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弃的天才-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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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渡轻轻地用食指按着头上的太阳穴,思考答应欧来宝的事情。错过了报名,更不是见习猎人,想要参加大赛,只能靠关系了。灵渡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关系的,然后再通过这里告知爷爷注意古陵。
盘算好后,灵渡瞄了眼此事的肇事者。此时的欧来宝显得很悠闲,他是头次来这种地方,十四岁离家后便一直逗留在边远山区的那间小茅屋中。
“啊,流氓!”一声尖叫在酒吧内突然响起,场内狂躁的音乐都遮掩不了,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全转过头朝叫声处望去。
灵渡也没例外,他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倒霉,在这种地方毛手毛脚而受害者又不幸地大叫。
“我哪有?”解释者的语气显得很没底气,使看向他的众多眼神皆露出了解的神色。
灵渡微笑地喝着酒,眯起眼关注那不幸的少年。
少年白皙的脸上变得惨白,起伏的胸膛表明他心中的气愤。但一边是少女那欲哭无泪、超级纯真的脸庞;一边是唯唯诺诺只知道猛摇其头的少年。该信谁?结果不言而喻。
酒吧内不失胡闹瞎起哄的人,这么富有戏剧化的情节,他们哪里会放过。
“唉呀,你就认了吧。反正又不吃亏,让那位小姐摸回来,两不相欠不就完了。”嘈杂人群中突然传出这么一句。
少年惨白的脸上泛起了女儿般的绯红。
灵渡暗道有趣,这么高大的男人露出这等娇态。随意看了边上的好兄弟一眼,欧来宝也聚精会神地看着这场好戏。
酒吧内众参赛者压抑的情绪皆借此事发泄出来,口哨声、笑骂声不绝于耳。
“我没有……”少年终于承受不了爆发了,通红的双眼发出火般的炽热怒意:“我,里斯卡特罗·翔加达,以先祖的名义起誓,我从没有,以后也不会对那少女有非份之想,绝对!”
静!在少年如同怒吼般的起誓下,音乐也停了下来。酒吧里没人开口,全惊讶得说不出话。
灵渡皱着眉头,影响他的不是突如其来的誓言。翔加达?翔加达家族的人跑这来参加认证干嘛?而且还是这样木讷的子孙,竟然拿先祖的名号起这种类似玩笑般的誓言。
说起翔加达家族的这位先祖,全联邦的人都熟悉。
一千年前,不知从哪冒出一位疯狂科学家,竟研发出早已失传的机械武器,而且还大规模生产。
正当这位科学家与其同党将要使用时,被当时努布辖区猎人公会的会长由里梅斯·翔加达偶然遇见。最后,那些正待流通的机械武器全被爆炸摧毁,爆炸产生的大火烧了七天七夜。和平了千年的联邦才免于战火的洗礼。
不幸的是,被后世称为最伟大的英雄由里梅斯在那场超巨大的爆炸中身亡。
这也是后来有“机械议事”的原因,联邦各个辖区都严格控制民间的精铁等特殊矿物质。
众人渐渐从开始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挂在脸上的讥笑早已变成尊敬与崇拜。
咦?灵渡笑了笑,他发现那位肇事的女孩不见了,趁大家吃惊的那会跑走了。
里斯卡特罗好像也已发现,不顾众人讶异的眼光,急匆匆地追了出去。
闹剧就这样在大家失望的情况下拉下帷幕。音乐重新响起,除了几个各怀心事的人以外,场面渐渐又热闹起来。
“喂!”欧来宝推了推还想着那少年的灵渡,道:“你把我带到这来,不会就是光看戏的吧。”
“嘿!有这戏看其实也不错了,翔加达家族的人可是很少见的哟。”灵渡装傻地回道。
“你……妈的!不给老子搞定这事,我跟你没完。”
见好友真的发火,灵渡耸耸肩轻唾一声:“你以为那是件小事啊,随随便便就想得出办法。”
“那你还收我宝剑。”欧来宝一副拿了老子东西就得给我做事的模样。
气得灵渡把他祖宗骂了十八遍,随手把别在背后的棍状细剑拿了出来,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吼道:“你这也叫宝剑?除了轻巧点,哪有什么特别之处?”
