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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英雄之生死三八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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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下来,班里的气氛融洽了许多,新兵们也慢慢放下了拘谨,跟老兵们亲近了些,不再像往常那样中规中矩,也敢开几句玩笑了,笑声充满了小屋,让人不觉得天那么冷,身体不是那样疲惫了。

“班长,快开饭了吧,我去打饭!”新兵程祥坤是个小机灵鬼,估摸着开饭时间到了,主动揽下了差事。

“好,去吧,注意隐蔽,把棉衣反穿上,别让敌人飞机现!”康新乐笑着嘱咐道,小程答应了一声,向房东借了个盆子高兴的出门打饭去了,蒋立山迟疑了一下,也跟了出去。其他的新兵也赶紧帮着把洗脚水倒到外边。

“老蒋,你现没有,咱们班长变了!”王勇靠在被子上跟身边地刘林说。

“变了?我看看!”刘林凑到康新乐边上瞅了瞅,“没啥变化,就是比出国前瘦了点!”他又扭头看看王勇不解地说道。

“呵呵,我是说他当了班长以后,谁让你看胖瘦啦!”王勇翘着二郎腿,笑着说。

“嗯,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现了点变化,他当了班长以后还没骂过我!”刘林想了想认真地说道。

“切,你就知道自己,别的呢?”王勇撇撇嘴不屑地说。

“我没有你喝的墨水多,也没你们文化人那么多花花肠子,你说说吧,别的我还真没看出来!”刘林对他翻了个白眼,抠着脚丫子说。

“你没看出班长越来越像老班长了,变得婆婆妈妈的,每天嘴里叨叨个不停,‘你小心点’、‘你是不是病了’‘你吃饱了吗,喝点水吧’···”王勇学着康新乐的语调说道。

“嘿嘿,还是你看得细致,班长确实有点像娘们儿了,过去他一天不说话,说话就训人,现在和气多了!”刘林看看康新乐点点头说。

“你们俩就***背地里编排我啊,几天不收拾你们身上痒痒了是吧?”康新乐拎着几个灌满了开水的水壶进来了,正好听到他们的话。

“班长,看你说的,哪是编排你啊,我们这是夸你呢!是吧,刘林?”王勇冲刘林使个眼色,“你看,知道我们行军渴了,马上就给我们烧了开水送来了!”他拿过自己的水壶,嘬了一小口开水说道。

“是啊,班长,你现在又温柔,又体贴···”刘林不知道怎么夸班长了,傻笑了几声说道。

“你当我是小媳妇啊,***温柔体贴,还贤惠呢!”康新乐把水壶都扔给了刘林,烫的他嗷嗷直叫。

“王勇,你刚老实了几天,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了,整天油嘴滑舌的,别把新兵们都带坏了!”康新乐看着满脸坏笑地王勇笑着训斥道。

“开饭喽!”程祥坤端着盆,推开门带着满头的雪花冲进了屋。

“啥饭啊?”几个人都探过头来问道。

“呵呵,老一套---水煮苞米粒!”程祥坤把饭盆撂倒炕桌上,搓搓手说道。王勇看着就有点反胃,连着多少天了,天天吃这个,苞米粒是用白水事先煮过,炊事班用锅再蒸一下,不过不太烂,吃着硬的扎胃,可是不吃也没别的,只能饿着。王勇摇摇头盛了一碗,硬着头皮吃起来。

“这炊事班也会省事,不说给咱们弄点菜,整天是苞米粒!”“没菜搁点盐也好啊,这连点咸味都没有!”几个新兵也是吃不下,小声嘀咕着。

“嗨,谁说没菜啊,菜在我这呢!”蒋立山端着个碗进来了,献宝似的搁到桌子上。

“啥菜呀?”屋里的人都是眼睛一亮,向碗里望去。

“副班长,你咋糊弄人啊!”孙二光看看碗里还是苞米粒,失望地说。

“谁说糊弄人,你们尝尝再说!”蒋立山指指碗说道。

“嗯!这个苞米粒是用盐水泡过的,有咸味!”王勇用筷子从碗里夹起个苞米粒尝了尝说。

“呵呵,我没骗你们吧,这有咸味就是菜!”蒋立山说道。

“好了,咱们今天苞米粒就咸苞米粒,开饭啦!”康新乐给大家分好饭说道,不过这饭名怎么听怎么别扭!

