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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末月销寒-第36章

小说: 末月销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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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小姐。”

般之锡和般之伶上前一步,恭敬道:“师叔。”

“嗯。”罗卯点头看了看其余几人,就径直朝二楼走去,“天墉派中之事,少主和小姐与我借一步说话。”

“切,谁稀罕听。”流云白了眼罗卯,就仔细打量起门口的仙鹤。

几肆回头,见那只足有一人高的仙鹤正歪着头梳理它的羽毛。接着,又抬起脚,扑腾着翅膀跑向流云。她能感觉到从仙鹤身上涌的出的灵气,让人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是她哪怕在天亟子身上都没得到过的感觉。原来,这就叫做仙气。

流云看着几肆勾起抹微笑,一把搂住仙鹤的脖子,用脸蹭着它颈上的绒毛:“小白真乖。”

还小白。几肆汗颜:“老师,你认识这只仙鹤?”

“不认识啊。”流云耸了耸肩,招呼几肆道,“肆儿你要不要过来摸摸?”

几肆走过去,仙鹤就低下脑袋,在她面前轻轻摇晃着,几肆将手覆上去,无语道:“那你怎么叫它小白?”

流云咧开嘴:“它就叫小白,不信你叫叫。”

几肆将信将疑:“小白?”

“嘎。”仙鹤居然仰头发出鸭子般的叫声。

“小白。”

“嘎。”

“小白……”

“嘎。”

“好了,肆儿别叫了!”流云痛苦地掩住耳朵,打着手势喊停。

几肆看着这只叫“小白”的仙鹤,长叹口气:“果然叫小白。”

突然,小白又“嘎嘎”地叫起来。只听二楼上“嘣”地一声,般之锡夺门而出。般之伶和罗卯同时追出来,一个担忧,一个气极。

般之伶反身怒道:“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罗卯狠狠地拂袖,灰白的胡须微微颤动:“就为了那个叛徒的女儿?”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将画儿逐出天墉,又在她身上下了禁咒,我会找不到她,以至于她沦落青楼卖艺?”般之锡双目赤红,激动得怒吼。

“你忘了天墉被门人所叛,前任掌门你父亲被弑。我们可没忘!”罗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而今倪如画已是风尘女子,纵然有婚约在身,以你的身份你以为你还可以与她成婚?”

“呵。”般之锡冷哼,“大不了不做这个天墉少主。”

“哥哥!”般之伶惊呼,“那可是爹爹的遗愿!”

“你!”罗卯被气得气血上涌,只知道指着般之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终于摇头道,“少主与小姐和老夫回天墉。”

般之锡道:“掌门限我们在仙剑大会前回天墉,如今时日未到,我是不会回去的。”

罗卯扯下腰间的铜令,举到般之锡眼前:“你倒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东西?”几肆用询问的语气问柳清飞。

“天墉令中的云纹铜令。”柳清飞眯了眯眼看着铜令,自行讲解起来,“天墉令分为三道,皆为掌门所发。第一道令是云纹铜令,此令一出,得令者即刻执行掌门命令。第二道令是傲月银令,得令者即便面对死亡也要完成任务。”

“那第三道令就是金令?”几肆替般之锡捏了把汗,心想幸好昆仑没那么多清规戒律来限制他们。

柳清飞摇头道:“不对,第三道是八派通用的令,叫罗刹令。罗刹意为天地一瞬,不可超越。故得令者要将生死境地,甚至为妖成魔,元神俱灭等危险都置之度外。所以除当年妖魔为祸,混沌妖兽重现人间时,八派曾下达此令外,罗刹令从未被使用过。”

般之锡斜睨了眼云纹铜令,一字一句道:“恕不受命!”

罗卯脸色发青,将铜令砸在般之锡面前,丢下句话走下楼来:“你好自为知!”

般之伶追着罗卯跑下楼,焦急道:“师叔!哥哥他只是一时气昏了他。”

罗卯背对着般之伶摆了摆手,对着流云身边的小白唤道:“月白!”

