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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回到1999-第6章

小说: 重生回到199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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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初中以前。后来就再也没哭过。 

“太累了吗?”他又问。 

张非还是摇头,老张把他厚实的手伸过来在儿子的额头上探了一下,证实他没生病以后又问了一次,张非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这么多年,张非一直没哭过,就算再苦他也都忍着,但现在张非忍不住了,哭得很大声,也许,只有这样的年纪张非才有权力去哭。老张一直在边上看着儿子,拍着他的肩膀说:“没事,没事……”他越是这样做,张非就越哭得大声,偶尔走过的人都看着这对父子,熟一点的还会问两句,但大家都赶着去卖掉荔枝,没有人逗留。 

张非终于忍住了泪,看着在一边很无助的老爸,一字一句地说:“爸,你这样太累了,又赚不到钱,放掉这些农活,去妈那里,我跟小云没事的。” 

老张愣住了,点了一支烟,许久没说话,等烟抽完了才说:“等荔枝收完了我会去一趟,做一半的事情不能放着就这么不管……” 

张非点点头,他能理解老爸的心情。他对这片土地有太深的感情,所以当周围的人都冲到城市里面去赚钱的时候,他留在这里,那几年什么钱也没赚到,反倒把一家子几年存下来的钱都花光了。我要改变这种状况!张非又下了一次决心。 

老张挑起了担子,让儿子在路口的树下等他。张非没在那里等,而是提着那篮落果跟在他后面。那年头的农民没有什么主动权,因为种什么东西虽然是农民决定的,但别人收购什么东西却是别人决定的,还有不能决定的是价格。当然眼前这些过来收购的人也不能决定,能决定的是那些海峡对面的大老板同胞们,但似乎他们并没有因为同胞的情谊而放弃自己作为商人追求最大利润的本性。所以,张非我眼里,这个临时的水果集市里上百号农民脸上更多的只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老爸卖完东西,拿了一张红票子给张非:“这是今年新出的钱,你留一张看要买什么东西。” 

张非对一百元再熟悉不过了,上大学及后来毕业后出来找工作,手里面拿的根本就没有老版本的一百元了。但他还是拿过来装作好奇地看了看,然后递还给老爸。老张没接钱,而是说:“让你拿着就拿着,你妹那里我会再给!” 

张非就只好把钱收起来了。其实他现在并没什么追求的,如果真要说有的话,现在像拥有手机电脑这种东西很不现实,而农村人对衣服的穿着也没什么讲究的,前世的张非这个年纪追求的只是一双二三十块钱的回力布鞋,他穿着它跑步都觉得比别人快。 

张非坐在老爸的自行车后架上,一路晃着回了村子里,小云已经放学回来了,在门口洗菜,看见张非就问:“你不是考试吗?怎么就跑了?被爸抓住了吧!哈!” 

张非瞪了她一眼,把东西搬进屋里。老张出去买肉。张非把东西放好后出来帮她洗菜,她一脸惊讶地看着这个从早上开始就怪怪的哥哥:“你是不是没考好?要不然就真的脑子出问题了。” 

张非狂晕,难道他的脸上就写着“我学习差”几个字吗?好歹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拿过奥赛第三名的人吧,好歹自己在别人眼里就算在多年以后也还是一个读书人的印象吧——不过话说回来,初一上学期那场考试张非连全年段前二十名都没进,实在是丢人丢大了。 

不行!我得在这次雄起一下,好树立我一个好学生的高大形象。张非再次下了个决心。当然,高大这事情还得从长计议,一口饭吃不成一个姚明。 

择完菜老张也就回来了,张非接过那挂猪肉,洗了。 

午饭的时候老张真的拿了一百块钱给小云。小云别提多开心了,马上就对张非说:“哥,我们合买一些书吧,你说什么书好呢?” 

张非想了想,列了一些我觉得很牛的书,像史记、古文观止这种的,想想前世这些书都没能好好背一背,连看都没看完,以致到大学以后一直很遗憾。人嘛,总要上进一点,张非既重新来过,除了脑子里面原来的那些东西,当然还得把那些本来想读却没敢读的书都读了,包括只背了不到一百首的宋词三百。 

小云说:“这些书都很贵吧,一百块钱买不了多少的,我还要买磁带呢。” 

张非说:“我听说县城有很多书店里面有卖旧书,都很便宜,过几天放假了我们可以去看一看。” 

老张在一边点点头:“要去可以,不过要小心。” 

张非当然是狂点头了,这个时候除了表现出自己孩子的一面以外,难不成还跟他说:“没关系,我在县城好歹也读了四年高中,那里我熟得很!” 

