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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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好看。
晚清发觉,他十分喜欢这个动作,手指轻以转动,凤眼微眯,带着几分慵懒与危险。
“多谢凤爷的夸奖!”她倒也不扭捏,直接拿起酒壶子,又为他斟了杯。
酒色纯净,白中透着黄辣。
晚清也顺口拿起了杯轻抿口,却不敢喝多,她的酒量,从来就是不行的。将酒杯轻轻放,而后笑着道:“凤爷想听什么曲子?”
“由姑娘安排。”凤狐慵懒地道,那双冷邪的眼带着三分笑的盯着晚清直在看,似乎想从她的脸看出什么般。
晚清自然笑,而后道:“赏荷景,就来曲采莲令吧!”
说完已经调开琴音,曲明快清新的采莲令缓缓自指尖响起,她的声音,也缓缓地唱出。
湖面空旷,声音更是听得清亮。
这美妙的夜莺之声如天籁般撒在了湖面,周遭的人不由引颈而望,纷纷露出赞叹之声,脸呈陶醉之意。
置身玉湖,鼻嗅荷香,耳中听着轻快而明媚的琴伴歌唱,心,也开始飘扬了起来。
而凤狐,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只手托着巴,状若悠闲,双眼睛,微微眯着,却直不停止观察着晴天。
越看,越听,他心中的疑惑却是越深,眉头也渐渐凝了起来。
眼前的这个女人,与他脑海中那个倔强得让人有点恼的女人竟然出奇地重叠了在起。
他凤狐,不是白痴,这把声音,他不会听不出来的,若说那夜是怀疑,今日,却是肯定了。
世,不可能有人的声音能够如此相似的。
虽然她的面容完全改变了,不过,她的眼神,确实改变不了的,还有她身的那份清淡随意。
那夜去后,他就直在怀疑着她就是晚清,因为那抹笑与那手琴韵与歌声,随后又让人去调查了番,风国,那儿曾听过有如此个倾城女子!这说明她是在撒谎的。
晚清的跳崖,太过离奇了,虽然他对她十分狠毒,而且失子之痛对她的打击很大,可是,他却不以为,她会是那种自寻短见的女子,她的坚强与倔强,他可是全看得清楚的。
更加凑巧的是,前天,他特意让人去观察了落日涯的落处,想不到,半涯口,竟然有个石洞,可能外界!
这个发现,让他的怀疑更是加深了。
今日会请她来青玉湖,也是为了来试探她的。
曲弹罢,晚清抬头望向了凤狐:“凤爷?”
“不错不错!”凤狐将酒杯轻轻放,而后缓缓鼓起掌来,眼中是赞赏之意,还有抹更深的意味,带着直露露的探视之光。
晚清清楚凤狐那抹眼神代表的意思,不过,却依旧自信自如,她知道,虽然自己的容貌改变了,可是个人的音色与眼神却是时难改变过来,以凤狐的为人,若不怀疑才是怪事,只不过,这些她早就预料到了,也早做了防备,倒也不怕他的试探,只是大大方方地接受着他的试探。
“晴天姑娘果然是天籁之音,看,连周遭的人也被你给吸引住了,不如晴天姑娘再为我们唱曲《柳梢青》如何?”凤狐笑得随意,手只是轻轻地鼓着掌儿,看起来倒真像是十分受她的歌声影响般。
晚清却是暗自骂了声狐狸!
柳梢青,可不就是她从前唱给他听过的。看来,他当真是想探个究竟的。
不过她也不介意,再次弹唱给他听,倒不如,同曲子,听两次,他会是何感受呢?
弦琴轻奏,轻声伴起。
曲柳梢青缓缓地弹唱了起来,晚清的心中是喜悦的,望着湖面,却不去看他,可是却仍能感受到他那炙炙的探究的眼神。
她不介意让他听出来声音的相似。
就算听出来,他又能如何呢?
“……自是休文,多情多感,不干风月!”声音清清脆脆,字字清晰却又如珠落玉盘,当当有声,配着人儿,配着风声,配着荷香,倒是番美景。
曲终,雪玉般纤纤玉指轻轻地按在了琴弦,抬起头对了他的探究眼神。
却见他冲着她了然笑,似乎胸有成竹。
晚清也随着他笑,自是派自如无忧。
凤狐只是那么邪气笑,而后指着她就道:“官晚清!”
