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军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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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能不能给我点钱,我现在欠着一屁股帐呢,我必须把这些帐还了,才能安心的投入到新的战斗中去。”我大声道,我现在真得很穷很穷呵,这可是我最实际的困难,脑海中却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周娟那双脉脉含情的眼睛,对她的情意我又如何来弥补呢,心头一片茫然。
董老看着我哑然失笑的道:“这是我听过的最没有道理的要钱理由,不过,甘心为国家献出生命的人国家也不会亏负于他。”他从桌上拿起一张支票递给我道:“给你两天时间去处理私人事情,第三天早上六点准时来报到,现在我让小婷领你去熟悉一下作战处的特训环境。”
趁着董老按唤人铃的空隙,我偷眼瞄了一眼支票,是,是,是二十万呵,这可是一笔我做梦才能拥有的庞大财富呵,从某种意义来说,这就是我的卖命钱呵,我要在二天之内把它花了,否则,如果我死了,我岂不是亏大了。
随着铃响进来的却是肩扛中校肩章的常杉,他向董老报告道:“刚才四区三小学出现越狱歹徒劫持学生为人质事件,要求给钱、给饭、给车,小婷扮演成女服务员正要和歹徒接触呢。”
“哦,小婷出任务了,那我们就一起去中控室看看情况吧。”董老颇为兴趣的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我把支票塞到口袋里也跟了上去,我也想看看昨晚在我印象中颇为矛盾的女孩在劫持人质这类突发事件中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中控室的墙壁是由多台电脑监视器组成的,从各个角度照射着在宽大的教室一角,一个脸上留着一条刀疤的中年人抱着一个十一、二岁小男孩,他一手搂住小男孩的腰,一手握着匕首横在小男孩的脖子上,而他的脑袋则躲藏在小男孩脑袋的后面,不时露出的一双眼睛却凶光四射,小男孩给吓得近乎痴呆状的直哭,却又不敢大声,因为那只匕首几乎是贴着肉横在咽喉处的。
“这小子叫段玉虎,是银行抢劫犯,从北监越狱出来的,我们的阻击手上去了三个,但这小子太精了,和孩子贴得太近,根本无法下手。”常杉向我们介绍道:“看,小婷出场了。”
其实不用他说我们也注意到了,打扮成刚参加工作女服务员样子的李小婷出现在屏幕上,她捧着一张盛着车钥匙和盒饭的盘子,甜美的脸上显示出一份稚嫩和害怕,浑身仿佛都着一种颤粟的紧张,那份表情是如此的真实,连我都不禁为她担起心来,这是昨晚那个对我下黑手、捅刀子的女孩么,搞错了吧,不过转眼间,却从另一个屏幕上看见在她的脑后绑系着一柄小手枪。
段玉虎显然也被李小婷的外表所迷惑,神情有所放松:“端过来,把盘子端过来。”段玉虎吼道,想不到窃听装置传输性能这么好,在中控大厅里的我们都能感觉到段玉虎语调中的那份亢奋。
李小婷脸上露出犹豫和害怕的神情,绝佳的表现呵,如果她去拍电影一定能成为明星的,我这样感叹赞赏着,却见那段玉虎见到李小婷的表现越发放心下来,他把手伸向李小婷端来的盘子上,不过,伸手的位置似乎低了点,哦,他伸手的方向似乎是李小婷的胸部,眼睛也流露出一丝色情的迷醉,他手中握着的匕首因为他伸手的动作离开那小男孩的脖子有二寸的距离。
随着我想法浮起的是李小婷迅雷般的动作,她没有如我预料一样的用擒拿手法把段玉虎搁倒,而是手从脑后一抹,便用枪顶住了段玉虎的额头,然后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击,因为显示器画面的清晰,我甚至能看见段玉虎眼中生命消逝的不甘和他脑浆炸裂而四处飞溅的轨迹,李小婷上前一步接住了那个已经被吓昏了的小男孩,脸上露出如释重负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可以用震惊两个字来形容我当时的感受,不论从那方面来说,我都是一个很能沉住气的人,但我一时间也接受不了眼前这个笑颜如花的少女就是刚才那个辣手夺命的李小婷现实,我不是没有杀过人,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李小婷的行为从任何一种角度来解释都是最为有效的方法,时间的把握,精湛的演技,果断的出击,整个行动完美的可以载入教科书,但我还是不能接受这巨大的反差,特别是杀人后还能笑的这样甜美,那张挂着他人脑浆的脸颊还能显现出如此让人心醉的笑容,这样的女人,她还有情感存在么?她还能算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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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李小婷把枪扔给了冲进来接应她的武警们,转身向她的车走去,那些武警都用敬畏的目光瞅着她的背影,这个女孩太利害也太可怕了,特种部队的人,就是牛呵。
坐在车上,这时的她才渐渐脱离了刚才那种执行任务时冷寂无情的境界,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涌现出一个挥刀作势的孤高身影,自已为什么会在此时想起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师兄呢,她有些不能理解的摇了摇头,但这一刻的她真的很想靠在那张充满了力量的胸膛上,获得心灵的安宁。
此刻的我,正琢磨着那二十万巨资的花用呢,在没有钱、四处举债的日子里,我曾幻想过拥有一大笔钞票的感觉,而此刻真的有钱了,我却一时有点茫然失措,就算把债都还了,也还剩下很庞大的一笔呢,但此刻我能拿着这笔钱去找周娟么?
