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极品富商-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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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又是一副乡下人的摸样瞥了许天龙一眼,说:“废话,你以为呢。要是不是真的这样,你以为飞哥敢让你去散步消息呀,人李持盈可是皇姑呀,那个人敢随便说自己是皇姑的男人吗?”
“这……”许天龙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儿,不过还是有些不相信,又是问:“老张,那你说这飞哥真是皇亲国戚。”
“你以为呢?要不然这咸阳的美差会给飞哥呢,我可是听说这咸阳有个铁厂呢,不过说来这也是命,人飞哥找到了皇姑,当了皇帝的妹夫,这一生的荣华富贵难免了,那像咱们兄弟几个,到现在还没一个女人呢。”张飞唏嘘的说。
“那是你,我可是有的。”许天龙鄙视了张飞一眼就到一旁去了,看来这家伙实在是消化不了王一飞有这么多女人的消息了,想自己十余载苦恋一个人,似乎是不是有点傻呀。
王一飞可是不知道自己的兄弟正被着自己说羡慕自己女人多呢,这家伙是真的困,这几天忙前忙后可没少了他的。
王一飞躺下拉过被子就睡,反正这咸阳的事儿有许天龙呢,自己就当这个挂名的老大,策略方法什么的让许天龙自己想算了。
不过王一飞刚躺下,就有人来撩开车帘说:“王一飞,怎么办呀,你到是说个办法呀。”
来人正是云裳,看那小脸也是睡意朦胧的,显然是刚睡醒的摸样。
王一飞呼的坐了起来说:“还有完没完了”这才发现来人是云裳。
打了个哈欠说:“行了行了,你先去洗洗脸,我去睡个回笼觉。”
说完又躺下了,云裳确实吃惊不已,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可以说除了昨天那次,他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躺在一起睡过觉,而在他面前的竟然是王一飞抱着李灵儿在睡觉的,她可以判断出来一定是昨晚睡了一宿的。
我说怎么一大早上不见灵儿呢,云裳吃味的想到。
因为李灵儿还在哪儿睡,仿佛是为了验证云裳所想的一样,李灵儿发现王一飞不在自己身边,睡意朦胧的说:“一飞哥哥,抱着灵儿,灵儿怕冷。”
王一飞又是将灵儿揽到了怀里,接着到头睡。
云裳更是有些吃味,一个人气鼓鼓的向走到了一边的小河里,捧了一把水洗了把脸,冰冷的河水似乎一致不住云裳的心底。她把头埋在河里,好一会儿才起来,头发都湿了。
不过显然这次好多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了。
当王一飞还想再次睡着的时候,洪七公就过来,也是二话不说就掀开了车帘说:“飞哥,咱们怎么安排呀,要不我去查探一下,来个暗杀啥的。”
跟随洪七公来的还有霍元英,他说:“飞哥,要不我来个比武啥的。”
这次发飙了不是王一飞了,李灵儿坐起来,气鼓鼓的看着两人说:“你们还有完没完了,让不让人睡觉了。”
两人显然没想到李灵儿也在这马车里面,两人一副我懂的样子,赶紧撤了。
走到一旁,洪七公说:“老霍呀,你说他们怎么那么困呀,这都大上午了,怎么还在睡。”
霍元英一副我懂的样子,鄙视洪七公一眼说:“你没看这小嫂子的脸上红扑扑的,而且似乎他们地下还是一片红色的嘛。”
洪七公一听霍元英这样说,也是一副我懂的样子,两人都是暗骂王一飞禽兽。
殊不知,王一飞和李灵儿身下的红色就是被面,古代的被面一般都是红色布料,以为喜庆嘛,在加上刚才霍元英看的也不是太清楚,所以误会了也不奇怪。
只是这李灵儿和王一飞之间的事儿却是现在搞的人尽皆知了,刚好在加上刚才张飞和许天龙的一番言论,李灵儿这小嫂子的名头算是坐定了。
王一飞和李灵儿也被众人给弄的睡不着了,李灵儿推了推王一飞说:“一飞哥哥起床吧,灵儿肚子饿了。”
王一飞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说:“咱们进城吃饭去,早知道昨晚就进去了,弄的在这荒郊野地里睡了一宿。”
谁料李灵儿脸蛋红扑扑的说:“灵儿喜欢在这儿睡。”
“为什么呀?”王一飞顺嘴就问。
