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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异世恋在大秦-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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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知道为好吧。
    舞场内的一块宽敞石板砖空地上,搭建了一座圆形的大舞台,分别插有二十根长条彩旗在上面,而舞台正面五十米的方向,则搭建有一座专为秦王和韩妃娘娘、乐府令官员设置的竹木观看台。在舞场内外的通道上由宫内最精锐的黑甲禁军守卫,除了舞姬和有关的宫人进出外,任何人都禁止入内。
    “娘,这次管事选举,听说王上和韩妃娘娘也来了?”穿着白色里衣的白蓁儿望着青铜镜,用木梳轻轻梳着乌黑光滑的长发,对母亲梦姬问道。
    “是啊,因为宫中发生过毒害赵妃娘娘的事件,所以这次选举新管事,王上就特别的慎重。”梦姬/炫/书/网/整理着衣架上女儿即将表演穿的舞裙,叹声说道。听说阿秀姐在刑场上突然失踪了,不知道现在她在哪里?但愿她能逢凶化吉吧。在这你欺我诈,勾心互斗,权谋诡谲的宫中,多年来两人间犹如亲姐妹般的情谊,实在是很难得。
    阿秀走了以后,舞场内的所有事务也都交由了梦姬全权管理,趁此,她也把一些日常的事务让女儿白蓁儿帮代管,如舞姬的练习、新歌舞创作和服饰设计这些,一心想将她培养成为下一任的舞姬管事。可是宫中的乐府令一直都没有应许梦姬提出重新选举舞姬管事的事情,大概是因为没有一个舞姬能超越原管事阿秀的原因吧。如今这次难得的管事选举,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毕竟女儿这两年来的舞技和对舞场代管方面在自己的悉心栽培下,越来越精湛、熟练,可说与当年的阿秀姐不相上下。
    经过一时辰的悉心打扮,只见白蓁儿鬓发低垂斜插红色珠花簪,两腮边长发直坠胸前,肤如凝脂,白里透着红润,温婉如玉般晶莹剔透,略施了粉饰的脸上带着淡淡笑容。起身,白蓁儿穿上母亲给她准备好的红色枫叶舞裙,腰间再系上一条红色的丝带,望着镜中的自己,轻轻地把手放在脸上。
    ……
    彩旗飘飘的舞台右侧,站有二十名穿着鲜艳舞裙的舞姬,每个人都梳着不同的发式,乌黑光滑的头发上插着发簪、步摇、吊珠之类的精致头饰,脸上透着粉红,宽长的衣袖随风摆动,如蝶、如花、如翠竹般美丽动人。
    这些年龄在十几、二十岁左右的舞姬是由梦姬和乐府令经过三天的比赛,挑出来的舞者精英,不论舞功、舞姿、舞态,在舞场里都是最好的一小部分。
    舞姬们双手合放在腰前,低首站立,脸上平静,眼中却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激动,是那盼望已久的选举,成为管事后的荣耀。
    “王上嫁到,韩妃娘娘驾到、乐府令虞大人、卫大人驾到。”
    随着宫人的一声唱和,身穿黑色金龙纹长服,头戴玉冠的嬴政与着翠白色荷花丝绸长裙、头插金色凤簪、步摇的韩妃从舞场大门外缓缓走了进来,随后是贴身宦官赵高和穿着灰绿色官衣,头戴进贤冠的乐府令虞乐令、卫乐令,手握长剑的禁军统领,及其军士数十人鱼贯而入。
    听到唱和声,众舞姬忙转过身,面向观看台方向跪下,双手环放,将整个身体俯趴于地面之上。
    待王上和韩妃他们进入观看台坐下后,赵高走上前一步,向舞场方向放声喊道:“山呼。”
    “吾王万年无期。”
    一阵女子悦耳的山呼过后,赵高又喊道:“起。”随着舞姬们起身,自己也退回到了嬴政身后。
    “枫舞殿舞姬管事梦姬叩见吾王万年无期,韩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两位大人。”穿着紫色长裙的,头插金蝶发簪的梦姬走到观看台正前方跪拜下来。
    “梦管事请起,来人,给梦管事看座。”嬴政说着,把赵国递过来的竹简打开,看了下,对入座的梦姬说道:“这是由乐府令虞大人、卫大人递交上来的舞姬名册,寡人已经看过。对于人选问题,除了个人的舞技、舞姿、舞态外,更重要的是个人的德行操守。如德行操守有差者,即使舞技、舞姿、舞态再怎么高,对于舞者也是可耻的事情。”
    “梦姬明白。”梦姬俯首道。
