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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时光(一帘幽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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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要是经常能吃到就好了。”苏青将茶杯轻轻放在桌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叶羽,他仍记得刚才叶羽欢快的给他开门的样子,'炫'舒'书'服'网'的靠着椅背等叶羽的反应。
  
  “其实,给舒颜阁提供点心的蛋糕店里的芝士蛋糕更好吃,红茶倒是可以分你一些。”叶羽想着自己的茶有点儿割肉,再三强调:“只一些哦。”
  
  苏青以为叶羽会说“你可以经常来啊。”,本就有点儿噎,看叶羽拇指顶着小指强调那一些,又不禁笑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真的不能以常情来推断她,只是顺着她的脚步真的会拖到猴年马月。伸手握住了那只正在比划的手:“丫头,即是心头好,可以不用分我。”
  
  叶羽抬眼,看着苏青嘴角的笑意,明亮的眼睛里好像闪烁着烟花,大篷大篷的绽开着,绚烂而美丽,从他的眼里映照过来,叶羽定定的看着、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暖,定定的不能动,也不想动,她有些贪恋这种温暖,且不想从那份温暖里抽离出来。
  
    苏青看着叶羽好像意识游离的样子,只扇动着长长的睫毛凝视着自己,心里小火苗开始点起来:“丫头,还记得你在医院时我送的花吗?”
 
  叶羽点头,轻声说:“紫郁金香。”
  
  “如果当时你不明白她的花语,相信现在的你已经明白了对吗?”苏青低醇的嗓音带着几分诱导。
  
  叶羽点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苏青,她不是初恋中的小女生,却也不是大胆直接的人,她在感情中向来处于被动如果对方不说绝不会自己先说出来。
 
  “我现在依然有着相同的心情向你表达,”苏青看着叶羽纤细的脖颈,像一朵低垂的花,放开她的手,双手捧起叶羽的脸,严肃而郑重:“紫菱,我爱你。”一手掠起叶羽的流海,让另一只眼睛也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内:“不是因为你长得如何,不是因为某一时某一刻,而是几年来相处的一点一滴慢慢积累起来的,我对你的印象一直被打破又重新建立,每一次都只会让我更想知道你,了解你。然后再了解得过程中渐渐的被你吸人,再也挪不开眼睛。”
  
  苏青向前探着身子亲了亲叶羽的额头,摊开叶羽的手心,右手抚上,再拿开时手心里多了一枚徽章,英式的花体符,苏青静静的开口:“以结婚为前提,先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以往夜深人静的时候,苏青总会想起那一曲优美的歌,在喧嚣的宴会里播散四方;想起那清冷幽香的医院里甜蜜的相处;想起舒颜阁里她吐芽般的青春萌动,这些曾经占满了他全部的思绪,而从今以后会不会有更多的思绪添加呢。
  
  苏青紧紧盯着叶羽,等待她唇齿间吐出的答案。


46。流年不利 

  “老师,对不起。”
  
  “丫头,你知道我现在有多讨厌这三个字吗?”苏青的言语里带了几丝无力的挫败感,也像正在散气的气球,不再像刚刚询问时那么盈盈满满,一向从容自若的他终也在情之一事上几度变脸。
  
  “老师……”叶羽小心翼翼地出声。
  
  “我没事,放心,我明白的。”苏青听着话里抱歉的味道,无力的垂下拿手机的手,实际上这个答案实在是让他心里懊恼的想撞墙。为什么到他这儿就一堆事情,邝澜那小子怎么就那么好运,一直那么顺利,为什么啊,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了这个当家人了吗?从确认关系的三个月以来,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这个未来的岳父非暴力不合作的把女朋友“借”走了。
  
  现在叶羽不在学校,两个人又各有各的事,有时候忙起来几天都可能碰不上面,难得约会一下,虽然他是家长,也不带这么明目张胆的扰人恋爱的啊,明明都同意了,最近是那根筋在抽啊……
  
  苏青真的对汪展鹏突如其来的爱女方式感到很无奈,从叶羽实习开始,汪展鹏就开始车送车接,有约会,没关系,到家里会吧。看电影?成啊,晚上十点钟的门禁,送人回来的时候,记得带着票根,简直是用尽了一切手段制止苏青把叶羽带出门,除了休息的时候白天约会不被阻止,夜晚的活动范围都基本控制在了汪家。
  
  苏青为此特地购了一条和将军同品种的苏牧和它做伴儿,每天晚上在汪展鹏的注视下走出大门,明正言顺的和叶羽一起去溜狗,只是叶羽似乎并没有改变,仍是一个小时,走一圈儿就回家了,只是不幸将军被美色所获,所以即是回家,将军亲亲我我去了,叶羽和苏青也能共处一室一段时间,两个人并不一定是谈情说爱,有时候各看各的书,听听音乐,有时候也会因为一个法律问题争的面红耳赤互不相让。在理面前,情啊爱的全都靠边!
  