灵渡这一吼,欧来宝突然没了声音,好似底气不足般不再辩解,只是嘴里喃喃地念道:“反正你答应了,记忆中你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做的,现在却……”
没等他念完,灵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少在那装死,放心,我答应过的事,一定会搞定的。”
这回欧来宝乖乖地没再作声,脸上的笑容把内心的高兴展露无疑。
灵渡也笑了笑,心中把欧来宝的直系女性亲属问候了个遍,起身朝酒吧内的吧台走去。
※※※在摩罗大陆的中心肥沃地带分有五个辖区,五大辖区的外围皆荒凉地带,只有极少数蛮人居住,再远处便无人去过了,听说那里漫天飞舞着遮日黄沙。
轩辕辖区处于五大辖区的东方,而蒙特城则在辖区的中心。在这城市当中,每天都会发生一些不大不小的怪事、险事。
“还给我。”马路中间,里斯卡特罗拦住之前在酒吧内潜走的少女。
“还什么啊?青天白日又是大马路,你可别想乱来。”少女双手叉腰泼辣地道。
“我的猎人参赛卡片。”里斯卡特罗实在想不通,世上还有这么无理的人。明明在酒吧内是她先撞的他,接着又偷走了他身上的参赛卡片,然后更是来了个恶人先告状,最后趁着混乱之际逃之夭夭。
少女依然死不承认:“我没拿过,不信你来搜。”
灵渡看到的镜头是,一个野性少女正挺着胸口对着一位俊壮少年不断地抖动着,而本该兴奋的后者却好似受不了般一步步后退。
带着一肚子疑问与沮丧,灵渡走出青翼酒吧。他本想找酒吧老板肯盾大叔,可谁知肯盾到轩辕辖区猎人总部公会有事去了。
肯盾是蒙特城猎人公会的会长,是看着灵渡长大的人。本来叫他通融一二,让欧来宝参加认证大赛,也算是个解决这事的办法。
“唉,现在只有另想他法了。”灵渡暗叹着:“可现在乃大赛最重要的预备阶段,肯盾大叔跑到总部去干嘛?难道说出了什么大事了?”
正胡乱猜想着的时候,他看到上面那一幕。
面对这般乱来的少女,里斯卡特罗实在是无奈得很。自小家教严厉的他,哪遇到过这种事。虽然事理全在他那边,可就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呆呆地站在那里,既不让那少女走,又说不出话来。
灵渡觉得耿直、憨气十足的里斯卡特罗挺有意思,更念着翔加达家族,便有心帮帮他。
于是灵渡站出来笑道:“哈哈!今天运气真好呀,能连续两次看到这种好戏。嗯,你们继续,不用管我们。”说完,与欧来宝找了个干净的石凳坐了下来,准备找个合适的藉口帮忙。
少女看了灵渡一眼,道:“我可没心情陪你们臭男人,我得走了。”
里斯卡特罗拦住她道:“要走可以,把参赛卡给我。”
少女道:“叫你搜,你又不敢。我说了,没拿你的卡。”
一边看戏的灵渡心中奇怪:“猎人参赛卡?她要参赛卡有什么用?又不能卖钱。”
很快他的疑惑里斯卡特罗帮他问了出来。
“祢拿了参赛卡有用吗?想假冒我参加猎人考试是不可能的,公会有一套完整的审查模式。”
灵渡借机插嘴道:“小姐,祢就还给他吧。要逗这傻小子,办法不止这一个。”
虽然灵渡并不是猎人公会的在职人员,而且也不怎么喜欢猎人公会,因为他爷爷常忙公会的事把他扔到一边,但从小生长在猎人家庭的他,遇到这类对猎人公会有影响的事,多少还是有点在意。
哪知少女依然不为所动,说道:“你们真烦耶,我都说了没拿了。真是的,难道说无缘无故拦住人家小姑娘,你们大男人才高兴吗?”
她这一席话惹得憨厚的里斯卡特罗说不出话来,要不是这次猎人考试对他很重要,他早放弃离开了。
灵渡可没那么容易对付,他非得把这事弄清楚不可。
“呵呵!当然不是了,看祢说哪去了。我可是个好人呀,不会欺负小女孩的。不过嘛,为了证明祢的清白,我有一个好主意。祢要不要听?”