一口气吃了四碗饭,这是张非几年以后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要从饮食上面说上大学最大的改变的话,那就是上大学前张非是以吃饭为主吃菜为辅,但上了大学以后却变成了以吃菜为主了,而且常常只吃那种全肉的垃圾食品——当然那是在他家庭经济情况改善以后才做的事情。 

张非拍拍肚子,站起来,说:“你们吃,我饱了。” 

老张看了儿子一眼,这一眼让张非想起来,初中的时候自己处于青春叛逆期,根本不想跟老爸说话,吃完饭就出门,从来不想在家里多呆一分钟。 

小云看着张非,问老张:“爸,你有没有觉得哥今天很不对劲?很不正常?” 

张非争辩道:“你没听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吗?我就觉得天要降大任给我了,所以我要好好做人!懂吗?” 

她一脸迷茫:“什么叫降大任?” 

张非一拍脑子,对啊,这东西好像高中才学的,要不然就是初二三,现在是在跟小学生讲话,当然不能露馅了:“你一个小学生懂什么,这是古文,多读几年书你就知道了。” 

门外伙伴们大多吃完饭在巷子里面玩了,他们虽然跟张非年纪一样,不过都还读小学,玩的居然是拍图纸:一种小人图,一大张一毛钱,依着一些故事画出来,分成二十或者二十五小张,然后小孩子就买了把它们剪出来,手心里放一张,与对方猜面,猜完以后跟对手击掌,图片就掉在地方,谁猜对了就归谁,当然还有别的玩法,就是一人出两张,都摆在地方,用手去拍地,靠风力把它们掀翻面,谁把最后一张掀了谁就能拿走全部。 

张非看他们玩得起劲,就出来站在一边,阿海一边玩一边还骂着,因为他输的最多,小荣手里都有一大叠了,估计都是从他手里赢来的。当然这小子小时候不厚道,常会打同巷子里面的人,对张非倒是很客气,喜欢跟他一起玩。他见张非从家里出来马上要他一起玩。张非摇头说不要了。阿海没理会,跑到屋里面拿了一个铁皮盒子出来,里面全是那种小纸片,嘴里还大骂着要把小荣的都赢过来。 

张非只是在一边看,这是小孩子的游戏,他并没有心思去玩,只是闲度无聊的时间罢了。 

不过张非忽然想起来,自己还得背一下政治啊,不然到时候真的没背下的话不是就破坏了第一名的计划。正准备起身的时候,阿海叫起来:“快看,那个小骚货,你们说小兵现在还有没有摸她的奶睡觉?” 

张非差点晕倒,怎么前世没听说过小兵这个娘炮还有这种癖好,这小子也太幸福了吧。 

不过张非不好跟着起哄,看着她走进巷子,有点尴尬,毕竟早上才发生那样的事情。伙伴们的讨论突然嘈杂起来,都把声音压得小小的。这个说:“小兵真好,长这么大了还有奶吃。”那个说:“她肯定不止被小兵摸过,不然能长这么大?”…… 

张非真的无语了,说是好笑吗,好像也不是,说是恶俗吗?似乎也不是。这群孩子包括自己在内,一个个身体都刚开始发育,这种对性的向往在农村还是比较原始的。除了张非自己性心理成熟外(当然,这其实也只能是他的个人感觉),其他人都是一群还没长起来的孩子,怎么ML都不知道,就知道进入而已,进入之后干什么都不知道。而现在,他们说的就是这个话题。 

等那个女人走近了,这伙人的话题又转到她胸口上那两个突出的粉红的点上面了,当然,声音压得不能再低了,一个个都跟蚊子似的。 

那女人倒是自信,连个罩子都没穿,就这样一抖一抖地在村里面走着,应该说她这身材在村里面算是出众了。 

张非的伙伴们正商量着要“骂”她,她却全然不知,走到只有四五米的时候冲着张非笑了一下,而这一笑引来的却是阿海跳起来大叫一声:“大奶婆!” 

