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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在征途-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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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也有点道理,再说陈先生那里看着日子过得有点紧,把钱给他也好啊。再说我正要找粉状楼的问话呢,收了就收了。“那就留下吧。”这个时候衙役禀告说粉状楼的老板带到了。我转身走出了会客厅,就在转身扭头的那一刻,我一眼瞥见了那个仆人正在和大茶壶贴的很近,大茶壶正在从袖口往外掏东西。怪不得……

到了大堂之上,看到堂下跪着一个妇人,身材肥硕,在地上如同一只窝着的猪一样。我一拍惊堂木,问道:“下跪者何人?”

“回禀大人,民女蒋氏。”

我一听口音不对,问道:“哪里人士?”

“回禀大人,民女是扬州人。”

“扬州人跑到这里住了这么多年?还是粉妆楼的老板?”

“回禀大人,民女十几岁的时候因丧夫守寡,被夫家贩卖到这里,后来几经辗转来到了粉妆楼,后来慢慢当上了老鸨。”

十几岁守寡被夫家卖了,后来沦落风尘,也是个苦命的人啊。我问道:“近来你可一直都老实本分?可否听闻出了件人命官司?”

老鸨子听得一头雾水,她抬起头来道:“民女一直在经营粉妆楼,不曾惹祸事。大人……”

我手一摆,下边的人抬着那具女尸上来了,我问道:“你可认识她?”

老鸨子先是被死尸吓得够呛,接着就在大堂之上干呕起来,看得从我往下大堂之内没有不想吐的。我大早清看见的时候还没什么事,这下好像被勾起来一样,胃里能明显感觉开始翻江倒海,喉咙有些发腻,一股股气从胃里直冲上来。我要是也跟着吐了那太失体面了。我赶紧敲着惊堂木说道:“叉到院子里!叉到院子里!”

老鸨子被叉出去了,我忍了半天,端起茶杯喝了好几口茶才把作呕的感觉压下去,一摸额头,全是汗水。等气氛平静了,我示意把老鸨子带回来。我问道:“你可认识她?”

老鸨子挣扎着看了一眼,说道:“不认识。”

“啪!”我使劲一拍惊堂木,猛然间想起来我收了人家钱了,态度马上变好了点,说道:“怎么有人指出她是你粉状楼的小彩蝶啊?”

“小粉蝶?她不在我楼里啊。”

我心里想着,“你这可是自讨没趣了。”我冷笑道:“怎么?自己楼里的姑娘还要被人帮你认吗?你就是腰里的‘不动尊’再多,我也不能迁就你啊!”银钱还有一种叫法为“不动尊”,我的意思是告诉她你送的钱我收了,可是你这么不配合我也不能配合你了。

老鸨子仔细看看死者的脸,突然说道:“大人误会了,大人误会了。我认出来了,这个是小粉蝶。可是她早就被赎了身了,和我们粉妆楼没有一点关系。”

“那她是被谁赎的身?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的脑子里立刻思索着几个可能作案的桃花源县的富豪。

第九十二章 连环杀人(二)

粉妆楼的老鸨子说道:“在三个月前,望乡岗那边有一个叫王堂化的人给他赎的身。那是我们的老主顾了,平时一来就找小粉蝶。后来在三个月前也不知道怎么的,当时很着急的就要给小粉蝶赎身。我看他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可是出手很阔绰。碟儿有几个固定的主顾,我本来不想让走就故意把价钱往上提了三成,谁知道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直接就付款走人了。”

“你既然看出来他不是什么阔绰人,就没问问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当然问了,就问‘老板在哪里发财之类的’,他也不说。我们也不好刨根问底。大人您说是吧?不过有一点奇怪,我听女儿们说王堂乐把碟儿赎出去之后并没有娶她,碟儿还跑到他家去闹了一场,后来也不了了之了。民女只知道这么多,小粉蝶赎身之后的事情还是听别人说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但愿你说的都是实话,我要是发现有半句虚假定是饶不了你。你先退下吧。”

“谢大人,谢大人!”

“来人!”我拿起飞签火状往地上一扔,“去望乡岗拿王堂化,退堂!”

走到后堂,我与陈先生商量:“下边该怎么办?”

