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国当附马-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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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怎么样,站在曾国华的角度,他还是伤了阮天义,而阮天义既伤,那他终究还是无法逃出自己的手掌心,而在阮天义看来,他虽然伤了,但是还没被逼上绝路,至少他还有命在。
二人各自想法不同,各自也有着不同的打算。
但是,总体来看,曾国华在这一局中,仍然占据了上风。
而阮天义呢,他先是不幸中了曾国华的计策,手下大军被烧死了一大半,后来,也就是刚才一战,他自己都伤在了曾国华的手中。
如此一来,阮天义以及他的南洋军的前景仍是堪忧啊。
后续之事将如何发展,恐怕主动已经不在阮天义的手中。
现如今,阮天义最需要的关心的问题是,他如何保住性命,再就是如何最大限度的将手下的这一批人带出去一部分。
如果能做到这一步,那他至少是为日后的卷土重来种下了火种。
而曾国华想的当然是不仅要弄死阮天义,还要全歼或者俘虏这些南洋军,因为,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来此的目的。
总之言而,言而总之,这后面的事仍有看头。
拭目以待吧。(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一章 阮天义的想法
阮天义能在曾国华的狂暴攻击之下侥幸捡得性命,这令曾国华相当意外,他也因此郁闷了好一阵。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曾国华脸上的意外之色渐渐退去,并逐渐恢复了平静。
他明白,存在便是道理,一切不必深究。
想通了这个理,他便又看了看脸色惨白的阮天义,这才淡淡地道:“阮将军,如何,服气吗?”
曾国华的心中有他的傲气,他觉得,对付阮天义这样的人,不但要赢,而且还要赢得对方心服口服,这样才算是真赢,这样才能让自己解气。
可是,阮天义真服吗?
不一定。
从阮天义的话中便可略窥一二。
“曾将军这一套刀法确实有别于常用之法,我今天算是有幸见识,而且,我对这套刀法也是佩服之至,如果有机会,我仍然想向将军请教。”阮天义抹去嘴角的血迹,平静地道。
而他话中的意思已经说的是再明白不过了,他今天输,不是输给曾国华,而是输给了这套刀法,他服也只服这刀法而不会服曾国华,而且,如若有机会,他仍然要将今天的场子找回来。
没想,到了这种地步,阮天义还如此硬气,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也许这就是面子问题吧,阮天义总不能说,是,我被你打怕了,我被你打服了,这种话能说吗,肯定是不行的,如果真说了这样的话,那他以后还用做人吗?还能约束自己的部下吗,还能在南洋国耀武扬威吗,肯定是不能的。
所以。阮天义必须硬气,而且还要比被打之前更要硬气。
“好啊,随时欢迎!”曾国华拍了拍手,大叫道。
他觉得这阮天义还真是个不知道死活的对手。
不过,他喜欢,这样才有意思。
“如果将军真的要让我服气。那也不是没办法,只要将军今天肯放我等离去,那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胜你的这套刀法。”阮天义自信地道。
不过,他这话刚出口,曾国华就用一副非常奇怪的眼神望着他,那意思似乎在说,这家伙的脑子有点不太清楚吧。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放他们离开,做梦吧。
果不其然,迎接阮天义这话的是曾国华一番肆无忌惮的大笑:“哈,哈……”
他觉得阮天义是痴人说梦,简直是异想天开。
这世间能有这样的好事吗,放阮天义走。那不等于是放虎归山吗,那不等于是纵虎之后再让虎来伤自己吗。谁会这样蠢,谁又会干这样的蠢事。
曾国华不会干。
所以,他笑了。
“将军觉得这是个可笑的问题吗?”阮天义到是不以为然地道。
他到是觉得很正常,如能有一线生机,他为何又不争取呢。
