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男神追妻忙-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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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夏立马点着头说:“能,当然能。”
“这还差不多。”崔萍君剜了林一夏一眼:“一回来就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强奸了呢。”
林一夏哭笑不得:“表姐,你要不要这么彪悍。”
崔萍君哼道:“是不是失恋了?”
“才不是呢。”林一夏走过去抱住崔萍君的腰,撒娇道:“我还没找到天下第一帅的帅哥呢,哪儿来的失恋啊。”
崔萍君白了林一夏一眼:“不要脸!”神情却是松了口气。
林一夏来北京的第二年在一次招聘会上遇到了当时已经大学毕业正拿着简历找工作的崔萍君,林一夏那个时候正在发传单,当把传单递到崔萍君手上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紧接着,林一夏就看到崔萍君抓着她的手哭了。崔萍君边哭边问林一夏这些年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一次都不回去?
林一夏看到崔萍君哭心里也不好受,两人去了不远处的肯德基坐着聊天。
林一夏那个时候也才知道,她离开的这些年里,确实发生了很多事,她的姑姑林岫也就是崔萍君的妈妈死了,林岫的单位组织去黄山旅游出了车祸,林岫从车窗里被甩了出去,当场死亡。
虽然林一夏不喜欢林岫,甚至可以说讨厌她,可是这个时候听到林岫的死,她的心里并没有幸灾乐祸,相反,她觉得有些惆怅,崔萍君从此以后也没有妈妈了。
崔萍君说,胜利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新来了一个镇长,这个镇长大刀阔斧的整改胜利镇,他鼓励镇上人大规模的种植茶叶,让人不用担心销量的问题,不仅如此,凡是种植茶叶的都有补助,种植的越多补助越多,一时间,几乎全胜利镇的人都跑去种茶叶了,崔萍君的爸爸崔泽没去车队开车了,而是在山上包了一块地种起了茶叶。
崔萍君还说,林峻出狱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住进原来的家,而是在胜利镇租了套小的一居室,而林一夏原来的家不知道被谁买去了。
林一夏听到自己的家被人买走了,沉默了好几秒,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虽然很舍不得,舍不得和妈妈还有奶奶共同生活那么多年的家,舍不得她有那么回美好回忆的家,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既然离开了,就没有资格再去问自己的家到底被谁买走了?
因为,当年是自己抛弃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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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那之后便经常见面,崔萍君学的法律专业,目前在一家律师事务所上班,因为都在北京,所以休息的时候,两人会互相去对方住的地方玩。
两人坐在桌子前吃饭,崔萍君说:“锅里还有姜汤,你待会记得喝了,喝完了睡一觉保管你第二天起来活蹦乱跳。”
林一夏一听姜汤就一个头两个大,崔萍君年纪不大,做事倒一板一眼的,生病了不主张吃药打针,偏偏熬一大锅姜汤给你喝,不喝还不行,她看着你喝。
林一夏饱受姜汤迫害好几次,说实话,她宁愿选择吞两粒感冒药也不愿意喝一大碗姜汤。
偏偏崔萍君对此异常坚持,她说感冒了喝姜汤的办法最好了,好得快又没有副作用,说以前徐来感冒的时候她都是熬姜汤给徐来喝,说到这,崔萍君脸上的表情立马变的哀伤起来。
她和徐来分手了,都分手好几年了,可是她却忘不掉徐来。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徐来高中毕业后去了青海当兵,崔萍君为了和徐来在一起,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毅然决然的报了青海的大学,起初,两人还是不错的,徐来所在的部队纪律严,不准私自外出,两人经常一两个月才见一次,后来慢慢的,变成三个月见一次,再后来是半年都不见一次,最后,崔萍君才知道,其实根本不是徐来所在的部队管理严,而是他早就和艺校的一个女生好上了。
崔萍君很气愤,很难过,她去找徐来,可是却看到徐来和那个艺校的女生你侬我侬甜蜜亲热的样子。崔萍君悲愤交加的质问徐来,徐来却说他早就不喜欢她了,他现在喜欢的是艺校的那个女生,甚至扬言退伍之后就和那个女生结婚。崔萍君心灰意冷,大学毕业之后,就离开了青海那个伤心地,来到了北京。
对于徐来变心抛弃崔萍君这事,林一夏自然是气的咬牙切齿,只觉得一团怒火在心头熊熊燃烧起来,几乎想要将全世界的负心汉全都一口气烧光。这七年来她看过太多太多背着老婆孩子在外乱搞的男人,似乎男人不在外乱搞就不是男人一样,林峻当初也不是这样吗?要不是他在外找女人,妈妈根本就不会死,自己也不会没有家。
崔萍君喝了一碗汤,将筷子放下,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口,“一夏,你今年过年还不准备回去过吗?”
