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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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编有什么事么?”华筝问。
“我不是说了要给你庆祝?我在公司斜对面的书店里,你在哪里!”丛昊天略沉的声音传来。
公司斜对面的书店?不就是这里??
华筝不由左右慌乱地张望,边往书店大门疾步而去,边说:“我快要到家了,我正在开车,挂了。”
‘哔——’
华筝慌里慌张出店门时被电子设备扫到。她一低头,手里挑选的书籍还没有付钱呢!那边收银台的美女正皮笑肉不笑地保持着她隐忍的态度。
也是啊,换做谁都不会开心的。
再转头,总编站在她身后远处的书架旁看着她,眼神不太友善的凛然。
“哈哈,总编好巧啊,原来你也在这里,我以为是别的书店呢……”华筝暗叹糟糕,表面牵强地打哈哈。
然后捧着书走到收银台处,让结账。
“其实你要黑荆棘的书籍,我可以推荐其他作家写的,风格差不多。”收银员不计较华筝刚才‘偷跑’的行为,好意说。
亲们,这更不晚吧?别急撒!请你们慢慢品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文 要还是不要
“其实你要黑荆棘的书籍,我可以推荐其他作家写的,风格差不多。”收银员不计较华筝刚才‘偷跑’的行为,好意说。
“风格再差不多,那写的也不一样。黑荆棘的文笔是没有人能模仿的,最多就是抄袭,或者借鉴。”华筝不喜欢收银员此类说法。
收银员不说话了,瞥她一眼,看来是忠实书迷。
身后的丛昊天听着她们的谈话,不发一语,只是将深邃的眼神看向就像是‘护主心切’的华筝。
结完账的华筝想自行离开,可是明摆着她已被抓住,再跑,她也跑不掉啊!
不由转身,却看到丛昊天正古怪地看着自己,便疑问:“总编怎么了?”
丛昊天回神,只说:“没什么。走吧。”
华筝跟出去,却不想继续跟他走:“总编,我阿姨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我先走了。”
丛昊天怎么会让她走,直接用行动跟个拎小鸡似的拎走,扔进牧马人里。
“总编,你到底要干嘛!”丛昊天上了驾驶座后,华筝又急又慌。
她不可以和总编太近,就算她已经是单身。他不是有个洛芯妍么?为什么还要来扰自己的心,以前是,现在也是……
“你不是要庆祝。”
“那是我的事,跟总编没有关系。而且,总编应该有更想要陪的人才是。”华筝心里梗着,说。
“什么东西?”丛昊天问。
什么东西你不明白么?还来问我……华筝内心嘀咕着。
就在华筝没有防备时,丛昊天一把扯下她脖子上的丝巾——
“啊!”华筝惊地想抢回,却来不及。
脖子一空,立刻用双手捂着。
“手拿下。”
华筝吓得后背贴椅背,拼命摇头。
丛昊天抓住她的两只碍眼的手,掰开——
“总编,你住手!”华筝用力抗争,不过终究无能了。
两只手被紧紧压在脑袋两旁,脖子上的勒痕犯着深红的色泽,在白希的皮肤上尤为醒目。
“总……总编?”华筝被丛昊天身上骤然降低的温度骇到。
“詹艋琛弄得?”丛昊天眼睛狭长凛厉。
华筝趁他微微放松手劲时,收回自己的手,想支起自己的身体,可是丛昊天压迫过来的身体不放行。
华筝有些恼,可是不回答他的话似乎会继续僵持下去,便心不甘愿地说:“只要能离婚,过程并不重要。”
“这么想和我在一起?”丛昊天问。
“欸?”华筝一愣,看着他,又迅速转开视线,脸色一红,“请总编不要自作多情!”
那话说得也太没礼貌、不可理喻了吧!
“那天晚上醉酒,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么?”
“我……我说了什么?”华筝悚。
“你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喜欢我。”
“什么?怎么可能!”华筝差点失声,掩饰着自己的心虚,“那肯定是酒后胡言乱语!是谎言!就像……就像喝醉的人硬说自己没醉一样!”
丛昊天看着她红着脸强词夺理的样子,实在没法给她好态度:“你还是醉酒的时候比较能看得顺眼。”
华筝将身体缩在一边,偏着脸不看他,其实,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地都快出胸膛了。
她在想,那么近的距离会不会被总编听到?