小玲一愣,等反应过来破口大骂的时,阿海已经跑到巷子口去了。阿海他妈听到骂声后拿着扫把冲出来追过去。伙伴们一个个都跳起来跟着大叫,哄散开去。 

张非没有叫,就像看戏一样看着他们。小玲气坏了,双手抱在胸前大步向巷尾走,回头看了张非一眼。不想就是在这一回头,她没看自己的脚下…… 

要知道在农村,特别是在景坑,巷子里面鸡鸭都是放着养的,谁家门口没那么几坨东西呢?而且那东西功效还挺好的,比如润滑还有治咳嗽——当然农村人嘴里说出来就是不一样,润滑作用不是在地上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而是被直接说是在女人腿间,土话直接就说对女人强迫的时候抓一把地上刚拉下来的那东西往那里一糊就可以直接进去,绝对成功——还有就是治咳嗽,说是拿冰糖去炖,就可以治。只是这些都没人考证过,至少在张非二十几年的记忆里面是没人这么做过,倒对地面起到的润滑作用却是张非常能见识到的——而且现在又一次见识了——这女人穿着松糕鞋(确实是一种流行),回头看张非的时候一脚去,就被润滑了,一个劈腿,身子重重地向后一翻,倒地。 

要命的是,她那条紧身的裤子底下传来一声闷闷的裂响,天,全裂了?!

008她还是去了

裂了! 

眼前这个在几个小时前勾引过张非的女人——其实她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少女,但对重生后年轻的张非来说,她就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很成熟的女人。她在张非眼前倒下去只用了不到半秒的时间,然后裤子下面就裂了! 

照理说女人下体本来就裂了,但是正因为它是裂的,所以裤子才不能裂,不然男人就会浮想不止。张非却没看到她裂开的那个部位,只是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猜测出她应该是很疼——疼得都站不起来了,也不管地上那些鸡鸭们留下的脏东西,足足在地上停留了有十秒,而后她才用手支撑着爬起来。 

小玲回头看了张非一眼,满脸带着哀怨。只不过此时的张非也是一脸无辜。 

阿海他们跑回来,依旧叫着“大奶波”,不用现在还多出一个叫法:在女性生殖器官前面也加上一个“大”字,离她大约两三米的样子叫嚣着。阿海的母亲追回来,挥起家伙,阿海一闪身,躲过去,一溜身又跑了。 

张非走过去,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小玲苦笑着站起来,摇摇头捂着下身,但裤子的裂口太大——从屁股后面一直开到前面拉链,想捂也没办法捂住。 

张非看着她一步一步地、有些蹒跚地往回走。她裤子上露出的粉红色内裤在陈旧的颜色有些发暗的巷子里面显得格外艳丽。 

张非本想跑上去——他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但巷子里面都是人,这让他没办法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碍,于是他吸了一口气,心想算了吧,自己又不是神。转身时却看到小云满脸的鄙视,似笑非笑地看着张非问:“没看过吗?” 

张非摇头,更让他喷血的是小云居然凑过来小声说:“我的跟她一个色的,你没看过才怪!色痞!” 

张非瞪了她一眼,不想说什么。女人的内裤对男人来说就像是科学家对末知世界的好奇一样,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也许一个男人会对每天吃的饭产生厌恶,但他绝对不会对别的女生身上一些若隐若现的敏感部位产生任何的厌烦,只要不是那种有着无限趋近于负吸引力长相的女人。 

张非显然没打算把自己这种想法告诉世事未谙的小妹,他走进里屋背起了政治,那东西本来是它认识张非,张非不认识它,现在倒好,张非有了一个年轻的头脑,背什么都那么轻松,要知道大学里面那些背书功力可不是随便人三天两头就能学下来的,那是经过了几载春秋的期末奋战总结下来的实战型的经验,一个小时,一本薄薄的政治书就背得差不多了。 

休息一下吧,张非没午睡的习惯,就练起了身体。 

打沙包,练哑铃,弄得满身大汗,时间这才走到两点。料想下午要考数学了,拿了圆珠笔刚走出家门,老爸却叫他去买盒正气水——没办法,天太热谁都想呆在家里清闲,可像老张这样的农民却要去山上奋斗,不准备一下避暑的药是不行的。张非看看小去,觉得这样的事情应该由她来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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