“应该说不是可笑,而是这个问题实在是问得多余。”曾国华摇了摇头。道。
的确是问得有点太多余了。
“那将军就不想与我再次切磋吗,只要将军放我离去,用不了多久,最多不出三个月,我就可以找到应对将军刀法的办法。并再次回来做将军的对手,将军也是习武之人,想必一生都在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而我,可以给将军亲自验证的机会,但同时,将军也要给我机会,这样说,将军同意吗?”阮天义似乎极力想说服曾国华。
用强,阮天义已经失去了机会,所以,他只能来软的,寄希望于曾国华一时糊涂吧。
可是,曾国华不糊涂,他心里清楚着呢。
“这个嘛,似乎不是个好提议,我到是有个提议,不知将军意下如何?”曾国华笑了笑,道。
他还真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
“什么提议?洗耳恭听。”阮天义颇有兴趣地道。
他以为曾国华已经被说动了。
“你可以放下武器,然后,咱们可以同殿为臣,这以后,咱们之间想怎么切磋都行,你觉得怎么样?”曾国华颇为认真地道。
曾国华的这主意可是真不错,高,竟然绕来绕去又将阮天义给绕进去了,就着阮天义的话头给他出主意,这讲话的水平可不一般。
“你……”阮天义无话可说。
他简直是差点被气岔了。
而曾国华呢,一脸的无辜相,这可不是他先挑起来要说的,而且,他这的确是金玉良言,只不过,这话入不了阮天义的耳,他不喜欢听罢了。
“你是在劝我投降吗?”定了定神,只听阮天义冷冷地道。
曾国华耸了耸肩,道:“或许,不知你意下如何?”
他未抱什么期望,也就是随便问问。
“你认为可能吗?”阮天义反问道。
阮天义自认为铮铮铁骨,岂能屈膝投降。
“或许吧。”曾国华不置可否地道。
他可不能代阮天义表达心中的想法,一切该当如何自处,仍需阮天义自己自裁。
况且,站在阮天义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件有失气节之事,换做是曾国华,他也不会干,所以,以曾国华的理解,阮天义是不可能投降的。
而曾国华之所以讲前面这些话,只不过是就着阮天义的话头顺势而说罢了,他也没准备得出什么结论。
“好了,话已至此,再说已是多余,既然曾将军不肯相让,那我也无话可说。”阮天义无奈地道。
此情此景,此时此地,阮天义唯有无奈而已。
而无奈的前面就是末路,阮天义也是知道的,他的心不由变得沉重起来。
他必须要做出选择了,如果选择这条不归路,可能他,以及他手下的这些人全都会死,但是,他又不得不去这样做。
他的内心是痛苦的,也是矛盾的,但是,还是那句话,他还是得做出选择,而不论这个选择最后会带来什么。
而再一次,他望了望那些衣衫不整的南军将士,阮天义有点绝望,就凭他们这些人,想要与对面壁垒森严,甲胄鲜明的太平军重装步兵决战,那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可是,明知是要去死,但仍然毫不犹豫地去赴死,这是必须的。
因为,这就叫做气节。
阮天义无疑是有气节的。
所以,他准备去死,不过,在死之前,他还得冲一冲,也许还有机会都说不定。
阮天义最后决定倾力一战,希望可以杀出一条血路。
而曾国华望着阮天义脸上的表情从犹豫转为坚定,他就明白,阮天义已经下定决心了,特别是他看到阮天义脸上露出的光彩,他更明白,阮天义是准备以死相搏了。
于是,曾国华也让他的人做好了准备。(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二章 轻而易举胜之
“弟兄们,今日之事已难善了,唯有拼死一搏,方才能有一线生机,最不济,也就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人赚一个,人生在世,纵不能轰轰烈烈,至少也需无愧于心,兄弟们,多的话不说了,是好汉的,给我杀!”阮天义的眼中涌上决然之色,他的目光在南军众人的脸上慢慢滑过,然后振臂高呼道。
阮天义真打算拼了。
而阮天义这些鼓动人心的话确实作用不小,众南洋军听了,俱都是精神大振,并以杀声相和。
咋一看起来,气势到是不小。
而曾国华见此,也就是笑了笑,他不觉得已在网中的鱼儿还能翻起多大的浪花,最多也就是蹦哒几下罢了,到头来还是逃不出太平军的掌控。
可是,话虽这么说,但一些必要的准备还是要做的,于是,曾国华暗自给大军下令,准备狠杀。
