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养不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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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洱好像没听到他的话,继续往前走。
这时一个赤裸的少年打开门从套间里逃了出来,周身全是鞭痕。一个中年男人半裸着上身跑出来一把扯住少年的头发,肥厚的巴掌朝着少年的脸扇了过去,嘴里骂道,“老子让你跑!”
那少年明显被中年男人sm。少年不屈地挣着要跑,一口咬住男人的手腕,狞笑着咬出了血。中年男人被惹恼,嗷嗷叫着,揪住少年的头往墙上撞,发出咚咚咚的响声,一下,两下,三下……
咚——
咚——
咚——
李洱猛地记起,十年前那一夜,他也是这样,在无法挣脱的情况下,一心求死,也是这样将头用力地撞到墙上,直到失去意识。
已经有人将方才的中年男人和少年带离。毕竟出来到这边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一般都不愿意丢人现眼。
李洱觉得浑身发冷。这段时间总是会让他记起当年发生的一切,被迫一次又一次地想起,然后再绝望。
白玺急匆匆地跟上李洱,见李洱突然脸色发白,询问道,“你怎么了?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李洱僵硬地摇头,“不必。”
仍是不喜欢去医院,每次去医院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李洱排斥医院,就算头昏了三天都不肯上医院。
白玺欲言又止。
直到两人上了车,白玺才下决心开口道,“我刚刚得到消息,林月笙出车祸了,从机场回市里的路上。”
李洱盯住白玺,缩着瞳孔问,“你说什么?”
“林月笙出了车祸。”白玺解释道,“我也是刚刚得知的,这是意外。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干这种没品的事情。”
“人呢?”
“已经送到医院了,其他情况还不知道。”
“带我过去!”
白玺犹豫着,又道,“应该不会要命的,据说……”可刚才电话里,白玺得到的消息是已经下病危通知了,他不敢告诉李洱实情。
“带我去!”李洱颤着身子喊道,“他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
白玺心悸,眼前这双眸子里闪动着的应该是一种叫做眼泪的晶莹,眼底藏着的是恐惧,让人无处安慰的恐惧。白玺想搂住李洱的肩膀,想抱着他在怀中小声安慰,想让他不要害怕,“不要怕,他不会有事的,就算他真的……”
话被李洱大声打断。
这个被老黄宠得贵气娇气的漂亮人儿,就这样哭得方寸大乱,哭得人肝肠寸断,“他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他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带我去见他,带我去!……”
白玺紧了紧拳头,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
这时候白玺其实想问,如果林月笙死了呢,如果他死了,你要去哪里见他?
白玺没问,因为直觉告诉白玺,李洱说的是真的,林月笙在哪里,他就要在哪里,林月笙死了,李洱也……会去找。
白玺一直以为老黄是李洱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直到现在,白玺才恍然发觉,老黄那样宠着,宝贝着,用了六年心力,都没养熟李洱。李洱就算依赖着老黄,也能够在老黄去世后活得依旧,而现在,只是这样一个消息,就将他逼至如此。这一刻,白玺该死地嫉妒着林月笙。
23第22章
车子停在医院楼下,李洱打开车门直奔楼上急诊室。白玺一直跟在李洱身后,并未阻拦李洱,因为他知道根本拦不住。
在急诊室里面没找到人,问过才知道已经转到病房。
在护士的带领下,李洱去了林月笙所在的病房。门口守着四个穿黑色制服的保镖,见到李洱便打开房间门恭迎。
白玺跟在李洱的身后想要进去,却被保镖拦在门外。李洱这时早已顾不上白玺,他进去之后保镖们就将门关上。
白玺闻到了阴谋的味道,病危通知?见鬼!这根本就是林月笙的设计,将李洱骗过来。
白少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被几个保镖拦在门外。
“你们知道我是谁?”白玺怒道。不过是四个保镖,白少什么时候将这些人放在眼里过。
其中一个坦然回道,“白少,我们也是听命行事。”
“靠!老子今儿要非得进去呢?”
“对不住白少了。”
白玺一个失手,被其中两个人按住,而后手臂一麻,一管针剂被射入到静脉中,带着一脸愕然昏了过去。几人也不敢怠慢白玺,寻了一处病房将白玺安置在病床上,留了一人看守。
这时,李洱已经走到病床边。
床上的人并没有病如西子,更没有病危,反而神采奕然。
除了额头上的一片乌紫和左臂上打起的石膏,半卧在床上的林月笙可以说是完好无损。李洱抹了一把满脸的泪痕,气恼道,“你骗我!”来医院的途中他还接到了赵三金的电话让他来医院见最后一面。
24第23章 想要吗?
