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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天生贝勒妻-第14章

小说: 天生贝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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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坦白跟你说,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穆仁咬着牙说道。
  芙净看到他过于方正的脸上,呈现出不屑的线条,突然觉得自己好下贱。
  穆仁走向芙净,伸手往芙净的颈项上探去,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另一手则强制地将她拉近贴着自己的身子。
  “我如果有需要,自然有招君楼可去,不用你这么麻烦。”穆仁继续说着违心之论。
  他游走到芙净肩上的手,再次回到颈子上,然后突然地用力收拢手指。
  啊!他想杀我吗?这个可怕的念头浮上了芙净的心上。她想叫,却叫不出来。没多久,她的呼吸开始感到困难,脸上的红晕也逐渐褪去……“啊!”穆仁突然醒了过来,赶快放了手。
  芙净觉得有点晕晕的感觉,她趁着自己还有力气的时候,转身冲出了穆仁的书房。
  “该死!”穆仁用力的捶着门边。
  望着门外,芙净早已经不见踪影,穆仁懊恼的握紧拳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激起我的情绪?”更不可原谅的是,这个感觉竟那么熟悉,和当年那一夜一样。“为什么我控制不了自己?”
  纠心的痛让穆仁在五年后终于低声呼出,“采玉,采玉!为什么?”
  芙净的笑容在他的心上不断的扩大,她就像个什么都不怕的孩子,在他的心上横冲直撞。
  “可是……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摊开握着的手,刚才的触感还在手上,那是一种温热,一种眷恋,仿佛五年前在他手中流失的温度又回来了。
  穆仁将那只差点肇事的手轻贴在脸上。
  芙净没命的跑着,仿佛后面有恶鬼在追赶一般。他竟想杀了她?他想杀了她……其实,如果芙净有看到穆仁的眼睛,她一定可以发现,这双眼睛早就背叛了它们的主人,里面充满着爱恋、心动。
  芙净一路跑到了最近的衙门,猜想风着影应该还在。
  “啊?古姑娘?”小关瞪大了眼,看着像发疯般的芙净。
  “小关,风捕头在吗?”芙净的声音充满疲累。
  “在后面厢房。”小关吞了吞口水,指着后面说道。
  “我自己过去就好。”说着,人已往后面厢房奔去。
  大老远就看到风着影跪在椅子上看卷宗,这是她的坏习惯。
  “阿影!”芙净一进入房内便叫唤着风着影。
  “啊?见鬼了,你是去参加庙会吗?”风着影也被芙净的狼狈样吓了一跳。
  “阿影……”芙净抱着风着影开始大哭起来。
  “怎么回事,你没事干嘛穿得像古人一样?”风着影感觉到芙净在发抖,便顺手从椅子上捉了件披风包住她。
  大哭一场后,低着头的人儿还抽抽噎噎地哽泣着。
  “去拿点热汤进来。”风着影用唇语对门外探头探脑的小关暗示。
  小关点头回应,转身便离去。
  等到芙净安静下来,风着影才轻声问道:“好多了没?”
  “嗯……”芙净点点头。
  “小姐,汤来了。”小关正好端了汤盅进来。
  “喝点汤吧!瞧你,就像一枝带着露水的芙蓉花。”风着影帮芙净拉好披风。
  “什么?”芙净没听清楚。
  “说你像朵芙蓉花!真是的。”风着影摇着头,然后又转头对小关吩咐道:“小关,汤放好就出去。门带上,别在那儿偷听。”
  “是。”小关咋咋舌离去。他的确是想再多瞧芙净一眼。
  “好了,可以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
  “他想杀我……”于是,芙净将一切仔细说给风着影听,说到书房的那一段,她还是觉得不堪,甚而数度哽咽。
  风着影察看芙净颈上的红迹,突然,她有了一个想法。
  “小姐,你都几岁的人了,还给一个十二岁的小鬼耍得团团转?”风着影略带责备地说道。
  “可是,我觉得金舞没有恶意,她是诚心想帮我的。”其实,她是不知该如何拒绝。
  “我没说不是啊,只是你也得量力而为……算了。不过这小鬼也真精灵,知道这身打扮真是适合你。”
  “别开我玩笑了。”芙净苦笑着。
  “我是说真的。如果早点看到你这个样子,那我就自动让位,何需简老呢!”她是真的没看过芙净这么美过。
  芙净看着身上的衣饰,她真的很美吗?