    一旁的虞乐令起身,走到嬴政身边,拱手说道:“王上,一切都准备就绪,管事选举可以开始了。”
    嬴政环视了下彩旗飘扬圆形的舞台和两旁的舞姬和乐师,对虞乐令说道:“虞大人,选举开始吧。”
    “诺。”虞乐令直起身,朝观看台外的梦姬说道:“梦管事。”
    “卑职在。”梦姬俯首道。
    “准备选举。”虞乐令下令道。
    “诺。”梦姬应声而起,转身向圆形舞台上走去。
    舞姬们抬头望着从木制台阶一步步走上舞台的管事大人,紧握着手:选举就要开始了。
    “今天的舞姬管事选举,由王上和韩妃娘娘亲自主持,而你们都是由我和乐府令大人选出来的优秀人选,希望大家都能好好发挥。这次选举,我们不仅重在个人的舞技、舞姿、舞态,也重在个人平常的德行操守上,想必大家都明白。话就不多说了,选举现在开始。”梦姬把手中的竹简打开,念道:“第一位,云裳,十六岁,自编舞蹈‘云中仙舞’。”
    话音落下,只见一位身穿白色流云纹裙,头戴白纱巾的美貌女子从舞姬中走出,盈盈走到舞台上。云裳朝主台上的嬴政和韩妃等人行礼后,又转身屈膝向管事大人行礼,接着站于台中,眼望着前方。美如玉般的脸颊,透着粉红,身体随着耳边响起的乐曲舞动起来。
    乐师们演奏的乐曲,轻柔欢快,如同天上流动的浮云,轻柔飘渺,一位穿着白衣的美丽仙子在其中轻快起舞。云裳将雪白的云袖向前一挥,脚下快速地在圆形的舞台上转了一圈,再一跃而起,长袖向后用力一挥,长至腰间的白纱巾和长发随着身体的摆动而飘起,犹如天仙下凡般。
    ……
    看台中,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些如花似玉的年轻舞姬在舞上的表演,在表演到精彩部分时,大家不禁地鼓起掌来,给予了表演者更大的信心和鼓励。
    “这些舞姬们自编的舞曲真是精彩!”韩妃边鼓掌边赞叹道。
    “爱妃的歌声和舞蹈也不比这些舞姬差。苏儿经常跟寡人说他很喜欢爱妃的歌声,而每次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苏儿还不是缠着要爱妃给他唱歌听吗?”嬴政“呵呵”笑着,轻轻地拉着韩妃的手说道。
    “是啊,似乎苏儿对曲乐很感兴趣,他有时候还拿着萧庄主送给他的玉笛,让庄主教他吹笛。”儿子喜欢曲乐和舞蹈,简直就如自己小时一样,韩妃不由地想起了已经过世多年的母妃郑氏。
    “苏儿以后可是要继承大秦的祖业,现在不能让他老是沉迷于曲乐之中,误了正事,回头叫寡人让义父好好教调教一番才行。”嬴政放下手中茶杯,一脸严肃的说道。
    “可是苏儿还小……”韩妃轻声说道。
    “正是要从小教起,否则日后就不成大器,寡人不想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无用的人。”嬴政轻拍了下韩妃的手背,又说道:“放心吧,有义父的悉心教导,苏儿他日定成大器,就如寡人现在一样。”
    “只是这萧庄主在朝中没有任何官职,不如王上封他个官职吧,也免得一些朝中大臣的闲言碎语。”韩妃提议道。
    “这个嘛,寡人也正有此意,也好,待选举结束后,寡人就下旨封他为公子太傅,专门负责苏儿的学习教导,爱妃觉得这样可好?”嬴政望着韩妃,等待她回话。
    “甚好。”韩妃笑道。
    “既然爱妃没意见,那就这样定吧。”嬴政说着,望向舞台上表演的舞姬,对一旁的虞乐令问道:“现在还有几个没有表演的?”
    虞乐令拱手道:“王上,还有最后一个。”
    “哦。”嬴政点点头,看了下名单册上的名字:白蓁儿,很不错的名字,不知她的舞技如何,是否比前面的舞姬更胜一筹。
    舞台上,梦姬看着手中的名单册,读道:“最后一名,白蓁儿,年芳二十四岁,表演自编舞蹈‘枫之舞’。”念完最后一个字,梦姬朝女儿望去,点了点头。
    白蓁儿淡淡一笑,脚步轻盈地向舞台走去,站在台中。向观看台方向和母亲行礼后,轻轻闭上双眼,两手朝两边伸开。
    乐师们正待将手中乐器奏起,耳边忽然响起了白蓁儿的声音:“各位乐师,且慢,此次的舞蹈奏乐,我想请管事大人为蓁儿亲自奏乐。”白蓁儿睁开眼睛,走到母亲面亲,屈膝道:“请管事大人为蓁儿奏乐。”
    “这舞姬,好像在哪里见过?”观看台里,嬴政沉思了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回头对韩妃说道:“寡人想起来了,这舞姬白蓁儿在太后和新年宴会上都有过表演歌舞。”
    听闻王上这么一说,一旁的虞乐令忙拱手问道:“王上觉得这舞姬如何,是否胜任舞姬管事一职?”