李洱扒了扒头发,咬牙切齿的模样,“林月笙!你骗我,你竟然骗我!”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知不知道?怎么可以拿这种事情骗我!
当年出事的时候他都没哭,被老头子抽得血肉模糊时也没哭,连老黄走的时候都没哭,自从林月笙出国,李洱就没再哭过。他一直以为自己再不会哭了,因为哄他的那人,宠他的那人不在身边,哭给谁看?
可今天,真真是哭得摧枯拉朽。
李洱觉得没脸了。
他哭成这样赶过来,可那人却笑眯眯地坐在床上。
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呀?
林月笙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拍了拍床铺,温声对李洱道,“坐过来。”
李洱小别扭地站在一边,不肯过去。来的时候,怕得要死,风风火火而来,等到了,发现人没事儿,竟有些不知所措。
林月笙无奈地笑着,知道李洱从小就这么别扭,最烦人家骗他。可这回真是巧合,刚下飞机回去路上就出了车祸。如此,不利用一下实在可惜。不然,谁知道李洱什么时候才能觉悟。
况且,林月笙也是为了李洱好。有些感情压抑得太狠,容易出事。刚回国时,林月笙还不曾看不出来,只以为李洱是性格大变。一直到出国前,李洱亲口贬低着自己,林月笙才恍然醒悟过来。这孩子心里藏了太多的事儿,才会心性大变。
林月笙维持着半躺的姿势,再度对着李洱招手,“不是说我骗你吗?那么我随你惩罚好了。还是说看见我没死,你很失望?”
“胡说!”李洱跨步三下,一下子到了床边,捂住林月笙的嘴低吼。“谁他妈敢那么想,爷弄死他!”
看着炸毛的李小爷,林大少的一双眸子里溢满了笑,温热的双唇贴着凉凉的手心,轻轻地舔吻着。
李洱触电般地抽出自己的手,眼睛红红的,脸蛋红红的,带着一脸的惊慌失措,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他没想到哇,没想到林月笙竟然会来这么一下,手心里麻麻的,像是电流流过的触感。
林月笙伸手将人捞过来,按坐在床上。又道,“还记得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吗?”
李洱立马不假思索地回答,“骗人是要受到惩罚的!”李洱清楚地记得小时候,每回自己说谎,林月笙都要咬自己的。
说罢,李洱强横地吻向林大少的唇,咬着下唇瓣可劲儿地磨蹭。小模样颇为凶狠,像是要将林月笙生吞活剥一样。
偏林月笙纵容李洱,反而伸出舌尖缓缓诱导。心中却在感叹这孩子这么多年了,技术还这么渣。
不知不觉间,主导权就归向了林月笙。等李洱反应过来,自己竟已经爬上床骑在林月笙的身上。这绝对是小时候养成的恶习。李洱头疼地想着,想要推开林月笙下床。却被林月笙一只手控着腰,咬住他的耳朵,哑声低靡地诱惑道,“想要我吗?”
