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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杀破唐-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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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辽东立稳脚跟,必须有一支能征善战的队伍,靠这些老弱不行,郭良混江湖多年,认识的破家**无产者众多,从中招募一伙亡命之徒组建李茂说的先遣团不是难事。

第221章 你不说;我不动

祝九到底是当过家做过主干过大事的人,又有收拢流民主持建设田庄的经验,对在辽东怎么立足,他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先研究一下辽东的地理风情,平卢军早先就驻扎在辽东地区,安史之乱后才南迁淄青,时隔四十年,一些老兵还健在人世,他们思念故土,还记得辽东的情况,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

祝九放下架子,收敛脾气,虚心向他们请教,对辽东的地里风情有了一个囫囵的认识。下一步他找到郭良,按方抓药,招募诚心愿意去辽东冒险的伙伴。

郭良这些日子混的也不大如意,早有心找个机会转转运,听说祝九要去辽东,觉得大有可为,也十分上心。

先遣团第一批六十人招募完成后,毛太公便从郓州赶了过来。祝九有当老大的潜质,但训练军马的手段却很一般,这从叶硕渡之战上即可窥出一斑,毛太公则不同,他大半辈子都在军营中度过,又具体主持过新兵训练,由他来主持练兵比祝九要有效率的多。

这老儿在郓州这些日子无所事事,常拿着棒棒糖在街上哄诱无知少女,夜晚爬墙去**家照料人家生活,又拿出大把的时间去安抚那些丈夫常年在外的寂寞少妇,歹事、恶事、混账事没少干。后来惹了人情官司,也吓出一身冷汗,自此收敛了一些,每日早出晚归,喝喝酒,逛逛窑子,眠花宿柳,角抵打球,日子倒也过的逍遥自在。

接到李茂唤他来成武县操练军马的口信,老儿大呼爽快,狂饮一斗酒,夜御三少女。二日起个大早,收拾了头面,骑了匹瘦马,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祝九天不收地不管的野惯了,性子粗野,却唯独服气毛太公,他敢说个不字,老儿绝对让他爬不起身。毛太公一到成武县,他就“主动”让贤,“心甘情愿地”做了他的助手。

有毛太公训练士卒,李茂十分放心,这老儿一身的臭毛病,唯独打仗是个行家,他在战场上打滚了半辈子,经历战阵无数,见多了杀戮,深知战场的残酷,对士卒的训练却是十分严谨认真,绝没有半点马虎。

……

李茂在庄子里呆了几天,眼见各样事情都上了正轨,这才放心地离开。给力文学网行前他去了趟县衙,他要预先跟本地县令打个招呼,毕竟搞一帮子人在庄里操练不是一件小事,被人扣上一顶聚众谋反的帽子那不是闹着玩的。

李茂在成武县可是大大有名,县令刘乐听闻李茂要来,忙将丁忧在家的冯布请了过来,以作缓冲。李茂去长安的事只传达到军州一级,县令尚不知情,刘乐还以为李茂是来寻麻烦的,紧张的茶饭不思。

得知李茂是因为训练几个护院家丁,恐地方误会,故而特地过来知会一声,刘乐长长松了口气。喝命摆上宴席,陪了李茂一场醉。

冯布因为父亲病逝,丁忧在乡,县令知道他跟李茂的关系,一向看重。待李茂走后,刘乐暗向冯布打听李茂训练士卒的真实用意。

冯布道:“听闻他在登州创设了东海商社,经营与辽东的生意,那地方不甚太平,料必是为策安全而训练人手,明府无须担忧。”

县令松了口气,心中直念阿弥陀佛,与辽东贸易有暴利可图,非有强大背景而不能涉足,李茂有本事经营辽东贸易,这背景可是通了天了的,训练几个护卫,谁人敢多问?

刘乐哈哈一笑,附和着说:“现今吃白饭的流民多如牛毛,官府虽竭力捕拿,仍力有不逮。乡绅练兵以图自卫,合情合理合法,本县绝不多干涉?”

话由冯布传给李茂,李茂淡淡一笑,有地方官府为他遮掩,他至少放下一半心,至于另一半,有铜虎头的幌子,料必一般人也不敢多问。

与冯布长谈了**,二日清早,送走冯布,李茂对小茹说道:“你和郭韧去苏女乡接她母子,我就不过去了。”苏蓉一直疑心汪洵的死与李茂有关,心里总是疙疙瘩瘩难以释怀。

小茹了解这些,故也不多劝。她心里只是感到委屈,**没能跟李茂说上话,这会儿好容易有了机会,李茂却无一语安慰,说走就要走。

她正觉得委屈,闻此一言,眼泪不觉簌簌落了下来。

李茂哈哈一笑,把小茹抱在怀中安抚道:“山高路远,太辛苦了。我不忍你吃这苦,她临盆在即,需要人照料,孟大娘年纪大了,精力未免有些不济,以后你要多费心。苏卿将来有大事要做,家里的事你要多上心,葛夫人那边,你要早日出师,我家缺一个女管家,不缺女郎中。”这话说的小茹心花怒放。

她擦了擦泪,坐直身体,问:“那婉儿姑娘呢,你打算怎么安置她?”

