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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大明小皇帝-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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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神弄鬼,看你还有什么手段。”挥指将剑尖弹开,紧接着出手如风,双指如钳将剑身夹住,望月剑停在自已胸前一尺处再也不冲不过去,冲虚真人笑得开心:“这点微末之技,也敢使出来伤我?今天除非你有帮手到来,否则你必败无疑。”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低叹息,“你真有眼光,我还真是个帮手。”

    这一惊真的非同小可,居然有人能够隐在这雪雾中,而自已居然没有发觉,虽然风声凌厉,但是自已居然没有丝毫发觉,足可见此人在功力造诣上已经与他不差多少,更让他惊怒的是听这人口气,居然是叶赫留下的伏兵,这让冲虚真人如何不惊怒,顾不上再用力,急忙抽手回跃,百忙之中双掌向后挥出,这一式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用的的老辣之极。

    忽然听叶赫仰天厉啸一声:“师尊,对不起!”

    心头升起一阵不妙,冲虚真人怔了一下,冷笑道:“故弄玄虚!”他此刻全身精力都在用于搜寻那个声音来源,对于叶赫反应并不关心。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呛啷微响,冲虚真人的眼睛忽然睁大,因为他看到,自叶赫手中半截望月残剑断口处,倏然飞出一柄细细剑锋,带着寒光快捷无伦的向着他的心口处狠狠的扎了过来。

    这一招变生肘腋,猝不及防,冲虚真人的脸已经惊得煞白一片,足不点地般往后飞退,奈何那道剑锋被叶赫全力催动,如离弦之箭般直射向前,这一式剑式至简至纯,却是再无解法的剑招。冲虚全力后退虽然快,又怎么能快得过剑光!眼见剑茫已经刺开衣衫,胸前肌肤受寒气所逼,已经起了一片细密的颤栗。

    冲虚真人是武学大家,遇慌却不乱,审时度势随即断定这一剑自已再所难免,心思电转间已有了主意,身形不退反而两脚一错,身形笔直往上拔。

    雪雾中传来清析之极的人声再度叹息道:“果然了不得,两害相权取其轻,你果然够狠。”

    全力射出那一剑之后,叶赫全身内力已完全为这一空,身子软软倒在雪地中,拚命抬着头看着这一切。他和那个神秘发声的人都看出了冲虚的意图,身形上拔是为了躲开这避无可避的射心一剑,虽然剑式凌厉,但只要错过要害,总比一剑穿心要好的多。在这种眨眼交睫的功夫,居然能够有这样的反应,做出正确的判断,单凭这份心智也足够今人佩服,可惜冲虚的命不好,遇上了一个懂他的人。

    眼前他的身形拔高,剑锋已经错过心脏,只要再往上一点点,最多射中大腿,冲虚的脸上已经现出了释然微笑,而叶赫却紧紧捏紧了手,恨恨的擂在地上。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指风嗤的一声穿过雪幕正好点在冲虚身上膻中穴,力道不大不小,正好将他一口紧提的真气为之一泄,剑锋避过心口要害,扑的一声直扎入肉,冲虚真人痛哼一声,从空中滚倒在地,下腹处血如泉涌。

    眼前发生一切兔起鹘落,快的有如电光石火,此刻场中现出的这个人,叶赫认得,冲虚也认得,正是避祸于李成梁府中的武林异人梨老。

    “原来是你!”勉强盘膝而起的冲虚真人沉默良久,木然开口:“没想到……你居然会出手帮他?”

    梨老过去扶了叶赫起来,见他一脸一身都血,气息微弱,伸手贴在他的背心渡过一道真气,得到梨老的相助,尽管内伤沉重,可是一张脸上全是欣喜之色。

    此刻冲虚真人已经盘膝而起,似在瞑目行功,叶赫脸色顿变,刚刚自已若不是趁他大意分神,用剑中剑的手段侥幸成功,此时自已估计早就没命了,提了口气,撑着上前就要去点他的穴道,却被梨老一把抓住,摇了摇头:“不用费事,刚刚你那一剑已经洞穿了他的气海,此时的他,已经行同废人。”

    叶赫忽然呆怔……对于冲虚真人这样的人来说,这个结果只怕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接受。

    果然此刻冲虚已经睁开眼睛,看向他们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暴戾:“你这个孽徒,我杀了你!”

    已经疯狂的冲虚伸手拔出穿在气海穴的剑锋,全然不顾剑锋透皮破肉,踉呛着向着叶赫扑了过来。

    叶赫如同置身梦中,不闪不避一动不动,似乎正在等他来杀。

    梨老曲指连弹,几道指风飞过之后,冲虚真人大骂着倒在地上。

    看出来这几指非是要命而发,而是封了他几大穴道,不但止住了血,也让他不能再动。

    回过神来的叶赫叹了口气:“多谢前辈相助,您怎么会来到这里?”

