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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一品官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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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老爷不需要服侍。”
“老爷只说不让小翠像之前那样。现在人家只跟老爷睡在一起也不行?”
“额,好吧,睡一起可以,但不准乱动,不准乱摸,闭上眼睛,老实睡觉。”
小丫头侧身靠着枕头,小小的脑袋瓜跟李权不过几厘米的距离,秀气粉嫩的脸蛋儿没有一点儿瑕疵,像个洋娃娃一般。小丫头满意地笑了,羞羞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装作睡觉。
看着细长的睫毛轻轻抖动,像黑蝴蝶抖动着翅膀。
近看这妮子还是挺诱人的。
李权吹了烛台,将小丫头抱在了怀里。
“老爷,你不是说不乱动的么?”
“睡觉,说什么说?老爷是叫你不准乱动。”
……
“老爷,你别乱摸呀。你揉着人家那儿感觉好怪。”
“都说别叫唤了,你那儿太小了,老爷帮你揉揉,以后能长更大。”
“真的?那老爷你用些力。”
……
……
清早,老黑狗的狂吠声把李权从睡梦中吵醒。
醒来的第一感觉便是浓浓的女人香,让人神清气爽。心道抱着小丫头睡还真是舒服。
小丫头睡得正香,嘴角带笑,还挂着甜甜的哈喇子,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身上的小肚兜被李权搓揉得乱七八糟,半边小山丘暴露在外,分外诱人,上面的一抹嫣红成了点睛之笔。
但鼻尖的香味不似青涩小丫头能发出的,李权感觉床显得有点儿挤。侧身一看,原来馨荷也在自己枕边,浓浓的香味也只有她能发出。
安馨荷也只有件肚兜在身上,靠着李权肩膀安静地睡着,但光洁细嫩的美腿却紧紧地夹在李权腿上。这是大夫人独有的睡姿,大腿上传来的触感很舒服也很熟悉。
李权满足地闭上了眼,也不知这样算不算大被同~眠,或是两女共事一夫?
李权想要左拥右抱地再睡一会儿,无奈那老黑狗叫得厉害。连身边的两女也被吵醒了。
小翠平日里要早起干活,今日缩在李权怀里睡得舒服,不小心睡过了头。看到窗外已经通亮,不禁惊慌地叫了起来:
“呀!糟了糟了!活儿还没干呢!”
小翠猛地起身,将搭在三人身上的被子掀开。
床上的风景一览无遗,只见李权一手放在小翠的秀臀上,一手环过馨荷后背,从腋窝探进了对方肚兜里,具体在干什么便是喜闻乐见了。
三人都衣着不整,两女大半的风光都暴露在外。小翠也不晓得夫人跟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不禁呆住了,俏脸顿时跟火烧一般,不知该说什么。正巧,身上肚兜突然松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滑落下来,小小地身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别人的视线下。
“啊!”小翠再一声尖叫,赶紧抓起肚兜挡在身前,无助地望着安馨荷。
安馨荷也没有过跟通房丫鬟一起服侍老爷的经验,虽然只是普通的睡觉,却也显得很羞涩,赶紧让小翠出去忙自己的事情,这才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过了一会儿,李权已穿好了衣服,站到了床下,横起双臂,慵懒地问道:“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状况。怎么还叫小翠来服侍我?”
安馨荷一丝不苟地为李权检查衣着是否得体,连一丝褶皱都要轻轻地压平,确定没有一丝问题后,才站到李权面前,一边系腰带,一边回答:
“通房丫鬟嘛,老爷不碰她,她也不能问什么。再说,就算不做别的,满足老爷的手足之欲也是她应该做的事儿。”
“老爷我哪有什么手足之欲?”
安馨荷俏脸一红:“还说没有,只要老爷不练功,哪天晚上不在妾身身上胡作非为?”
“咳咳。”李权干咳两声转移了话题。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甜蜜地到了屋外。老黑狗一直在叫,只因为李府来了些生人。李权好奇地问安馨荷:
“这些人没见过啊?”
安馨荷好似也不太熟悉,蹙着眉头想了想,过了片刻才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这应该是怡凤楼请来的人。”
“怡凤楼?怡凤楼的来我这里干嘛?”
“老爷不知道?”安馨荷惊讶反问,忽然想起来,“哦!对了,老爷之前被掳,大家担心的事情太多,倒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给老爷说。”
“什么事?”
