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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相公中计了-第6章

小说: 相公中计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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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大夫,您的房间在隔壁,请随我来。”小喜说完,便领着葛书槐到隔壁房间。
  葛书槐临去前,压低声音跟真情说:“住在别人的地方不比自己家,自己小心点。”叮咛后,便趋步跟上小喜。
  真情看着葛书槐的身影,嘴巴喃喃念道:“自己小心点!”他会真的关心她才怪!
  说明白了,他还不是怕她万一出什么状况,会害他颜面无光。唉!他就是会这样有意无意间,惹她心烦。站在门前,看着眼前的荷花及荷叶随风摇曳,她信手摘来一片圆润的荷叶,荷叶上的水滴顺着叶脉滑下,让她的心也跟着往下沉。
  “我的心就像这叶脉上的水珠儿,终日随着摇曳的荷叶,不知该滑向何处。荷叶呀荷叶,哪里才是我的归处?”她喃喃的念着,眼前开始一片模糊。从来不容易伤怀的她,何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难道是爱情让她变成这样吗?她笃信的爱情,让她作下了嫁给书槐的决定,但她却忘了,爱情是两情相悦的事,不是她一厢情愿的以为啊。书槐呀书槐,你会是我情感的归处吗?
  待真情小憩片刻后,已是落日黄昏。
  她在房间待得无聊,于是想去找书槐谈谈天,巴望着时间可以过得快点。她走到转角处,寻到另一问房,正欲敲门时,门却由里面打开。
  “葛姑娘。”开门的人是小喜。真情朝里头望了望。
  “嗯……我大哥是住在这里吧?”
  “是住在这里没错,不过他现在不在房里。”
  “那他去哪儿了?”怪了,这是书槐的住处,她这婢女没事往里面跑做什么?
  “大人请他上大厅叙叙。”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呢?”她就是不喜欢书槐身边有别的女人存在。
  “喔……我……”小喜差点忘了,她是偷偷摸摸来的。
  “我来替葛大夫添茶水的。”
  唯恐真情再问下去,她忙道:“我还得帮小姐煎药去,那我先退下了。”
  真情看着小喜匆匆退下,心里禁不住起了怀疑。添茶水?那她怎么没瞧见她提着茶壶呢?不管了,反正书槐那儿也没什么好让人偷的东西。既然找不到人可以聊天,那她就到荷花池畔逛逛吧。走到池畔,真情看到有个小东西在石头上跳来跳去。哇!是金线蛙儿呢!家里园子里的水塘中,也住着同样灵活的小东西呢!她快步走下拱桥、挨着池畔,想再多看它几眼。可那小青蛙跳得又高又快,一会儿沉入池中,一下子又跃上满布青苔的石头
  “小家伙,别跑啊,乖乖待在那儿,让我瞧瞧嘛!”真情在池畔追逐水里的小东西,一个踉呛,竞落进了荷花池里。
  她不谙水性,挣扎了几下,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溺死的时候,一只强壮有力的大掌,将她从水中拉起。
  “咳咳……咳咳……”一阵痛彻心扉的咳嗽,让真情吐出一口池水。
  “葛姑娘,你还好吧!”救起她的男人,关心的问。萧真情看着眼前这个救了她的男人,他长得不丑,但是挺立在脸中的酒糟鼻,让他端正的五官失色不少。
  “我……咳、咳,我好冷。”
  全身湿透的真情,浑身打着哆嗦。
  “来,我带你回房换衣服,不然等一下着凉就不好了。”
  那男子体贴的说完,又朝身后的人嚷着:“快准备热姜茶给葛姑娘去寒。”他扶着真情回到荷畔小筑换衣服,这一段时间,他则一直待在门外等着她。
  须臾,真情换好了衣服,打开了房门。她不想请陌生男子进入住处,纵使他救她一命也不行。
  “公子,谢谢你。”真情想起方才落水的糗事,脸便不自觉红了起来。
  “在下是尚知府的独子,名叫尚得志,请葛姑娘多指教。”红红的鼻子,让尚得志看起来有点滑稽。
  “尚公子,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真情将头垂得好低好低,她真是羞死了!书槐若是知道她落水被尚公子救起,不知道要怎么责怪她呢。
  “他当然知道你是谁!”葛书槐的声音在尚得志身后响起。
  咦?他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没看到?真情的疑问眼神落入葛书槐眼中,他只是瞪了她一眼,算是表达心中的不快。
  “葛兄,方才令妹落人荷花池中,幸得我及时救起。”尚得志马上说明。
  “谢谢尚公子。”葛书槐眼光依旧放在真情身上。
  “多亏尚公子”及时“赶到。”他冷冽的语调,让真情忍不住抬头看他。他这么可以说这样的话?难道他一点都不关心她的死活?