几天后,他们全军隐蔽撤至泰川以东,云山、妙香山以北地区组织防御,二师作为第二梯队隐蔽待机。

第二十五章 蛰伏

今天是西方的传统节日----复活节,当美国大兵们坐在铺着雪白桌布的餐桌前,吃着摆满桌子的烤小公火鸡,馅饼,蛋糕,水果沙拉,喝着咖啡,品着鸡尾酒,享受着复活节大餐时,他们没有想到这可能是自己最后的晚餐,更没想到他们周围覆盖着皑皑白雪的群山中潜伏着数万志愿军战士,等待着上帝为他们敲响丧钟。

大山中一个潮湿阴冷的矿洞中,点着一堆火,三班的几个战士围在旁边,脸上都是兴奋。昨天晚上他们获得了战斗结束后的第一次较大的物资补给,每个人都分到了一双棉鞋,一块咸肉,和二斤面粉,加上一些黑乎乎的饼干和半袋子炒面,子弹手榴弹也再次装满了子弹带,这让大家心里踏实了很多。烟气顺着矿洞的缝隙冒了出去,消散在被风雪笼罩的群山中,可大家还是尽量让火烧得旺一些,那样烟雾会小一些,洞里也会暖和些。火堆上架着一个金属子弹箱,里边堆着冒了尖的白雪,雪化开一些,王勇就在再上面覆盖一层。

“王勇,雪化开了吗?”康新乐问道。

“班长,快了!”王勇回答说,“石头,你怎么还抱着那双鞋啊,过来添点柴火!”他喊了一声旁边的一个新兵。

“呵呵,这小子,不知道抽什么疯,鞋从下来就这么一直抱着傻笑,不知道的还当他娶媳妇呢!”刘林笑着拍了下石头的脑袋。

“刘老兵,这是我的第一双棉鞋,过去我从来没穿过棉鞋!”石头偏了下头不满地说道。“嗨,石头是个苦孩子,他是个孤儿!”蒋立山叹了口气说道,“石头他爹娘在花园口决堤时被大水冲走了,五六岁就跟着乡亲们逃荒要饭,吃百家饭长大的。”

“呵呵,石头把鞋穿上吧,要不会把脚冻坏的,美国兵穿的都是大皮靴,到时候我给你弄双皮靴穿!”王勇笑笑说道。

“对啊,石头穿上吧,美国皮靴又结实又保暖!”刘林也劝道。

“哼,不用你们,打败了美军,我给你们一人缴获一双!”石头挺硬气,穿上鞋说道。

“好了,雪化了,和面烙饼!”康新乐看看火上的子弹箱说道。

大家听到班长的话,很快忙碌起来,他们要把分下来的面粉做成干粮,否则打起仗来,哪有功夫做啊!没锅没灶的,大家只能把和好的面揪成二两左右的面团,用手榴弹擀成饼,把挖战壕的工兵锹在火上烧热,当成锅烙饼。烙熟一个,蒋立山就用刺刀在中间把饼豁开,夹一片咸肉,做成干粮。

虽然这饼没油没盐的,但总归是细粮,大多数人也只能在过节的时候吃上两顿,尤其对在吃了这么多日子苞米土豆的战士们来说,无疑是很具诱惑力的。

“班长,吃一个行吗,我就吃一个尝尝?”程祥坤脸上满是期待,不住咽着口水说。

“不行,这是留在咱们打仗时没有功夫做饭时吃的,那会儿多一口粮食咱们就能多坚持一天,多杀几个敌人。干粮现在谁也不许动!”康新乐严肃地说,几个也想沾点光的人也讪讪的退到了一边。

矿洞里现在烟熏火燎的混杂着各种气味,让人感到气闷,王勇挪到洞口透气。透过洞口伪装的缝隙,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对面山坡上躺着的那具尸体,那是六连的通讯员,昨天白天出去执行任务,不小心被岩石挂掉了身上的伪装,恰好又被飞过的一架敌机现。如果这时他寻找隐蔽还来得及,可是潜伏前战士们都得到了严令,如果被敌机现,在敌机返回前不论为什么都不准离开泄露行踪的地点,以免暴露大部队的隐蔽位置。当时王勇清晰地看到他起初有些慌乱,东张西望地寻找隐蔽的位置,可能这时想到了命令,又很快镇定下来,站起身整理了下军装,正了正帽子,微笑着坐到了雪地里,像一个革命义士似的等待着死神的来临···

看到这一幕,王勇的心再次被震撼了,如果在战场上面对绝境,他自信自己可以毫不犹豫地冲入敌群拉响手中的手榴弹,也能做到把最后一颗子弹射进自己的头颅,可是像现在这种情况,他对自己也没有把握,也许求生的**会让自己不顾一切的逃离险地。王勇不清楚是什么力量使那个比自己还年轻的战士舍弃生的希望,慷慨赴死!