“诗会上,老夫人不是问老爷有没有看上的姑娘家么?后面听老爷说看上了两个,一个是那白莲教妖女,还有一个便是那怡凤楼的凌凤姑娘。白莲教妖女不用说,这凌凤姑娘却被老夫人出钱赎身,只是一直没选到良成吉日。算命先生说今日运势不错,今日便要送入咱们李家了。”
“啊?”李权惊呼一声,头都大了。

第62章 :小妾入府

这下是正儿八经要迎一个小妾进门了。
李权觉得不管是妻是妾,这也算是结婚,好歹也是件大事儿。但看那些个来府中的下人,今天早上才过来打理屋子。除了屋子里有点儿喜庆红绸外,李府看不出一点儿与往常不同的地方。一问才知道,这里的规矩还挺多的。
妾的地位跟妻不同,纳妾不能操办酒宴。一般人家的小妾甚至都不能分到一间自己房间。李府不同,加上凌凤也算撑得起门面的清倌人,嫁入李家才有自己的房间,在西厢房间内布置红绸红花都算是破例而为,之所以是怡凤楼来装点屋子,主要是为了体现女方对男方重视这门亲事的一种感谢。
凌凤作为艺妓嫁入李家,能获得如此待遇已是非常难得。但和夏茹比起来,名声相差太大,所以还只能成为妾。而夏茹虽为妾,却被称为房。称呼上的差别却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二房、三房之类在家中可算是半个主子,而小妾同样是下人身份,只是比丫鬟要高一级而已,在老爷夫人面前和小翠一样是没资格落座吃饭的。之前绿竹的身份也是小妾,能同桌吃饭也是李权破例而为。
这些条条框框都是安馨荷一板一眼告诉李权的,据安馨荷的观察,自家老爷现在之所以变得如此随便,根本原因就是失忆后忘了那些规矩。其实安馨荷也觉得现在随意些的好,但她作为李家当之无愧的女主人,保持门风严谨是她最严肃的使命,所以就算自己不喜也要逐渐将李府恢复成以往那有板有眼的模样。至少,不能让外人看了觉得李府门风有问题。
李权听了这些觉得头大如斗,询问馨荷可不可以免去这些反锁的事务,却被对方坚定的拒绝了。
今天给李权讲这么多规矩主要是因为安馨荷决定今日回一趟娘家,总担心自己这么一走,家里没了主心骨会乱套。
听到这消息,李权显得有些吃惊,问道:“怎么突然就要回家?有什么事儿?”
“许久没回去看看了,馨荷有些想念父母。”安馨荷解释道。
“想念父母就书信叫他们来碧州便是。夫人刚给我讲了那么多规矩,你这没事儿突然回娘家,怕也没这个规矩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夫人呢!”
安馨荷不知道怎么反驳,尴尬地冒出了细汗。
这妮子又恢复了小可怜的模样,李权看得心动,忍不住在对方额头轻轻一吻:“老爷跟你开玩笑呢。记得早些回来。”
“嗯。”安馨荷感动地低了下头,小声应答着,伸手给李权理了理身上直裰的领口。然后道了声别,回屋收拾衣物去了。
安馨荷由几个家丁护送回娘家,随后李权也拿着古筝出了李府,反正听说凌凤要晚上才会被送进家门。
……
……
小茶摊今日恢复了营业,如花却还坐在渡口。绿竹暴露之后,自己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便从如花手中接过了大梁,当上了茶摊的小老板,忙活着给给给客人端茶递水。
李权抱着古琴到了小茶摊,被绿竹一眼看到。
绿竹面对李权始终有些不自然,放下了茶壶小跑到李权面前,有些吞吐地问了声好,之后便不知该说什么了。
李权望了望渡口的如花,把绿竹拉到了一边,小声问:
“小竹,你花姨还在生我气么?”
绿竹眨了眨眼,有些玩味地笑了笑,她内心还是挺希望老爷能跟花姨成就好事儿。之前因为一些误会导致记恨李权,但在李权休了自己后,那一点点怨恨就彻底消失了。她知道老爷其实是好人,花姨跟着老爷是一定能享福的。她也探着脑袋望了望,小声地说道:
“花姨昨儿一天都没提过李老爷,也没见多说什么。到底生没生气我也不知道。咦?李老爷你抱的什么?”
“给你花姨买的古筝,当做赔礼的。”
说完便小心翼翼地往渡口走去。
想到昨日如花气愤得要跟自己拼命的模样,李权心里还有些打鼓,走到对方背后三米处便停住了身形,轻轻咳了两声。
“咳咳……”
听到声音,如花本能地回过头,见到李权后先是一愣,随即平静的脸上逐渐变得阴沉,一抹红晕渐渐爬满了俏脸。
李权感觉气氛不对,他从对方眼神中感觉到了杀机,一转身,撒腿就跑!
