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如命,总裁悠着点!-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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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再派人去打探顾恒的消息,再过了五天,傅斯年接到顾恒的电话。
傅斯年没有和许安知说,在电话里他听着顾恒虚弱的声音,也听到顾恒的交待。
“别告诉安知!”
朋友间,有些秘密得守着。
傅斯年告诉许安知得出差一趟,他跟着开车去了顾恒说的地方。
顾恒在的地方是景城郊区外的疗养院,医院设施设备很齐全,是由顾氏投资建成的。
傅斯年过去,顾恒的私人秘书已经迎上前。
“傅先生,顾先生出了车祸,醒来后让我们封锁消息。”秘书说道。
傅斯年见着秘书凝重的脸色,猜测着顾恒这次车祸很严重。
“他怎样?”傅斯年问道。
秘书没有马上回答,他顿了顿,“顾总没有生命危险。”
第一章 番外?顾恒和徐惠
阳光穿过玻璃,落在窗边的顾恒身上,傅斯年推门进来,看见顾恒坐在椅子上抽着烟,顾恒的双目一直看着外头,受了伤,他的头被纱布包扎着绂。
顾恒听到傅斯年进来的声音,他没有起身,只是扭头看了傅斯年一眼。
“抽根!”顾恒淡声说道。
这不怕死的家伙,出了车祸受了重伤,竟然还在这里拼命地抽烟。
傅斯年想着时,目光落在顾恒的双腿上。
他刚才进来,以为顾恒坐在椅子上,走近了,才看清楚顾恒坐的是轮椅。
他想到秘书说的话,顾总没有生命危险!
顾恒的生命是没有危险,可是一只腿废了!
顾恒开着傅斯年的车,去追徐惠,他猛踩着油门,车轮突地爆掉时,极快的速度下,他根本来不及反应,车子撞上一旁的铁栏,然后车翻了。
他是先离开景城的,要去追徐惠,所以带上了自己的人,不过比他们先出发。
在车子翻了,他的腿陷在被撞扁的车里时,他的人赶到逼。
九死一生的时候,顾恒想了很多,想的更多的是徐惠。
十一年前,许绘心坐牢,他们错过了彼此。
十一年后,他开着车去追她,没想车子翻了,还是错过了。
在那么一瞬间,他的人将他从车里救出来的时候,昏迷前的他对他们说道,“封锁消息!”
封锁他出车祸的消息,不想徐惠担心,也是怕顾父趁机夺取顾氏。
对于自己的亲人,顾恒得一直防着,这次顾父和顾夫人的出现让他不得不更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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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顾恒,听到医生对他腿的裁定,他整个人犹如掉入了冰窟,全身僵冷得很。
废了!能恢复正常的几率很小!
这是医生的话。
不过现在的医学很发达,还是有可能恢复,再不行用假肢。医生后半句的话,顾恒没有听进去。
他的脑海里只想着“腿”废了三个字。
这十几天里面,顾恒想了很多,他出车祸的事情瞒着所有的人,包括父母。在今天,才回过神来,觉得不该沉思下去。
“我的一条腿废了。”顾恒淡声对傅斯年说道。
比起顾父顾夫人,顾恒更信任傅斯年。
“怎么会!”傅斯年惊诧,不敢相信顾恒的话。
“嗯。”顾恒点头,平淡地回道。
从最初知道自己双腿废掉时的痛苦,再到难受,现在是平静。
废了也就废了!