到了第二天——11月26日,第二次战役已经打响,我志愿军在德川、宁远地区打开了战役的缺口。志司鉴于战场情况生了重大变化,为迅扩大战果,展胜利,防敌逃脱,在当天下午3时,电令各军立即包围歼灭当面之敌一部,并命令三十九军作局部反击,求得歼敌一部,牵制美二十五师东援,保障志愿军主力在球场、德川地区歼灭更多的敌人。26日这天晚上,二师分三路向上草洞、柴山洞一带攻击前进。

这是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明亮的月光照亮了前进的路,二营向预定目标急穿插。四连作为先头连一边搜索一边前进,王勇跟着部队急进,黑夜中‘沙沙’的脚步声穿的很远,隔着几座山的空中各种颜色的信号弹,像一颗颗绚烂的流星不时划过天空,枪炮声在山谷中回荡,兄弟部队已经当面的敌人起了进攻。

“停止前进,就地隐蔽!”前边的战士突然传来口令,王勇听到后赶紧后传,随后卧倒,隐蔽在路边的水沟中,他抬头向前望去,月光下前方几十米泛起一片水光,‘哗哗’的流水声中,夹杂着冰块相互撞击的声响,一条大河挡住了路。

“一排,到路边集合!”连里的通讯员猫着腰跑过来,压低着声音喊道。

战士们马上起身弓着腰跟着班长聚集到一起,“一排,你们的任务是从那里偷偷过江,迂回的到敌人的侧翼,将其消灭,占领其警戒阵地,尽量用刺刀,不要开枪,完成任务后迅向南岸222。3高地起猛攻,攻占相连的高地!”贺斌看人基本到齐了,时间紧迫,马上布置任务,“听明白了吗?”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排长张全有回答道,“待会打起来都给我虎着点,谁也不准拉稀!”张全有转身瞪着眼对后边的战士说道。

现在天寒地冻,北风刺骨,气温王勇估计得有零下20度左右,看看前边的九龙江,岸边已经冻了一层厚厚的冰,他们准备偷渡的地方根本看不到桥的影子,“难道,这大冷天的我们要徒涉大江!”想到这,王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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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冷

在朝鲜向导的指引下,一排集中到江边,张全有先踏破冰层,毫不犹豫的跳到江里,一招手一班长带人也下了水,接着康新乐紧跟着向水中走去,王勇这时还没下水,就感到了阵阵寒意,他稍稍犹豫了一下,“王勇,下水!”他身后的蒋立山看他还在迟疑,不高兴地推了他一把说道。

王勇看看前边在江水中艰难跋涉的人,“妈的都疯了,他们能过去,老子怕什么!”一狠心,他咬了咬牙举起枪跳进了江里。刚刚结束的急行军,他身上的热汗还没有消退,猛地进入冰冷的齐胸深的江水,身体就像被刀割的一样疼痛。棉衣很快被水浸透,变得灌了铅似的沉重,走出没有几步,两腿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哆嗦地如同筛糠一般,可是这种感觉也没持续多一会儿,身上就变得麻木了,失去了知觉。艰难的走到江心,水流变的川急,水也漫到了自己的脖子,王勇每挪动一步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距对岸几十米的距离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头。

后边的人和他渐渐挤到了一起,走在他身边的程祥坤个子矮,水一下漫过了头顶,帽子转眼就被水冲走了,王勇一看程祥坤突然消失了,吓了一跳,右手赶紧在水中一划拉,抓住了他的肩膀,猛的用力把他提出水面。程祥坤连喝了几口冰冷的江水,一出水面,眉毛头都冻住了,脸上结了一层薄冰,他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可什么都没说出来。

······

一排的战士艰难的从水中上岸,湿透了的棉衣立刻冻成了一个个冰筒,走起来如同一个个木乃伊。王勇奋力活动着胳膊腿,把冰折断,红肿的双手吃力的抽出刺刀,哆哆嗦嗦地按在枪口上,这时他觉得神经都被冻得麻木了,除了牙齿不受控制的敲击着,身上已经感觉不到冷了。

“冲···冲!”张全有见大部分战士上了岸,面无表情地下了命令,一群人分成几个战斗小组,踉踉跄跄地向敌人警戒阵地上摸去。寒冷让王勇几乎思考的能力,他使劲咬了下舌尖,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些,努力的跟上班长的脚步,脑子里似乎就剩下了一个念头,‘杀死前边的敌人,我就可以暖和暖和啦’。

渡口上,美军阵地上静悄悄的,他们认为这么寒冷的冬夜,没有人能够徒涉九龙江,远处虽然枪炮声不断,他们仍然觉得战场离他们还很遥远,放心大胆的钻进了睡袋酣睡,居然连哨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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