    梨老笑了一笑:“当然是你的好兄弟让我来,否则这天寒地冻的,我老人家吃饱撑着了才会上这自讨苦吃呢。”

    虽然身上受伤,可不碍叶赫心思敏锐,眼眸瞬时澈逾冰雪:“……他来辽东了?”

第285章 对垒

    万历二十年冬月,大明万历皇帝下旨晓谕天下臣民,命当今太子朱常洛亲率京师三大营,合计十万军兵,火速赶往辽东平乱。

    这道圣旨一下,举国上下一片哗然。和市井坊间喧嚣议论火暴程度相比,太和殿上百官安静的有些反常。

    在大明朝,皇帝或皇子领兵亲征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比如太祖成祖都是由马背上得的天下,当然有成功就有失败,英宗皇帝的土木堡之变一直是大明朝到现在为止都是提都不能提的耻辱。圣旨一下,在朝中很多官员眼中,无不认定当今太子不过区区一柔弱少年,读书尚嫌太累,如何能够领兵?个个都是千年得道的狐狸,这些想法注定只能在肚子里嘀咕,却不能宣之于口,见不得光。毕竟这才刚出征,就是要弹劾也得等有了战果再说。于是乎,朝中内外对于太子出征这件事,全都三缄其口不发一言。

    和很多一部份对太子领兵出征有疑议的人一样,也有很多人对这件事的看法截然不同。

    朝中百官奉旨送出征军离京三十里后,望着滚滚而去冲宵连碧的马踏烟尘,申时行长长出了一口气后,回头冲着王锡爵一笑:“王元驭,信不信这一战之后,没准咱们这大明朝的天,恐怕也要换一换啦。”

    这句话足够吓死一群人,就算久经风雨考验的王锡爵也挺不过去,晃了晃差点崴了脚脖子,惊惶的黑着脸左右四顾,见没人注意这才松了口气,头上汗都惊下来了,指着申时行小声骂道:“你个老东西要作死,可别拉上我。”

    被骂了的申时行半点不恼,目光深沉:“咱们两个老家伙已经身历三朝,做梦都没想过还能有四朝为臣的一天,这人生在世上,际遇两个字真的是妙不可言哪。”

    见他大发感概,惊魂甫定的王锡爵哼了一声:“且慢着点高兴,还不知结局如何呢?”

    目视远方滚滚而去的黄尘,申时行抚须但笑不语。

    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死生存亡只在一线之间,所谓军情如救火,片刻也担误不得。从京城到辽东,这一路长途奔袭虽然难熬,但对于三大营军兵来说,平日超高强度的训练在这个时候终于派上了用场。倒是朱常洛虽然坐在车内,这一趟跋山涉水下来,脸色日渐不好,幸亏万历有先见之明,亲自去宝华殿请了宋一指,有他和乌雅在身边细心照料,朱常洛倒也挺下来了。

    阿蛮听说要打仗,本来吵着要跟着出来,却被太后恰巧在这个时候病了,拉着阿蛮的手泪眼婆娑的,阿蛮心一软,两只脚也就没能再挪动步。

    明军大军逼境消息早就传遍四方,在得知是朱常洛领兵前来清剿之后,抚顺城的那林孛罗,脸色却很是平静。

    十万明军那林孛罗没有半点畏惧,因为他知道此时大明最精锐的军队和将领都在朝鲜战场和日本军队作战,先不说这十万明军是从那凑出来的,撇开战力不说,就凭他们这远来奔袭,以疲兵之师对自已有备之军,自已以逸待劳,也是有胜无败。

    但在那林罗心中,唯一所惧者,只有朱常洛一人。

    不过事到临头,惧也没有用,那林孛罗下命诸军全力准备待战。

    等明军到达抚顺城下,这一天天气不太好,四野彤云密布,天阴欲雪,狂风怒号。

    抚顺城头高杆之上一面绣着狼头的大旗下迎风猎猎,而下边一片密密麻麻全是人头撺动。

    孙承宗和麻贵指挥众兵安营扎帐,二人指挥有道,配合默契,一道道军令次第发下去,一切事务按步就班,井井有条。

    晚上掌灯后,中军大帐内人员济济。朱常洛也不多说废话,指着作战地形图道:“今天在他们鼻子下安家,那林孛罗必定会睡得不安稳,明日必定出来搦战。”