“去我家。”丛昊天不再用身体压迫着她,退开。
“我不去。”华筝拒绝。老是去总编住的地方,感觉太过亲密了。那里面的每一粒空气因子中都带着总编的味道。
想想,都会让她难为情。
“你不是在找黑荆棘的书,我那里有。”
华筝缩着的身体立刻舒张开来,感兴趣地问:“总编怎么会有黑荆棘的书?总编也是他的书迷?”
“算是。”
华筝兴奋的心又落下,说:“我失去的那几本都是限量版的,总编就算有,我也不能据为己有啊!”
“要还是不要?”丛昊天看她。
华筝咧开嘴笑:“要。不过总编可不可以明天带来给我?”
“想要就自己去拿。”
华筝囧了。
华筝一走进丛昊天的书房,被里面墙柜上的排的整整齐齐占据两面墙的书给惊呆了。
这么多?全部是看完的书?总编好有才!华筝内心无限崇拜。
“哇!黑荆棘的书。”华筝一溜烟看过来,发现了她要的书籍,“哇哇,总编,黑荆棘的书你都有啊!”
华筝抽出一本拿在手上翻看,不过瞬间有些奇怪,再拿下一本也是如此。便问一旁的丛昊天:“总编,这些书你是不是没看过啊?我的那些,我看的时候就已经很小心了,可是还是会留下翻动的痕迹,而总编的却像新的一样。”华筝不明白。
“书买回来并一定非要看。”丛昊天说。
买回来却不看,这可真是奇特。
华筝不管了,找自己丢掉的那两本,天啊,都是崭新的。
“好了。谢谢总编的割爱,我一定不会再让他们丢失了。”华筝捧着书说。
离开书房,华筝就往门边走,边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下。”
华筝一回头,身影就压了过来,她被迫贴在门板上。更让她心慌的是,总编的脸近在咫尺,呼吸更是不安分地纠葛着。
“总……总编,我……我该回去了……”华筝结巴。
而就在她眨眼之间,丛昊天的脸俯下来,嘴唇贴上华筝带着红痕的脖子——
“嗯……”‘啪啪’两声,手中捧着的书掉落在地。
华筝的身体动弹不了,只能心慌地立刻抓住丛昊天的手臂,那十根手指都在颤抖发软。
华筝茫然又迷离地睁着眼睛。那被总编碰触的地方那么地烫,就快要烧化了她的肌肤,难受至极。
总编,到底要做什么……
“留在我身边。”丛昊天的声音就像在耳边呢喃一样,差点蛊惑了意志薄弱的华筝。
她猛地推开他,拒绝:“总编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么?脚踏两条船可不道德。”
脚踏两条船?丛昊天一愣。
而华筝趁此捡起地上的书,打开门,逃离。
“华筝!”丛昊天剑眉蹙着,追上去。
那边刚好有这层楼的用户上来,电梯打开,华筝就钻了进去,摁下按键,在丛昊天追上时,电梯门关上。
华筝有些虚脱地靠在电梯壁上,脆弱地摸上刚才被亲吻的脖子。
她真是疯了,刚离婚就迫不及待的样子,怎么可以呢?
难道总编都不在意自己是个二婚身份?他身边还有个洛芯妍……总编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是至少,她自己不能乱……
餐厅里。陈冲和冷姝正在用餐。气氛还不错。就是冷姝对华筝有点小愧疚,不过很快也就遗忘了。
“华筝的事你可知道?”陈冲问。
“你指的应该是她离婚的事吧?!我只能这么说,詹艋琛放弃华筝是他詹氏合约里最亏本的那项。我想,以后他会后悔的。”冷姝如此肯定。
“他做事从来不会后悔。只有输赢。不过,我没见他输过。”陈冲说。
“那如果詹艋琛输了,又该如何?”冷姝笑问。
陈冲凝思了下,说:“至少我没见过。”
“作为新闻工作者,我也有所了解,在商场上他一直都是赢家。我倒很想见一次他输的样子。”
“如果开始输后面赢,那也不是输,而是赢。”陈冲说。
“你这种说法不适用在感情上。感情一旦没了,就没有赢的机会。”冷姝说。内心同时也在揣摩着陈冲的心思。
他能说出那话,就说明,在情感上,与她是两种想法。
如此相悖的出入,真的好么……
陈冲看了她一眼,说:“华筝亲口对你说,她离婚了?”
