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国当附马-第4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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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二货说来应该是笑看风月才对,无论谁掌权,无论是当沙皇,他们都会被委以重任,这是因为他们的身份及能力所决定的。
所以。对这二人来说,处在中立的位置最好。
但他们为何要投效朱可夫,趟这浑水呢。
这当然也是有原因的。
而朱可夫之所以能将二人笼入自己的麾下,使其为自己所用,他也是下过一番苦功的。
二人笑看风月。忙时,投入满腔的热情,闲时,喝酒逐色,好不快活,但忽有一天,好事上门,华斯基在一处酒家见到了一瓶珍藏了五百年的佳酿,他收寻这酒好久了,一直而不得,现在突然见到了,他可高兴坏了,马上说要买,可他一问,才知这酒已经有了主人,不由很是失望。
华斯基是什么人,西部军区的司令官,那是有身份的人,当然得想办法将这酒搞到手了,他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便想将这酒收入囊中,而他同时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所以说的是买。
可是人家不愿意卖,只愿意送,送给识货之人。
如此一说,华斯基更是来了兴趣。
他可是天生好酒之人,怎会不识货,想到这,他不由笑了。
然后以专家的身份与那卖酒之人论起酒道来。
他滔滔不绝地将这酒的前五百年以及后五百年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清楚楚,并将其的珍贵之处说了个天花乱坠,而且还将自己对酒的领悟毫不保留地说了出来。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知音之人,他哪肯放过,当然是要一抒胸意。
到最后,他讲完了,就直接问人家,这酒是不是可以归他了。
谁知人家一摆手,这酒不是他的,另有其主。
原来,华斯基表错情了。
这下子,华斯基脸上挂不住了,这是什么人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如此耍他,真是岂有此理,他今天一定得给这人一点颜色看看,否则,岂非是坠了他西部军区的威名。
可是,还没等他真正出手,真正的主人便出现在他面前。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储朱可夫。
当朱可夫表明要将这酒送给华斯基之时,华斯基却犹豫了,这酒可不能要啊,如果要了,那以后就与朱可夫撇不清关系了,这人情债可不好还啊。
可是,这么好的东西,如果不拿,那就太可惜了。
而且,机不可失啊。
就在其进退两难之际,又有五瓶同样的酒摆在了华斯基面前。
华斯基一下就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感到不顺畅起来,他可是早就听说过的,这种佳酿,绝对是稀缺品种,世间所存之数,也就五六瓶,而现在,这五六瓶就在自己的面前,怎么办。
华斯基眼珠子都红了,这重磅炸弹直接就将其炸晕了。
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抱着那六瓶绝品佳酿回家的,只是知道他为此事乐呵了好长一段时间。
而他自此之后,便与朱可夫搭上了关系。
而朱可夫很会做人,隔三差五就吃饭,请听戏,喝好酒,将华斯基招呼的很是周到,而华斯基刚开始还想着要拒绝朱可夫的送请,但他之前已拿了人家的六瓶好酒,况且人家是盛情相邀,所以,他就不好意思拒绝了。
而这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再而三,华斯基是越陷越深。
到最后,当朱可夫提出要请华斯基上他这条贼船时,华斯基根本就已经没办法再推辞了,所以,他是半分犹豫,半分不好意思,半推半就地上了朱可夫的贼船。
而将华斯基拉上船之后,朱可夫再接再励,将柯西金也收服了。
柯西金不比华斯基,人家可不好酒,只好色。
所以,朱可夫就满足了他色的要求,好好让他色了个够。