“我打电话给徐惠。”傅斯年连着拿出手机说道,他觉得顾恒为了追徐惠废了一条腿,该告诉徐惠。
然而,顾恒竟然阻止了傅斯年。
他出车祸的时候,很想见到徐惠,想到临死前能见她一面也好。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真的死了,她要是知道了,不得伤心。
十一年前,让她进了监狱,十一年里让她吃苦,有家不能回,他不能再让她伤心。
也是这么想着,在昏迷前,顾恒让自己的人封锁他出了车祸一事,在醒来后,更没有打电话给徐惠。
“我一个废人,配不上她。”顾恒抬起头,看着傅斯年,抿着一笑。
因为车祸,本来就瘦的顾恒变得更是消瘦。
在重新遇到徐惠后,顾恒是那么地迫切想和徐惠在一起,哪怕她不愿意,她在逃避,顾恒想,怎么都不会放手,除非自己死了。
真的等到看见死亡大门的那刻,顾恒却想放手。
徐惠已经嫁给了慕谦,她要一份平静安宁的生活,自己给不了,但是慕家会给她。
他们之前隔着监狱,隔着顾家人,顾恒不可能狠心到把自己的父母给杀了。
也许,老天不让他们在一起,才让他出了车祸,和徐惠分开。
“斯年,我还是一个人过吧。”顾恒轻声又道。
他说完,继续抽着烟看向窗外,“也不知道我能活多久,就别去祸害绘心了。”
顾恒轻淡淡地说道,他要徐惠在一起时候,这念头很坚定,现在想放手,也是很坚定。
他都这样了,别再祸害她了。
或许,离开了自己,徐惠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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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恒,我们回不到过去,还是算了吧!”
婚礼前夕,徐惠被顾恒带到一房子里,她看着顾恒锁上房门,步步逼近自己,劝说道。
因为她要嫁给慕谦的事情,顾恒被她气得恼火。
为什么要算了!
他们隔了十一年好不容易在一起,为什么要分开!
“绘心,如果我不那?”顾恒勾起嘴角,他上前将着她一把搂紧怀里。
“绘心,就是到了地狱,我们也得在一起!懂吗?”他双目盯着她,那种眼神似要
tang把徐惠的人吞噬进去。
之后,在那房子的几日,顾恒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由着他折腾,想他折腾到最后就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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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惠是从和顾恒欢好的梦里惊醒过来,来了慕家已经一个月,她夜夜做梦,根本没法安睡。
慕家这边,日子很安宁。和慕谦说好的协议夫妻,所以他们之间不存在其他关系,这幢房子,是慕谦给她的,除了慕家老爷有事情要她和慕谦一起过去吃饭,其他时间他们见不到面。
这样的生活,除了夜里梦到顾恒,其他的时候徐惠很享受。
她想,再过一段时间,也就能把顾恒给的记忆给忘掉了。
但是,入骨的记忆怎么可能忘得掉,而且顾恒给她留下的不仅仅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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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知现在琢磨着给孩子取名字的事情,她做梦都觉得是女儿,所以选的小孩子的名字全是女孩子的。
水晶、小葡萄,她念着一个又一个名字,心想着女孩子的名字就是好听。
傅斯年瞧她认真地想女孩子的名字,不由地发笑,说了句,“安知,如果是儿子那?叫什么小名?”
许安知没有想过是儿子,或者说,她不愿意是儿子。
“是女儿!”她扭头看着傅斯年,坚定地说道。
傅斯年抿嘴笑着,“我说万一!”
“没有万一!”许安知不乐意地说道,谁跟她说是儿子,她跟谁急。
“我说了是女儿就是女儿!”她认定了肚子里的女儿,要是儿子,她把它塞出去再生。
傅斯年笑笑,瞧着她恼怒的面容,没有说话。
许安知跟着说道,“是儿子的话,名字很好取,不用担心!”
女儿的名字的取得好听!儿子就随意随意吧。
许安知还要同傅斯年争辩,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儿时,她的手机响起。
因为手机辐射,她的手机平时由傅斯年保管。傅斯年看了眼来电的是徐惠,微微皱起了眉头。
顾恒的事情,傅斯年很想告诉徐惠,可是顾恒的坚持,他只得作罢。
也许,顾恒和徐惠是无缘吧。
“姐!”许安知抢过傅斯年手中的手机,接了起来。
“安知!”徐惠淡声说道,“傅斯年在你旁边?”
许安知听出徐惠的意思,站起身往一旁走去。
“姐,他现在不在我身边了,你有什么事?”许安知说道。
徐惠顿了顿,没有立即说。
她似乎在考虑怎么告诉许安知。
“安知,我怀孕了!”
在许安知等待的过程中,徐惠慢慢地说道。
许安知一听,欢喜极了,“真的!”
“嗯!”
“慕谦知道吗?”许安知跟着说道。
她以为徐惠怀着的孩子是慕谦的?
