时,他突然想起妈妈送给他的金手镯。他笑了……好像得到去世的妈妈的神灵的准许,他轻轻地将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掏出妈妈留给他的金手镯,郑重地送给米歇尔。▲
《环球时报》(2004年04月12日第十二版)
男人的大脑
'法'居伊·科尔诺刘晓征编译
情侣们经常因为互相误解,而不愉快:女人觉得自己在男人心中没有地位,不被重视;男人总觉得女人“麻烦”。这篇文章,会让有过类似感受的读者会心一笑。

“他总是心不在焉。只要我跟他说一件事(重要的或不重要的),他很快就会忘记或者转向别的事情。他是不在乎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真是太奇怪了!他忽略我对他说的所有话。当我打电话到他的办公室,他继续全神贯注地在键盘上敲着他想要的东西,然后嘴中不停地嘟哝着“嗯,嗯,是”。如果我要求他重复我说过的话,他就会勃然大怒:“喂!够了!我们明天去看你妈,不是吗?”但是,到了晚上,他充其量对我说的话只有个模糊的印象:“噢,是啊。一起吃晚饭。和谁?什么时候?”简直令人失望透顶。
一天,他对我大发脾气,因为我回家晚了而没有提前跟他说。可是我早上已经清清楚楚地告诉过他,我今晚去姐姐家里吃饭,会晚一点儿回来……我对他说过的话,在从浴室到车子这短短的几步路上,已经干干净净地蒸发掉了。
最过分的,是他看书的时候。当我叫他第10遍的时候,为了让他把脸从《解放报》(法国著名报纸)上面移开,我不得不双手叉腰,直直地站在他面前,他这才会茫然地抬起头问:“你在叫我?”
他是聋得无药可救,还是根本不在乎我?

为什么女人总是在最不恰当的时候想起“对夫妻很重要”的话题?这是一种狂热的爱好还是设置的陷阱?当我不停地工作了12个小时终于在夜里一点可以上床睡觉的时候,我什么都想,就是不想回答一个显然很无聊的问题:“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很郁闷吗?”我控制不住地要发狂,她呢,赌气地转向另一边。我只是这个时候既不想说话也不想想问题。仅此而已。
同样地,当我看《黑客帝国》(电影名)正入神的时候,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明天晚上谁会来吃晚饭。我们可以换个时间谈这些事情。她责备我不认真听她说话,但是我可以发誓我真的已经竭尽全力了。
我们的感受并不相同:当我看书的时候,她说她已经叫了我10遍,我清清楚楚地听到的只有1遍,这真的是事实!
心理学家
他把脑袋埋在《解放报》里,好像没有听到你在讲话,或者不回答你的问题?这些是很容易理解的正常现象:男性的大脑是被分成几个部分的,一次只能完成一件事情。相反,女性可以一边清洗西葫芦一边把电话架在肩膀上和她的好朋友聊天。在语言方面,女性比男性多30%的神经元。若要和一个男人的谈话顺畅进行,就要耐心地聆听,不要打断他,因为男人在表述什么时,思维不能间断。要想引起他的注意,选择比较空闲的时间(比如,吃饭的时候)直接提出你希望讨论的话题:“我有件事想对你说,我希望你认真听我说。”避免说这样的话:“你昨天晚上玩得好吗?”否则,他脑子里只会出现昨晚遇到的朋友,而永远不会回到你希望讨论的话题上。▲
第15节:真正的爱,在自己心间
《环球时报》(2004年05月10日第二十三版)
夺目的思想
盛森编译
感情
分离对爱情的作用和风对火的作用相同:熊熊烈火被风越吹越旺,小火苗被风一吹就灭。
没有人是爱情专家,有人运气好,有人运气差,幸福的秘密如此而已。
男人吸引人的是他的财富,女人吸引人的是她的历史。
《环球时报》(2005年03月07日第二十二版)
真正的爱,在自己心间
尹玉生编译
那是一个忙碌的早晨,大约8点半,医院来了一位老人,看上去80多岁,是来给拇指拆线的。他急切地对我说,9点钟他有一个重要的约会,希望我能照顾一下。
我先请老人坐下,看了看他的病例,心想,如果按照病例,老人应去找另外一位大夫拆线,但至少得等一个小时。出于对老人的尊重,正好我当时又有一点空闲时间,我就来为老人拆线。
我拆开纱布,检查了一下老人手的伤势,知道伤基本上已经痊愈,便小心翼翼地为老人拆下缝线,并为他敷上一些防止感染的药。
在治疗过程中,我和老人攀谈了几句。我问他是否已经和该为他拆线的大夫约定了时间,老人说没有,他知道那位大夫9点半以后才上班。我好奇地问:“那你还来这么早干什么呢?”老人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要在9点钟到康复室和我的妻子共进早餐。”
这一定是一对恩爱老夫妻,我心里猜想,话题便转到老人妻子的健康上。老人告诉我,妻子已在康复室待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她患了老年痴呆症。谈话间,我已经为老人包扎完毕。我问道:“如果你去迟了,你妻子是否会生气?”老人解释说:“那倒不会,至少在5年前,她就已经不知道我是谁了。”
我感到非常惊讶:“5年前就已经不认识你了?你每天早晨还坚持和她一起吃早饭,甚至还不愿意迟到一分钟?”