然后对她说,嫁给我吧,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我马上就要投入到生与死的战斗中,我如何能保证活着回来实现我的承诺,我这样做只会给她带来更大的痛苦。
在傍晚十点左右的时候,我来到了周娟住的楼下,我用公用电话告诉她我在这里等她,过了一会便看见周娟跑了下来,她看见我关切而激动的问:“你知道了么?你知道了么?”一脸担忧和同情之色。
知道什么呵?我有些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问了周娟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因为我没经过批准就擅自下午不来上班,再加上冯文山添油加醋的告状,所以厂里决定把我开除,已经全厂通报了。
“我知道你因为我而受冯文山的气,觉得委屈,可你想想我呵,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呵?”周娟说到动情处,猛得扑到我怀里哭泣起来,这可吓了我一跳,在我印象中,周娟可是一个温柔而稳重的女孩,今天有这样的举动显然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已了。
我搂着周娟,鼻端传来的是少女诱人的体香,这种感觉真好,真希望这一刻能就此停顿,时光不再流淌。
我从怀中拿出一张存折递给周娟,我对她说:“你也别在厂里干了,这里有些钱,我可以向你保证它们的每一分每一毛都是正当的,你就用它开个小买卖吧。”
存折上大概有十一万左右,是我还债后和买了一些必须品的剩余。
我又从怀中掏出一条项链给周娟挂在脖子上,这个项链是白金的,链坠是一个设计精美的心形小盒,盒中可以藏放事物,需要密码才能打开,周娟看着我的举动以为我要向她求婚呢,芳心一时间又喜又羞,同时暗自纳闷为什么是项链而不是传统的求婚戒子,但是我不能呵,因为如果我不能活着回来岂不等于害了她,我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的眼睛对她道:“什么都不要问,等我三个月,好么?”
