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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战无不胜-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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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们发自内心地颤抖着道:“主人!您的荣光照亮了我们,我们愿用全身心来服侍您,那怕是我们的生命,也随时可以为您奉献,只为得到您的赞许……只愿您听到我们的呼声,怜悯我们的弱小……”

“停!”白墨笑了起来道:“操,还‘您’呢?你们中文还很顺溜嘛!不过这词,你们还是给我省省,啊?我他妈的听着和邪教分子一样,别给我来套,老实点,也别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咱们说白了,就是互相利用。”

白墨对杨文焕点了点头,杨文焕明白白墨的意思,白墨怕接下来说的东西,会给杨文焕带来麻烦,如果杨文焕没有上报的话。而杨文焕也不想去出卖白墨,所以,他离开了,他只是轻轻地对白墨说:“头,别太过火。”

白墨点了点头目送着杨文焕的离开,他知道这家伙是为了他好,问题白墨已不再愿去考虑太多了,他已经很累了,如果不是听到有颜茹妍的消息,他连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千古艰难唯一死!他这都不怕了,正是其不畏死,如何以死相胁?

“站起来吧。”白墨坐回沙发上,对那两个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忍者说,他抬了抬手,他不习惯于让人跪在前面,他觉得没这必要,就是一条狗,让它跪下在面前,白墨也觉得心里不舒服,不为什么,就是不舒服,因为跪下并不等于对方认同你,而只是屈服。

强者不需要这种表面上的屈服。白墨是强者,所以他不需要。他望着那两个女忍者,微笑道:“中国古代的家人,你们明白吗?”白墨指的是清代以前,那种家人丫环的情况,奈丽和瞳都摇了摇头。

白墨拈起酒杯,浅尝一口,笑道:“你们成为我的家奴,就可以势弃原来的姓了。明白么?”这让奈丽和瞳都喜出望外,她们之前是一种不得已的屈服,她们不知道成为白墨的家奴,会怎么样,是否会有什么非人的折磨,她们倒不怕。

她们怕的是,白墨会不会把她们送人?或是命令她们去接客?就算白墨这么要求,她们也只能照做,因为这比她们让黑龙会发现的后果,要好上一万倍。但现在白墨说她们可以用白墨的姓,那也就是说白墨已经认同,她们是属于他的了。

侍候白墨,她们是心甘情愿的。她们雪白的四肢,如蛇般的依偎在白墨的腿上,如同两只小猫一样。但就在这时,她们眼里的喜色,却又在一瞬间黯淡了下来,因为白墨拈着酒杯的手,轻轻地向她们伸出一个手指,摇了摇。白墨慢慢道:“不过,你们现在还不可以。你们要去先做一件事再说。”

“去南京,你们知道该去哪里,跪足七天。然后你们可以用我的姓。”白墨说得并不快,说得并不重,反而,他的语调平实而低淡,但他语气里的那种坚决,奇Qīsūu。сom书那种不容置否的坚决,却让奈丽和瞳深深地感受到,这是一个必须去做的事情。

白墨在她们两人离开以后,拍了拍自己的裤档,微笑道:“毕竟小爷我还是青春年少,哈哈。”是的,以白墨的年纪,再老练都好,刚才这么两个赤裸少女依偎在脚边,要说没反应,那是生理机能有问题了。

但白墨现在的心理,却比他的年纪老练得太多,太多了,老练得足以让朴石这种老狐狸,用平等的眼光来审视他,所以他知道,这两个小妞,现在不是动她们的时候,不要让她们以为,只要在生理上把白墨侍候爽了,就完事了。

当然关键是白墨再怎么放浪形骸都好,骨子里他是不折不扣的民族主义者,他必须,他认为他必须在他能做到的范围,去让对他的民族有着原罪的人,去跪拜白墨他那些,无辜的族人,否则的话,白墨的心理不会得到平安。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却是迈克来了,迈克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谢谢你,白先生,这些天要不是你在这里,我都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些事情,你的属下他们刚刚离开了,我的人送了他们上飞机的,你如果要回去,我希望可以送送你。”

白墨点了点头,他脸上没有一点笑容,但他的眼神里却可以让人感受到他在微笑,迈克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从腰里解下一把连鞘的刀,放在白墨跟前道:“白先生,我知道送你钱不合适,再说如果你要钱,也不用我送了。这把刀,是我一位兄弟送给我的,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宝刀赠英雄!”

