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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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瞧着凤九幽慵懒随意的模样,不由好笑。听着他一个个说着哪家千金比较合适哪位公子,什么时候下旨赐婚之类的……这些话题本不该在这里说,但是到底是家宴,南郡王和凤子旭,都是凤九幽信得过之人,他们谈论着,似乎也并不是较真。
只是他们不较真,那边若琳郡主却是坐不住了。尤其是听到皇上准备给子虚物色一个娇妻时,她心中陡然一顿。
一口气憋在心中,竟是怎么也缓不过来。
等到听到皇上估摸着已经敲定人选的时候,若琳郡主手中端着的茶杯,不觉掉在了地上。
青瓷破碎的声响,让那边想谈甚欢的几人不由将视线落到了她这边来。
742 男女
阮绵绵柔声问道:“若琳郡主可是身体不适?”
凤长兮见她神色有异,起身过来替她把脉,再细细看了她一眼,望着阮绵绵温和道:“娘娘担心了,若琳怕是身子有些虚弱,长兮让人送她……”
“不是。”若琳郡主忽然开口,她小小的脸颊有些红,又有些惶恐是错的苍白。
阮绵绵瞧在眼中,又看看那边几人的神色,心底有些不忍,忍不住笑道:“莫不是皇上王爷将军刚才提及的公子们中,有郡主的心上人?”
她不是长在深闺的女子,懒得拐弯抹角。而且今天这个家宴,那几个男子都是在为着这个事情。
看着若琳郡主又是羞色又是惶恐的小脸,又想着当年被赐婚的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到底是不一样的,她被赐婚是阮华纯粹的利益交涉,而若琳郡主,若不是因为这会儿放开了,子虚又不在这里,她又怎么会脸红羞色?
狠狠吸了口气,若琳郡主咬了咬唇,尽管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却还是忍不住颤抖:“娘娘所言甚是。”
阮绵绵忽然诧异地看着若琳,那边南郡王和凤子旭也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毕竟知道她的性子,即便是他们几人故意这么说,让她上钩,也没有想着她会忽然站出来承认。
似乎开了口之后,并没哟那么惶恐了,若琳郡主垂着头:“皇上,若琳仰慕宰相大人已久。”
旁边的小九九瞪大了眼睛,奶声奶气道:“若琳姐姐好霸气,可惜子虚叔叔不在这里,不然听着一定心花怒放!”
本来镇定的若琳郡主,听着小九九的话,面颊瞬间爆红,随即快速咳嗽了几声掩饰着自己的羞囧。
凤九幽笑眯眯地看了小九九一眼,问:“小九九此话怎讲?”
少年老成的小九九奶声奶气,摇头晃脑地道:“子虚叔叔每日在小九九跟前念叨着,多喜欢多喜欢若琳郡主。小九九问多喜欢有多喜欢,有小九九喜欢父皇母后弟弟妹妹义父还有子虚叔叔那么喜欢吗?”
“子虚叔叔说,非也非也,说他对若琳郡主的喜欢并非小九九说的那种喜欢,而是男女之情。”
小九九困惑地望着自己父皇,奶声奶气,非常单纯地问:“父皇,男女之情是什么情?小九九是男子,娘亲和妹妹是女子,不是男女之情么?”
众人听着小九九的话,看着他一脸疑惑不解,又渴望知道答案的神色,不由都笑了出来。
若琳郡主这会儿已经面颊绯红,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
小九九听着各种不忿了,小身板站直,小胸脯一挺:“哼,你们都笑话小九九,欺负小九九不知道!”
小嘴儿一挑,得意道:“哼,子虚叔叔果然猜的没错,说你们肯定会笑话小九九。好在他告诉了小九九答案。”
凤子旭倒是好奇,子虚怎么跟一个三岁的孩子解释男女之情,笑眯眯地问:“太子殿下,微臣洗耳恭听!”
小九九又挺了挺小胸脯,那叫一个得意,一个飞扬:“子虚叔叔说了,男女之情就是父皇和母后这样的,三年抱俩超标,三年抱三……”
“噗……”含着一口茶水阮绵绵再怎么也没有想到,小九九会说出这样的答案来,当即当着脸跟染上了火烧云似的,烧得满脸通红,不断向脖颈处蔓延。
茶水喷出来,呛了凤九幽一身。
那边小九九摇头晃脑看着自己娘亲,大大的桃花眼里划过一丝愕然:“母后?”