    “先看表演,随后再予以定夺吧。”嬴政说着,拿起眼前矮桌上的白玉茶杯。
    待他喝完,韩妃便拿起翠玉茶壶给他倒了一杯,两人相视而笑。
    只见白蓁儿从袖中拿出了一支通体近乎透彻的玉笛,双手捧着走到母亲面,低首举起,说道:“麻烦管事大人了。”梦姬又点点头,接过女儿递过来的玉笛,把它放在嘴边。
    白蓁儿返回台中,望着四周纷落的秋枫,缓缓地向上举起红色衣袖,腰略弯曲,母亲的笛声在耳边响起,只见她直身而起,红袖向前一掷、旋转,迅速退后几步,仰天向后舞动着长袖……犹如秋枫飞舞,落入碧湖中,随流水漂流而去。
    红色的秋枫飘落在众人眼前,给大地铺上了一层深红色。
    笛声幽幽,充满伤感,仿佛在思念分离的恋人,又似在呼唤逝去的亲人。也许是触景生情,有人低头用衣袖偷偷地擦拭了下眼角。
    “爱妃,莫要如此伤心。”嬴政拿出衣袖中的手帕,温柔地说道。
    韩妃听闻一惊,忙用衣袖擦拭脸上的泪水,何时自己流泪了也不知道。
    “这忧伤的笛声和白蓁儿的舞蹈令我想起了逝去的母妃,不禁泪泣,请王上见谅。”韩妃歉意地说道。
    “有寡人和苏儿在,爱妃就不要想那些伤心往事了,都让它随风而去吧。”嬴政轻轻拉着韩妃的手,怜爱地说道。
    “嗯。”韩妃点点头,又擦了下眼角。
    笛声停毕,只见台上的白蓁儿双膝跪在地上,两袖抛于上方,身体向后弯下,仰头望天,头贴在舞台,犹如飘落在地上的红色枫叶般。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片刻后,如潮水般的掌声四起。
    “白姐姐跳的舞实在太好看了。”
    “这舞姬管事之位,看来非她莫属了”
    “不就是因为她是梦管事的女儿。”
    “是啊,我们作为舞姬的,没身份没地位,那像她,还有个做管事的娘照应着。”
    “哎,这话不可乱说啊,要是传到梦管事耳朵里,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
    舞姬们边鼓掌,边私下里低声议论道,有人高兴,有人叹气、有人嫉妒,有人为嫉妒者说出的话担忧。
    观看台上,嬴政也不住地点点头赞道,这白蓁儿的舞曲除了不同凡响外,还能令其他的舞姬折服。他招了下手,赵高赶紧上前俯首问道:“王上有何吩咐?”
    “让白蓁儿上前来。”
    “诺。”
    赵高紧接着,走出观看台,来到梦姬和白蓁儿面前,拱手道:“王上有旨,请舞姬白蓁儿上前听话。”
    “去吧,没事,说话时谨慎点就可以了。”难得的好机会,不能错过,梦姬使了个眼色,给女儿打气道。
    白蓁儿点点头,转身跟随着赵高朝观看台走去。
    “白蓁儿叩见王上,吾王万年无期。”白蓁儿走到台前,俯身跪拜下来。
    “把头抬起来。”
    “诺。”
    嬴政一看,顿时愣了下,就赶紧回过神来,说道:“你这‘枫之舞’,缠绵,思念中带着忧伤,令韩妃也不禁为此泪流,也其他舞姬折服。不知白姑娘如何创出如此感动人的舞曲?”
    “启禀王上,蓁儿是为未曾见过面、逝世已久的父亲而作的舞曲。”
    “为父亲而作的舞曲?”
    “是的,父亲在世时和母亲一直恩爱有加,可惜后来被奸人所害,家人被贬为奴。”泪从眼中涌出,滴落在地面的一片红色枫叶上,白蓁儿强忍着心中的悲伤,继续说道:“奴婢的母亲来到咸阳宫做了舞姬,当时已经怀了身孕。前任的管事知道后,可怜母亲和腹中孩子,所以才有蓁儿今天。”
    “你父亲是……”
    “白起。”
    “白起?就是人称“人屠”的白起,白将军?”嬴政吃惊道。
    “正是家父。”
    “原来白姑娘是白将军之后,寡人也听说过白将军的事迹。白将军为大秦鞠躬尽瘁,却要遭奸人陷害,实在是令人感到悲痛。”嬴政痛惜道,自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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