“看来凤爷又要认错人了,我说过,我叫晴天,非官晚清!”晚清却是笑笑着道,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凤狐忽然脸怒,猛地跃,扣住了晚清的手腕,而后狠厉地道:“不必装了!我已经认出是你了!只是改了面容,便以为我认不出你来了吗?”
他的脸缓缓地凑近了她,字字地道,眼中威胁之意甚深。
旁的兰英看到如此,大喝了声,手中长剑已经拔出,身后八位同随的武卫也同时举剑待发。
而凤狐身后的黄棋与冷森也同时手中警戒。
晚清却是个眼神向着兰英望去,而后轻轻地道:“无须紧张,相信凤爷也不是那种任意妄为之人,只怕是思念令夫人过度,才会如此反常,只需解释清楚便可!兵戎相见,只会伤了雪伶阁于凤舞九天的关系的。”
掌掴
这话,是对兰英说的,也是对着凤狐说的。
暗含着警示,要凤狐清楚,她们雪伶阁,也不是好惹的。
凤狐却是冷冷笑:“不必装了,我自己的女人,我还有认不出之理!”他说完,冰冷的薄唇忽然狠狠地向着晚清吻了去。
这吻,带着怨怒,带着发泄,带着深深的思情,吻得狂烈,吻得炽火,仿佛要将人也燃烧了起来。
凤狐如同久旱失水的人遇见了甘露般,带着饥渴,狠狠地吻着晚清,带着发泄,惩罚她的离去。
她是他的人,她不可以离开他!!
不许,他绝不允许!!
晚清避之不及,也完全不曾料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愣了半晌才过了神。
那只被他扣住的手直直伸起。
啪!!
只听见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哄得响起,周遭的切仿若全部都静了来般。
凤狐缓缓地离开了她那娇红欲滴的唇,那双残酷嗜血的眼睛直直地盯向了晚清,狠狠地道:“你敢打我?!”
其实晚清自己也吃了惊,她从未,如此凶狠地打过个人,刚刚那巴掌,她完全是使尽了力气的。
谁叫他那么忽然,那么放肆无礼!
她根本就来不及想其他,只是那么原始性地,伸出手,巴掌掴了过去。
望着他那倾城的面容那鲜红五指,她突然感到有些后悔,似乎,自己真的是太冲动了。
可是当听到他那凶狠的语言时,心中的倔意又蹦了出来。
是他自己无礼在先的,此时的她,却已经不是他的妻妾,他如何能够如此无礼而为呢?而且还敢如此霸道而理直气壮地训斥她!
想至此,心中也坚定了,抬起那双清亮而明净的眼,直直地瞪向了他,带着恼怒地道:“凤爷,你太无礼了!晴天虽说沦落风尘,可是早有言在先,卖艺不卖身,凤爷这般轻薄!晴天是誓死也不会从的!”
“你分明就是官晚清,还想跟我假装!倒是装得像,可惜了这声音,这眼神,却是怎么也装不了!”凤狐眼神狠厉如刀,直直地望进了晚清的眼中:“尤其是现在的这个眼神,更是与你之前模样,那般的坚定不屈,冷倔恼人!”
凤狐忽然个用力,晚清整个人就被他给拉靠向了怀中。
只差半分,就整个人贴在了起。
晚清恼,脸怒意更盛,心中也是担忧着,想不到凤狐居然如此肯定!不过,她却绝不会承认的。
“凤爷,请你放尊重点!”晚清声音清冷带怒。直直地瞪向了凤狐。
这是,兰英手中的剑已经直直地指向了凤狐的后背,他却是连动也不动,身后的黄棋早已经剑挡去。
而其他的武卫见此,也纷纷持剑向前,与凤狐的侍卫恶斗了起来。
看着那剑起刀落,来。
船舫也因打斗而左右摇晃着,站也难站得稳脚。
晚清却是担心,若要武斗,是怎么也打不过凤狐的,不想兰英她们受伤,于是赶紧喊道:“兰英,助手!兰英!”
兰英听着她的话,却是头也不,手中的剑抖得飞快:“我们保护姑娘的周全,岂能看着姑娘受人如此欺凌,真当我们雪伶阁无人了!姑娘放心,奴婢们誓死也要保全姑娘的!”