“我觉得王堂化可能性比较大,一户普通农家竟然可以出得起钱替妓女赎身这本身就很可疑;再者说赎了身却不娶,那他当初赎什么,这是第二点;桃花源晚上宵禁,死者是晚上被杀然后扔到护城河里,那么凶手至少在那天是居住在城外的,王堂化住在望乡岗在这点上又很贴切。从这三点来看,王堂化是跑不了了。”

王堂化很快被缉拿归案,他跪在堂下我就看出有点不对劲。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头死死地盯着地上根本不敢看四周。我心里确信他无疑,问完姓甚名谁,哪里人士之后我手一摆,小粉蝶的尸体被抬上来了。很奇怪,他并没有我想象的那种慌张。

“认识吗?”

“禀大人,认识。她叫小粉蝶,是草民的老相好,在妓院里认识的。”

“听说你给她赎身了?”

王堂化变得莫名地慌乱起来,先开始说没有,后来又点头承认。我笑着说道:“别着急,想好再说!老爷我有的是功夫陪你耍,只不过堂上的这些人估计没那么大的耐性,这要是惹他们不耐烦了,待会打板子的时候可能会下手很重的。”那板子的衙役都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禀大人,她确是小人赎的身。”

“大胆!你一户普通农家靠天吃饭,哪里来得这么多钱?哪有这么钱让你去妓院胡混?从实招来!”

“禀大人,钱是家父留下来埋在自家院子里的。小人在院子里刨土的时候挖出来的。”

“好一个‘家父埋的’,一定是你父亲在某日是托梦告诉你的?来人,重打十大板!”

“大人我说!我说!那钱是我拿珍珠换的。”

“来人!”

“大人!真的是我拿珍珠换的,那珍珠是我在桃花岛和别人一起挖的。”

燕国经过建国之初的动乱时在王室桃花源埋了许多的珠宝,防止国破之后被掠夺。后来虽然很多都挖出来运回去了,但是总有遗漏。桃花源的外来人有很多就是冲着这些遗落下来的宝藏,但是能得手的很少。突然在四个月前有人在桃花岛那里挖出了一大批珍珠,官府去控制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有大批的珍珠丢失。

官府下令一个月之内所有挖出珍珠的人把珍珠交回官府,一个月后挨家挨户搜查,一旦发现燕国王室所藏珍珠,那就格杀勿论。那次至少杀了不下二十来人,王堂化就是在那段时间把珍珠贩卖出去了,又怕这么多钱说不清所以花天酒地,后来发现钱糟不完,干脆买个妓女算了。

我饶有兴趣地问道:“你都替她赎了身,怎么不纳她为妾啊?”

“老娘尚在,她一个风尘女子娶进来家里就闹翻天了。再说毕竟是青楼女子,水性杨花,将来我也怕看不住她。”

我心说:“你凭什么嫌她水性杨花?你这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接着说道:“听说她还去你家里闹着?”

“禀大人,确有这么回事。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所以你就杀了她?”

“杀了她?没有,没有啊!大人,草民冤枉,草民冤枉!”

“哼,来这里就没有一个不喊冤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杀她的经过从实招来!”

“草民真是冤枉!”

“你冤枉?那我问你,她为何要去你家闹,因为何事?”

“她好几次要草民娶她,草民没有同意。”

“就因为这个?还有这么上赶着嫁给你的?”

“因为她稀罕草民?”

“啊!?婊子也有真感情?我他娘的也得信啊!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上刑了!”

“真的,是她亲口对草民说的。我去了妓院就为了赶紧把钱花了,第一次就遇见她了。第二次去的时候正好还是她,后来我就只找她了。再后来她没有想到我敢花钱赎她。她说她有好几个相好的,比我有钱的有的是,天天海誓山盟,可是敢给她赎身的只有我。她还说这辈子要跟定我,当牛做马都无所谓的,草民就是为了花钱,哪有那么多心思在她身上……”

“所以经过她这么一闹,你嫌她麻烦就痛下杀手了?”

“没有,没有啊!杀人这种事情小人真的不敢啊!”

“好了,别装了。你和小粉蝶之间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

“……小人想不起来了,反正那件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好吧,说说你杀她的经过。”

“小人真的是冤枉的。”

我已经懒得和他废话了,一个签字扔下去说道:“重打二十大板,都留着点手,给他留口气。王堂化,你现在招还来得及。”

“小人冤枉!”