  “穆仁这小子,竟然违心到这种程度,看我怎么对付他!”风着影突然转了个话题。
  “对付?你想做什么?”芙净吃惊地问道。
  “演场戏。”风着影的邪笑又出现了。
  “不要!”芙净大叫,对于今天的事她已经受够了。
  “喂,别拿我和一个十二岁小孩比。”风着影吼了回去。“而且,我保证不教你难堪。怎么样?”
  “嗯……”芙净实在已六神无主了。
  “一切已经快要明朗了,可是在谜底揭晓前,还需要先演这场戏才行。你帮是不帮?”风着影盯着芙净。
  “好吧!怎么做?”都到这地步了,她能不配合吗?
  “很简单……”
  第九章
  “古夫人,怎么会是你来,芙净呢?”李管家招呼着金玉子。
  “芙净前些日子着了凉,在家里休息。”金玉子回道。
  “是这样啊。”李管家说着,看着从里间出来的玉舞跟义成。
  “你帮我跟额娘说,我想她,叫她快来看义成。”义成说道。
  “好。”金玉子摸摸小男孩的头。
  “还有我。”玉舞轻轻的补上了一句。
  过了些天,还都是金玉子在收送衣物,以孝顺的芙净来说,如果不是她真的不能出门,她是不会让她的母亲这样累的。
  于是有人等不下去了,偷偷来到了古家一探究竟。
  “古至舅舅!”
  “啊?”听到叫唤,古至吓了一跳,往院门外看去。“是阿福啊!”
  “我是来看福晋的,小贝勒还有格格都很担心她。”阿福说道。
  “她是病得很重。”古至哀叹道。
  来到门外,古至这才发现站在阿福旁边还有一位包得密不透风的人,猜不出是谁。
  “我想进去看看福晋。”阿福要求道。
  “这可不行。”古至摇摇手。
  “为什么不行?”阿福问道。
  “就是不行。”古至心想,让你们进去不就穿帮了?
  “为什么?我们偏要进去。”旁边的布包竟说起了话来。
  “金舞格格!”古至心想,惨了。
  “阿福,我们进去。”金舞掀开盖头,作势便要往里闯。
  眼看两个人就要闯入──“喂!”突然一把刀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丁无?!”金舞吃惊地喊道。
  “这里恐怕不欢迎穆府的人!芙净已经给你们害得只剩半条命,难道你还真是想置她于死地?”丁无怒狠狠地瞪着金舞。
  “你怎么含血喷人?”金舞叫道。
  “我含血喷人?是谁老开口乱骂她?又是谁老排挤她?”丁无质问道。
  “可是,我……”金舞无话可反驳。
  “是谁骗她穿了一身怪衣服?让她差点给人杀了!”丁无再次吼道。
  “你说什么?”金舞无法置信。
  “去问你阿玛,看他做了什么好事!”丁无冷声说。
  “不可能,不准你这样说我阿玛!”金舞气极了,眼眶开始蓄起水珠。
  “哼,滚!这里不欢迎你。”丁无再刺一句。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泪水滚了下来,金舞反身就走。
  “啊?格格,等等我!”阿福想再问什么,可是金舞早已跑远,他只好追了上去。
  “这样把她吓哭,不好吧?”古至说道。
  “总该要有人教训一下这丫头,否则芙净这后娘可不好当。”丁无感叹地说道。
  “说的一点也不错。”刚到古家的风着影正好在旁看到这一幕。“有你们在,我就放心多了。”
  “着影姐,你要出城?”古至问道。
  “没错。现在万事俱全,只欠东风,我要去带个重要的人。”风着影说着,又对丁无说:“丁无,全靠你了。”
  “小事一件。”丁无晃晃手上的刀说道。
  “可恶!”
  金舞一回到穆府,又把穆府的骨董摔了不少。看来在她出嫁时,穆府将会没有骨董可做嫁妆。
  “格格?”李管家实在不知她的怒气从何而来。她不是去看芙净吗?
  “姐姐?”玉舞更是感到害怕。
  “她生病,快死了!”金舞吼着。“气死我了!”