而色完之后,柯西金也就上船了。
朱可夫也就此将北部军区收入了麾下。(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一章 巧遇华斯基
朱可夫虽然已将华斯基与柯西金收归麾下,但说实话,这二人并非是心悦诚服地臣服于朱可夫,说得不好听一点,这二人就是有把柄落在人家手里了,这才不得不听话。
正是基于这种原因,从而导致维系这种关系的基础就变得不太牢固了,恐怕只要一有机会,这二人就会想方设法脱离朱可夫的控制,这是情势使然,也是大势所趋,因为没有真感情做为支撑的关系就是空中楼阁,稍有风吹草动,就必定是一刮即倒。
正是因为此,卢文才会向古塔沃计献计,策反这二人。
当然,有被策反的可能也是因为二人身上有被策反的基因存在。
而只要成功策反二人,那朱可夫的实力将会下降一大截,而朱可夫一旦发现这二人倒向了古塔沃夫,那一定会恼羞成怒,而这个时候,卢文再利用自己双面间谍的身份向朱可夫进言,阐明二人倒向古塔沃夫的深远影响,从而激起朱可夫心中更深的怒意。
如此一来,朱可夫必定会因此而做出一些有违常理的事情来,而在这个过程中,卢文将尽最大可能地推波助澜,让形势变得愈发不可收拾,直至最糟的情况出现。
一旦局面如此,不愁二人不正面起冲突,即使大打出手也并非是不可能。
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战争,内战。
而战事一起,俄国的局面就不是二人所能控制的了,即使是一直冷眼旁观的老沙皇也不一定能够摆平得了,最后,二人之间必定会分出一个你死我活,而当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之时。中华帝国再适时出现,收拾残局,从而成为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者。
此乃驱虎吞狼之意,中华帝国也定将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卢文这一步鼓动古塔沃夫策**斯基二人之事是势在必行,也必须成功。
卢文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在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之间周旋。中华帝国也不能无限斯的等待。
既然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卢文身负重责。
而当卢文将自己策**斯基等二人的具体计划向古塔沃夫和盘托出之后,古塔沃夫简直是高兴坏了,他连赞道,这真是绝妙好计。
卢文这计太合他心意了。
也许是他太高兴了,有点忘乎所以了,他竟然当场许诺,此计若成。卢文将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古塔沃夫行事一向谨慎,轻易不会当着人面表露自己的感情,更不会开这种空头支票,现在却有这样的话出口,只能是高兴过头了。
而卢文听了古塔的赞许,表面当然是要装着十分高兴,其实他内心也是很高兴的,这一切都说明古塔沃夫也正在按照他设计的道路在有条不紊地前进。
而接下来。他就要继续表忠心了,他趁着古塔沃夫正在兴头上。便振振有词地向古塔沃夫宣誓,他必将助古塔沃夫达成梦想,从而登上这沙皇之位。
卢文这一语正好戳中古塔沃夫的软胁,顿时让其乐开了怀。
而古塔沃夫高兴之余,便催促卢文尽快实施此计。
古塔沃夫看上去有点迫不及待了。
卢文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欣然受命。
而受命之余。卢文便又再认真思索了一番,并仔细地分析了情报部门送来的有关华斯基二人的详细情报,最后,他决定先从华斯基身上下手,只要拿下了华斯基。柯西金将不在话下。
而针对华斯基,还是那句话,得从一个酒字着手。
华斯基好酒,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而这也是他的软肋,最易下手的地方。
但是,卢文不能明目张胆地就前去请华斯基喝一杯,毕竟华斯基已在朱可夫手上吃过一次亏了,如果卢文此次做的太过于明显,那必定会引起华斯基的反感,如此一来,不仅不能对他所谋之事有所助益,可能还会带来反效果,故只能缓缓图之。
所以,卢文决定分几步进行。
首先,卢文得与华斯基拉近关系。
