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队-第1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结结巴巴,辞不达意的道:“雷,雷,雷震大哥,这,这,这样,不太好吧?家,家,家法家”谁叫他们两个人都是初哥,都没有进过怡红院这类地方?回去换了一套还算能见人的衣服,顶着莺莺燕燕的飞蛾扑火式进攻,雷震终于带着赵大瘟神杀出重围,在这间怡红院马房里,找到了躲在一匹母马地两腿中间,正在呼呼大睡的二号目标。雷震真想问问,这位在马房里睡得如痴如狂的醉鬼,有什么特殊的魅力,抱着母马的大腿,不断的骚扰人家,睡得像条死猪似的,也没有被那匹母马抬起蹄子,狠狠踏他那么一下子。“他叫罗飞,绰号罗三炮。这个外号一方面,是因为罗飞在我们这一批人里批行老三,更因为他的身上,总是喜欢带着三把枪,如果他不说的话,谁也不知道,他究竟会把这三把枪,藏在了那里。但是有需要的话,他绝对可以在第一时间开枪,说句实在话,我到现在还没有见过谁,能比他开枪更快。”多亏带上了赵大瘟神,雷震面对这样一个抱着母马的大腿呼呼大睡的醉鬼,才没有调头就走。雷震拎起一桶凉水,整桶泼到了罗三炮的身上,看到这个家伙打了一个喷涕,嘴里嘟囔着什么“小翠你别走,让哥哥再亲一口”之类的话,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在雷震的心里,当真有了一种跑到垃圾山挖宝的感觉。
第五卷 撕破天穹 第二十五章 九大刺头(中)
更新时间:2008…2…19 11:42:15 本章字数:2150
而跟在雷震身后的,就是手里捏着一个帐本的怡红院老板,这位罗三炮已经在怡红院,欠了数目不菲的过夜费,如果不把这笔钱交清的话,对不起,罗三炮酒可以照喝,马房可以照睡,但就是不能出去。反正怡红院的老板有绝对的信心,罗家的二少爷再不成气候,毕竟也是罗家的人,罗家迟早也得交上大把的银圆,把他赎回去吧?看着罗家老太爷交给自己的那个厚厚的信封,一向讲究原则,绝不轻易偷窥别人隐私的雷震,现在才知道,原来信封里竟然放了一叠钞票。这样厚厚一叠钞票,足够罗三炮在怡红院里继续海吃胡喝花天酒地上大半年,当然可以一解燃眉之急,但是看着这样一叠明显准备充分的钞票,雷震心里那股“被人利用了”的感觉,怎么会越来越浓?!怡红院老板带着满脸的笑意,数着钞票,对着雷震这个财神爷丢着令人混身鸡皮疙瘩一起狂舞的媚眼,快步走掉了。而直到这个时候,已经恢复自由之身的罗三炮,还躺在母马的双腿之间,躺在一片水泊之中,继续呼呼大睡,继续和他梦中那个小翠进行某种延续人类繁衍的生存大计。看到雷震脸上的黑线越来越明显,赵大瘟神总算机灵了一回,他先轻轻拍了一下母马的屁股,算是对它打过了招呼,然后低下头,附在罗三炮的耳边,低声道:“不好了,赵大瘟神来啦~”这句话当真是有如令符,本来睡得犹如一头死猪,一桶凉水泼上去都没有睁开双眼的罗三炮,竟然在绝不可能的情况下。全身狠狠一颤,猛然睁开了双眼。当他看到就贴在自己面前不足五寸,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着那种只能用诡异和邪恶来形容的笑容,罗三炮猛然发出了一声惨叫:“哇!”罗三炮飞起一拳,重重打向了赵大瘟神,赵大瘟神做了那么多年的炸药,如果不眼疾手快。他早就被炸死了,在间不容发的瞬间,赵大瘟神在手一伸,总算捏住了罗三炮那准备并不充足,力量并不算很足的一拳。“呼”罗三炮又飞起一记左拳,可是他的左臂被圈在马腿的外边,动作不够灵活,又被赵大瘟神成功的用左手抄住。