“那还有假?本来今晚我们是要去庆祝的。可惜,我重色轻友了。”冷姝说着,自己倒笑了。
陈冲没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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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抵不过一个眼神
陈冲去洗手间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起来,看了眼屏幕上的号码,接听:“你好。”
“有问出来么?”对方直接问。
“华筝和詹艋琛确实离了婚。”
“看来,他确实无所谓华筝那个女人。没想到他还挺念旧,新欢都抵不过。对了。既然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就不要来往了。谈这种无聊的感情,时间久了会让你失去判断。”对方替他做主着。带着命令。
“知道了。”
去洗手间回到餐桌前,坐下。陈冲看了眼已经放下餐具的冷姝,说:“我们走吧!”
“再坐会儿嘛,哪有一吃完就走的?”冷姝手上拨弄着手机,而抬眼去看面色异样的陈冲,问,“怎么了?是不是有要紧的事?如果是的话,我们就走吧!”
要真有急事,她也不是这么无理取闹的人。
“没事。”
冷姝抿着唇笑笑,然后站起身坐到对面,身体靠着陈冲。
陈冲眼色略不自在地扫了眼,说:“这是公共场合。”
“这么紧张干嘛?我们又没做什么,不要这么做贼心虚好么?”冷姝恶人先告状,数落他的歪心思。将手机往他面前一搁,“这部电影不错,要不我们去看吧?”
陈冲看了眼时间,说:“我晚上还有事,去不了。你自己去看。走吧!”
“我想如果一天有25个小时,多出来的一个小时你也一定在工作。”冷姝叹气,站起身,“那就走吧!”
陈冲将冷姝送到华筝家的老宅。
冷姝透过车窗,看到宅子里亮着的灯,便转过头对陈冲说:“那我进去了。路上开慢点。”
“嗯。”
冷姝看着他冷清极了的面色,身体往那边一倾,红唇贴上了陈冲冷线条的唇。定格不动。
冷姝缓缓闭上眼。
她这是飞蛾扑火么?她多希望这是把磷火,只有吸引人的光亮,而没有伤人的功能。
“拜拜。”冷姝下了车。
陈冲看着那走进宅子直至消失的身影,沉思着,今天晚上的氛围不适合说分手。
冷姝一上楼,就见华筝坐靠在窗边,一边吃葡萄,一边看着她。
“别用这种幽怨的眼光看我。我这不是回来了?不是说那葡萄很酸么?怎么又吃上了?”冷姝伸手想捻一颗吃,被华筝阻拦。
“你有爱情的‘甜蜜’吃,哪需要我这‘酸’,适合么?”华筝笑话她。
“哟哟哟!这葡萄肯定是吃多了,说话都酸成这样了。”冷姝将手上的蛋糕一提,“这个可是在精品店买的,不便宜,最主要的是美味地很。我在书上看到的。用这种过生日似的方式来庆祝,就好像一次重生,重新来过。这个是不是比吃顿美味佳肴要更有说服力?”
“冷姝,你要不要脸,你不是说你不是黑荆棘的书迷么?你这个办法明明是抄袭他书里的一段!”
“奇怪了。不是他书迷,不代表他的书我没看过啊!你去问问编辑部里,有没看过黑荆棘的书么?搞得好像黑荆棘是你男人似的。”
“也许是女的。”华筝很认真地说。
“……”冷姝。这重要么?冷姝看着华筝脖子里的丝巾,“你这品味让人看着真刺眼。”
“冷姝,你晚上是跟我睡得吧?”
“废话。难道你想让我睡门口啊?”
“那好吧!”华筝将葡萄往旁边一放,拉着冷姝,“进来。”
进去后,华筝将脖子上的丝巾一扯。
然后那惊心的红痕落在冷姝眼底,她愕然:“这……这是怎么回事?”
“别担心。我觉得这红痕,挺幸福的。”华筝无所谓。
“什么?你傻了吧?!”
“这是我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