阮绵绵担心小九九再说出她在大厅光之下难以接受的话来,抱着轩儿连忙起身:“本宫去换套衣裳……”
说罢也不看在座任何人,抱着咯咯直笑的轩儿,几乎落荒而逃。
转身的瞬间,听到殿中哄堂大笑……阮绵绵暗暗跺脚,竟直接运了轻功,只盼着能快点儿回九幽宫……凤九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时辰后。阮绵绵回去的时候只抱了轩儿,在寝宫里逗了他一会儿,他咯咯直笑,那双漆黑透彻的眼眸,格外明亮。
嘴角还有两个小小的梨花酒窝,阮绵绵想着他不哭不闹,时常温柔浅笑的样子,忍不住也弯起了嘴角。
这个孩子的性子,最像她。
小九九鬼头鬼脑,看似人小,实则一肚子小九九,正如她给他取的小名儿。小公主双儿是个爱闹腾的性子,又不叫爱哭,她记得小时候娘亲说她比较乖,很少哭闹。
心底估摸着,像九幽那样的人,小时候应该也不会太闹腾。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双儿的性子像谁。
母子俩闹腾了会儿,轩儿打起了小哈欠,阮绵绵轻轻哼着儿歌,轩儿慢慢进入了梦乡。
应该是个美梦,梦里还微微勾起小小的粉粉的唇,露出两个极浅的梨花酒窝。
让奶妈将轩儿抱了起来,阮绵绵去沐浴回来,又想了会儿晚宴上小九九的话,面颊又忍不住泛红。
小九九那小子……想着想着,倦意上来,阮绵绵慢慢睡了过去。
她也做了一个梦,梦里鲜花烂漫,杨柳垂髫,正好是江南三月好天气。她难得策马飞驰,心情格外畅快。
那是一片看不到边际的原野,处处一片绿意葱茏,开阔的平地上,远处一颗大树独树一帜。
她狠狠夹了一下马腹,直接向那棵大树而去。到了树下,翻身下马,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嗅着午后淡淡的青草香,缓缓躺了下去。
天空碧蓝如洗,偶尔有一两朵白云飘浮在空中,被轻风吹着,变幻着形状。她的心情从来没有过的舒畅开心,自由自在的感觉,真好。
朦朦胧胧的,远处似乎走来一人。她躺在草地上眯了眯眼,看着那人一步步走近。
然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并不看她,而是看着天边轻盈飘动的浮云。眉目俊朗,华美如玉。
他问她:绵绵,现今你过得快乐吗?
她看着天边浮云浅浅笑,轻轻恩了声。这样子策马飞扬的时刻,怎能不快乐?
他又问:只是今日,还是从今往后都会这么快乐?
她笑着侧头看着他: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不过还是珍惜眼前比较实在,你说是不是,长兮?
她身边坐着的眉目如画的男子,是长兮。
听着她的话,他温柔一笑,伸手轻轻抚了抚她鬓边被风吹散的乱发,声音格外温柔:你说得对,要怜取眼前人。
她还准备讲话,结果画面一变,她看到天边陡然出现一抹绯色的修长身影,带着凌冽的寒风来。
她一个机灵从草地上爬起来,瞳孔猛然瞪大,显然不敢置信:九幽!
凤九幽便是在这个时候刚刚踏进寝宫,他武功极高,自然听到了寝宫里面她唇语间的梦呓。
743 妻子
示意奶妈将小九九和双儿带下去休息,并未让蓉玉服侍宽衣,直接挥退了所有人,掀开纱帘大步走了进去。
阮绵绵梦到是在那片草地第一次见到凤九幽的情景,当初她以为是凤长兮,结果一回头看到的是凤九幽。
而刚才凤长兮分明还在身边,眨眼间不知去了哪里。
她下意识伸手去抓住凤九幽的衣袖,准备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她并不知道,梦中的她一伸手,直接转到了凤九幽的衣袖。凤九幽见状,知道她还在梦中,不由笑了笑。
随意解开外袍,掀开锦被躺了进去。一个翻身,将睡梦中的阮绵绵拉进怀里,发现睡梦中的阮绵绵,眉梢微微蹙起。
“梧爱?”
她在做什么梦,不开心?
迷迷蒙蒙觉得有人进来了,阮绵绵似醒非醒,轻轻嘤咛了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继续睡觉。
凤九幽看着她睡意朦胧,面颊红润的模样,身上瞬间上是点了一团火。正好她刚刚侧身滚进他怀里,他恰好看到她微微敞开着的睡意,里面的晶莹白皙,是那么惑人。
他眼底的光芒,瞬间便热烈了起来:“梧爱,做什么梦了?”