李茂道:“她本是个聪明灵慧的姑娘,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我有责任。你要代我多关照她。就让她做你的帮手。”小茹道:“我怎么敢,人家可是做的一手好菜呢。”

李茂笑道:“好好好,让她执掌家厨,你管钱粮庶务,替三娘子分忧解难。”小茹叹了口气,说:“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家有千口主事一人,男主外,女主内,这个我是分得清的。我不跟她争,不为难你。”

李茂笑道:“小茹长大了,懂事了,我很放心。”小茹道:“你放心我,我不放心你,此去长安两千里地,这一路上何等辛苦,你无人照顾,我怎么放心?我又怕你在长安迷花了眼,乐不思蜀。”

李茂狞笑道:“我今日把存货都交给你,你不就可以放心了?”

扑倒小茹,温存了一回。

……

小茹收拾干净自己,回身想跟李茂道别,却见他昏沉沉的睡在**上,便没有叫醒他,站在**边抚摸着李茂的脸,喃喃道:“你不要灰心,让你去长安寻访张籍,或者只是想让你出去避避风头,将来还是要重用你的。”

李茂迷迷瞪瞪中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这话,心里想苏卿就是苏卿,到底是有见识的,我有这样的妻子在后方坐镇,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因为放心,所以就睡的很沉。小茹在**前默了一会,一句话没说就走开了。

到正午时分,李茂醒来,体力充沛,唯觉口渴,唤茶房准备了茶水,又去叫起青墨和摩岢神通两个,整备了行装,用了茶饭,趁着午后的暖阳,出城门,一路向西。

……

由郓州去长安,走黄河水路至洛阳,再由函谷道西进最为便捷,李茂有事折道走了成武县,水路走不成,只得折转走陆路。

成武县向西就是曹州,李茂不愿打扰地方官府,悄悄进城,寻了一座馆舍落脚,正坐着喝茶,忽有一个管家带着一张名帖来拜会,名贴是曹州楼兰阁管事曲仁通的。

曲仁通,李茂是熟悉的,高鼻深目,有点胡人的血统。旧日曾在孤山镇经营楼兰阁,因为拿地筑屋的事跟他打过交道,李茂成亲后,还曾带苏卿去楼兰阁捧过他的场,彼此印象都不错。

李茂唤入管家,问道:“你们消息倒是灵通,怎知我到了曹州。”管家道:“说来也巧,今日曲掌柜在街上瞧见李侍御骑马进城,恐冒昧打搅,未敢觐见,故差我递帖求见。”

曲仁通办事细腻谨慎,很得李茂的胃口,他把曲仁通的名帖在手上砸了砸,笑道:“他乡遇故人,美事一桩。你回禀曲掌柜,今夜我在此摆上一桌,请他过来喝两杯。”管家道:“岂敢,敝处已备好酒宴,恭候侍御大驾。”

管家走后,青墨问李茂:“姓曲的这是什么意思?”李茂道:“有什么意思,无非是看咱们单身上路,恐长夜寂寞,想安排一下。”青墨吃吃哈哈地笑,不怀好意地望着摩岢神通。后者脸黑似锅底,厌恶地回瞪了青墨一眼。

曹州楼兰阁的规模与孤山镇相仿,生意看起来却要冷清的多。连续几年曹州非涝即旱,要不就是闹蝗灾,百姓是富的拖瘦,穷的拖死,加之有孤山镇的分流,曹州百业凋敝,有闲钱余力来这烟花之地的人是越来越少。

曲仁通恭候在前门,由偏门小道引李茂来到一座花木掩映的幽僻小院。小院门内甬道边迎侯着六名女子,论姿色虽算不得国色天香也是万里挑一。曹州毕竟是小地方,这两年又正走背运,土豪老财们是没能力消费国色天香的,这也算是竭尽所能了。