李洱软软地趴在林月笙胸前,一叠声地否认,“不……不……”
林月笙闷笑,掐住李洱的腰,轻揉着,再问,“确定?”语气笃定,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25第24章 再来
真的不要……
被咬住的耳朵越来越热,腰际也软得如水。李洱头一次发现自己这副身架弱得不堪一捏,自己这份理智少得不堪一咬。
“你……还会走吗?”他支撑着抬起半个身子,捧住林月笙的脸,可怜巴巴地询问,一双大眼水嫩嫩的。
林月笙扬起唇角,一手按住李洱的脑袋,半含住他的唇,低哑出声,“要留住我,你总得做些什么。”
笑得这般妖孽。
那般纵容。
那般理所当然,仿佛对他的溺爱是与生俱来。
若是不做些什么,岂不是糟蹋了一片美意。
自小,李洱就知道林月笙是个天才,在鲜花与掌声中长大,却始终不骄不躁,一直都明白自己的目标和方向。
即使他笑得温和,也没人敢拿他当软柿子捏,记得小时候身边的玩伴对他总是抱着一种近乎于敬畏的心态。
而现在,他笑着,任自己为所欲为。
李洱从来没想过这种状况,可该死的,自己有多么亢奋,多么爱死现在的情形。“我想要你,做梦都想,想跟你一起,在你的身体里。”
林月笙眼神黯了黯。
李洱以为林月笙不愿意被自己进入,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顺势抽回自己的手。却在抽回的那一刻被林月笙按住。
“我……”李洱吞吐犹豫地。
“左手边的抽屉。”
李洱顺手拉开,里面放着一瓶润滑剂。这种情况下,李洱根本来不及去想润滑剂的由来,伸手就捞了过来。
他手忙脚乱地扯着林月笙身上的病号服。因为左手臂上打着石膏,只解掉了扣子,露出健美的胸膛。沾着润滑剂的指头就迫不及待地进入。耳边是林月笙压抑的闷哼,李洱有些恍然,若梦,急不可耐地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想证明身下之人的存在,想进入到林月笙的身体里,想与他一体。
异物的侵入让林月笙不舒服。可身上的人实在兴奋,活力如少年,一双眼睛熠熠生辉,让他不忍拒绝。
看李洱兵荒马乱一般,林月笙轻叹一声,“你可以试着进来……”
李洱听话地抬高林月笙的腿,扶着窄腰,慢慢地将自己推了进去。从未有过的契合。从未体验过的热度。热烫的包裹使得李洱想要索取更多。
一分钟后……
李小爷羞愤地趴在林月笙身上。
沾染了欲望的大眼,带着沉溺,更多的是尴尬,专属于少年的不甘。
“对不起,”低沉的声音缓缓从李洱口中流出,将脸缩在林月笙的腋窝,不甘心,又羞恼,“我射了……”
林月笙轻笑,第一次都很快的。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李洱会这么快。果然主动权不该交给这小孽障啊。
“不准笑话小爷!”
听到林月笙笑,李洱恼怒。“你都不抚慰我,我都……”都不行了……
“好,抚慰你。”林月笙忍着被侵入的疼痛,将手移向两人相连的下身,触到某人半疲软的存在,抚慰道,“宝贝儿,再来——”
26第25章
看着林月笙打着石膏的手臂,李洱不得不打消了让林月笙换个姿势趴到床上去的念头。仍是原来的姿势,被林月笙抚慰过后,李洱人却已经焕发出逼人的精力和热情。一双眼里冒着精光,像是一只贪食的蛇,压着林月笙开始下一波的攻势。
林月笙只觉自己没事犯抽,干嘛要鼓励这小孽障。明知道这孽障是个人来疯,你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坊。
在这事儿上又是个处,头一回,毫无技术可言。偏生林大少后面也是第一回,被李小爷这么莽撞地抽出,进入,动作连贯,准头不失。得相信,李小爷身子骨这几年是弱了点儿,可到底是个练家子,从小练功夫,打戏哟!
“舒服吗……”
这小爷就是忒舒服了,想起问身下的人,咬住林大少胸前凸起的一点,用力咬一下,松开,舔一舔,再咬住。
一会儿痛,一会儿痒的。
舒服个屁!
老子疼死了!林大少压制住骂人的冲动,右手开始去揉李洱的腰际,后腰,耳朵是李洱的敏感点。
揉几下,身上的人就能软成水。
林大少本是想给李小爷个逞能的机会,反正都已经决定让这小爷上一次了,索性让他得瑟到底。
可终究抵不住,再让李洱这么鲁莽地来到底,林大少觉得自己就算是不卧床也得出血不止。
“慢,点,”在嫩滑的腰上掐了几把,林月笙心酸难耐地开口。只想着,这孩子真憋坏了吗?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
李小爷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紧紧地锁定住林月笙的脸,低下头去吻他的唇,含糊地嘟囔,“慢不了。”
嘴里说着慢不了,但动作却真的慢了下来。可没过多久,又再次加速,直到完完全全地释放在林月笙的体内。
李洱瘫软在林月笙的身上,一双精致嫩滑的手抚着林大少的下身。唔,刚才鸡血过头,把林月笙给忘了。
要不是瘫软下来时,被炙热的下身磕到小腹,几乎都要忘记了。这时候李小爷骄傲地表现了自己的手上功夫。
高潮前,林月笙的眼睛带着迷离。
仅仅是靠手,看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林大少竟达到了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