  除了要应对汪展鹏突如其来的行动,苏青还得防着和自己一样时不时的向汪家跑的费云帆,那家伙看丫头的眼神明显不对,舜娟也发现了端倪,悄悄告诉汪展鹏,合作上的事让他在公司处理,不要再带回家。费云帆上门的次数跟着直线下降。
  
  “嘟嘟”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叶羽发来的简讯,苏青重又挂起笑来,看了看信息的内容:“我爸也是担心我,你别生气啊,我准备了些茶点,你晚些时候过来我家后园儿。”顿时一颗心又充盈的鼓鼓胀胀。
 
  苏青自我安慰的笑笑:没有正餐,有夜宵也是不错啊。
  
  仿佛这年头流年不利的不只是苏青,不顺畅的还大有人在,而且一个比一个堵。
  
  沈随心生活的也不如意,不过她的不如意体现在艺术成就上,从上一次说参赛开始,她就一直致力于参加各种陶艺展,只是此举非旦没让她名利双收,反而成了很多展览会的“钉子户”,每个展览会的人看到这个名字都会头痛不已,能不头痛吗?那样的展品简直是太降低他们展会的水平了。
 
  渐渐的沈随心开始在朱家豪的眼睛里看到另一种目光,让她看不出朱家豪的真实情绪是失望还是支持,只是朱家豪说她是陶艺界的毕加索,那些现在不被世人所接受的作品,总有一天会名声大振。可她沈随心管以后的事情会怎么样,她只要这一世过的好就行了。
 
  还有一件更让沈随心耿耿于怀的事,因为她想进朱家的门,而朱家豪又一直暧昧不明的,所幸的是两个人一直都没有采取防护措施,而且因为有雨珊在,两个人一直都很享受有点类似于偷腥的快感,次次酣畅淋漓,可沈随心却始终没有能再得个一儿半女的,这次她算好了日子,是最佳受孕的日期,千说百说的拉着朱家豪入了酒店。
  
  楚濂的生活也在新婚三个多月后开始慢慢变得不如意起来,他的不如意,主要是床上活动上,现在的楚濂在床上活动时他需要的是一个女王,可是楚濂的老婆雪晴是个喜欢依附男人,被男人掌控的女人,楚濂因为一些原因又一直衷情在下方,雪晴在此项活动上慢慢从欢喜变得敷衍,变得无动于衷。本是该男人该干的活儿让她鞠躬尽瘁了,那种两性间的事对她来说已经变得没有什么愉悦可言。
  
  雪晴开始频频流连夜店,楚濂回家吃饭时,台庸煮的菜也只他一个人吃,孤灯冷灶的让楚濂的梦想霎那间破灭,让楚濂觉得很是凄凉。两个人开始吵架,雪晴骂楚濂不是个男人,整天让女人累死累活的;楚濂骂雪晴,她已经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沉静温柔、逆来顺受的雪晴了,现在变得自私、无理取闹而又{炫残{书酷{网 无情。
 
  雪晴还喜欢一吵架就三天两头的回娘家,这不又回家好几天了。
  
  电话响起来“楚濂,刚才你李阿姨说在XX酒店看到雪晴了,和一位非洲友人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两口子过日子,要懂得相互忍让,吵来吵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心怡听着他们两个人的事就头痛,真不理又不太可能,再怎么着那也是自己十月怀胎养育了二十几年的儿子。
 
  “我知道了,妈。”楚濂挂了电话,甩了工作怒气冲冲的向XX酒店直奔。
  
  楚濂到酒店的时候正看到雪晴和那位所谓的“非洲友人”携手并肩的出来,那股子亲热劲儿让楚濂的火噌噌向上窜,冲到两人跟前,挥起拳头就向友人抡去。
  
  只是情况并未向楚濂想的那样,这位友人不只比他高比他壮,速度还比他快,握着他挥过来的拳头,向下一掰,楚濂立即嗷嗷叫起来,雪晴缩在一边,一副很怕的样子,即没尖叫也没阻止。友人使力将楚濂甩在一边迈开步子,自行打车走了。楚濂脸面尽失,跌跌撞撞的起来,没了对手,冲雪晴开始骂骂咧咧:“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热闹的人早就围成了一圈,等着这捉奸的好戏上演,谁知楚濂刚上前,雪晴就冲了过来,狠狠撞开楚濂自己跑了,楚濂被雪晴撞了一个跌咧,跌到一个人怀里,朱家豪看看右手的沈随心,再看看不小心撞到自己的人笑问:“你没事吧。”
  