阮绵绵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搂着她的人像是一团火,她惧冷,又向他怀里蹭了蹭,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凤九幽瞧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唇角勾起,眼底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直接将她的亵裤扯开,又低头含住她面前的柔软。
阮绵绵轻轻哼了声,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对上凤九幽满眼欲、望的眼眸,面颊又是一红。
将阮绵绵搂在怀里,凤九幽毫不留情地肆意吻着她。
不一会儿,两人便气喘吁吁,她的亵裤早已经被他拉开,不过并未直接深入。
上面的衣衫半褪到了腰间,露出白玉般细腻的肌肤,与她脸上的嫣红交相映衬,格外诱人。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凤九幽问:“梧爱,告诉我,刚才梦到什么了?”
阮绵绵被他吻得迷糊,含含糊糊地回:“梦见你和凤长兮了。”
凤九幽一愣,随即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阮绵绵微微一怔,瞬间清醒不少,低低笑道:“我是梦见当时在那片碧绿的原野,第一次见到的样子。之前与凤长兮去过一次,后面是你,便一直都是你了。”
凤九幽微恼,紧抿着唇,快速退下自己的衣服,托起她的腰肢,将自己的欲、望狠狠送了进去。
阮绵绵没有想到他直接就这么进去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嗓音里有点儿痛苦,更多的却是销魂的妩媚。
凤九幽额头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却并未再动,而是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抿着唇:“还惦记着他?”
咬着下唇的阮绵绵,眼底带着几分委屈几分不满,那神色,那姿态,我见犹怜。
凤九幽有些难以忍受,在她体内轻轻动了动,一声低低的舒缓从唇齿间溢出,格外舒畅。
阮绵绵听着面颊更红,却主动地伸手环上他的脖颈,用力地保住他,让两人的身体贴的更紧,毫无缝隙。
轻轻呼了口气,阮绵绵的额头也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声音低柔媚人:“九幽,你到底是不信任你自己,还是不信任我?”
凤九幽微微蹙眉,他哪里是不信她,只是他的占有欲太强,容不得她再去想被的男人半分。
何况那个男人,还是当初差点儿从他手中将她抢走的男人。
阮绵绵瞧着他极力隐忍的神色,忍不住笑了笑,那种柔媚婉约,掺杂着万种风情的笑容,映在覆在她身上的凤九幽眼中。
“九幽,我现在爱的人,是你。”
她微微抬头,在他神色微微怔然间,唇已经准确地印上他滚烫的唇,柔软的小舌灵活地钻进他的口中,羞涩而又笨拙地滑动……她并不是熟练,两人亲密的手向来是凤九幽主动,这会儿笨拙生涩地亲着,却又格外认真。
凤九幽呼吸一紧,眼底带着炙热的光芒,像是能够把人融化一般的火热,猛然伸手将她搂入怀里,狠狠地反吻回去。
漫长的夜,没有撩人的月色,只是这室内细碎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将这寒冷的夜晚,增添了无尽缠绵的爱恋……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女子已经沉沉睡去。凤九幽将她小心地搂在怀中,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滑落在她面颊上。
一边又一遍,细细描绘着她的眉宇,她秀气的眉眼,抚着她柔软的发丝,漆黑深邃的眼眸中,闪着灼灼的光芒。
这个女子,是他的妻子。
凤天王朝四十四年正月初五,凤康帝下旨,给宰相子虚与南郡王义女若琳郡主赐婚。
圣旨下来,满朝文武大臣连忙向宰相道贺。
子虚还来不及开心,那边凤康帝已经遣了高禄来传话。据说那日宰相大人是满脸春风的进御书房,面色煞白,魂不守舍地回来。
有大臣关切地问是否太过高兴,竟然跟丢了魂儿似的,只见宰相大人微微摇头,不发一语地缓步离开。
婚期定在正月十五,正好是元宵节。因为南郡王想要回南郡,而元宵节又是个难得的佳日。
据说大婚当晚,新郎醉得一塌糊涂。待到皇上皇后南郡王等人离开后,回新房的时候,新郎都是由暗衣骑和青衣骑的侍卫扶着回去的。
据说在洞房又是一阵闹腾,闹腾完了之后,各自回了家。新房内传来宰相大人赶人的声音,侯在外面的婢女和侍卫连忙退出了院子。
不过即便是退了出去,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那种靡靡之音……更有胜者,据说当晚还听到有人在屋顶数着一、二、三……似乎在数着,一夜多少次来着……具体原因是什么,不太清楚。
不过据说皇上给宰相大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