  金舞对于自己的主意引起这样的反效果感到非常愤怒,但由于她向来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生气,她只好把气全出在这些东西上。
  “额娘快死了?”连玉舞也跟着义成这样喊她。
  “怎么会这样?”李管家自言自语着。
  这消息在穆府一下子就传开了,可是下人们说的能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这就是想勾引我们贝勒爷的报应。”
  “对啊,这种女人也想飞上枝头。”
  “一定是采玉格格有灵,处罚了她。”
  “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给我住嘴!”金舞倏地大吼。
  “啊?”这一群聚在一起说人是非的丫鬟,一看到是金舞格格都吓坏了。
  “格格,你不是也很不喜欢这个女人?一定是福晋替你赶走她的。”不知是哪个不怕死的,竟想藉此机会示好,笑着开口道。
  “不准你们的贱嘴提到我额娘!”金舞怒眼瞪着那位示好的丫鬟。“谁说我讨厌古芙净的?来人,给我掌三十个耳括子!”
  金舞说完,气冲冲的走了。她一路朝着穆仁的书房走去。
  啪!金舞奋力推开穆仁的书房门。
  穆仁听到声音,抬起了头。“金舞?”
  “阿玛,你知道不知道,你做了多过分的事?”金舞质问道。
  穆仁一脸的莫名其妙,但再怎么样,他也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这般无礼。“我不是说过,没事不要到这来打扰我!”
  “你知道不知道,你做了多过分的事……”金舞的声音已经略显哽咽。“芙净要死了!”
  “什么?”穆仁震惊不已。
  “哇──她要死了!”金舞已经忍不住大哭起来。“阿玛,我不要她死!我不准……都是你!”
  穆仁无法置信地看着女儿,这是金舞吗?她不是向来讨厌芙净?
  “怎么可能?”芙净那白白胖胖的笑脸,此刻浮现在他眼前。“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那天是我叫她到书房来的,我只是想帮她……”金舞泪流满面地说道:“呜……我知道那种人家不理你的感觉。很痛呢!阿玛,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又要杀死──”她突然停住了将出口的话。
  穆仁走过去搂住了女儿。他心里突然有个念头,如果那天的事可以重来,他会在芙净夺门而出时拉住她,就像这样搂着她。
  “别哭了。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穆仁安慰着女儿。
  “是我溜去她家时,听到她家里的人说的。已经好多天了……义成也一直嚷着要找额娘。”金舞哽咽地说着。
  穆仁许久已经没有感觉的心,突然抽痛了起来。他缓缓地说:“金舞,她不是你们的额娘啊!”
  “我知道。我没有忘记额娘,可是……可是我也想有人做伴啊!”她总算是说出了心底的话。“阿玛,我不要芙净死!”她抬起头来,可怜地瞧着父亲。
  穆仁呆愣住了,一时间无法从金舞的话里清醒过来。
  “阿玛,你去求皇上……人家不是说天子是无所不能的,你去求他救人好不好?”
  金舞要求道。
  “金舞,你让阿玛静一静,好吗?”穆仁低声说道。
  “阿玛,你会救她吗?”金舞看着穆仁,眼中充满期待。
  穆仁点了点头,明知道这是欺骗,可是他现在真的需要安静。
  金舞走了,书房恢复了原来的安静,可是有些改变了。
  “采玉,我真的好寂寞……”穆仁低声喃喃说着。
  他拚命在脑海中找寻那个他曾深爱过的身影,可是,她的身影竟模糊起来,反而另一个脸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采玉,如果我爱上了另一个人,怎么办?”他的语气哽咽。
  泪水,终于在穆仁的脸上静静流下,留下了两条痕迹。这是五年来,穆仁第一次为了采玉而哭。
  五年前,他夺门而出,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再也跑不动,昏瘫在街上为止,他的泪却一滴也没有。
  三天过去了。穆仁关在书房中,一步也没有出来。
  “阿玛?阿玛……”金舞在门外喊着。
  等了三天,对她这种急性子来说,已经是天大的难得。今天她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可是她喊了半天,也敲门敲了半天,却没有得到穆仁的半点回应。
  啪!金舞不管了,迳自打开了门进入书房。
  屋内竟空无一人!
  “阿玛……”金舞面对着空房间,喃喃地唤着父亲。
  同时间,穆仁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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