“胡闹!还不快快停来!”晚清听,却是喝,兰英,总是如此冲动!也不想想,此时敌多我少,而且对方还不是般人手。
硬拼,只不过是伤了自己罢了。
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做事虽然冲动可是却极尽忠诚,兰英听到晚清地训斥,终于是停了来,不过手中的剑却不曾收剑鞘,仿佛还在随时起战般。
晚清看着她们停了来,这才转过头,顺带环顾四周,却已经是有船只缓缓开来。
而当中,有艘名贵的花船更是驶得极快,船头站着名男子,身锦衣,手持玉骨扇轻轻摇着,看来倒是十足纨绔公子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那个自称没钱的白云烟。
心中更是有把握了,这个白云烟,怎么也不可能是般的人,他来了,便是要来搅和的。
心中微微笑。
脸却不露半分声色。
还是那样冷恼着张俏颜,瞪向了凤狐:“凤爷,晴天不是贵夫人,要说几遍你才肯相信?”
“天底,会有如此样的声音气质的人!”凤狐却是完全不相信。他的眼睛,从来没有出过错的。
“晴天不曾见过贵夫人,不知道自己究竟与那位夫人如何般相似,可是,这世莫说声音气质相似的人有存在,就是长得模样的人也是大有在的。”晚清镇静地道。眼神中,却不见半分慌神。
那种自若与坦然,让凤狐心中的肯定微微地动摇了起来。
难道当真只是相似?
“那你为何说谎?”凤狐又问。
晚清却故作不知地问道:“什么说谎?晴天不明白凤爷的意思?”那双清冷的眼中,带着几丝疑惑。
她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的,那夜,他问她地过往时,那些可都是胡扯出来的。当然,她也知道他必会不信,可是她却也想不出什么妥当的答来,毕竟,任何的谎言,相信以凤狐此时的功力,随时都能查出来的。
当然,她说出来的时候,就想过会遭到凤狐的怀疑,当然也想好了应答。
“你说你是风城中人,因为遭恶人伤害险些出事受飞雪救?”凤狐冷眼望着她,企图从她的脸,找出丝丝的惊慌无措。
可是,他却失望地发现,晴天的脸,自始至终,都是片清冷自如,仿佛,她真的就是她,而不是官晚清。
只见她脸色微微黯,声音也缓了几分,带着丝丝的哀伤:“凤爷,我没有说谎,我确实是风国中人,而且,也的确是受了飞雪姑娘相救才逃脱出苦海的,只是,那段身世,却是假的,至于真的身世,恕晴天无法相告,每个人都有段不堪首的往事,而这段身世,正是晴天最不愿想的事情!”
原来他认错了
她说话间脸突然不堪地侧,眼波流转,似有泪含而未落。
她的声音,沉沉而暗哑,那忧伤,能够晕染到身边的每个人,微睑的眼睛,让人心生怜惜。
这种声音,便是易容术中所说的,假声。
她,学得惟妙惟肖。
看着她那完美无缺的脸庞,凤狐,却是心中越来越冷,他还以为,晚清没有死,难道,当真是他错了!
她已经死了。
心,又开始无遏止地痛了起来。
这几天,直查证着这件事,心中的痛才稍微减轻不少,可是此刻,却又是开始痛了起来。
那个落涯的瞬间,似又到了他的眼前。
他恨自己,为何要如此伤害个女子。
她落涯之后,他终于尝试到了何为真正的心痛。曾经他以为他是深爱着月儿无法自拔,所以在她舍他而嫁给慕容黔之后,他恨、他怒。
燃烧了从前所有的善良面,化身为恶魔,发奋赚钱,想成为天最富之人,成为江湖中最有威望之人。
只为了证明他点也不输给慕容黔。
可是当着切全部达到的时候,他却迷惘了,究竟,他要的是什么?
党晚清落涯后,他才天天地真正的明白了,他要的人,原来直在他的身边。
他直以为的深爱,其实不然,当时以为是爱,其实只是种浅薄的喜欢,却因为后来她的选择而伤了他的自尊心,他才会变得激烈,才会误以为,是因为爱得深。
其实,直以来会执念着月儿,只不过是因为他直不服输,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比不慕容黔罢了。
可是,当他知道的时候,却太迟了。
那个女子,倔强又隐忍的女子,就这样,离开了他的视线。
那段时间,他以为他已经死了,每日的生存,形同行尸走肉,他的心,就像被掏空了般。
若非直坚信着她不会真的死,也许,他真的会崩溃来。
那种至深的感觉,如根草绳,已经将他挽得极紧极紧,只差点,便要断气了。
所以,当看到晴天的时候,他的希望燃了起来,可是,此刻,却又开始降了来。
不过,他却还是未能完全相信她的话的。
“哦?当真如此?”他声音带着几分不信任地问道。
晚清重重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白云烟的船已经划到了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