在周娟的心里也是有差太多的疑问,不过她看着我深情流露的眼神,再加上一贯对我全身心的信任,红着脸但坚定无比的点了下头。
她的呼吸是那样的急促,她的眼睛是那样温柔,她的嘴唇是那样的红润,一时间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低头吻了下去。
是你让我明白了爱情, 也是你让我知道了分离的伤痛,那让我们一起祈祷吧,那个关于红帆船的誓言,终究会载着欢乐靠岸。
良久,唇分,人离,我转身而去,不敢回头,虽然我的心灵早被师傅训练的百韧成钢,坚如磐石,但此刻我也怕被那双柔得能滴出水的眼睛拴住脚步,我会活着回来的,我从来没有象这一刻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特训是在南海一个小岛上进行的,一切都尽量模拟真实环境,董老是特训队的主要负责人,他在宣布特训规则和方法时表现出了极为冷酷的一面,让我着实吃惊不小,私下里有人告诉我董老在年轻时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在一次执行侦察任务中曾一个人干掉了三十多个美国大兵,所以有个外号叫董阎王,现在老了,大家背地里都称他为老阎王呢。
参加特训的有三十人,男二十人,女十人,男女分队特训,常杉、李小婷都是其中的一员,还有三个是和我一样来自民间的武林好手,根据比赛规则,每个人可以携带一件冷兵器入场,所以我特意请兵工部的专家为我打制了一柄尺许长的短刀,连家拔刀诀其实用三尺长刀更能发挥威力,但是丛林作战,稍长一点的兵器都会给人在丛林搏杀中造成一丝滞阻,在这方面我可是颇有经验的。
新的短刀是用钨钛合金制作而成的,整个刀身呈乌紫色,显现出一种近乎完美的弧度,刀刃经过特殊处理,不但锋锐异常,而且就算在太阳的照射下也不会折射光芒,他的握手,用的是亚密气孔橡胶,沾到血和油都不会出现打滑现象,我拭着挥动几下,大有一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
“这一把刀的造价和技术含量并不低于一辆高档小轿车呢。”给我送刀的中年军人是这柄刀的设术和制作者,他把短刀递给我时就象递出自己孩子,眼神里充满了不舍和骄傲:“我给此刀起名叫冥电,冥者,地狱之所在,此刀乃是地狱之刀呵。”
特训的内容极为严酷,就算我们这些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大家也常常有吃不消的感觉,最可怕的是队员和队员相互之间是可以偷袭的,而且使用的都是真刀实枪,被偷袭者不但会失去集训的资格,还有可能会残废和死亡。
我一开始还有留手的打算,只要别人不找上我就行,大家都是中国人,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来到一起,犯不上这么拼命吧,可我很快就发现自己想法的幼稚,这些都是高手呵,就算我全力以赴有的也不一定能打的过呢,还留手,真是有点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在经过十多天的特训后,男子组剩下了五个人,我是其中的一员,被淘汰掉的十五人中有三人意外死亡,而常杉则被一个叫徐克山的淘汰出局,他的右臂被徐克山打的粉碎性骨折,这徐克山是特种部队秘谍科抽调来的,不但在潜踪匿迹方面术有专精,而且还是形意派的高手,擅长拳法和擒拿术,每一招施出都有火山喷发般的威力,常杉被他淘汰掉很是服气,他跟我说:“也许就你跟他能有一拼的实力,不过,要是有一把阻击枪的话,你们全都不够看的。”
他的话流露出一股由衷的自负,我看着他包着石膏的右臂,有些悲哀的想,这辈子他怕都用不了阻击枪了。
女子组也淘汰了五个,入选的人中有李小婷。
特训的第二项内容是分组对抗,就是一男一女为一组,进行组与组之间的选拔,这要求同组选手相互之间的默契配合和那种生死予之的信任,因为生死往往决定在瞬息之间,跟我分在一组的是一个叫王霞的女特警,结果当晚李小婷就来找我,她把我拉到偏僻的一角对我说:“陆师兄,我要和你一组。”
“为什么呀?”我有些奇怪的问,虽然夜色漆黑,但我这双经过专门训练的眼睛还是能清楚的看见她脸上出现的那一丝忸怩。
“因为,因为,因为和我一组的是那个徐克山呵,他把常师兄都打成那样了,我可不愿和他一组。”小声嘀咕了半天她忽然说出这样一个理由,我不由板起脸来训道:“这是这次特训的必然性,你要怪就怪董老阎王去吧,谁让他想出这样的特训损招来的,再说了,常兄对徐克山也只有佩服之心却没有丝毫的怨怪之念呵,因为最后选中的人,可能丢失的是生命。”
我之所以这样讲大道理训她,其实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为自已的心灵开脱,因为在头期集训中伤在我手下的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因为伤重不治而死,我心头也极为难过,毕竟不是什么仇敌而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呵。
“不,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是怪他,我只是想跟你、、、、、、”李小婷让我一番话给训的满脸通红,我能看见有泪珠都快从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滚下来了,她一把抓住我的衣袖,昵声道:“我就要和你一组,我就要和你一组,师兄,你答应我吧,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撒手。”泪水终于从她脸上流落下来,使她此时的样子看上去既倔强又可爱。
“你撒手呵,别抓我呵,你别哭呵,这让人看见影响多不好呵。”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狼狈,要是让别人看见,还不说我欺负小姑娘呵:“换组这样的大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要是董老阎王同