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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花心吾狼-第6章

小说: 花心吾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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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娘觉得他不错啊!人长得俊、武功又好,更重要的是他有一种平凡人没有的气势,娘相信他不是普通人。”她的眼光向来准确,就像当年她爱上的那个浪子,不也是个卓尔不群的男人吗?
  “就算他是王公贵族又如何?我还是没有兴趣。”她违背心中真实的声音,咬著唇道。
  “霜儿,有些话不要说太早哟。”段薇拍拍女儿的手,然后起身走到窗边,招手唤耶律翰。
  “娘,你要做什么?”商寒霜心中一紧,连忙起身问母亲。
  段薇不应话,只是笑看著走近的耶律翰。
  耶律翰一双微扬的桃花笑眼,先是瞥向商寒霜,接著才落向段薇。
  “三夫人。”他笑意煦然的朝她点头。
  “你就是萧翰?”
  “是。”
  。谢谢你两度救了我女儿。“
  “这是我应该做的事。”耶律翰微笑道。
  “以后我这个女儿就交给你了,请你保护她。”段薇彷佛托付女儿终身的话,听得商寒霜脸儿蓦红,耶律翰眼中精光一闪。
  “是。”他的笑眼投向商寒霜,惹得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娘,你在说什么?”
  商寒霜拉著母亲低叫。
  “我请他保护你,有说错吗?”段薇故作不解地望著女儿急怒羞红的脸儿问。
  “我……”她咬著唇,不知该答是,或是非。
  段薇笑著转向耶律翰,忽地转移话题问:“采花大盗真的会再来吗?”
  耶律翰神色不变地回道:“会。”
  因为他就是那个,将采下这朵孤傲名花的采花大盗。
  “是为霜儿而来?”
  “是的。”
  “他……多大年岁?长得如何?”
  耶律翰笑看段薇,心中闪过一丝怀疑。“三夫人怎么会这么问?”
  “我只是听说,那采花大盗已十多年未曾出现江湖,所以奇怪他怎么又会重出江湖。我在想,是不是有人冒他之名…─”
  “根据一些江湖耆老所言,采花帖上的字迹,是出自那人之手没错。”他边说边注意段薇脸上的表情变化。
  “我听说了。”段薇眉头微微一紧,嘴角的苦笑一闪而逝不错,她也看过帖上的笔迹,确实是那人写的。那个多年前,让她爱恋、为他生下女儿的男人。
  第五章
  “公子,信鸽准备好了。”阿禄走近沉思的耶律翰。
  耶律翰将一张小纸卷交给阿禄,由阿禄塞放至信鸽脚上的铁环内,然后将信鸽放飞出去。
  看著信鸽飞往北方,阿禄好奇地问:“公子,你写信给谁啊?”
  “写给师父。”
  “写给国师?发生了什么事吗?”阿禄眼一睁,紧张的问。
  “没什么,只是问一件事。”他耸耸肩,在心中怀疑的事情未经证实前,他也不想多费唇舌解释。
  阿禄知道主子不说,必有他的原因,也不再多言。沉默了─会儿;他又开口。
  “公子,属下有一个问题,不知能不能问?”
  耶律翰扬眸看他。“说。”
  “我们……什么时候才要回去啊?”
  “怎么?犯思乡病了?我们离家不到两个月吧?”
  “不,不是思乡病,而是……”阿禄搔搔头,不知该怎么开口。
  耶律翰瞧著他欲言又止的犹豫模样,忍不住笑道:“我知道了。你只是想拐弯问我和商二小姐的事吧?”
  阿禄眼中一亮,松口气地笑。“还是公子明白阿禄。公子,你成为二小姐的护卫也有好几日了,你和她……”
  “才不过几日,你急什么?”他轻松地笑,没有正面回答。
  “属下是不急,就怕会让其他皇子捷足先登,完成任务啊……”阿禄不解的看著主子一派悠闲神态。
  “欲速则不达。”还是一句简单的回答。
  他对商寒霜是志在必得,只是她并非那种抛个媚眼,露个深情眼神就能迷倒的女人,要攻取她的芳心,必须慢慢来。
  温火慢烧,任她是冰山,也会让他给融化。
  阿禄仔细看著主子唇边含笑,眼中蕴著未曾见过的温柔,忍不住问:“公子,你不会是想带她回大辽吧?”