  葛书槐也不明白自己心里的感觉是什么,他只知道方才在大厅和尚大人、尚得志谈起真情的时候,就有股不悦的情绪围绕着他。尤其当尚大人夸奖真情的美貌,以及尚得志听了以后,急急奔向荷畔小筑来的模样,好似有人要抢走他珍藏宝物般似的,让他难受无比。他不、喜欢别人谈论真情的美貌,问他为什么,他也不清楚,但他不想多花时间去细想。
  “女孩子家如此轻率,成何体统!还不闭门思过一番?!”葛书槐教训了她一下。你最好马上关上门,别再让尚得志接近你。他又在心中补了一句。
  而真情和他就好像心有灵犀似的,因为他真的看到真情乖乖的进了房间。
  这时,他才回头向尚得志说:“尚公子,很抱歉,恕葛某不能招呼你,我还得进去看一下舍妹的状况,不送了。”说毕,他便不理会尚得志的迳自进屋了。掩上门,真情委屈的伏在桌上哭了起来。
  “坏书槐,不关心我就算了,还骂我。”泪水自她眼中不断流下,真情愈哭愈伤心,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刚才有没有受伤?起来让我瞧瞧。”随后进来的葛书槐异常温柔地问。真情抬起头,用布满泪痕的脸看着他,又伸出手指头朝他的手臂掐下去。
  “啊……”葛书槐吃痛的喊出声。
  “你在做什么!”
  “原来不是梦啊!我还以为是在作梦。”眨着大眼,她反讽的问:“你会关心我?”
  “你掉到池里吓傻了吗?胡说些什么话。”葛书槐板起脸严肃的说:“快让我看看。”他将她的衣袖拉高,检视她白皙的手臂,看看是不是有瘀伤,然后又将她扶起,正欲拉开她的裙摆时,却被真情推开制止。
  “你要做什么?!”她瞠大眼,一副遭人非礼的样子。
  “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好替你敷药啊。”葛书槐不解她为何大惊小怪。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真情提高声调。
  “你说什么笑话!我们是夫妻,还谈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葛书槐呵呵大笑两声。
  “现在不是!三年以后才是。”真情一本正经的说。
  “你……”葛书槐一时语塞,这可是他自己设下的屏障。
  “现在情况不一样,别固执了。”
  “是你固执,不是我固执。是你执意要三年的自由,不肯接受我已成为你妻子的事实。”
  葛书槐说不过真情,憋住一肚子的火气,将药瓶子搁在桌上,“随便你,自己上药吧。到时候别又怪我不关心你。”说完,便气冲冲的甩上门离去。
  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归于平静,葛书槐离去后的冷清空间,让真情觉得很孤寂。她咬咬唇,然后走到桌边,拿起那瓶书槐为她准备的药。抚着药瓶,她心里嘀咕着:他干嘛要生气?她说的话并没错呀!况且,那些保持距离的屏障,全是他自己设下的,她只不过是提醒他而已嘛,有需要发火吗?难道……他会发火,是因为尚得志出现的关系?原来,他也怕别的男人抢走他的妻子呀!一道完美的弧度,慢慢的在真情唇畔漾开,那笑意里,溢着满满的甜蜜。
  第五章
  葛书槐生气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忿忿的朝茶桌捶了几下。拳头因捶在桌面上的疼痛,让葛书槐清醒许多。他为什么要如此生气?虽然他言明三年内要和真情保持兄妹情谊,以免为情不可自拔,但却也不希望看到别的男人,对妻子的美貌垂涎不已。
  “尽早离开尚知府,免得尚得志觊觎情儿。”葛书槐念着,心里也有了决定。他立即起身,想去探望尚依依,但愿她病情有起色,好让他放心的离开尚知府。
  尚依依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抚着葛书槐神医药典的手稿。这本手稿,是小喜刚才从他房里偷来的。
  “小姐,我刚才在葛大夫房门外,遇到葛姑娘呢!还好我够机灵,把这本手稿藏在怀里。”小喜为偷得葛书槐的神医药典而沾沾自喜。
  “还好你够聪明,反应快。”尚依依高兴极了。她知道葛书槐不会待在尚知府太久,为了制造再见面的机会,她必须留下他身上的一样东西在府里。