    孙承宗和麻贵一贯的老成持重惯,一句话不说,只是默默思索。几人中只有熊廷弼熟悉辽东地形气候,看到他们个个都不说话,便有些沉不住气,微一沉吟后说道:“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咱们正好借着士气正盛时一鼓攻城,他们不搦战咱们还要请战呢。”

    看了一眼熊廷弼,又看了一眼朱常洛,麻贵开口道:“飞白稍安勿燥,且听殿下将话说完。”

    灯火下朱常洛的脸色白得有些透明,长眉微微扬起,嘴角带笑:“确实先不急,一动不如一静,明天一大早先派人送战书去。”说到这里时,朱常洛的脸上带上几点慧黠笑容:“战书上可以多写几句,咱们大明天兵一到,让那林孛罗带着他手下那些蛮夷滚出来受降罢。”

    这个命令和刚才反差太大,熊廷弼瞪目结舌,而麻贵却抬起了头:“……殿下要用骄兵之计?”

    朱常洛笑了一笑:“抚顺城是咱自已的,咱们大炮轰完还得自花银再修,这个赔本的帐可是划不来。”听他说的有趣,孙承宗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顿时会心一笑,连连点头,就听朱常洛声音琅琅:“舍不得孩子打不到狼,更何况是只躲在狼窝里的狼?”

    “这辽东天气越来越冷,拖得越久对咱们越不利,必须速战速决。”一直没有说话的孙承宗终于开了口。

    “嗯,老师说的是,咱们要引他出来,非得给些甜头不可的。”朱常洛黑漆一样的眼眸映着烛火亮得耍醋潘蕹と缬竦氖种讣岫ǖ穆湓诎干系匦瓮嫉哪骋淮Φ胤剑Φ糜行┕钜欤骸罢飧龅胤浇欣浅罟龋艽蟾纾阈宰蛹保屠湍愦讼热プ急敢幌隆!�

    第二天一大早,一晚上没有睡好的那林孛罗收到自城头射进的战书,等打开一看,肺差点都要气炸了,满纸都是**裸的讥诮嘲讽,似乎看到了朱常洛张扬肆意的笑容,这是挑战,也是挑衅,那林孛罗想当然的怒不可遏,当即点兵升帐。

    开了城门,那林孛罗一马当先疾驰而出,身后如潮水般涌出一片骑兵精锐,全都是重甲长刀,铁甲战马,铁蹄翻飞间山摇地动一片烟尘滚滚,甚是威风。明军这边熊廷弼负责骁骑营,对于骑兵好坏一眼就可以看个分明,见海西女真如此阵势不由得脸色微变,这种重甲骑兵正是当下军种中最厉害的存在,不但行动迅速如风,杀伤与破坏力也是大的惊人。

    孙承宗和麻贵互相交换了个眼色,二人眼底都一片惊讶。不得不说,他们都是真的小瞧了这个那林孛罗,就冲这五万有余的骑兵,就可以看得出来海西妇女真这次侵明确实是早有准备,而不是临时起意趁火打劫。由此看来抚顺和清河二城沦陷的并不冤枉,有这样结果决不是海西女真的一时侥幸得手。

    身为五军营的指挥使,麻贵想的更深了一层,他在想自已的五军营若是遭遇这种精锐骑兵,即便有箭矢凌厉,士气勇悍,也是完全没有抵抗余地。而孙承宗却在盘算,铁骑兵虽然可怖,若是此时调派神机营前来,以火枪破骑兵,必定会成大功。可奇怪的是,自始至终,朱常洛好象没有一丝要调用神机营的意思,这一点让孙承宗有些想不透。

    战场上叶赫铁骑往来奔复,朱常洛在车上灿然一笑:“这位大汗真搞笑,这阵势不象是打仗,倒是象来示威。”这一句话传出后顿时引起明朝军兵们一阵轰然大笑,无形中将那林孛罗集结重兵带来有的浓重阴影摧了个干净。

    听到从明军中传来阵阵嘲笑声,那林孛罗的脸和身上黑甲几乎成了一个颜色,将五万精骑兵家底亮了出来,确实有秀肌肉显力量的意思,具体是为了给敌人震摄还是给自已壮胆,只有那林孛罗他自已心里清楚。可是万没想到,不但没有震动明军士气,居然成了他们讪笑的目标,这一口气从脚底烧到天灵盖,眼睛已经红了。

    “故人来了,能出来见一面么?”那林孛罗忍不住,催马盘旋放声大叫。

    其时朔风紧急,吹得他身上战袍纷飞,手执长刀威风凛凛有如天神下凡,他的身后一众骑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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