老人慈善地笑了笑说:“是啊,每天早上9点钟与我的妻子共进早餐,是我每天最重要的一次约会,我怎么能失约呢?”
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啊!我几乎脱口而出。
老人再次笑了,笑得有点甜蜜,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两人恩爱无比的甜蜜日子里,老人一字一句地对我说:“她的确已经不知道我是谁了,但是,我却清楚地知道她是谁啊!”
听了老人的话,我突然想掉眼泪,我心中默想:这种爱不正是我及很多人一生都在期望的那种爱吗?真正的爱未必浪漫,但一定是真挚的;真正的爱,在自己心间。▲
《环球时报》(2005年03月11日第二十二版)
病床上的化妆
'美'T·苏珊·勒荣素礼编译
男友的真挚爱情、乐观幽默帮我战胜癌症
瑞恩走进病房时看见我正在哭。“怎么了?”他若无其事地问。瑞恩当然知道我有充分的理由哭。两天前我是我所任职的律师事务所“历史上最年轻漂亮的女律师”,老板正考虑请我当合伙人。两天前我惟一的烦恼是决定下次度假是去瑞士还是冰岛。但就在过去的48小时里,我得知自己左胸长了恶性肿瘤,切除手术虽然成功,但彻底治愈的可能性只有40%。躺在摆满鲜花和慰问卡的病房里,我只感到绝望和愤怒。我才27岁,难道绚丽夺目的生活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吗?为什么是我!
瑞恩放下旅行袋坐在我床边,他本来在外地开会,我知道他是接到电话立刻赶来的。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他问:“是不是太疼了,苏吉?”“不,不是。我……”,不想提起残酷的现实,我努力转移话题:“我看上去糟透了。”我指着镜子里的自己边抽泣边说。我简直认不出自己。手术后医生不得不给我用了吗啡。不幸的是我对吗啡过敏,整个人肿得像根腊肠。我的脖子、肩膀和胸前都被消毒液染成棕褐色,而且现在还不能洗澡。我一向引以为荣的飘逸的长卷发在脑后缠成一团。大概有50多人在过去的48小时内探望过我,而他们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棕白相间、憔悴不堪、没化妆、头发像鸟窝、穿病号服的女人!曾经光艳照人的苏吉到哪去了?
瑞恩一声不响地离开了病房,他再走进来时拿着一个小水桶和小瓶的香波,显然是从护士那里要来的。他从壁橱里拿出备用枕头,把枕头垫在我身体的一侧。然后瑞恩从洗手间里接满一桶温水,小心地开始给我洗头。我享受着久违的温暖洁净的感觉,瑞恩的大手和洗发液淡淡的薄荷香似乎有一种神奇的止痛效果。因为怕我冷,瑞恩不断地换着水。最后他用浴巾包好我的头发,把我轻轻地扶回枕头上躺好。我看了看表,这个头洗了整整两个小时。
第16节:笑是对付困难最好的武器
从来不用吹风机的瑞恩,不知从哪儿找来一部老式电吹风,开始为我吹头发。让我忍俊不禁的是他竟然还编造各种美容窍门讲给我听。当瑞恩咬着嘴唇,万分严肃地帮我绾发髻时(他显然是我见过的最蹩脚的发型师),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还用热毛巾为我擦干净脸和脖子上的消毒液的痕迹,小心地涂上润肤霜。
然后他不知从哪儿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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