李灵儿看了看王一飞,脸上满是幸福之色,调皮的说:“不告诉你。”
第267章 孙寿昌示威
李灵儿不说,王一飞也不多问,他不傻,多少还是能猜出来个八九不离十的。挠了挠蓬松的头发,看来是时候商量一下怎么样收复这咸阳城了。
“好了,灵儿起床吧。”王一飞说。
李灵儿欢喜的笑了笑就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就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了。王一飞看了看,这家伙到是什么都不能整理,直接跳下来车来,向小河边过去,捧了一把冰凉的河水洗了把脸。
一旁的云裳看到王一飞过来,双眼喷火的看着王一飞,怒气冲冲的说:“你这个禽兽。”
王一飞有些诧异的看了看云裳,好家伙自己怎么就不明不白的被人骂禽兽了,自己可是号称风流潇洒美男子呀,怎么被这家伙骂成禽兽了,不过自己好像也没对云裳做什么禽兽之事呀。
王一飞瞥了眼云裳,懒洋洋的问:“云裳呀,我怎么禽兽了,你倒是说说呀。”
“哼,你就是个禽兽。”云裳哼了一身骂骂咧咧的说,随即不搭理王一飞走到一边的马车上。
王一飞郁闷的挠了挠头,想,难道是昨儿个跟他睡一个块儿了,在说了又不是我愿意的,凭啥说我禽兽呀,这应该是鹊姑的事儿呀,这丫头真是没事儿找抽,就你那小样哥们还不惜的睡呢。
王一飞洗罢脸后,许天龙就兴致冲冲的跑了过来说:“飞哥呀,这下不会打扰你和小嫂子的美事儿了吧。我们都商量好了,今天进城,好好的研究一下咸阳城的情况,然后找个时间果断出击。”
许天龙语速极快,王一飞跟本就没听清楚许天龙的前半段话,就听到了这许天龙说要进城。王一飞这人比较随性,既然没听清楚,那也就不问就是了,王一飞说:“天龙呀,你可要想好了,咱们别进去之后被敌军包了饺子,到那时候可就不好完了,虽然咱们这些人都不是吃干饭的,人家那也不是吃干饭的。”
王一飞的战争谋略不比许天龙低,只不过王一飞生性懒散,不愿意打听什么东西,要是让他好好的把咸阳城的事儿整理一遍,别的不说,这咸阳城王一飞绝对是势在必得的,跟本就不会出现自己受伤这一幕。
当初王一飞就是懒的打听咸阳城的事儿,然后带着云裳就过来了,然后吃了亏呢,现在也是吃一线长一智,才这样问许天龙。
许天龙摆了摆手道:“这次绝对没事儿,早上的时候我又派去了个兄弟查探一下,昨晚的消息绝对属实,昨儿个孙大寿就被他儿子给干死了,现在这孙寿昌到是成了这咸阳城的土皇帝,咱们进去保准没事儿。”
许天龙这样一说,王一飞也放心了,看来这许天龙确实不是鲁莽之举。随便收拾一下,将众人在这里的痕迹全部消灭掉以后,众人就启程进咸阳城。
其实昨天他们本就可以进城,但是昨天局势不稳定,而且铁厂中的士兵全都出来了,所以王一飞和许天龙两人商量之后才在这里过夜的,现在局势稳定了,而且这孙寿昌又是一草包,他们自然是要进城去收拾这个草包了。
而现在距离皇帝给王一飞的时间,仅剩下不到三天的时间了,如果要是云裳和王一飞两人不能把孙寿昌给处理掉的话,他们两个就要成亲,到时候即便是李隆基想帮忙估计都完了,因为古语将,君无戏言嘛。
……
太阳缓缓升起,斜着洒在宁巧之的别院里面,这些个花花草草也都抬起了头,它们需要阳光,只有经过阳光的滋润,他们才会成长的更好。
阳光愈来愈强,都照射进了别院的屋子里面。照在了宁巧之的脸上,宁巧之依然是睁着眼,她脑袋空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她一宿都在睁着眼,看着床的上面,目不转睛,眼睛早已干涩。
她想不明白,她也不知道怎么想明白,反正她现在又成了孙寿昌的女人了,她不甘心,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甘心,她想反抗,但是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
昨晚她没有对孙寿昌做出任何反抗,孙寿昌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她。
她在幻想,她在幻想小时候的那种小快乐,小心愿。曾经有两个男人在她的面前,只是无奈她没有珍惜,现在又有两个男人在她的面前,她不想珍惜,她也不能珍惜。因为她不爱这两个男人。