林一夏摇了摇头,“不回了。”
她都没有家了,回去做什么呢?
崔萍君说:“其实,大舅一直很想你,每次我回去他都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
崔萍君口中的大舅就是林峻。
林一夏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充满了讽刺和厌恶。
崔萍君叹了口气,接着道:“一夏,大舅他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以试着给他一个机会,毕竟,他是你爸爸啊!”说着崔萍君的表情慢慢变的动容,她说:“你不知道,大舅真的老了很多,头发都白了。”
林一夏却笑了,她说:“只是老了而已,又没有死。”
崔萍君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林一夏,半响,她说:“一夏,你真的变了,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林一夏没说话,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痛苦是不会有那么深的体会的,崔萍君不懂!她根本不懂!所以她才能无关痛痒的说这些话,不过林一夏不怪崔萍君,她知道,崔萍君其实也是为了她好。
过了几秒,崔萍君又问:“那江痕呢?你打算这辈子也不见他了吗?”
听见江痕两个字,林一夏手中的汤勺应声掉到碗里,溅起一串汤汁。
崔萍君看着林一夏脸色发白,放在桌子边的手在微微颤抖的时候就知道林一夏根本没忘记过江痕,可是她不明白,林一夏既然那么喜欢江痕,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能去哪啊?还一走就是七年。
崔萍君不用想,也知道林一夏这些年肯定吃过很多的苦,林一夏虽然很多时候看起来和七年前没什么差别,可是崔萍君却能感觉到林一夏和过去不一样了,很多时候她展现出来的状态只是她的保护色而已,她内心的防线硬如磐石,似乎没有人能走的进去。
崔萍君说:“一夏,你好狠的心啊,你知道江痕当初找你找成什么样子吗?我丝毫不怀疑他会发疯!真的!我听人说他几乎都不去学校上课了,每天都出去找你,去很多地方找你。有一次我去你家里看看你回来了没有,却看到他抱着你的枕头站在窗户边发呆,他当时孤寂落寞的背影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崔萍君说着眼圈都开始发红了,“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有一个男的这么对我,我哪里舍得走啊,我一定嫁,我这辈子跟定他了!”
可是她没遇到,徐来在专情这方面根本不及江痕的十万分之一。
林一夏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直往下掉,崔萍君看林一夏哭的全身都在抖,她坐到林一夏旁边,伸出手拍了拍林一夏的后背,说:“去找他吧,错过了他,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林一夏边哭边摇头,她和江痕之间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七年了,七年的时间里很多事都发生了变化,感情也会发生变化,她承认她喜欢江痕,这种喜欢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日俱增,从来不曾消退过,可是她不敢保证江痕对她是否也是如此?也许她刚开始离开的那一两年里,江痕确实在找她,忘不了她,可是这都已经过去七年了,他怎么可能还抱着年少时的那份感情一直等着自己?喜欢自己?
将心比心,如果当初换作江痕一声不吭的离开自己,自己会难过,会想他,会去找他,可是更多的,自己的心里肯定会恨他,恨他的不辞而别。换言之,自己就没资格再回去找江痕,找他说什么?说自己还喜欢他,让他原谅自己?
自己去找他,只有两个结果,好的结果是,他还喜欢自己,愿意接受自己,可是就算如此,自己真的就能和他再续前缘,当中间空白的七年不存在吗?