抽出刀,白墨不禁“咦”了一声,这是一把ATAK。白墨没学过刀,正如他没学过拳,他对刀的认识,是在生死搏斗中得到的,他对刀的感觉只有一种,就是能不能帮助自己在死亡中走出来。

这是一把好刀,起码对白墨来讲。尽管白墨不知道Mad Dog Knives是哪家刀厂,白墨也更加不知道,ATAK这把刀可以说是Mad Dog Knives的成名刀,在1992年由西岸海豹部队所做的残酷测试中,ATAK是唯一一把通过测试的刀, 测试的内容包括将刀夹在两片木片中,由体重225磅(约100公斤)的海豹队员握住刀柄来做引体向上的动作,结果ATAK毫发无伤。

白墨只知道,这是一把只能用完美来形容的刀,尽管它十分简洁,线条也并不夸张,但白墨知道它是好刀,握着刀白墨已在不知觉放下了红酒的杯子,专心的端倪起它来,越看越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他好一会才发现迈克还在身边,白墨把刀鞘系要腰间,冲迈克点头道:“是好刀,千金难求。”然后指着地上两把日本刀,笑道:“这两把,让我回赠给你,不要推辞,迈克,你知道,我很喜欢你的礼物的,你必须收下,这样我才能开心地接受你的礼物,我们是朋友,对吗?”

迈克点了点头,白墨很开心,给他又倒一杯酒,但没有等他们开始聊,迈克就耸了耸肩识趣地离开了,因为KATE来了,她很明显是专程而来的,尽管服装上没有过多的考究,只是穿着平常的制服,但淡妆却是化得很用心,没有二个小时,怕是下不来的。

白墨在迈克离去关上房门时,一把就将这位女警官拉到怀里,白墨把她的帽子抛开,正好挂在衣架上,然后白墨狂野地占领她那丰腴的唇,他深深地吻着她,直到她几乎感到快要窒息了,白墨才把她放开。

KATE嗔怒道:“你这家伙好坏!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白墨抿着嘴唇笑道:“好香,你敢不理我的话,瞧我怎么治你。”说着他给KATE倒了一杯酒,递给她,轻轻的碰了一下杯沿,KATE的眼里有一种幸福在弥漫。

以至慢慢的,充填着这个房间,她放下杯子道:“我就是不理你!你明明就是诱骗人家。”“你试试不理我?我就让你知道怎么叫诱拐了。”“我就是不理你,你别碰我,滚远点。”“我就是偏偏要理你!哈哈!”

这种无聊的类言情对白,在白墨解开KATE警服上的扣子为止,他把头深深地埋到她胸前那温馨的所在,没有等她再出言抗议,白墨的手指已轻巧地绕到她的后背,拔开扣搭把这无肩带的胸衣远远抛开。

他们疯狂地激喘着,相拥着,抚弄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房间里无限的春光如火一般,在沉默里张扬,在无声中孕育,在激情中融化,直到她那声低低的,仿似求饶又仿泄渲的声音,拉开了这一幕交响的序章。

当七个小时以后,白墨开始冷静下来时,他却发现,KATE没有一点春风化雨后的娇媚,反而,她的脸上尽是愁苦之色,她有泪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把那大眼睛映得如雾迷离,白墨忍不住轻轻吻了她一下。

但她如受惊的小鹿一样,缩到床的另一角,然后白墨发现,她低低地抽噎着,那包裹着她赤裸的娇躯的床单,很快已被打湿,白墨试图去拥抱她,以给她多一分关怀,但她似乎对此很是反感,一再地缩开。

白墨无语地靠在床上,这他妈的是一件诡异的事情,足够的诡异,他点起一根烟,吐了一口烟雾,他就是想不通,刚才多次高潮的钱塘潮涌,明显她也和白墨一样,得到了快意,绝对在精神和身体上都并不抗拒这事情的发生。

那么,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白墨望了她一眼,她仍缩在那里,一声不发的哭泣着,这让白墨很烦,他本来就很怕女人哭,但比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更加让他难受的,就是刚刚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

“你如果再这么下去,我瞧该送你去精神病院了。”白墨冷冷地对她说,她抬起头,望着他。她的眼里倒没有一分半点的怪责于他的无情,他本来对她就无了分丝情份,他对她有的只是义,知己之义。