“哼!本小姐还有事,没工夫听你瞎扯。”不知是由于心虚还是别的原因,少女看到灵渡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转过身,边说着就准备离开。
灵渡朝里斯卡特罗望去,见他呆呆的忘却阻拦,他可不能不管。他轻轻一跃,无赖地把手一伸拦住少女,道:“不会浪费多少时间。祢看,我边上这位是个炼金术士,只要他对祢稍微检查一下,就能知道祢身上是否藏有那位朋友的卡片了。”说完指了指正为自己怎样参加考试而担心的欧来宝。
听灵渡这么一说,少女脸上露出担心之色,逃走之意更加明显。
她道:“我又不认识你,谁知是不是真的。”说完,不待他们回话,灵巧地往左一步越过灵渡,便想逃开。
哪知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个眼神灵渡都注意着。她刚一动,灵渡便跟着动了起来,朝她的手臂抓去。
有道是没那金钢钻,怎敢揽这瓷器活。少女既然敢偷翔加达家族人的卡片,自身还是有一定实力的。
少女见灵渡强劲有力的手指抓来,身体轻盈地一个转身,往胖胖的欧来宝方向逃去。她以为欧来宝是三人中最弱的。
可她却忘了,堂堂一个炼金术士岂是易于对付之人。
没等她靠近,欧来宝飞快的画了个简单阵符。一声大喝之后,一阵光亮从阵符中冒出,正好把少女围在中间。
灵渡自少女转身朝欧来宝那跑去时,脸上便泛起笑容。要是那里有凳子的话,当场他就会坐下来。嗯!有杯茶就更好了。
少女犯了意识上的一个普遍错误,认为没说话的人是最差的。其实她最佳的逃跑路线是里斯卡特罗那边。以当时那种情况,憨厚的里斯卡特罗并没弄清她已用行动默认偷了他的卡片,所以肯定不会全力阻止她的逃离。
一盏茶时间后。
灵渡夸张地瞪着眼看着手里的七张卡片:“这些都是祢偷的?”这全是欧来宝在少女身上找到的。
少女冷傲地偏过头没有理他。
灵渡明白这事定有蹊跷,一个小姑娘费尽心机偷这些参赛卡干什么?仅仅是为了兴趣?要查清楚才是。
他笑道:“嘿!祢还以为祢偷得有理了。要是我们把祢送到治安局或者猎人公会,祢会死得很惨。所以,还是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吧。”
听到这些,少女脸上不太自然了,有点害怕地道:“我说了,你会放了我吗?”
“当然,说完祢知道的,我就放了祢。”灵渡露出招牌式的笑容。他相信,只要她开了口,就一定能把所有情况问出来。
少女整了整弄皱的衣服,天真地睁大着眼看着灵渡,完全没了开始时的泼辣气势。
“你不骗人?”
“我从不骗人。”
“不信,你从不骗人吗?拉钩!”
“咳!咳!”欧来宝咳嗽几声,打断了两人越来越像打情骂俏般的对话。他可不想在对他来说是件小事上浪费时间,他还得想办法参加猎人认证考试:“快点说吧,要那些卡片有什么用?如果真的可以靠卡片混进去的话,我也不用花费脑力想办法了。”
“好,我说。”少女道:“为了钱,用这些卡片可以换钱。”
灵渡错愕地愣了一下,反问:“能换钱?”
“嗯!”少女道:“一张卡片两万联邦币。”
“两万?”穷得叮当响的灵渡大叫一声:“他们要卡片有什么用?”还是回到老问题上。那些既不能吃,也不能穿的参赛卡有什么用?
少女吐了吐舌,睁着大眼,夸张地看着灵渡:“他们要怎么用,跟我有关吗?我只要钱就好了啊!”
“钱、钱、钱,祢就知道钱。”灵渡突然把路一让,道:“走,带我去找他。”
“不去。”少女的回答很坚定:“带你去,以后我还怎么赚钱了。”
“祢不去?”灵渡露出招牌般的笑容,转头问身旁的欧来宝:“这个……嗯……你还记得上次关进公会的那位小偷吗?”
欧来宝不愧是他的老朋友,眼中迷惑之色一闪而过,很快便明白他的意思,惊咋道:“哪个?五年前关的那个小伙子?他怎么了?”
“唉!”灵渡轻叹一声:“我前不久见到他了,哪里还是个小伙子呀!花白的头发,走路蹒跚的样子活像个七十岁的老头。当时见到我,那个哭呀,鼻水横流的,不停地自责,说真不该起一时贪念偷公会办公室里的那幅画。唉!我说也是,只为了毫无价值的路边货,被关了五年,说起来也真是冤。”
这番说辞配合丰富的表情,灵渡认为非常成功。接下来,就等着那少女带路了。
谁知少女对这关系到以后生意的事,连公会都不怕了:“关就关吧,总之不能带你们去。”
灵渡没想到一个小姑娘对金钱的痴迷到了这种地步,为了钱什么都可以不要。
“那我给祢钱,祢带我们去。”
少女眯了眯眼,毫不掩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