孙寿昌依旧躺在她的身边,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他似乎是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有些不舒服的一般睁开了眼,看到宁巧之躺在自己的身边,孙寿昌也是笑了笑。
伸出手在宁巧之光滑的脸蛋上摸了摸,道:“巧之,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宁巧之不说话,孙寿昌不以为意,从昨天到现在宁巧之没有跟她说一句话,都是这样双眼无神般的看着不知名处。
“巧之,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现在整个咸阳都是我的了,我爱你,我要保护你。”孙寿昌把宁巧之的手攥在手里说,他从来没有过对权利的这般渴望。
招呼来丫鬟,伺候自己起床,又把宁巧之给弄起来,他今天要向整个咸阳城所有的民众宣布,整个咸阳城都是他的,他要成为这咸阳城的王。
宁巧之不反抗,也不说话,依旧是一脸的冷漠和漠然。
来到正堂,康泽州和咸阳城中所有的达官显贵的人全部都聚齐了,只不过平日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长辈都没有到场。
昨晚在孙寿昌歇息后,康泽州就一个一个拜访咸阳城中的达官显贵,以及那些个有身份的人,让他们同意孙寿昌当这咸阳城的县令,并出席明天的典礼,而且还把孙大寿已经病故的消息传了出去,如若要是不同意的话,二话不说,直接杀了。
所以要是有一个老长辈都没有到场,那都是被康泽州给杀了,反正康泽州在咸阳也没有任何亲人,也不用顾忌什么。
孙寿昌问了问康泽州典礼的情况。
康泽州道:“都准备好了,而且告示也都贴出去了,正午的时候咱们去城门处,到哪里举行典礼。”
孙寿昌点了点头,随即大声对众人说:“我相信你们知道我父亲生前是一个什么人吧,而且我想你们也不会相信我父亲是病故的吧。”
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孙寿昌,其中一个平日里和孙寿昌玩的不错的表哥壮着胆子问:“寿昌呀,你就说说叔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我们心里也好有个底,要不然恐怕难以服众呀。”
孙寿昌冷冷的看了这表哥一眼,说:“我也不骗你们,我爹是我杀死的,你们要是不服气,就离开这里,离开咸阳,要是愿意当我这马前卒,你们就依旧干你们以前的事儿。”
孙寿昌此言一出,当下一片哗然,昨晚康泽州说的是病故,这些人自然是不相信了,原本他们还猜想是被仇家杀了呢,现在听孙寿昌这样一说,登时骇然。
百善孝为先,这孙寿昌不孝就不说了。他竟然把老爹都给杀了,那不是犯了大忌是什么。
人群中一个年长的长辈听到孙寿昌这样说,那是气的不行,当下就站了出来说:“昌儿,你这样做是要遭天谴的,我不得好死。”
这长辈是孙大寿哥哥的,多多少少在家族里面说话还有点分量的。登时众人也都是怒视着孙寿昌,你一言我一句,反正说的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孙寿昌不以为意,挥了挥手,康泽州二话不说上去直接把孙大寿哥哥当着众人的面一剑杀死,这人的儿子见自己的父亲被杀死,当下就冲了上去,想跟康泽州拼命,不过心狠手辣的康泽州又是一剑将这年幼的少年给杀死。
鲜血染红了正堂,在场中人无不惊骇,他们都是咸阳城中的上层人物,平时见过的世面也比较多,但是这当众人家死还是头一次,其中一个妇人早就晕了过去。
孙寿昌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叔伯,说:“你们都给我听着,咸阳城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了,你们要是不服,就如同这两人。”
这些众人也都是不敢说话了,他们都怕死,而且他们顶多也就是有点钱而已,跟本算不上什么大户人家,而且更多的还是孙大寿的亲戚,平日里仗着孙大寿的势力骗两个钱而已,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昌哥,那要是皇帝来查怎么办,这县令可不是随便当的啊。”孙寿昌的表哥又恭敬的说,他平时跟孙寿昌玩的比较好,但是现在见孙寿昌如此狠辣,也是不由得这样问道,称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