而南洋军在振奋精神之后,便在阮天义的带领下朝太平军杀奔而来。
喊杀声振天,南洋人准备做殊死一搏。
不得不说,他们勇气可嘉,可是,南洋人也别忘了,他们面对的是太平军的重装步兵,而这些重装步兵本来就是专门用来对付南洋军的,即使南洋军处在巅峰状态,他们也不一定能敌得过太平军的重装步兵,更何况是现在,他们已是一群残余,那更不可能是太平军的对手,也许太平军只要一个来回的冲锋,他们就直接垮掉了。
尽管如此,曾国华还是准备慎重以待,他不能因为敌人弱,就格外轻视,因为他明白。狂妄自大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当南洋军冲来的时候,曾国华的眼中精芒一闪,然后只见他的右手缓缓举起,接着再慢慢落下,最后。他的牙缝中挤出一个字:“干”。
言毕,他挺起手中的大刀,直指阮天义。
而他身后的重装步兵也按照队形展开,并摆好了阵势,弓箭手拉满弓,盾牌手支起了护盾,众军将都挺起了手中的武器。
他们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而两军之间的距离并不远,按照南洋军奔跑的速度,只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到。用不着招呼,两军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再然后,就听见砰砰砰;唰唰唰,嗖嗖嗖,噗噗噗的声音不断想起,接着便是喊声一边,骂声一片,嚎声一片。而伴随着这些的是血,鲜红的血。鲜血四溅,身体部件横飞,尸体成排成排地倒下。
场面血腥而又混乱,空气中弥漫着各式的气味,身在战场中的每一个人心中,在这个时候想到的只有两个字。生与死,不是生就是死。
而这哪里是人间,这完全是炼狱,这里已没有人性的思维,只有兽性的暴发。唯生唯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由不得人犹豫,由不得人仁慈,所有的人都是这部战争机器上的齿轮,一切行动已不受自己控制,只要机器转动,就得随着转动。
这就是战争,这就是冷兵器的厮杀,格外的真实,格外的恐怖,也格外的残酷。
当一刀砍下对面人的头,甚至来不及多想,自己的人头恐怕也要落地。
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而这场战争的过程却并没有令曾国华感到意外。
因为,这本就不是对等的战争,太平军占有装备与力量上的优势,南洋军哪里会是对手,所以,与其说这是太平军与南洋军的战争,到不如说,这是太平军单方面的屠杀,对南洋军的屠杀。
而直接的力量展示,无异是太平军的重装步兵直接碾压过可怜的南洋军,当者披靡。
在如此强大的力量面前,南洋军怕了,胆寒了,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能凭借着那一股锐气稍做抵抗,但是,很快,他们的意志就被这种绝对的力量给摧垮了。
战争形势呈现出一面倒的态势,南洋军抱头鼠窜,太平军衔尾而杀。
这一杀,直杀得南洋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而南洋军在这样的狠杀之下,不住地告饶投降,他们是人,也怕死。
是人都会怕死,特别是死亡还离他们如此之近的时候。
也许投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而除了投降,他们更是别无选择。
所以,太平军与南洋军的这一战,来得快,结束的也快,南洋军本就是残军,在强大的太平军面前,他们就是羔羊,待宰的羔羊。
最后,这只羊为了避免成为太平军这只狼的盘中之餐,只能是低下那已经昏乱不堪的头颅,任由太平军处置。
而太平军显然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此次战斗,南军残余总计有四万人左右,太平军一共斩杀二万一千人,另有一万九千余人选择投降,如果再算上先前在大火中丧生的六万南军。
阮天义这次带来的十万大军已是全军覆没,片瓦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