月白回以一声鹤唳,依依不舍地望了流云一眼。罗卯深深地看了眼流云,站在月白背上一阵风似的飞出客栈,冲天而去。

几肆看着很快成为一个黑点的月白感叹不已,仙鹤真不愧为仙鹤。

“之锡。”莫轩寒跑到般之锡身边,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做的好。”

几肆她向般之锡挥了挥拳头:“我们会帮你抢回倪如画的。”

般之锡冲二人点头,脸上的阴霾渐渐散开。

柳清飞走到窗边,迷离地看窗外的春城飞花。

距离回琼华大概还有两个月时间吧?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渐斩适应这群人的荒唐举止了?想要和他们一起吵闹,和他们一起冲在可笑的风尖浪口,然后狼狈地开怀大笑但他是柳清飞,琼华首席弟子柳清飞。

这十年间他不断告诉自己,他要做的就是像师祖太上凌云那样的人,他要打破几百年来八派间修道者无一成仙的魔咒。而上善若水,就是成仙的必要条件之一。到时的仙剑大会就让他一试自己的实力,他相他定能冠绝八派的所以弟子。

“柳清飞。”却听见有人唤他。

“嗯?”柳清飞回头。

几肆眨了眨眼对他道:“我们把去天香院偷倪如画的时候改成了今晚,你要去吗?”

四张机 第五十三章 传说中的护院

“我?”柳清飞侧了侧头,意外于居然还有自己。

只见一个粉色影子扑过来,按住柳清飞拖长声音道:“哎呀,飞飞去吧,我们还需要你这个琼华首席弟子帮忙呢。”

柳清飞甩开流云,不自然地点了点头:“那好吧。”

柳清飞一点头,四个男人就围在一起讨论起了计划,顺理成章地将几肆和般之伶排除在外,还说什么弱质女流只会拖他们后腿。几肆气鼓鼓地看着四人的后背,好歹她花几肆这十年来专攻的也是轻功,不敢说冠绝天下,但至少强这他们三个。到时如果逃跑起来,被抓的指不定还是他们三个呢。

四人稍作准备之后,等到夜深了就开始行动。好在倪如画为了失血明晚的拍卖,而没有被安排任何活动。

几肆和般之伶坐在一张桌上,因为先前发生的事,乍得只剩她们两人,相互间也无话可说。

“噔……噔……噔……”客栈外响起三更的锣声。

般之伶“霍”地站起来就往外走,几肆也站起来,追上去拉住般之伶:“之伶,你去哪里?”

“天香院。”般之伶抽出被几肆抓住的手冷冷道。

几肆皱眉:“他们不是让我们别去么?”

“你又是谁?凭什么管我?”般之伶径直往前走,不屑地抛出句话。

你以为我想管你?几肆被她惹恼,站在原地顿了顿,还是运上轻功追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终于进了天香院,看不出天香院这么大,她们走了许久也不见倪如画的院子。而她们没注意到,在天香院主楼的楼顶上,一个男人正面无表情地抱着把剑,看着一左一右两拔人偷偷潜进院里。

“哈,今天天气不错嘛。”流云走在最后,望着天上道。

莫轩寒不耐烦地拉他进去:“什么时候了,还管天气好不好!”

“画儿。”般之锡几乎是冲上去推开倪如画的房门。

倪如画正对着铜镜发呆,听见般之锡的声音,双手一颤,铜镜“当”的一声掉在地上,回过头和般之锡久久对视。

莫轩寒推了推般之锡道:“现在不是互相看的时候。”

般之锡看着莫轩寒感激地点头,拉着倪如画往外走。只要出了这面院墙,他就可以带着般之伶和倪如画远走高飞。管他什么云纹铜令,管什么天墉少主,管他什么八派!

“想走?没那么容易。”一个男人从天而降,翻手的瞬间怀中冷剑出鞘,握在手上寒光森地指着五人。

柳清飞盯着男人扬了扬嘴角,和莫轩寒亮出玄煌和玄冰,两把灵剑同时迎向男人,天香院的护院终于出现了。

“之锡、流云,你们带倪如画先走。”莫轩寒自信满满地大声喊道。

般之锡知道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一手搂了倪如画和流云一起跳上院墙。护院剑锋一转,向般之锡刺去,却被莫轩寒一剑挡住:“你的对手在这呢。”

莫轩寒对着护院挑了挑眉,趁他愣神的瞬间,一招攻过去。护法灵活地避过,一场剑战正式开始。

柳清飞退出战局,迅速在地上划出几条线。眼看着莫轩寒与护院的速度越来越快,招式也越来越繁复。柳清飞环顾了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来助战后,在原地开始掐诀。

护院自始至终没有一丝表情,莫轩寒看着护院的脸,侧身躺过惊险的一击。脸上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看来他低估这个对手了。他开始认真起来,在对方诡变的招式中寻找破绽。破绽百出,但速度够快。莫轩寒脑海里出现一套方案,哪想柳清飞这时却又一剑插进来,三人混战将场面完全搅乱了。

