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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解聘玩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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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精得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现在猜不出来了?
  “喂,我警告你别藉酒装疯。”她挣扎着要逃出他炽热的怀抱。
  “我就是要藉酒装疯!”她不说,他倒没想到有这一招。
  一阵天旋地转,她教他给压制在下。
  “华千谋,你想要我翻脸吗?”敢情是她对他太好,让他愈来愈造次了?
  “我喜欢你!”他突道。
  白念恩怔愣地眨眼,他眸底赤裸裸的情感,化为一抹精光,直挺挺地透进她的眸底,逼得她没来由的心慌意乱。
  华千谋挤身她的双腿之间,毫无缝隙地贴覆。
  “别开玩笑!”腿间传来不寻常的讯息抵住,她咬牙低吼着,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他,岂料却被他扣得更紧。“华千谋……”
  一连串的怒骂全都教他封进口中,唇舌纠缠得教她心跳如擂鼓,舔吮得她浑身无力。
  就说了不喜欢他吻她,因为他只要一吻她,她的脑袋便是一片空白,空白就算了,她还会变呆,呆得放任他恣意妄为。
  “我就不相信你压根没发觉。”他粗嘎低喃着,大手滑入她单薄的衣衫底下。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什么都没发觉,那全都是幻觉,而他现在也不过是喝醉了,只是藉酒装疯,就跟那年一样。
  推开他、推开他!
  可是,她没力啊!
  “你知道,你明明发现了,你怎么可以视而不见?我是这么地喜欢你。”深情的告白加上挑逗人心的爱抚,教她更加无力抵抗。“男女之间根本不可能有纯友谊的,是我笨到现在才发现。”
  “意思是指你和绮阳、夕罗之间不是纯友谊?”仅存的一丝理智促使着她发问。
  她要是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吃干抹净的,但她意乱情迷得全身发颤,完全没有力气推开他。
  可恶,他口中残留的酒精有毒不成?
  “那不一样,我已经决定跟她们断绝往来了,我只要你,真的只要你。”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细腻的颈项之间。
  身上的赘物不知在何时全褪尽,彼此炙烫的躯体交迭,他满足地逸出低吟。
  她半掩着眸直瞅着看似藉酒装疯的他,俊尔的脸恍若在隐忍着什么而略微痛苦的扭曲着。
  心在鼓噪着,全身的细胞在怒嘶狂吼,似连血液都疾速逆冲着,像是为了他而发出共鸣。
  她缓缓闭上眼,呼吸急促着,双手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肩头。
  算了!罢了!就当他是藉酒装疯,而她……又再次鬼迷心窍了。
  像是烈炬般地将她焚烧,把她送上顶端,推进了痛苦和喜悦的夹缝,游走在忘我的边缘,濒临疯狂的临界点,逼迫着她情难自禁地与之共舞,冲上绚烂的极点,忘情地低吟。
  原始的感官伴随着如浪的情欲在静寂的夜里低调缠绵。
  第六章
  错误,犯了一次,可以推说是意外,犯了第二次呢?
  就叫造孽。
  白念恩坐在秘书室的办公桌前,支手扶着额,一时间很难理解自己昨晚的行为,她甚至没有办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和交代。
  鬼迷心窍用了两回,会不会显得太做作?
  但如果不是鬼迷心窍,那会是什么?
  她哪知道是什么?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原本就是无解的,不是吗?何必要去探究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可她这个问题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不?
  其实她知道,也很清楚,但她就是乱了。
  总觉得事情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但她现在要是反悔,她不打算再继续假扮他的未婚妻了,他会有什么反应?
  她不想失去这一段友谊,但他却挟持着这份感情为所欲为,她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反制?
  可他说,他喜欢她。
  他怎么会喜欢她?先前隐隐约约发现蛛丝马迹,但她总告诉自己那是错觉,但如今他都亲口说了,那么会是真的吗?
  但他到底是怎么喜欢她的?
  这十五年来,两人的相处情形是这么融洽,尽管谈不上是青梅竹马,但却是儿时玩伴,比手足还要来得亲密,但就是没想过他会喜欢她。
  围绕在他身旁供他挑选的美人多如过江之鲫,他哪里会看得上如此不起眼的地?