  楚濂脑中一直模糊的记忆唰唰清晰起来,原来一幕幕倒退似的被还原,这触感和声音让他战栗不已,心里充满了恐惧……朱家豪见楚濂不说话,身子不停的打颤,对沈随心说:“打医院的急救电话,”揽了揽沈随心:“你在这儿等着医院的车好吗?我要赶飞机。”说着亲了亲沈随心的走了,剩下沈随心和瑟缩在一边的楚濂。


47。诸事生变 

  “小二,那家伙是谁?”朱家豪在吧里敲了敲桌面,将视线抛向外面连续几天形迹可疑的守在门口的人问。
  
  小二抬眼看看,做为经常替老大擦屁股的人,这事倒是记得清楚,也不能记不清楚,毕竟朱家三郎是那么不容易招呼的一个人,毕竟他对不是圈里的人用强的只这么一个:“去年十月您用过的,不是圈里的那位。”
  
  小二这么一说朱家豪倒是心里有了些印象,看着楚濂眯了眯眼,想起在XX酒店时也遇到过他,怎么想报仇雪恨,还是再续前缘呢?朱家豪上下扫了楚濂两眼,对那已经有些发福的身材提不起什么兴致,眼睑一合,吸烟的手弹了弹烟灰:“等一下我走,要是这小子跟上来,找几个兄弟收拾一顿,不用伤胳膊断腿儿的,捡脸揍。”朱家豪笑得风轻云淡,说着完全两个状态的话,整了整衣领出了门。
  
  “是。”小二说着,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尾随着出了门。
 
  楚濂那天和沈随心等车的时间,已经静了下来,思及刚才那人和沈随心的两手相挽的样子,思绪已经打了几个回转儿,以感谢的名义问得了沈随心联系的方式,伤好后天天下班后就去随心咖啡馆外面候着,只是朱家豪惯了夜半偷香,是以没等到朱家豪,楚濂倒和沈随心先熟稔了起来,言谈间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言下常常隐晦地透露些朱家豪的消息给沈随心,告诫他朱家豪并非可托付终身之人。
  
  而朱家豪本就开始对沈随心有些厌倦了,电话里开始敷衍她,沈随心嘴上说不是那样,心里也起了疑,再加上她的月信如期而至,也没了什么期盼的。想来和朱家豪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没失什么财,却也没实质性的得到什么,即没被朱家豪领着见过家长,也没见过他的朋友,除了那个关系算不了多好的陶艺老师。
  
  沈随心这么想着心里开始发凉,朱家豪一直对她温存体贴,像恋爱中的男女一样,约会、看电影、上街,情到深处在床上也是你侬我侬,只是朱家豪向来不说自己的工作,好像事事皆顺一样,自己不再是解语花倒成了完全依附在朱家豪身上一样,没探出什么消息,自己的底全交了出去。
 
  想起朱家豪放在自己这里的那包东西,眼睛闪了闪,把自己从朱家豪和别人通话中得知的酒吧告诉了楚濂。
  
  只是朱家豪向来小心,楚濂又用了近半个月的时间才弄清楚朱家豪的行踪。原来的遭遇现在已经无从取证,那时伤也没验案也没报的,现在看到人了,总想着有什么方法把心里的那口气出一出,他自己心里有阴影,对朱家豪生了惧意不敢直接出手相抗,更何况也不了解朱家豪的底细,就想着即是坏人,自然还有做坏事的时候,所以用了最笨的办法天天盯着,只是朱家豪一直在道上混的,这种路数轻易就看了出来,看得不耐烦就发了话。
  
  于是当晚继续盯梢的楚濂在一个小巷子的十字路口处被人用刀抵着下了车,接着被人抢了钱包等一些值钱的东西,楚濂举着手,看那脸上画满了颜料的人翻拾着钱包,心里庆幸,幸好没把银行卡什么的放在里面。楚濂还没庆幸完,就被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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