果不其然,如花愣了片刻后突然变身成为炸毛的小母猫,抓起渡口边上的竹竿就朝李权追了过来:
“无耻之徒!你还敢来?”
“如花姑娘!我错了。我错了!我来给你赔礼来了!”李权一边跑一边求饶。
“谁要你赔礼?你给我滚!只要敢踏进茶摊半步,看我不打死你!”
如花没有一点儿放过李权的意思,两人这么一闹,把不明真相的茶客吓坏了,也都跟着李权一起四散逃窜。
看来如花还在气头上,李权不敢再待在这儿了,跑到绿竹身边,将古筝塞在了她怀里:
“小竹,你帮我把它交给花姨。记得可别让她把古筝砸了,还有要帮老爷说几句好话。”
说罢,撒开脚丫子便往回家的路上跑了。
如花闹这么一出,不但把李权吓走了,茶客们也不敢再坐。小茶摊瞬间变得清静下来。如花将竹竿丢在了地上,喝了口茶,伸手抚了抚胸口,算是平复下心情。然后注意到绿竹怀里抱着的古筝,火气又上来了,低喝道:
“小竹,把那个无耻之徒的东西丢了!”
绿竹支吾着不肯丢。如花心头有气,自己养了这丫头这么久,怎么光听那牛皮糖的话?恼怒之下起身就要把古筝抢过来。
绿竹反应迅速,眼见花姨就要过来,赶忙抱着古筝跑回了屋里。任凭如花在外面怎么叫嚷,就是不肯开门。
……
……
与此同时,小茶摊的对面——
怡凤楼的阁楼还在修复中,美姑最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好好的一个诗会,本来一切都按照机会进行的,选出花魁,摆上酒宴,之后猜过灯谜,怡凤楼的名气必将在碧州爬上一个新台阶。谁想会杀出来一个白莲教妖女?名声虽然是打响了,但诗会中的惊天一幕给所有人心里都罩上了一层阴影。现在是没那个胆儿的人,根本不敢靠近怡凤楼。这还不说,房子都差点儿被弄塌了,修房子的钱都不得了。
总之,美姑好几年的辛苦都被这一场诗会给搞砸了。好在李大老爷看上了自家的凌凤,李家对女人向来舍得花钱,这次也不例外,给凌凤赎身的银子比正常情况足足多了一倍。这才稍稍安慰了下美姑受伤的心灵。
美姑在凌凤的房间,毕竟是自己带大的孩子,不管如何也是有几分感情的。现在要离开怡凤楼了,难免有些感伤。凌凤的房间里还聚满了其它的姑娘,全都围在凌凤身边,抓紧最后的时间说说话。不少姑娘都开始偷偷抹泪了。
凌凤也不例外,精心打扮的妆被眼泪染花了好几次。
房间外,突然传来了悠扬的琴声,婉转动人,却又带着股悲切之意。琴声中的悲伤传递给了每一个人,让美姑都忍不住哭了起来,忍不住把凌凤搂在了怀里:
“小凤啊!你可别怪妈妈,妈妈也是没办法,这么多人等着妈妈给饭吃。以后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在别人家里做小妾不比家里自由,妈妈教你的礼节一刻都不能忘,要伺候好相公,只要拴住了男人的心,他们家的女人也不敢把你怎样。哎!你以后就是李家的人了,出了事儿妈妈也帮不了你,以后要多跟李二夫人亲近亲近,她也是妈妈带大的,我想她会给你些照应。”
凌凤哭泣着,在美姑怀里频频点头:“凌风知道。这是凌凤自己的选择,再苦再难凌凤也会熬下去的。”
一边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忽的一跺脚,怒道:
“谁在弹琴啊?人家本来就难受了,还谈这么忧伤的曲子,非得大家都哭死在这儿?”
女子推开了门,发现湖心小亭中,另一女子正低头抚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到此人,女子跺了跺脚又回到了屋子里,念叨着:
“就知道是她,假惺惺的,舍不得凌凤姐就过来当面说,非得把自己整得多清高似的!”
凌凤摇了摇头:“不怪秦绵姐姐,我知道她恨我不争气,但我也是没有办法。”
傍晚,凌凤跟众姐妹吃了最后一顿饭,便穿着大红的衣裳,打扮得漂漂亮亮地进了花轿。
看着自己离生活了十多年的怡凤楼越来越远,悄悄地摸出了手绢擦拭着眼角。
不一会儿,轿子停在了李府后门。凌凤下了轿,嘴角挂上了甜美的笑容,在李府丫鬟的带领下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屋子,以后这便是她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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