  不是她妄自菲薄,更不是她对自己没自信,而是一份由儿时玩伴开始萌发的感情,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衍生出男女情感的?
  他不是老耻笑她像个男人,没有半点女人味?对女人那么挑剔的他,怎么会看上她?
  昨晚的告白,只是他的疯言醉语吧。
  对,应该是这样,除此之外,再无第二想法。
  只是酒后疯语,不对,通常不是都说酒后吐真言吗?
  思及此,她不禁一愣。
  “念恩?”
  “吓?!”
  她蓦地抬眼,瞠眼瞪着眼前的男人,确定眼前的人不是华千谋,她才惊魂甫定地松了口气。
  “你怎么了?我吓着你了吗?”杨开武直瞅着她。
  “没、没事。”她努力地扬起笑容掩饰惊慌。
  才十一点多,他应该还在睡吧,今天一早,她刻意不叫他起床,一来是因为他昨晚喝得很醉,二来是因为她还不想面对他。
  十八岁时的青涩,可以用十八岁的逻辑轻易带过,但她现在年纪已经不轻了,没有办法再像那个时候随意带过。
  “有事吗?”深呼吸一口,重整情绪之后,她露出职业性的笑容。
  “快十二点了,想要邀你一道用餐,顺便谈谈和酒店合作的发表会事宜。”
  “好啊。”也好,她现在需要别的事情转换她的思绪,让她别再紧抓着昨天所发生的事不放。
  午休时间,华东办公大楼地下一楼的员工餐厅里人满为患。
  “目前董事长的决定是约在一个月后,联络媒体到宴会厅里发表,然后再准备茶会给前来的媒体。”
  “那么,时间的掌握上呢?”
  “从开始到结束,我想……”她抿唇掂算了下。“差不多三个钟头。”
  “我知道该怎么安排了。”
  “要是有什么异动的话,我会再跟你联络。”白念恩轻笑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扒着看起来很好吃的牛肉面。
  但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面不好吃?总觉得这碗面,她是怎么吃也吃不完,愈吃愈难以入口。
  她一手抓着接长的发,一手随意拨弄着面,好半响都没再吃下第二口。
  “怎么了?”杨开武看出她的不对劲。
  “没事。”她勉强勾起笑意。
  杨开武像是失魂般地直瞅着她,就连眼都忘了眨。
  “怎么了?我有哪里不对吗?”她忙查看着自己。
  糟,她从来不带镜子的,不知道是不是她脸上有怪东西。
  “你留长发的模样,相当有女人味。”也代表他当初真的没有看走眼,可遗憾的是,她现在已是名花有主了。
  “会吗?”她苦笑以对。
  “我觉得长发很适合你。”他探手,拾起她一绺发丝。
  白念恩侧眼睇着他的动作,下意识地闪避。“是吗?”有人说过她留长发肯定很丑的,而这一句话,她始终奉为圭臬,记到现在。
  “总觉得我们相见恨晚。”
  “是没有缘份吧。”她再闪,他再往前,手中的发怎么也不肯放。
  这男人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了,明显到她想要装傻都不行;她现在是怎么着?泛桃花吗?要不然怎么会接连两天收到他人的告白?
  她不是一直都乏人问津的吗?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抢手?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先别想哪里出问题,总不能老是让他抓着头发不放吧?可餐厅里人太多了,她要是太恶声恶气,引来他人侧目,似乎对他的形象不好,但要是再不遏止,说不定他会因此而会错意。
  正忖着该怎么和善地劝解他,却听到一声暴喝声——
  “杨开武,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瞬间,她如惊弓之鸟弹跳起,朝声音来源瞪去,果真瞧见他。
  华千谋一头乱发配上一双布满血丝的大眼,下巴未理的发髭露出一层淡青,身上随意套了件白衬衫,压根没扎进裤子里,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他无视餐厅里众人的侧目,快步跑向白念恩的身旁,怒目瞪着杨开武很白目的手。
  “你不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吗?”视线始终停在那只执迷不悟的手上。
  “抱歉,我逾矩了。”杨开武放开了手。
  “你也知道吗?”他撇嘴冷哼着。“二哥也未免太纵容你了吧?居然让你把主意打到我未婚妻身上。”
  “不是那样的,你误会了。”白念恩站起身,试图安抚他。
  吵杂的员工餐厅因为他而变得鸦雀无声,他的声量再不放低一点,只怕今天这场好戏,会从此沦为大家茶余饭后闲聊的笑话。
  “还说不是?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想要说什么?”二哥不好好管束杨开武,让他三不五时便跑到她身边晃着,而她更可恶,居然还纵容他抚摸她的发,她的心中到底有没有他?
