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迷路-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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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来,但是他带着鼻音的哭腔却很惹人怜爱。
“哎呀,小宁你的衣服也湿了,快去换换。”裴静立刻飞奔过来圆场“纪小姐,不好意思。”
“没关系,”纪晓雅气得发抖,但还是装作一副大度的模样“我先回去换衣服,失陪了,大家玩得开心。”
转身时,她看了许一然一眼,后者没有做护花侍者的表示。反倒是她讨厌的单宁很殷勤的跟了上来。
单宁和纪晓雅一同走出了会场。
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单宁亲自为纪晓雅打开了车门。
关上车门的那一瞬间,他依然湿润的脸上,突然绽放出明媚的笑容。
“对不起,我就是故意的。”他呵呵一笑,云淡风轻的说:“因为,你这么心胸狭窄的女人根本配不上许一然。”
送走纪晓雅之后,单宁也先行回了宾馆。他的礼服也湿了一大片,所以才提前离场,而裴静和其他人都暂时回不来。
也许是疲惫了一天的缘故,他的注意力有些涣散,警惕性也大大降低。
独自一人走出电梯,拿出钥匙正要打开房门。
一只手臂突从身后绕到前方,用手帕捂住了单宁的嘴。
“呜呜。”单宁下意思的挣扎了两下就没了反应。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后备箱里。
手脚被麻绳束缚,嘴里塞了毛巾,眼睛被黑布遮住。很明显他是被人绑架了。
汽车一直在转弯,像是在走盘山路。
为什么会被绑架?是陈林伟还是陈子诺?还是别的什么人?
仔细想想,他得罪的人还真不少。就在刚才他还得罪了纪晓雅,据说这位小美人就是黑道公主,她要是想报复单宁也的确有可能。
单宁缩卷在后备箱中,艰难的蠕动身体,他伸手摸索一阵,发现后备箱中全是棉布之内的软物,根本没有东西可以割开绳索。
约莫二十分钟之后,汽车终于停了下来。
单宁被人从车上扛了下来,然后很不客气的扔在地上。水泥地面冰凉,而空气中有着汽油的味道……
单宁安静的躺在地上,没有丝毫反应。
“他不会是死了吧?”
“应该不会。”
有人试了试他的鼻息确定他还活着。
就在这时,单宁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他难受的在地上扭动,挣扎着似乎想要拼命的呼吸……
“不会是哮喘吧?”有人担心道。
另一人咽了口唾沫:“好像是。”
“那怎么交货啊?”
“……”他们顿时没了主意。
单宁在心中默念,快解开绳子啊,笨蛋!
终于,有人动手取下他口中的毛巾,单宁心中狂喜……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却有人打破了单宁的计划。
“提货的人来了!”那人兴奋的汇报。
群绑匪连忙扔下单宁,去出跟提货的人接头。
“人我带来了,在仓库里面。”
“恩,被其他人看见么?”
“放心,我们做事很干净的。”
“很好……”
仓库外传来几声枪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很突兀。
该死!单宁在心中淬骂。他知道那些抓他的人应该被灭口了。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他又立刻昏睡状态。
“把他带走。”领头之人冷冷的吩咐,看来这个仓库只是一个临时的中转站。
“是!”这群人显然比第一波要更有组织和纪律。除了该说的话,不会再多一个字。
单宁隐隐觉得不妙,但又不敢冒然行动。
就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念起那枚黑环来。
在台北演唱会结束之后,他就把那枚戒指还给了欧阳穆,他曾经以为自己不需要这种所谓的保护……可是,现如今他却有些后悔了……因为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是渺小的,他没有那个能力在明枪暗箭之下保证自己毫发无伤。
难道自己会死么?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让他不寒而栗,原来自己也是怕死的。
再一想,至少现在他们不会杀他,因为他们大费周章的抓来自己,断不会让他死得这么痛快。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该醉的醉得一塌糊涂,比如夏路西,该清醒的就怎么都醉不了,比如蒋楠跟许一然。
“小苑……小苑……我好想你哦。”夏路西像只树袋熊挂在蒋楠身上。
蒋楠忍了三秒钟,终于忍不住把夏路西推给了许一然。
“真希望单宁在这里。”他如是说。只有单宁和裴静才治得了这小子,而裴静正在场子里四处流窜,忙得不亦乐乎。
“小苑……我好想亲你……可不可以啊?”