这是早已明白的事,但她实在无法抗拒那种和他相拥的幸福,那怕只是骗骗自己也是好的,而携手巫山以后,她见到那样东西,这让她清醒过来,让她不能再骗自己,说白墨也许可能是喜欢自己的。

第六章 别亦难

所以,她不得不哭泣,她觉得自己实在太过无聊,太过无地自容。明明知道,白墨的心里,装着的不可能是自己,为什么还要和白墨做这种事,难道真的如他所说,无情且可暂交颈?不,不!自己要的决不是这样。

这时,白墨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哭了,因为她的眼光的焦点,就在白墨胸前那个吊在链子上的钻石戒指上,那个是白墨第一次遇上颜茹妍时,颜茹妍给他的。白墨苦笑了起来,他帮不了KATE,他是不可能为了谁或谁,去从自己生命里抹去颜茹妍的。

他叼着烟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慢慢地把那一大杯冰水喝了下去,用力地甩了甩头,这让他感觉好一点,回过身他对KATE说:“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好受点,如果需要的话,我想,我可以道歉的。”

尽管这不是白墨的错,尽管白墨也不认为是她的错,但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认为自己要承担一些东西的,并且他的确和KATE彼此相知,除了颜茹妍这个禁忌的话题以外,他愿意去为她做些什么事,只要能让她好受一点。

但明显,白墨的话没有让她好受一点,KATE苦笑着摇了摇头,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滑过脸颊摔落,这让白墨感到心伤,他甚至有点开始怪自己了,明明知道她在意这一点,为何还要去爱抚她?

于是白墨说:“下次,我们还是……”“……下次,你蒙上我的眼。”她这么说,说得如此的艰难,如此的凄苦,她知道,白墨是她的知交,但她对白墨已不仅仅是知交的情感,是的,在这个现实的年代,她在体验一种奢侈的东西,那玩意叫爱情。

虽然只是单面的,但这个结婚前要先考虑双方财产登记的年代,已经是足够的奢侈品了。所以,她不能让他去为自己改变,就自己为了他而迁就,尽管这让她更加痛苦,但起码她仍可以紧拥着白墨,紧拥着。

“蒙上我的双眼吧。”她这么垂着泪,低低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低贱?是不是觉得……”白墨轻轻地用食指压着她的嘴,白墨苦笑着道:“不要这么作践自己,答应我,我知道你心里苦,别忘记,我是你的知已。”

一条领带蒙住了她的双眼,但却蒙不住那女人的心,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能感觉到,那戒指在他们之间的动静,这让她愈加心碎,但慢慢地、慢慢地,她开始有一种报复的快意,虽然她也知道,这是一种扭曲的心态,但她仍愿意这么去想,那就是那怕颜茹妍占据了白墨的心,但起码,在这一刻,自己拥有白墨,而作为颜茹妍的代言物,这枚可怜的戒指,只能在这里,无奈地见证着。

于是她开始找到了感觉,她用力地去拥紧白墨,甚至故意把那枚戒指挤压在两人的身躯之间,让它感受到每一次的厮磨,每一次的冲击,每一次的压挤,这让她愈加找寻到一种类似变态的快感,但这一刻意,蒙着眼睛的领带,被扯了下去了。

白墨离开了她,躺回床上,嘴角带着一丝讽刺,冷冷地道:“别忘了,我们是知已,你想到的,我也能想到。你这么不讳忌的话,你直视着它吧。”指着了指胸前的戒指,这让她马上别过脸去。

白墨摇了摇头道:“你走吧,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了,我告诉过你,不可能的。如果是另外的人,也许,只要我自己开心就好了。但你不同的,我们毕竟是知己,而你的心态这么下去,会变态的。你走吧,KATE。”

她离开时,白墨没有送她,白墨在洗手间里。她一脸麻木的离去,她没有不快,没有恨意,没有什么埋怨。因为她已经麻木,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才好,她也不知道自己去怪谁才是对的。

白墨的心情也不见得很好,所以他的员工一来见他,白墨马上就投入到工作里去了,因为这样他可以让心情放松些。白墨现在只有一名员工,就是那名要为了他跳楼的女孩,白墨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而这名女孩,是来找迈克,缠着要见她自己的老板,迈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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