而拉近与其关系的最佳办法就是从酒上做文章。
不得不承认,从搞关系这一点来说,酒确实是最佳媒介。
可是,请华斯基喝酒,那总得有一个说法,无事献殷勤,一定让人认为没什么好事。
再说了,卢文在台面上与古塔沃夫关系密切,是古塔沃夫一方的人,而华斯基则依附于朱可夫,而古塔沃夫与朱可夫是对立的关系,试问,在这样对立的局面之下,卢文又以什么理由去接近华斯基,这同样是一个问题。
不过,如果仅仅是一次巧遇,那便好解释了。
而巧遇就在一个巧字。
忽一天,卢文约了京西马场的场主,京东酒坊的坊主,京南勾栏院的院长等人在莫斯科城郊一家酒楼吃钣,这几人与卢文在生意上都有往来,卢文之邀,他们当然欣然前往。
几人边吃边聊,气氛很是热闹。
看看临近饭市结束,忽然,店门口传来一声大喝:“店家,准备雅间,好酒好菜给爷送上来,他奶奶的,这段时间口里都淡出鸟来了。”
迎着话声望去,只见一铁塔似的巨汉正使劲地擂着门口的那张桌子,冲里面的掌柜好一阵怒喊
这汉看上去约有2米左右,长得满脸横内,胡子拉渣,一双铜铃一般大的眼睛让人看了只以为是钟馗下界,而此刻,他正瞪着这铜铃大眼,恶狠狠地朝店内喊话。
他一声吼将店内的所有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
那平时见过这汉粗鲁行为的客人,面对此景,到觉得稀松平常,没有任何异样的目光,大不了就是回过头来瞟他几眼,然后再认认真真地吃他们的饭。喝他们的酒。
但那些初次见此情形的客人就不一样了,他们非常吃惊地看着此人,不仅是因为他粗豪的外表,同样也因为他那似战场喊杀一般的狂叫。
喊声过后,在众人的注目视下,掌柜带着伙计匆匆地赶到了这巨汉的面前。好一番作揖请罪,然后热情地将这人请将了进去。
接着便其期安排进了一间只有尊贵客人才能享用的雅间。
此间种种情形表明,这汉是这家店的常客。
而众人见此,心中不免各有一番猜测,但这是酒楼,最重要的就是吃自己的饭,喝自己的酒,至于这大汉,最多也就是喝酒吃饭过程中或者是酒足饭饱之后的谈资罢了。
壮汉只是这饭市过程之中的一个插曲。很快,众客人又恢复了常态,该干什么,照样都干什么去了。
而卢文等人吃完饭,结了帐,卢文便送走了客人。
然后,他一转身,便朝那壮汉所在的雅间走了过去。
他先是在门外站定。然后敲敲门,接着门开。他便非常从容地走了进去。
有人上前置问其之来意,他轻轻一言,便打发了,而至于说了什么话,没人知道,但足以请人让路。
而此刻。那刚才在酒楼中发威的壮汉正大声呼喝着与同伴共饮,不料,一杯酒下肚,这刚一抬头,便见一陌生人正朝他走来。那汉不由眉头一皱,正想发威,问问是谁放这人进来的,而这人也端地无礼,怎么就随随便便进来了呢。
而卢文却赶在壮汉发威之前有了动作。
他满脸堆笑地朝壮汉拱拱手,道:“华斯将军,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为聊表景仰之意,这一顿酒,我请了。”
卢文装出一副非常虔诚仰慕的样子恭维着华斯基。
而这面前的壮汉正是卢文要拉拢的华斯基。
喝兴正酣的华斯基见来了一个面相生熟,不知所谓之人来此搅了他们的酒兴,本就非常不高兴,如不是卢文几句话说得甚是中听,可能他已直接出手哄人了。
不管怎样,他还是很不高兴,他将手中的酒盅狠狠地在桌上一顿,斜瞥了卢文一眼,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是何人,来此何干,你又是怎知我是华斯基?”
华斯基看似粗人,这几句话到是问得很是那么回事,很有条理。
看来,酒到此处,仍是不尽兴,竟然能问出这样合乎逻辑的话来,那就表示离醉尚有一段距离。
卢文心中也有些意外,他没想这粗人今天竟然问出这一番看似颇具头脑的话,让他对这粗人不禁多了几分兴趣。
“将军,是我唐突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卢文,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今天本约了几位生意上的朋友在此相聚,听人报说将军今天也在此饮宴,我素闻将军之名,很是仰慕,所以赶来与将军一识,没想甚是冒昧,打扰了将军的雅兴,还望将军恕罪。”卢文满脸歉意,弯腰赔着小心,非常客气地解释道。
卢文虽是有意而来,但打扰了这些人的酒兴到也是事实,所以,他这番言语之间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