  “不就是头发而已?”而且还是假的,有什么好生气的?
  “你还敢这么说?”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她。“难道你对他真的有好感?”
  依他对她的了解,她是最不爱别人碰触的,而今她竟说出这种话,岂不是代表着杨开武在她的心中有着不同的份量?
  倘若今天要不是他卑鄙地将她强行霸占,她岂不是要倒进杨开武的怀里了?
  “你到底是扯到哪里去了?”难不成还没清醒?“你要是还没醒酒,麻烦你回去继续睡!”
  他不善的口气挑起了她淡淡的怒火。
  其实这种程度的误会实在不算什么,但是今天的地点不对、人不对,心情不对,所以她也火了。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没叫我起床?”当他睡醒时,发觉四下无人,身旁的床位早已凉透,显示她早早就已离开,这意味着什么?
  他以为昨晚的行径惹恼了她,把她给气走了。
  所以他像个疯子似的,来不及整理自己,随手抓起衣服套着赶到公司来,为的是要确定她人到底是不是在公司,岂料,居然教他撞见这一幕,这让他情何以堪?
  骇惧的心情在转瞬间被怒火占满,他气得不管时间地点的大肆开骂。
  他不喜欢被遗弃的感觉,那会让他联想到母亲对他的无情。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不叫你起床?”她咬牙反击。
  她被他折腾到快要天亮,心想他才刚入睡,不敢吵他,所以一夜未眠地到公司报到,先帮他处理大部份尚未处理的业务,甚至还帮他安排新品发表会的事,如今他没感谢她,倒是先开骂了。
  这就是他的喜欢?
  “是啊,你不叫我起床,是因为你不想让我知道你在这里会情郎。”他猜对了吧?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周围响起阵阵的抽气声。
  华千谋怒目欲皆地瞪着她,不敢相信她居然恼羞成怒地打了他。
  “我要是打算会情郎,我就不会选在员工餐厅。”白念恩咬紧牙,口条清晰地解释着。“请你冷静一点,先看看地点对不对,再慎选你的发言。”
  这里人太多太杂,有些话她不想跟他在这里提,一切都是为了他的面子和自尊,但他要是太得寸进尺,她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华千谋环顾四周,才顿然发觉四周人满为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只有脸颊上烧辣的痛觉让他清醒了几分。
  “认识这么久,你居然还不清楚我的为人,我只能说,我太失望了。”她收拾桌上的文件,转头就走。
  “念恩,等一下、等一下!”华千谋追在她身后。
  她回头,把文件交给他。“依我看,我们的婚约还是解除好了。”
  “念恩,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他接过文件,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你知道我是这么地爱你,我是因为太爱你,才会像疯了般地口不择言。”
  被他搂进怀里,她浓眉依旧紧拢着。“你不是爱我。”
  “我是!再没有第二个人会比我还要清楚我自己的感情,我对你的感情,远比你想象的还要深刻。”所以他不能没有她,真的不能。
  “这不是一个爱人该有的态度。”她轻推开他,细长美眸略带悲哀地瞅着他狼狈万分的脸。“你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爱人。”
  她知道她今天没叫醒他,定是牵动了他心中最脆弱的部份,他会这么失态,可以说有一半是她造成的,但是另一半,是他对她的不信任,这一点,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十五年的友谊,不该是这么脆弱的,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念恩?”
  “我们还是解除婚约吧。”她坚定道,毫不后悔地转身。
  “念恩!”
  “你这是在干什么?”
  两人两部车,一前一后地回到住处,华千谋一上楼便瞧见她着手整理她私人的行李,一把抢过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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