青墨把六个美人儿挨个用眼睛“舔”了一遍,令花场六老将也不觉低下了头。青墨得意非凡,挑了挑眉毛,敲了一下摩岢神通,摩岢神通哼了一声,一脸正气地站到了李茂身后。

寒暄了两句,曲仁通引李茂落座。六个花魁分作两班,四人服侍饮酒,两个领衔献上歌舞。曲仁通有事不提,李茂也装糊涂,只管喝酒听歌赏舞,决口不提其他。

第222章 一路向西

酒过三巡,气氛热络起来。忽一声刺耳的尖叫传来,原来是青墨扑倒了侍酒的花魁,摩岢神通上前拉起青墨,反被他打了一拳。

李茂的眉头不觉拧了起来,曲仁通笑着鼓动四个花魁抬走了青墨,另觅幽静处**。

摩岢神通见李茂也不管,恐自己被ji女纠缠,遂解下佩刀“咣”地掼在桌上,端坐如钟,吓着侍酒的ji女连声尖叫,一时乐声止,歌舞停,气氛骤然尴尬起来。

曲仁通起身谢罪,李茂回了礼,斜视摩岢神通,神通提刀而起,退出殿堂。

一众歌姬、舞姬、乐师,侍酒的花魁娘子也一起退出。明晃晃的厅堂里只剩李茂和曲仁通两个人。

摩岢神通退到堂外,并不走远,而是持刀站在院中,如一尊铁铸的战神。众女不敢招惹他,却又不忍不理他,一个个俏生生的从他身边滑过,卷起一股香风,留下一串笑语莺声,肆意挑逗他。

摩岢神通闭上双眼,收摄心神,两耳不闻,专心不动。

青墨在邻近小院找了间屋子,和那ji女颠鸾倒凤,折腾了一盏茶的功夫,一狠心一咬牙丢出了祸根。

回来见摩岢神通石像般立在院中,不觉笑了一声,凑上去打个招呼,摩岢神通不理。

青墨道:“嘿,这胡儿牛劲又上来了,谁得罪你了,臭个黑脸不理人。”

摩岢神通道:“你不干净,不要跟我说话。”

青墨道:“嘿,我说神通,我怎么就不干净了,烟花场所的女子就不干净?人家也是娘生爹养的,两条胳膊两条腿,跟你我有何两样?人家是命运不济才**红尘,你呀,应该多些慈悲之心,怎好落井下石再作践人家呢。不错,人是图你的钱,可人家也低三下气、使尽浑身解数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的,对不对?反观有些人,拿了你钱,还给你气受,你要说个不字,弄不好还要了你的命,这又该怎么说?”

摩岢神通道:“那不一样。”

青墨道:“一样,有什么不一样!”

摩岢神通道:“我说不一样,嫂子怀着身孕,你就出来胡混,你对的起谁?”

青墨道:“所以我说你这胡人不懂事,她而今怀着身孕,我又出门在外,我碰不到她,我不找别人,我怎么办?像你这般洁身自好,早晚把自己憋出毛病来,到那时候我看你对得起谁!何为道法自然,就是做人要顺乎本性,不要自己给自己设置那么多条条框框,活着多累呀!还有,临走前你嫂子要给我买个丫头,说在路上好有个人服侍,我没答应,为何呀,人呀,毕竟不是猫狗,就算是猫狗养长了,也见感情,何况是人?我若有了其他女人,难保不移情别恋,那才是对不起你嫂子。像我现在这样零沽,不过是逢场作戏,提起裤子我把她忘得干干净净,多好!你还说我不干净,我看不干净的是你的心。”

摩岢神通说不过他,狠狠地骂了句道:“歪理邪说,我懒得理你。”

青墨道:“理不理随你,正巧我口干舌燥,也不想多说。”

青墨倒背着双手故作悠闲地在院子里转起了圈,目光却偷偷往堂中看,透过重重帘纱,他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两团人影,他们挨的很近,各自比划着什么,似在争论一件什么事。

“曲仁通有事求茂哥。”

一直默不作声的摩岢神通突然来了一句,青墨精神大振,凑过来问道:“何以见得?”

摩岢神通道:“曲仁通给茂哥跪过,必是有要紧事相求。”

青墨沉吟道:“我也觉得他有事求咱们茂哥,可他一个花店*公能有什么事?”

摩岢神通道:“这种事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吗?”

青墨道:“你,神通,你这是什么话,你想哪去了,唉,你哪去?”

摩岢神通是去接李茂,李茂和曲仁通在堂内已经说完了要说的,正联袂向外面走来。他们的事应该谈妥了,彼此脸上虽然都罩着一层寒霜,看举止间已经有了初步的信任。

曲仁通把李茂送到角门处,不再向前,改由管家导引众人。

回到客栈,青墨急的抓耳挠腮,但李茂不说他也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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