就在这个时候,罗三炮终于完全清醒了,他呆呆的望着赵大瘟神。呆呆的问道:“你干嘛抓住我的手?”赵大瘟神在这个时候。似乎呆气也犯了,他同样呆呆的问道:“那你干嘛打我?”罗三炮虽然还有点宿醉未醒,但是话却说得很有道理:“你小时候老拿鞭炮炸我。后来干脆把麻雷子往我的被窝里丢,我练枪法,就是要让知道,以后你再遇到我,根本没有机会丢你的大麻雷子,就会被我一枪毙了。你现在突然像个鬼似的飘在我的面前,我不打你打谁?”赵大瘟神也有不呆的时候,他更是说得理直气壮,“小时候就你敢陪我玩,被我炸了也不告诉我爹。我不炸你炸谁?!”罗三炮眼睛一瞪:“日!”赵大瘟神嘴一撇:“干!”雷震插嘴道:“你们两个都别干日了,呆在马腿下面很舒服吗?快点起来,把身上的水在太阳底下晒干吧!”罗三炮瞪大了双眼,望着雷震,“你是谁?”“我大哥!”赵大瘟神在这个时候,当真是大包大揽,“当然也是你大哥!”“凭嘛?”罗三炮翻着白眼,道:“看他的样子,比我还小呢。再说了。赵瘟神你在我们这一圈人里,才排行老七,凭什么你的大哥,就要是我的大哥?”“因为他能带你去打日本人,”赵大瘟神不愧是罗三炮的克星,一句话就把罗三炮给说呆了,“雷震大哥已经得到了你们老头子的点头,罗三炮你可以出去打日本人了!”罗三炮的眼睛瞬间瞪得比猪尿泡还要大,“真的?!”赵大瘟神跳起来,劈手抢过雷震手里早就准备好的罗家老爷子的信,在罗三炮眼前晃啊晃地,而罗三炮的眼珠子,就像是被人催眠了似的,随着那封信在空中移动的轨痕,在那里转啊转的。直到把罗三炮玩弄够了,赵大瘟神才认真的回答道:“真的!”赵大瘟神终于把罗家老爷子的亲笔信,交到了罗三炮的手里,他望着雷震,低声道:“罗三炮曾经在部队里呆过,参加过北伐,进过黄浦军校学习,凭着战功,已经混到了副营长。但是日本人打进来的时候,就是在进攻上海之前,他却被罗家老头子给强行从战场上拉了下来。原因是,罗家的老大,已经以一名军人的身份,死在战场上了,他要是死了,罗家就要绝后了!罗家老爷子当时就和罗三炮说了,如果他想走出家门,就得先踏过他老人家的尸体!”一边是被敌人侵略,需要每一个热血男儿拿起武器去为之奉献的国家,一边是生了自己养了自己,又如此爱护自己的父亲,面对一个用身体死死堵住大门的父亲,换成你是罗三炮,你又会怎么做?!试问,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一个儿子,能够在那个时候,强行推开父亲的手臂?!看着躺在两条马腿之间,飞快的读着父亲的信,眼睛越来越亮的罗三炮,赵大瘟神低声道:“从那个时候开始,罗三炮就废了,他天天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自己却成了一个最可耻的逃兵,他对不起死在上海的那些兄弟,到了最后,他干脆天天泡在了妓院里,把自己彻底放弃了。”“我想,罗家老爷子把罗三炮交给了你,就是希望你能带着他,重新站起来,重新活得像一个堂堂正正的人。”谁说赵大瘟神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白痴?他只是平时把太多的精力,太多的思想都投注到了他最喜欢的领域,而不愿意去分心罢了!读完了那一封信,罗三炮深深的喘着气,他突然跳了起来,放声叫道:“水呢,瘟神你快给我打点水来,我要洗脸!还有,我肚子饿了,你要请我吃饭,就当你小时候用鞭炮炸我的赔罪好了!”赵大瘟神瞪着眼神道:“什么叫赔罪?如果没有我用鞭炮一直激励你,一直鞭策你,你能练出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法,能神大家称为罗三炮吗?!”