“你不是去布阵了吗?”莫轩寒气极败坏地大喊,玄冰剑和护院的剑抵在一起,两人同时发力,皆被对方的力道狠狠推开。

护院踉跄几步,又快速地攻向近身的柳清飞。柳清飞虽精于道法,但疏于武功,险险地避开护院的一个横扫退到莫轩寒身边和他站在一起:“这里已经被施了法,我的灵力无法运气。”

“真是头痛。”莫轩寒摆好了架势,准备再次冲过去和护院火拼。

那护院却慢慢抡起了剑,做出个奇怪的动作。莫轩寒疑惑地看着护法暗忖,又要出什么怪招?察觉过来的柳清飞一步上前带着莫轩寒扑出几米之外,身后就立即冲过一道强烈的气流,卷着泥土将地上炸出好几个大洞。

柳清飞从莫轩寒身上爬起来,一把将他拖起来,大声道:“快走!““可之锡他们还没走远!”

莫轩寒还没说完就被柳清飞拉着跳出围墙,又一道气流袭来,他们站过的围墙被炸得粉碎。

“以卵击石。你想被他炸死吗?”柳清飞气喘吁吁地御起玄煌剑,又拉了莫轩寒上去,寻着般之锡的方向飞去护院收了剑插进剑鞘里,正欲纵身追上去,却被从黑暗中走出的人叫住:“非鱼,不用追了。”

非鱼点头,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是,琴妈妈。”

司琴指着地上笑道:“你看看你又要花我们天香院多少钱?”

顺着司琴的指尖望去,气流过处一片狼籍。非鱼抱好了他的剑,还是那种白开水式的口吻:“看到了。”

“好了。”司琴将香帕绕在指上,又指着另外一个方向,“去把你没完成的完成。记住,我要活的,而且不能少一根毫毛!”

几肆和般之伶听见刀剑声和爆炸声后,就知道是莫轩寒和护院打起来了。而之后的声音的戛然而止,则应该是他们成功地逃脱了。于是喊了般之伶,马上离开天香院。

没走几步,就听见一个脚步声向她们跑来。此人内力深不可测,几肆着急起来,催着般之伶道:“快走,有人来了。”

般之伶看了看几肆,加快脚步朝院墙奔去。几肆回头,脚步声的主人非鱼已经出现在拐角处,般之伶此时已经跃上院墙,喊道:“花飞叶!”

“来了。”几肆回头对般之伶点头,全力运起轻功快速前进。忽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狠狠扑在地上,回头一看非鱼已在几步之外。

“之伶,你走!”几肆看着一柄剑挡在自己面前,顺着剑身向右望去,只见一个冷面男人看着她道:“你,留下。”

司琴的房间里,司琴已经盯着几肆的脸看了很久,终于在几肆濒临睡着的时候,一拍桌子,欣喜道:“果然国色!”

几肆被司琴这么一吓,刹时来了精神:“你要干什么?”

司琴支着下巴,拿香帕拂了拂几肆的脸:“你们偷了我的花魁,我自然要补回一个,不然我这天香院还怎么开下去?”

“你……”几肆连忙道,“花魁不都是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吗?我只是江湖一粗人,实在登不了大雅之堂。”

司琴起身,从书架上拿出卷东西,摊开了递到几肆面前:“这副字可别说不是出自你笔下。”

几肆瞪大眼睛,看着那副《佳人歌》泄了气:“我当真只会写字。”

司琴微微一笑,也不理会自己,自顾自地说起了自己的计划:“明天我就请司书和司画来教你唱歌。这个不难吧?看你的身上,跳我当年的惊鸿舞应该再容易不过了。这舞啊,可是在宫里表演过,连先皇都说好呢。还有你这张脸……啧啧,只要你愿意,我敢保证,过上不久,我就能让你的名声比倪如画还响。”

“够了!”几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正美美地盘算着的司琴,“琴妈妈,我说过我要当花魁了么?”

司琴挑衅地看着几肆:“不当也得当!”

四张机 第五十四章 花魁亮相

该死。朱颜一手扶在墙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十年了,为什么她还不能融合末月的力量?每每强行运功,总会导致两种灵力在体内乱窜。末月的灵力属阴,而她的体质也属阴。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始终无法完全得到这力量?

“尉迟偃!”朱颜一脚踢开扇门,看着十年未见就已经苍老了不少的尉迟偃。不由冷笑,呵,凡人就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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