电话那头的徐惠笑起,她和慕谦是朋友,是盟友,但不是爱人。
怀了顾恒的孩子,也不觉得欠了慕谦什么,说好的是结婚协议,就没有想过和慕谦之前有什么。
许安知没有听到徐惠的回答,她想到顾恒。
徐惠是个执拗的人,对于感情,她很认真。不然十一年来,不会因为爱着顾恒而不再嫁给其他男人。
她心里的人一直是顾恒。
“这个孩子我想留下来。”也不管许安知猜没有猜到,徐惠说道。
之前,许安知是猜测,在听到徐惠这话,她能完全肯定下来了。
“姐!”许安知不知道怎么说,又唤了声。
“安知,别告诉傅斯年!”徐惠跟着交待道。
她的意思就是说不要告诉顾恒。
孩子的事情,会和慕谦说,慕谦要离婚,她也愿意。不过想留在离顾恒远的地方,带着孩子一起生活。她和顾恒不能在一起,但是想珍惜他给的这份礼物。
第二章 其他人的结局
“你的车子轮胎被人动过手脚!”
说起车祸的事情,顾恒直接同傅斯年说道。
傅斯年刚来疗养院看顾恒,听到他提起车祸的原因逼。
照顾恒这么说来,车轮被动了手脚,顾恒才翻车,出了车祸,而车子是他的,那么车祸是冲着他和安知来的绂。
徐家,有谁想让他或是安知死?
如果是冲着自己来,一定是利益关系,但是徐老爷子和徐二少不会那么做。
那只能是冲着安知!
想到是冲安知而去,傅斯年立即想到了宁瑜。
徐宁馨的事情,宁瑜完全有理由恨上安知。
“放心,这事情我已经处理掉了。她让我的腿残了,也得让她还我一双腿。”傅斯年想着的时候,顾恒说道。
是谁对车轮动了手脚,顾恒在和傅斯年说之前,已经查明了。
“她是冲着安知去的。”傅斯年说着,目光落在顾恒的双腿上。
“还好我上了车。”顾恒半开玩笑地说道。
如果是傅斯年和许安知,因为车轮突然爆胎而出了车祸,许安知怀着身孕不止是没了孩子,严重地话连孩子都没了。
宁瑜做的事情,顾恒派人去报复,傅斯年想到许安知也不会让她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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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知没有到预产期,孩子就出生了。
前面一次生过小一,所以临盆时突来的痛并没有吓到安知,倒是向来冷沉沉稳的傅斯年吓得心慌,连着袜子都顾不上穿,将突然早产的许安知急急忙忙地送进医院去。
剧烈的痛,痛得许安知死死地拽着傅斯年的衣服。
生小一的时候怎么没有那么痛!当时的她临产的时候还是忍着痛肚子去医院。现在,傅斯年陪在她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反而觉得更痛。
“安知,没事的!”傅斯年看着许安知痛得大叫,他心疼极了,想起五年多前,安知是一个人把小一生下来的。
“我陪着你!”因为担心和慌乱,连着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在颤抖。
许安知痛得眼前变得模糊,她看着傅斯年紧张地盯着自己,抿起嘴角朝他笑笑。
为什么会痛得厉害,因为生小一的时候,是她一个人!那么痛得再厉害,只能咬着牙挺过去,没有人心疼她的痛楚。
现在不一样,她有傅斯年,可以把自己的痛楚分给他。
许安知想开口同傅斯年说话,又一轮的痛楚袭来,痛得她大叫,根本没有时间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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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知被推进产房的时候,傅斯年一直握着她的手陪她过去。
傅夫人和傅景行接到电话,连着往医院赶,顺带把小一给接了过来,许婉也是知道,跟着赶了过来,产房外头一堆人等着生孩子的许安知。
孩子出来的时候,傅斯年没有看他,他的眼里只有许安知。
他眼里的许安知面色苍白,虚弱地对着他笑。
“不生了,再也不生了。”傅斯年的手在颤抖,他的手背上全是许安知抓的印子。
许安知一笑,她听到孩子的哭声。
“恭喜两位,是个健康的男孩!”
“男孩!”许安知从极其疲惫的状态下清醒了几分。
怎么会是个男孩子,哪里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