第五卷 撕破天穹 第二十六章 九大刺头(下)
更新时间:2008…2…19 11:44:06 本章字数:5912
中国人好赌,那是举世闻名。当两个人意见不同起了争执时,往往都会来上一句“打赌”,正因为这种赌博的天性并乐此不疲,所有人才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有中国人的地方,就会有赌场的存在。上海作为一个国际化大都市,它的赌场当然不少。在有帮会在背后支撑的大赌场里,工作人员用厚重的窗帘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根本透不进去一丝阳光,里面更是二十四小时通明,在墙壁上挂满了各种装饰品,但是你却休想找到可以向你报告时间的任何东西。而手里端着各种饮料和食品的侍应生,就带着一脸乖巧的笑容,或静静的站在大厅的各个角落,或如穿花蝴蝶般,在赌客之间来回穿梭,带起一阵阵香风。简单的说,在这种高档赌场,只要你有钱,你就可以足出户,享受到各式醇酒、佳肴、美女,过上帝王般的生活。而一些被称为“千里眼”、“百事通”的帮会成员,就在那里眯起双眼,打量着每一个已经赌得双眼发红脑门出汗,却偏偏一掷千金,妄想着去扳回赌本的富家子弟。等他们身上的钱花光的时候,这些负责放高利贷的帮会成员,就有了用武之地了。只要把钱送到那些本来就没有什么大脑,又赌得晕天黑地的富家子弟面前,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悬崖勒马。当然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进得走这种高档赌场,想走进这样的地方,实在需要数量不菲的钞票。而那些在街边支起一张桌子,盖上一块红布的人,随便呦喝上几声,拽上几个观众,就能拉开一个小小的赌局。在这样的街边赌档里,没有投注的限制。小到一个铜板,大到几枚银圆,甚至是把老婆陪嫁过来的金戒指也押在了上面,愿意投入多少钱,那是悉听尊便,是赢还是输,那是各安天命外加看庄家的骗术、赌术是不是够高明。这是在码头边上支起来地一个赌档,虽然码头上的工作很繁忙。虽然每个人经常被逼得像陀螺似的足不点地,但是毕竟也有休闲的空隙。大概也只有在这个时候,码头工人、监工、还有经常在码头周围转悠,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些什么的地痞流氓,才会变得亲密无间起来,由此可见中国人赌搏的文化,也是一种促进社会安定繁荣,加强阶级沟通的良好工具!在这一群挤在一起,一个个眼睛都瞪得象乒乓球一样大的赌徒当中,最引人注目地。就是一个象杆标枪似的站在那里。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没有任何意义,绝对可以用皮笑肉不笑来形容的弧度,从来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出牌,默默的付钱或收钱的男人。事实上任何一个人都认为,这个家伙应该去高档的赌场,而不是陪他们这些混身散发着汗酸味的码头工人,顶着呼呼吹过来,还带着咸湿气息的海风,在这里小打小闹地去赌几个铜板。有些人再怎么装,也是口袋里没有几个大子地穷人,而有些人就算不说话,大家一看也知道他是出身在富贵之家。至今还是不愁吃穿。他穿了一件用料考究手工精致的灰色风衣,一看就不是什么地摊货色,而且熨得平平展展。再看看他的脚上,穿地是一双高腰皮靴,那可是一双巧手匠人用小牛腰皮,模仿美国海军军官皮靴的样式精心制造出来的新鲜玩艺,它们的主人,更是用上等的鞋油,把它们擦得闪闪生光。而在他的头上。还斜斜扣了一顶圆边的礼帽,刻意拉低的帽沿遮住了他半张脸,也让他的双眼,隐藏在了帽沿的黑暗中。就算如此,他还是习惯性地眯起了自己的双眼,只有在翻开手中的牌时,才会偶尔绽放出一丝锐利的精光,但是很快,又在帽沿的掩护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也就是因为这顶斜斜扣着的礼帽,让这个一言不发,神情严肃得就像是在参加一场高档宴会的男人身上,多了一种犹如美国西部牛仔般的狂野与不驯。但就是因为这份狂野与不驯,让他象杆标枪似的站在码头苦力挤成一团地赌桌上,却奇迹般的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融洽。这个男人在挤进赌桌后,直接将一叠银圆放到了赌桌的一角,但是奇怪的是,无论是赢钱还是输钱,他却从来没有动用那一叠银圆。在一阵喧哗中,庄家再次发牌了,这个男人拿起了面前手工粗糙的牌,还没有看清楚牌面究竟是什么,在他身后就猛然响起了一声轻脆的枪响。“砰!”这个男人斜斜倒扣在头上的礼帽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又狠狠向上一抛一样,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在空中连续翻滚着,带着一股什么东西被烧焦的味道,飞甩出四五米远。不用回头他也能枪声中判断出来,在他身后大约二十米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枪手,一个一枪就打飞了他头顶的礼帽,却没有擦伤他的头皮的神枪手!一个明明可以背后一枪干掉他,却为了在上海滩这个强者为尊的天地中崭露头角,而要和他正面单挑,更拥有足够自信与实力的神枪手!刚才还围在一起的赌徒们,在经过片刻的惊愕后,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叫喊,所有人突然作鸟兽散。他们就算没有眼光,再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雨,也能清楚的知道,一个手里拎着步枪,腰间还用奇异的手法斜插着一支左轮手枪的家伙,来到这里绝对不会是和他们做什么亲善交流吧?!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