许一然把脸瞥过去,皱眉道:“不可以!”
蒋楠点上一根烟对许一然说:“纪晓雅喜欢你。”
“我知道。”许一然点头。
“单宁似乎很讨厌她。”
“我知道。”许一然再次点头,与单宁相处这么久,他们都知道单宁方才只是在演戏,为的就是戏弄纪晓雅。
蒋楠凑近来,继续说:“李总刚才跟我说,叫我配合着撮合你们两个,演一场三角恋。”换句话说就是让蒋楠假装插足,最后为了友情退出公主争夺战。
“为什么?”许一然不解的问,公司不是一向不喜欢艺人谈恋爱么?
“那个什么纪晓雅的父亲是台湾中部首要黑道势的老大,他们比竹联帮更不讲道理也更狠辣,而且拥有强大军火……”
“所以,李总不想得罪他们?”
蒋楠冷笑道:“这是其一,他说是因为我们得罪了竹联帮,所以一定要找一个强大的靠山。其实是想巴结他们。真他妈的狗屁!”
“这破事老子才不干!”蒋楠使劲碾碎了烟蒂,指关节被捏得“咔咔”作响,眼眸中尽是狠色。
“你打算怎么跟李总交代?”李先眀好歹是SOL的股东之一。
蒋楠忽然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像极了一只黑夜中迷失的野狼。
他低声笑着:“我自有我的办法,你管好你自己就成了,别着了他们的道,纪晓雅那姑娘碰不得。”
许一然怔了怔,转头看向蒋楠,想起了第一次见他时的情景。
那个时候,蒋楠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留着长发,右臂上有明显的青色纹身,嘴上还穿着唇环,见到他们的时候拽拽的不屑一顾。
“你好,我叫许一然。”许一然微笑。
而蒋楠对许一然的主动示好视而不见,跨步迈进屋里,一个人霸占了宽大的沙发。
此后的半年时间,他说话也都是命令式的模样,除了音乐,蒋楠从不跟他们几个多说什么……直到某一天,蒋楠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回来,然后将自己在房间里关了三天。
三天后,他动手剪短了头发。
两年的相处,每个人都改变了很多……唯一不变的是,他们对音乐的热爱。
蒋楠显然没有注意到许一然的注视,他只是瞅了眼烂醉如泥的夏路西,不禁暗叹,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第 26 章
单宁再一次被带上了车,不过这一次他没有被塞进备箱里而是被扔在了汽车后座。
不知道绑匪们是故意为之还是太过大意了,他们并没有将他的嘴再次封上。
单宁刚想试着动弹,冰冷的枪口就毫不客气的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他冷静的问,心里却在算计着这群绑匪的来历。从脚步声来判断,他们应该有三个人。
然后绑匪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枪口往下按了按,示意单宁不要乱动。
单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挺起来怯弱一点:“那个,万事好商量,就算要我死,也得让我死得明白是不是?”