  所以,她要小喜趁葛书槐不在的时候,偷一样他行囊里的物品,结果,小喜竟然偷了这本葛书槐看似花了多年心血所写的手稿。
  叩叩叩——突然,外头有敲门声传来。
  “谁呀?”小喜忙应道。尚依依则赶紧将手稿藏起来,人马上朝床铺躺下。
  “是我,葛大夫。”小喜看到尚依依已躺下,才慢慢将门打开。
  “葛大夫,请进。”葛书槐直接走到尚依依的床畔,伸手替她把脉。
  “尚小姐今天有醒来吗?”葛书槐问小喜。
  “醒来两次,吃了些东西,也喝了药。”
  “那就好,她的病况好多了。”葛书槐放下她的手,走到桌前。
  “我再开一帖食补的方子,记得要给尚小姐长期服用。”他交代着。
  “葛大夫,您大概会待在这里多久?”受小姐之托,小喜帮忙试探。
  “既然尚小姐身体已好转,那我可能明天就会离开了。”一听葛书槐明日就要离开,尚依依急了,她只好装咳醒过来。
  “咳……”
  “尚小姐。”葛书槐赶快凑上前扶起她。
  “你觉得怎样?”他关心的眼神让尚依依心湖漾起涟漪。
  “葛大夫,是不是我好了,你就会离开了?”尚依依故作虚弱的躺在他的臂弯里。
  “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不能久留。”葛书槐给她一个温煦的微笑。
  “那……”尚依依在内心想着,是不是该向他表白呢?因为如果现在不说,等他走了,就更没机会说了。而且,她从此只能独饮相思了。不!她不要这样。她要说,就算他拒绝了她,她也要让他知道她爱他。尚依依又迟疑了一下,转头望向小喜,“小喜,你先下去。”
  小喜识相的退下,并将门掩上。
  “尚小姐……”葛书槐奇怪地看着尚依依的举动。
  “现在没有其他人在,葛大夫喊我依依好了。”尚依依赖在他的臂膀,娇羞的说。
  “尚小姐……”
  葛书槐突然感到奇怪。这尚依依,不像虚弱的病人,倒像正在向情人撒娇的小女人。如果,真情是用这种方式同他说话,那该多好……真是!他怎么想到那里去了?“葛大夫,别再尚小姐这尚小姐那了,直接喊我依依,咱们以后不是病人跟大夫的关系,就当是朋友,好吗?”她用充满妩媚的眼神瞅着他。
  “呃……依依。”葛书槐为让病人欢心,只好照仿。
  “听你喊依依,我好高兴,就像我是你的知己一样。我以后也不喊你葛大夫了,直接叫你书槐可以吗?”
  “当然可以。”葛书槐虽然答应,但却浑身不自在。他从未同女人言谈如此亲昵,就算真情成为他的妻子,她也不曾这般爱娇的赖在他的身上。
  “依依,你可以坐起来吧?”他不想喻越分际,希望让尚依依赶快离开自己臂弯。
  “嗯!”尚依依故意虚弱的应了一声。他扶她坐好后,马上后退三步保持距离。
  “书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快走?”尚依依用充满哀求的眼光看他。
  “大夫替病人治病之后,便没理由留下来。”他实话实说。
  “如果有其他的理由,是不是就可以留下你?”葛书槐对尚依依异样的表现,心里有了警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尚依依突然上前抱着他。
  “人家好喜欢你,不想让你离开。”葛书槐本想用力推开她,又怕伤了尚依依的自尊,只好双手举高,表明不回应的立场。
  “依依,快放开我,这样让人瞧见了不好。”尚依依放开了他,但却掩面哭了起来。
  “我知道自己不够漂亮,配不上你。”葛书槐则安慰她:“你很漂亮,只是我已娶妻,只能辜负小姐一番盛情。”听见他赞美自己漂亮,尚依依顿时勇气倍增。
  “我不在意为妾,只要能与君长相厮守,就算没有名分,也没有关系。”她可是放低了身段呀。
  一个知府千金,竞能为爱牺牲,为了一个人卑微至此?可是,他的妻子,不也因为他的要求,愿意等待漫漫的三年吗?他不是个见异思迁的男人,自娶真情进葛家的那一刻起,他便告诉自己要珍惜她,视她为唯一,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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