  “师父的条件,不就是要把人带回去,以证明我完成任务?”他狡黠地笑。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是说公子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他曾远远见过几次主子和二小姐在一起的样子,主子的神态、举止,怎么看都不像平时的他,尤其是他上次不小心误伤二小姐,主子竟然真打他一掌,疼了他好几天才复原呢。
  “你真的愈来愈灵光了,不错。”
  “啊!公子,你真想娶她──”
  “怎么,你反对?”耶律翰挑眉,露齿而笑,轻而带著无比坚定的声音,让阿禄当下立即改口。
  “不,属下不敢反对。”他怎么有胆子反对,要反对也轮不到他啊。
  “咦?”耶律翰的目光,忽地落向阿禄的身后。
  阿禄好奇地转过身,不用太刻意,就看到一个白色影子缓缓地绕著小湖踱步。
  “是二小姐?”他才开口,身边扬起一阵风,就见主子已经朝商寒霜走去。
  踌躇半响,他决定回房睡觉去,主子花前月下,谈情说爱时,可不时兴让他跟著杀风景。
  跟在纤柔身影后好一会,直到她站定,瞅著暗黑的湖水出神,耶律翰才开口。
  “夜已深,怎么不睡?”
  身后乍起的声音,吓得商寒霜遽然转身,脸色泛白,美眸慷怒地瞪著他。
  “你……你怎么总爱无声无息地吓人?”她抚著因惊吓而剧跳的胸口,娥眉轻皱,不悦地嗔道。
  他耸肩无辜地笑道:“你这个时间在这里发呆,就算我走路再大声,你也不会发现。”
  “谁在发呆,我是在欣赏月色。”她横他一眼,重新转身望向湖泊。
  “月色?”他仰头看了看天空,仍是黑云罩月,哪见玉盘的影儿?“今夜密云满天,哪里有月亮?”
  “啊──”她抬头一看,脸颊蓦地泛红,咬著唇强辩。“刚才还有的,只是你一来,它就躲起来不见人。”
  “原来它见了我,就害羞的躲起来?那我瞧满园子的花儿也不开了。”他哦了一声,认真的点头。
  商寒霜不解地皱眉看他。“为什么?”
  “因为这才符合'闭月羞花'的成语啊。”他炯亮黑眸,闪臂顽皮的光芒。
  商寒霜会过意,忍俊不住地笑出来。“你胡言乱语什么。”
  他凝视她一笑展颜,褪去满身冷冽气息时的娇艳,不由得看痴了。
  “你看什么!”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她别过头轻嗔。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古人的话说的真没错。”他悄悄地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叹。
  商寒霜身子一颤,迅速瞥他一眼,迎向他狂烈著迷的眼神时,心跳倏地失序。
  “我要回房了。”
  她才起步,细腕就被耶律翰灼热的大手拉住。“别走。”
  “放开我。”她强忍著甩开他的冲动,故作冷静地说。
  “如果真要我放手,就看著我的眼睛说,还是你不敢?”他将她转向自己,在她耳旁轻笑。
  “谁说我不敢!”明知他是在激将,她还是不甘示弱的抬头,快速看他一眼,又将视线移开。“放开我。”
  耶律翰笑著放开她的手,但一双铁腕却圈住她的细腰,将她拉向自己的怀中。
  商寒霜瞠目瞪他,咬牙道:“我叫你放开我,不是要你抱我!”
  “我是放开了啊。”他痞痞地笑,享受著她柔若无骨的曲线。
  他失宜的举动,气得她涨红了脸。“那请问你现在在做什么?”
  “享受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他的手贴在她的脊椎凹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著圈儿,引得她一阵轻颤。
  “你……你这个登徒子,竟敢轻薄我!”她涨红著脸低叱。
  “我不是轻薄你,而是情不自禁。”他低垂头嗅著她的淡雅馨香,洁白的耳珠没有戴耳坠,引诱他伸出舌尖轻舔。
  “喝!”她倒抽口气,猛地将上身往后仰,气急败坏地颤叫:“你……你在干嘛?”
  “你的耳朵很美,美得让人想咬一口。”耶律翰俯向她,笑得恁贼。
  她愈向后仰,他就愈往前倾,两个人的下半身几乎是紧贴,羞恼得她的头快冒烟了,而且细细的腰肢不堪这种动作,酸痛的让她咬牙硬撑。
  “你除了轻薄我以外,还会做什么?”她双手抵著他的胸,抓著他的衣服是在抗拒他的接近,也是在支撑著自己的身子。
  “会的可多了,你想试试吗?”他含笑地瞅著她嫣红发怒的俏脸,意有所指地低声笑道。
  商寒霜因他的暗示烧红了脸,咬牙斥道:“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话,难道你真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他炙热的眼眸,烧灼著她的脸蛋,绽放温柔的笑靥。“不,在我心里,你从来不是一般的女人。”
  “那你这种举动又怎么解释?”她不敢看他那意蕴太过明显的眼,那神情,陌生得让她恐慌。
  “你不明白?”