“打!”

这一审就审了两天,王堂化看着胆小怕事可真是个硬骨头,怎么都不承认。我们把他拉到刑房里边开了个小灶,还是不开口。这已经让我烦的要命,走到刑房里说道:“王堂化再这么打你连命都没了,招了吧。”

“大人……我……咳咳……真……没杀人。”

我现在都想抽死他,正在我想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衙役跑进来说道:“大人,死人了!”

“哪死人了?”

“护城河!又一具女尸!还是窒息而亡!”

啊!?他娘的!

第九十三章 连环杀人(三)

衙役带着我来到了大堂,此时大堂正中躺着一具女尸。一个差役来报是附近的居民在护城河钓鱼的时候发现的,他们把这具女尸捞上来送到了官府。我仔细询问了送来女尸的民众和仵作,所有证据表明这件事和上一具尸体是有关联的,甚至可以说是同一个人所为。

突然出现的连环杀人案让我没有头绪,我让人仔细辨认了一下第二个死者是不是还是粉妆楼的妓女,得到的答案是不是。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联系点就中断了,陈先生说:“先查这两个女人的所有情况,兴许能有些线索。”

好吧,死马权当活马医了,我把府里的衙役全派出去查所有和这两个女人有关的事情,尤其是第二个。现在很明显,这个王堂化和本案是没有关系的,我走进刑房对两个差役说:“把他放下来吧,带着他去文书那里作个手续,就没事了。”

一个人把口供拿给我看,说道:“大人,他对珍珠盗窃一事供认不讳,这是口供。您看是不是凭珍珠这个案子拿他?”

我一看已经把他抽得遍体鳞伤了,再说那件事的风头已经过去了,王堂化也把钱都花光了,再追究也没有意思了,杀人案这件事就当是对他盗窃珍珠的处罚吧。我说道:“算了,已经打成半死了,就留他一条性命吧。”

我转头对王堂化说:“王堂化,这件事虽然是本官冤枉了你,你也没少受皮肉之苦。可是桃源盗窃珍珠一事足以要你性命,但是现在本官放你一马,珍珠的那件事谁也不提,小粉蝶这件事也就此与你无关,你看如何?”

王堂化挣扎着跪在地上,哭着说道:“谢大人不杀之恩。”

出去查找线索的人陆续都回来了,没有半点头绪,两者根本没有什么相同的地方。你说劫色吧,根本说不过去,第二个死的人已经五十多岁了,半老徐娘连风韵犹存都算不上。二者也没有被非礼的表现,甚至连打斗的伤痕都没有。

看来这件案子得成为悬案了,我几乎放弃了抵抗。捕头也不知道从何查起,只是一遍遍带着捕快上街打听这两个女人的所有事情。这天陈先生找到了我,说道:“我兴许想到了一些眉目。”

这让我提起了兴趣,说道:“先生快请说。”

“你看,两名死者都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她们到死都没有明显的反抗过,死亡又是窒息而死。那很显然杀人凶手和死者是熟识,所以这是一个入手点。再者你发现没有这两个人住得地方很近。”

“是吗?”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果然如此,这两个女人一住在成衣巷,一个住在营房街,可是这两条街都连接着城北的菜市。也就是说她们都是在城北菜市这一片,那杀人凶手很可能就是在城北菜市一片居住,而且和两名死者都很熟悉。

我茅塞顿开,终于有思路了!我兴奋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对了!我想起那一百两银子来了,那是收下准备送给陈先生的,可是这一天一直都被这个案子纠缠,让我把这一箱银子给忘了。我说道:“陈先生,这个是给您的。”说罢搬出了这箱银子。

陈先生看了看,惊讶地说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钱就是给您的,您就踏实收下,别问这么多了。”

“不行,我不能拿着来路不明的银子,说吧,怎么来的?”

“粉妆楼的老板送的。”

“什么?!你刚刚当了几天官就开始拿钱了。枉我对你寄予厚望!罢了,罢了!人心不改纵有万般学识又有何用?咱们就此别过,永生别在相见了。”说完就往外走。

陈先生的表现把我吓了一大跳,我拉着陈先生的衣袖说道:“先生,区区一百两而已,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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