还有一种结果,就是他压根就不喜欢自己了,如果是那样,自己要如何自处?眼睁睁的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自己自问肯定做不到,那比割自己的肉还要让自己疼。
既然如此,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找他?倒不如将年少时的那段美好的初恋埋在心里,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彼此,不去触碰!不去破坏!
崔萍君看林一夏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怕什么啊?你就不能胆大一回吗?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他那个人是个特别专情的人,我敢肯定他还是喜欢你的!”
林一夏抹了抹眼泪,问崔萍君:“如果徐来回来找你,你还会原谅她吗?”
崔萍君愣了愣,她没想到林一夏突然问她这个问题,顿了顿,她说:“我和徐来的情况跟你和江痕的情况不一样。”
见林一夏不说话,崔萍君想了想,问:“一夏,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江痕是大明星了,你和他之间的差距太大,所以你不敢回去找他?”
林一夏没有出声否认。
崔萍君说:“这点你完全不用担心,江痕根本不是那种人,再说了,这个社会上男人比女人优秀很正常啊!家庭妇女多了去了,你还上着班呢,而且你还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你并不比谁差!”
林一夏摇了摇头,她说:“我自己过不去我自己这一关。”
当初是她主动选择离开了江痕,不管是因为什么,是害怕还是逃避,总之,是她自己犯下的错,那么她就必须得承担后果!
江痕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还在原地等着自己!
这是对自己当初离开的惩罚!
自己不想接受也得接受!不愿意接受也得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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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崔萍君熬的姜汤,第二天早上起来,林一夏果然觉得好了许多,她神清气爽的出了家门,可是挤了两个多小时的地铁之后,她感觉整个人又不好了,早高峰时期,地铁里面的人太多了,她都快被挤成柿子饼了,连呼吸都困难的不得了。
好不容易下了地铁,她拿着已经被挤变形的包往公司里冲,离上班的点已经不到五分钟了。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突然一辆红色的MINICooper迎面开了过来,有些粗暴的停在了她的旁边,距离她的脚不过几厘米的距离,把林一夏吓了一大跳。
她正准备开口让开车的人注意点儿,这个时候车窗降了下来,李梦颜画着浓厚妆浓的脸从车窗里探了出来,她取下墨镜,还特意甩了甩新烫的大波浪卷,“林一夏,你又坐地铁来的吧,今天很好啊,没有迟到。”说完,李梦颜贱兮兮的伸出手鼓了鼓掌。
林一夏哼了一声,“李梦颜,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二奶啊,还专门开着二奶车招摇过市!”
林一夏本就随口一说,北京这个地方很多二奶都开MINICooper,这也是林一夏的同事和她说的,她看李梦颜开这个车,她就故意拿话刺激李梦颜。
没想到李梦颜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变了,她叫道:“林一夏,你少乱说话!妒忌我有车开是吧,你有本事也去买啊,不过就你那么点工资恐怕也是买不起的吧!”
林一夏翻了个白眼儿,“搞的好像你工资比我高多少似的。”
说完这话,林一夏不再理李梦颜,转身小跑着朝公司里走去。再和李梦颜瞎比比,就真要迟到了。
人贱自有天收,她才不懒得跟李梦颜这个头号贱人一般见识。
李梦颜气的锤了锤方向盘,而后降下车窗,将车开进停车场。
到了公司,林一夏深吸一口气,往办公室里走去。
其实每天上班都像是一场战斗,公司越大,人越多,勾心斗角就越多,林一夏每天要应付嘴贱的同事,挑剔的老板,难缠的客人……
这么多年在外,她早就知道,做人不能太直,不能一根筋不会拐弯,得灵活,俗话说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得说鬼话,其实这一套,林一夏还是没怎么学会,她觉得那样做人太累,但是为了站住脚,她又不得不咬紧牙关去做自己不想做的,去应付自己不想应付的。
小时候总以为自由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长大了才知道,其实真正的自由,是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可是,想要生存,自由都成为一种奢侈!
值早班的人不多,林一夏进屋后,只有周雪和另外两个女同事,一个叫程露,一个叫杨爱爱。
程露人都叫她露姐,她已经快四十岁了,在景天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