  他一使劲将她几乎折弯的身子扳正,重回他的怀中,低首在她耳畔轻喃道:“因为,我喜欢你。”
  商寒霜一骇,睁眼晖著他忽然放大的俊颜,倏地,唇瓣被重重吻住。
  她被吻了?
  她竟然被这个可恶的男人给轻薄去?
  商寒霜水眸圆瞪,直觉扬手想惩罚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只是她高扬的柔荑还没打中他那张俊脸,就被他的大手攫住。
  “放……”她开口想斥骂他,却教他的舌轻易窜进她的唇内翻搅。
  她倒抽口冷气,慌乱的不知所措,想退开,但他松开握住她的手,改制住她的颈,不容她拉开一丝距离。
  他的舌在她嘴内扬起一把火,她被烧得开始晕眩,神志像是飘了老远,胸口怦怦的心跳声充斥她的耳,她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柔白的小手不知何时放在他的肩上轻颤。
  好甜美的唇,他几乎因这个吻而沉沦不起。
  耶律翰不甘愿的放开她,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唇上,被他吻得水嫩红艳的唇微张地喘著气,白皙的美颜上染著红霞,水漾的眸于茫然而迷离,失神的模样让他的身子一紧,渴望著能再次拥抱她,尽情的吻她。
  若非时间、地点不对,否则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太可惜了!他暗叹。
  啪啪啪,飞鸟扬翅的声音,震回商寒霜的神志,她的眼由迷离而清明,当她察觉自己做了什么时,赫然惊喘挣脱他的拥抱,狼狈失措的转身飞奔而去。
  他没有拉住她,只是凝视著她惊慌的背影,伸手轻抚自己的唇。
  美好的滋味。他勾唇魅笑。
  一旦让他品尝了她的滋味,不得餍足,他绝不会放手。
  天啊!她做了什么事?
  她该愤怒指责他的逾矩,又怎能因他的吻而天旋地转,甚至是可耻地沉醉?
  她的理智、她的矜持呢?
  商寒霜心慌意乱的奔回自己的房间,一进房间连忙用力关上门,随即颓然地靠著门跌坐地上。
  人们眼中冷漠、冰冷的自己,怎能因他的不轨而颤栗、发软?难道她真是表里不一的女人?
  恼怒他的接近,并不是因为他的无礼、挑釁,而是害怕他会让她变得不认识自己?
  “天啊!我到底在做什么?”她掩面低吟,羞愧的想杀了自己。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咬著唇,紧握著柔荑低叫。
  她不能再和他接近,她一定要趁自己没有改变前,将那个可怕的男人驱离她的生活。
  一夜辗转无眠,让商寒霜的心情,一早就处于冰点。
  柳儿偷觑小姐一眼,不解她浑身寒冰由何而来?昨天直到她回房休息时,小姐都还是一如往常,怎么一早起床就脾气不佳?
  “小姐,你不用早膳吗?”看著冷著脸越过桌边的小姐,柳儿急忙问。
  “没有胃口。”她冷淡地说,迳自往房门走去。
  “小姐,你要去哪里?”柳儿顾不得早膳,跟了上去。
  商寒霜没应,伸手才拉开房门,就瞧见让她心情低荡到谷底的罪魁祸首。
  “早,天气真好。小姐昨夜睡得可好?”一双深邃含笑的眼,轻扫过她冷怒的面容,耶律翰轻松地问安。
  商寒霜狠瞪他一眼,当著他的面用力合上门,将那张痞笑的脸关在门外。
  “小姐,你怎么将萧护卫关在门外?”
  柳儿不解地看著她冲动的举止,一点都不像她会做的事。
  难不成……惹小姐不高兴的人,就是萧护卫?
  “他是护卫,当然应该守在门外。”她冷冷地说,踅回身走到桌边坐下。
  门外传来低笑声,教她又恼又窘,对著柳儿道:“你去叫他走远点,不要在门外制造噪音。”
  “啊?”柳儿不可置信的看著嗔怒的小姐。
  这是她的小姐吗?那个就算天塌下来、都会保持冷静的小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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