这是道上的规矩,杀戮者对于即将死于自己枪下的人总会抱有一丝怜悯。
可是绑匪们就好像突然变成了哑巴,依旧一声不吭。
单宁纳闷的想,绑匪若是求财就应该威胁他,恐吓他,逼他或者他的亲友交出现金。若是想报复寻仇,则应该在仓库中将他殴打羞辱一番。可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不停的在转移阵地。
手臂上突然传来的刺痛打断了他的思索。
单宁本能的往后一缩,不由的惊呼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流入他身体里的是毒品,或是什么别的药物那可就糟了。
虽然心中警铃大作,他却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该死!”单宁狠狠的咬牙。
片刻之后,沉重的睡意渐渐袭来,单宁终于放弃了无用的挣扎,陷入昏睡当中……
梦中,他一个人在沙漠中艰难跋涉。
热风卷起细沙,形成一道道扭曲的绳索,将他紧紧缠缚。
忽而,细沙变成了成千上万的小虫,从他的裤管里,一点点往上爬,密布了他的整个身体……它们不停的啃咬他的肌肤,痒痒的。
特别是在□……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柱不断刺激着他薄弱的神经,他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身体越来越热,单宁躺在后座上无意识的扭动起来。
“嗯哈……不”唇齿间溢出柔软的浅吟,单宁面色绯红,很不正常。
绑匪中的一人伸手摸了摸单宁裸 露的颈部,发现他的体温的确异常,心跳也很快,还伴随着身体的颤抖。
这怎么回事?!那人很是疑惑,明明只是给单宁注射了适量的麻醉剂,他怎么会像吃了春药一样?而且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也许是绑匪手指的温度让单宁觉得很舒适,他立刻扭动身子贴了过来,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在他腿上蹭了蹭。
“嗯……好难受……哈”红唇一启一合,喘息不断。几颗纽扣悄然掉落,敞开的衣领下露出了精致小巧的锁骨和左肩上妖艳的黑色并蒂莲。
绑匪猛抽一口气,顿觉血气上涌。
为首那人开口询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药剂没有问题。”他之前都检查过。
“嗯…… 救救我”单宁难耐的蹙起秀眉,眼角的溢出了晶莹泪滴。
为首那人将单宁打量一番,果断吩咐道:“给他注射镇定剂。”
“是。”
打开小皮箱的手轻微的颤抖,险些拿不稳针管。
当清凉的药水穿过身体,焦躁的身体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解脱后的单宁趴在绑匪的腿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光亮透过薄薄的眼皮,唤醒了单宁。他感觉自己还是躺在移动的物体上,只是飘着淡淡清香的空气不像原来那个狭窄的汽车。绳索和黑布也被解了去,身上轻松了不少。
他试着抬了抬眼帘,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经历过黑暗的眼睛突然遇上强光,有一秒左右的视觉空白。
“呵,既然醒来了为什么不说话?”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单宁身子一僵,立刻瞪大了双眼:“威廉!”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每个感官细胞都苏醒了过来!
“怎么会是你!”他都万万想不到绑架他的人会是威廉。
威廉悠闲的坐在单宁身边,挑了挑眉,笑眯眯的摊手反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单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骂他卑鄙无耻么?他说不出口,因为在他们两个有限的交流中,往往是单宁更加卑鄙狡诈。
“你这是什么意思?”单宁板起了面孔,一副肃杀的样子。
奈何伯爵先生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偏偏还很是喜欢。
他伸手捏了捏单宁绷紧的小脸蛋,俯下身来,用自己的鼻尖抵着单宁的鼻尖:“你不是很会猜么?那你倒是猜猜看?”
单宁眨了眨眼睛,细密卷长的睫毛扫到威廉脸上。贝齿紧紧的咬住红唇,做无声的抗议。
威廉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挑起他黏在脸颊上的淡金色发丝,轻声问道:“听说,你在车上故意勾引了绑匪,是不是真的?”
单宁气得想吐血,横了威廉威廉一眼,然后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虽然表面上倔强,但是单宁的心里却非常难受,难道他在威廉眼中就只会不断的勾引别人么?天地良心,要不是他们给他注射了什么古怪的东西,他怎么会做那种疑似春梦的噩梦?!
威廉知道单宁在想什么,于是好心的解释道:“你的身体对麻醉剂异常敏感,只要受到刺激就会产生生理反应。所以,你并不用为此感到羞耻。”
闻言,单宁的小脸蛋瞬间变红了。
威廉看在眼里,优美的嘴角向上扬了起来,不知名的光芒在他眼中闪烁。
他知道,他离他的猎物又近了一步。
紧接着,威廉又打开了身旁的投影仪,略微模糊的画面出现在白色幕布上。这是安装在电梯门前的摄像镜头所拍摄下来的画面。
录像显示,在单宁被带走后十五分钟左右,有两名十分陌生的宾馆服务人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